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梦醒天绝
间桐士郎说着站在了楼顶边缘,手上投影出了一张滑翔伞。
“对了,Gunner你好像也挺善于使用投影魔术的,回去后教我两招怎么样?”
英灵卫宫缓步走上来与间桐士郎并肩而立,同样抬手投影出了一张巨大的滑翔伞。
“当然没问题,就从刚才那招幻想崩坏学起怎么样?我也可以教你一些我能投影出的宝具。”
“谢谢,那真是太好了。”间桐士郎的脸上浮现出了几分期待之色,感叹道:“投影魔术毕竟不是幻想具现,想构造出相应的仿品就必须对真品有足够多的了解,但现代社会恰恰就缺乏这些。”
“其实圣杯战争就是个不错的进货渠道。”英灵卫宫借机分享起了自己当初起家的经验,“Master可以先去跟别的御主沟通沟通,然后再征求其从者的意见,说不定一下子就能多出许多能用的宝具。”
听了英灵卫宫的话,间桐士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感觉对方说得确实在理,值得为之尝试一番。
“好的,那我回去后就去找她们问问吧……”
间桐士郎应了下来,接着就开始了举一反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不过,这么说的话,我是不是还可以试着偷偷地盗版敌方从者的宝具?”
英灵卫宫闻言,不由得露出了一脸孺子可教的神情,毕竟他过去就是这么干的。
至今,英灵卫宫都时不时地在心里感谢天使投资人吉尔伽美什老板当年所给予的大额赞助。
“确实可以,但那涉及到的技术就过于高端了,本人还是建议Master脚踏实地一些……可以先从Berserker的穿刺死棘之枪开始,这是一柄B+等级的宝具,效果也十分不错,建议Master入手。”
两人边说,边绑好了滑翔伞,接着便直接从碎叶大厦上一跃而下,身影迅速消失在了漆黑的夜幕之中。
过了十多分钟后,保持着气息遮断状态的卫宫切嗣才返回了天台,在侦查了一番后做出了汇报。
“Master,他们应该已经用什么办法离开了,天台上并未留下什么有意义的痕迹或线索。”
“收到。”巴泽特回应道:“既然打不成埋伏了,那我们也尽快撤离吧,Assassin。”
碎片大厦内的某个走廊拐角处,巴泽特失望地靠在墙上,为敌方没上钩而感到遗憾。
“算了,起码还算有点收获的,而且天也快亮了,总不能跟他们一直打到早上。”
与此同时,市区公园的广场上。
在神罚般的雷柱散去后,埃阿斯才慢慢地撤去了宝具展开的青铜盾。
“奥林匹斯在上!刚才那家伙不会是神代的魔术师吧?这招雷霆术法的威力都快赶上神了。”
现在,埃阿斯终于相信安兹乌尔恭是Caster职阶了,就算在他那个时代能用出这等术法的也不多。
“应该是借助了极为珍贵的道具。”戴比特说出了自己的猜测,又想道:“他刚刚好像走得很匆忙,难道是自己的御主那里出问题了?如果是这样的话,想来是我们这边有人跟对方遭遇上了。”
戴比特本想去帮帮忙,但他并不知道战场的具体位置,因此便放弃了这个想法。
“走吧,我们该赶快离开这里了。”
戴比特招呼着埃阿斯,他已经隐隐听见了向这边靠近的警铃声和消防警报。
如此恐怖的雷暴,真不知道明天英国的媒体会如何报道,上帝降下的神罚吗?
算了,不想这个问题了,还是回去复盘下今晚的战斗吧,这才是真正的正经事。
只能说,贵族派的御主和从者今天晚上确实有些流年不利,遭遇战就没一个打赢的。
唯有奥尔加玛丽和基尔什塔利亚稍稍幸运一些,没出什么岔子就顺利地抵达了另一处据点。
这里是属于阿尼姆斯菲亚家族的一处房产,被马里斯比利安排给了迦勒底的藤丸立香一行人居住。
在敲过门后,是穿着迦勒底职员制服的玛修小姐来开得门,将深更半夜来访的师兄妹两人迎接了进去。
藤丸立香被玛修从舒适的被窝里摇醒了过来,打着哈欠穿好了衣服,来到客厅见了不速之客。
藤丸立香看着面前的幼所长和A组队长,感觉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直接询问了起来。
“咦?怎么只有你们两个过来了?我们这一方的御主不应该有五个吗?”
