作者:叶惜宁
蝎不耐烦的回应了一句,背后的钢铁尾巴卷着一名昏迷过去的女性身体,是云隐二尾人柱力二位由木人。
他越过了英俊青年的位置,朝着走廊的深处走去。
“什么啊,这家伙,想被我诅咒死吗?”
看着蝎对自己不理不睬,英俊青年脸上的笑容也有点挂不住,露出十分凶狠的表情。
迪达拉看着对方眼睛里积蓄起来的杀气,好像新成员是个问题很大的忍者。
不过,以杀戮为乐的教派,也算是艺术的一种吗?
迪达拉摇了摇头,放弃思考这个问题,跟上蝎的脚步离开。
……
高塔底部的宽阔空间。
外道魔像的双臂宛如朝圣,在地面上绽放开来。
以长门为首的晓组织成员,在这里汇聚一堂。
不仅仅是新加入进来的英俊青年,其余老牌成员,除了大蛇丸这个后勤管理人员,统一在这里汇聚。
鼬,鬼鲛,卑留呼,白绝,黑绝,首领组的长门和小南。
以及带着二尾人柱力成功返回的蝎与迪达拉。
“辛苦你们了,蝎,迪达拉。”
长门对归来的蝎和迪达拉二人说道。
“没什么,接下来要立即开始封印吗?”
蝎问道。
长门点了点头,随即扫了一眼英俊青年,向蝎和迪达拉介绍道:“在封印二尾之前,这位是新加入组织的飞段,刚才他应该和你们打过招呼了。”
蝎和迪达拉看了一眼飞段,对此点了点头。
“一群无神论者的无聊会议。”
飞段哀叹一声,一副快要死了的样子。
他的这句话,让不少成员皱了皱眉,但碍于新人的身份,也就没和他一般见识。
长门对此也没说什么,对于飞段本就是利用大于器重。
虽然不太喜欢所谓的邪神教,但这却是他人坚持存活的正义。
比起已经放弃信仰的大多数人而言,飞段这种人,也算是在坚持自己的道路了,眼神中毫无迷茫。
只要不对非忍者的存在出手,他对飞段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即可。
长门也相信自己的实力,可以约束飞段的行为。
“那就开始封印仪式吧,目前的外道魔像,应该可以容纳第二头尾兽了。”
长门也不废话,开始朝着外道魔像手掌位置走去。
走了不到几步,长门忽然回过头,扫了蝎和迪达拉一眼,问道:“说起来,你们战斗的过程,我已经听白绝汇报过了,但我想要听一听你们的感想。作为亲身经历者的你们,应该更清楚一些。”
“感想?”
“千叶一姬,你们认为她如何?”
长门语气平静,但眼睛里的认真告诉别人,他对于此事很是看重。
“美丽的公主,同行的艺术家。嗯。”
迪达拉闭上眼睛,自我满足的点了点头,仿佛在回味什么。
“迪达拉,你给我闭嘴!就是因为你这些多余的话,才让对方暴走,让这次任务生出不必要的波折,连我重要的收藏品都遭到了重创,至少需要一个月才能修补回来。”
蝎恶狠狠瞪了迪达拉一眼。
在教训完迪达拉之后,蝎仔细回想着战斗的前后过程,经过短暂的沉默后,朝着鼬那个方向看了一眼,随后转过视线,落在长门的身上。
“事先声明,我不知道鬼之国是如何将她培养出来的,她的战斗经验算不上丰富,仿佛是一个拿着危险巨剑的婴儿,并且奇怪的能将巨剑挥起,感受不到阻塞。与二尾的战斗,与我和迪达拉的战斗,都是在用纯粹的暴力破解,没有什么技巧可言……按理说,实力到她这个地步,战斗经验早已经累积成熟,不可能还有不成熟的情况。”
在高强的忍者对决中,一丝一毫的查克拉都不应该浪费,这是基本。
但一姬身上却没有这些特征。
查克拉的铺张浪费,仿佛毫不在乎。
战斗经验对于一般忍者而言足够,但在蝎眼里,对方的经验十分稚嫩,漏洞百出。
但即使如此,依靠自身夸张查克拉,直接无视了双方的经验差距,从正面碾压而来。
并且,这股力量,并没有失控,完美与自深契合,只是运用不完善。
这些情况一同出现在一个人身上,显得无比矛盾。
长门皱着眉头。
“你的意思是……”
“两种情况。第一种情况,她在我们面前故意藏拙。另一种可能,她的力量,保持着最为原始的状态,没有仔细打磨,任由力量野蛮生长。”
如果是第一种,蝎并不感到担心。