在刚看到己方的御主阵容时,藤丸立香都打算躺平等赢了,有A组大佬们带飞,到底还怎么输啊?
看看这都是什么阵容啊,基尔什塔利亚队长、真身是虞姬的芥雏子前辈、还有非人类的戴比特。
除了所长奥尔加玛丽像是个凑数的以外,剩下的巴泽特也不是简单人物,是马纳南的凭依体。
藤丸立香就想问,这还怎么输?
她赌咒发誓,这阵容要是能输了,她就当场把圣晶石吃掉。
然后,她就看到了敌方御主的情报……好吧,似乎有一点点草率了,对面也没一个简单的。
除了有个叫苍崎橙子的欧巴桑以外,剩下的几位御主也全都是能容纳英灵附身的凭依体。
不过!他们在这里仅仅只是普通魔术师啊,没凭依英灵的话应该不能亲自上场打架吧。
所以,综合起来看,应该还是幼所长这一方更厉害些,更别说还有我们迦勒底在暗处充当外援。
正是抱着这种想法,藤丸立香才能在圣杯战争的第一夜睡得如此香甜,然后就被一脸懵逼地叫了起来。
“抱歉,藤丸立香姐姐。”奥尔加玛丽不好意地揉捏着衣角,回应道:“事情出了点儿意外。”
头戴睡帽的福尔摩斯鼓捣好烟斗,边点火,边说道:“那就请两位先坐下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吧。”
贤淑的玛修将咖啡壶从厨房中拿了过来,为所有人都斟好了热咖啡,示意道:“来,请用咖啡。”
“谢谢。”基尔什塔利亚礼貌地接过咖啡杯,微微抿了一口后,才开始讲起了不久前发生的事情。
由于大体经过并不复杂,所以基尔什塔利亚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就讲完了,并且也阐述了后续的计划。
而为了避免再发生什么难以预料的冲突,基尔什塔利亚更是把姬尔伽美什这个不稳定因素安排好了。
他找了处伦敦市内的五星级酒店,然后刷卡给姬尔伽美什和阿蒂拉开了一间总统套房,包了七天。
此时此刻,姬尔伽美什要是还没睡觉的话,应该正坐在落地窗前,手上摇晃着价值十几万的红酒。
这个挑剔异常的家伙会一边品尝,一边将其贬低得一无是处,然后再从宝库中取出自己的酒。
“现在应该是六对五的局面了,所以你们迦勒底做为一支奇兵能发挥出相当重要的战略作用。”
说到此处,基尔什塔利亚略微顿了顿,先是看了藤丸立香一眼,随后才转向了福尔摩斯。
“福尔摩斯先生,我记得你的职阶是Ruler吧?既然如此,那不知能不能请您适当地行使些职权呢?”
福尔摩斯闻言露出了讶然的神色,笑着问道:“你的意思是,想让我当此战的假裁判来吹黑哨?”