若是第二种,毫无疑问,这可能是蝎认知以来,忍界之中最为异常的怪胎了,没有之一。
第三十七章 容器
柔和的月光罩落在街道上,虽然依稀可见这片区域曾经的繁华,但空无一人的场景,一座座漆黑不见光影的房屋,使得这里的气氛显得格外冷清。
躺在床上的佐助,猛地从床板上坐起,冷汗微微沾湿了鬓角的头发,脸色苍白,眼神里浮现出痛苦和惊恐之色,脑海中恐怖的画面久久未能散去。
“该死,又做噩梦了……”
明明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做过噩梦了,但是不知道为何,从波之国折返回木叶后,还没到第二天,就直接在半夜做起过去那个常常梦到的噩梦了。
那一个充满血腥的夜晚。
一张张熟悉的族人面孔死于刀下。
家里面到处都是鲜血,以及倒在血泊中的父母……
那对于佐助而言,毫无疑问是最不愿意回想起来的童年噩梦。
以至于在被卡卡西教导之前,他每天夜晚都被这个噩梦折磨,将那个夜晚的一切,全部牢牢深刻在脑海中,不敢有一刻忘怀。
甚至将其当做自己活下去的理由。
复仇。
佐助从床上下来,打开了床头位置的开关,屋子里立马被日光灯照亮,在黑夜之中,日光灯照射出来的光芒,色泽偏向惨白。
佐助穿着单薄的睡衣,踩着拖鞋走到写字台前,拿起杯子用茶壶倒了一杯水。
写字台上放着笔筒,书本,还有一些空白的卷轴,上面书写自己对于忍术的理解与感悟,方便于自己记忆,综合挡下自身的情况,查缺补漏。
从忍者学校时代,佐助就是优等生。
虽然在笔试上,总是被现在的队友小樱压过一头,但笔试成绩在年级之中,也是名列前茅,不存在所谓的短板。记笔记,也是佐助的一个习惯。
佐助喝着热水,脸上的表情才逐渐恢复平静,呼吸也开始变得均匀。
喝完水,佐助看向写字台上的时钟,上面的时针指在了12和1之间,刚过凌晨0点,距离天亮还有好几个小时。
只是现在因为噩梦的缘故,佐助一点睡意都感受不到了。
而且从波之国回来后,在下午六点,刚刚入夜的时候,他就疲累的在家里倒床就睡。
“器量……”
佐助咀嚼着这两个困扰自己许久的字眼。
也是宇智波鼬离开时,不断对自己所说的两个字眼。
就因为这种无聊的理由,杀死了父母,杀死了恋人,杀死了族人……
本来平复下来的心情,再一次被不甘和愤怒填满。
但佐助知道,愤怒和不甘也无济于事。
自己和鼬的差距还很大,现在过去寻找对方,只会被杀掉而已。
而且——
“鬼之国……宇智波的家徽,只有那个我是不会看错的。”
佐助的语气相当肯定。
虽然存在看错眼的情况,但宇智波一族的骄傲,早已经刻印在他的骨子里。
家族的徽记,也是宇智波一族的灵魂之一,那种标记,也同样只有宇智波一族的忍者才有资格使用。
换句话说,那天在波之国港口,所看到跟随在那个鬼之国少女身后的某个忍者,毫无疑问是宇智波一族的一员。
可是,情理上也说不通。
宇智波一族自战国时代之后,就和千手一族创立了木叶忍者村,是木叶的创始者之一。
这也意味着,宇智波一族和木叶已经完全的绑定在了一起。
基于这种前提,怎么可能还有族人,加入别的国家呢?
但那个家徽,又分明指定对方便是出身宇智波一族的忍者。
忍族的徽记不能够随便乱用,否则会引来各种各样的麻烦。
佐助感觉到自己的脑子混乱起来了。
是很早以前遗落在外面的族人吗?
可是,为什么这件事,他从没有听人说起过?
等等——
佐助脑中灵光一闪,在混乱之际,仿佛间回想起了什么。
他没记错的话,之前前往情报部图书馆,查找宇智波一族资料的时候,一些族人的资料被人刻意撕毁,那部分族人下落不明,是生是死也完全不知情。
那些族人,自己从没有听说过,也从没在家族里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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