“正是如此。”基尔什塔利亚毫不避讳地点头承认了,解释道:“既要保证胜利,又要不使冲突进一步升级,那么适当地利用规则就是最好的选择……如果可以的话,我不希望本次圣杯战争出现伤亡。”
在说这番话的时候,基尔什塔利亚一直在看着福尔摩斯的眼睛,端正得体的模样也没有任何动摇。
在得知了对方的真名后,基尔什塔利亚就知道说谎是骗不过名侦探的,想打动对方唯有足够真诚。
而基尔什塔利亚也确实是这么想得,从某些方面来看,他这副模样似乎算不得是个真正的魔术师。
基尔什塔利亚从小就是个天才,其拥有的非凡天资即引来了崇拜也招来了妒忌,更激起了杀意。
而想铲除他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基尔什塔利亚的亲生父亲,沃戴姆家族上一代的家主。
在十五岁那年,基尔什塔利亚因刺杀而重伤,逃到了桥洞底下。
濒临死亡之际,他被一个带着隐身礼装并且心智不全的流浪儿搭救了。
为保护和救活基尔什塔利亚,流浪儿将礼装留在了枕头边并孤身出去找寻食物和药品。
回来时,流浪儿带着偷来的伤药、一筐新鲜的面包和一身被打出的重伤,没过多久就不治身亡了。
这件事对基尔什塔利亚造成了巨大的冲击,他觉得那筐面包是自己吃过的最好吃也是最难吃的面包。
好吃是因为那确实救活了他的命,难吃是因为这面包是带血的,是一个萍水相逢之人用性命换来的。
‘他是谁?他为何会带着隐身礼装?他又为何要救我?明明,大家只是刚见面的陌生人啊……’
基尔什塔利亚常常如此想着,然后摩挲着无名恩人留下的遗物,那件隐身礼装——一条蓝宝石项链。
尽管至今都没想明白,但基尔什塔利亚的人生观却因此发生了巨变。
他仍然还是那个享誉时钟塔的天才魔术师,但内心里被善良融化的冷酷却再也冻结不起来了。
自信而不傲慢,冷静而不冷血……这就是现如今的基尔什塔利亚,而他觉得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
福尔摩斯自然感受到了基尔什塔利亚的真诚,通过迦勒底的资料,他对这位A组队长有不少了解。
只不过,冒充裁定者一事实在是有些违背侦探的正义啊,万一被别人揭穿了的话,那就更加糟糕了。
“Master,你的意见呢?你觉得基尔什塔利亚先生的提案如何?如何行动,还是要以你的决定为主。”
福尔摩斯直接将皮球踢给了藤丸立香,这种黑锅和骂名还是让御主来背好了,反正都已经是人类恶了。
“嗯……我觉得还蛮不错的。”藤丸立香不疑有他,认真地思考起来:“就是具体要如何进行?”
毕竟,圣杯战争的规则到底是什么至今好像也没个定论,似乎这东西就跟习惯法一样,没有实质文件。
而Ruler职阶理应承担的义务倒是能用一句话概括:如果哪一天要把和两件事拿来称量的话,肯定要毫不犹豫地选择更重要的一方。
因此,裁定者的义务也没有具体的标准,似乎完全依靠担当该职阶从者的主观判断。
如果真有人能在圣杯战争中将Ruler笼络住的话,那确实能够占据到相当大程度的优势。
“如果可以的话,我会先让戴比特的Shielder去换掉一个正统职阶,然后提出清退违规职阶的审议。”
基尔什塔利亚想好的游击战术就将用在这里,围绕着如何给埃阿斯创造跟敌方从者一对一决战的条件来展开。
目前,明面上总计有十名从者,贵族方和民主方的违规职阶分别为一个和两个,让埃阿斯换掉一个敌方的正统职阶,然后再借助福尔摩斯的裁决清退两个违规职阶,那民主方将只剩下两个从者。
如此一来,基尔什塔利亚感觉胜负如何就已经能够锁定了,甚至只需要三四天的时间就能终结战争。
哪怕到时候福尔摩斯不出手,那也是四打二的局面,而且他们这方还有项羽、阿蒂拉和姬尔伽美什。
听着基尔什塔利亚的叙述,藤丸立香和奥尔加玛丽都是越听眼眸越亮,感觉这绝对是天才般的计策。
“好!就这么办!”藤丸立香拍板做出了决定,整个人都变得迫不及待起来,急着想要吃瓜看热闹。
“哎。”福尔摩斯叹了口气,回应道:“既然Master这么说了,那我就勉为其难地牺牲一下吧。”
“那就拜托二位了。”基尔什塔利亚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露出了开心的笑容,仿佛已经胜券在握。
……………………………………
当安兹乌尔恭赶到之时,项羽和库·丘林还未分出胜负。
单论武艺是项羽占据上风,但狂阶的库·丘林却拥有非人的身体。
因此,即便是项羽也难以在短时间内将其彻底击败,只能不断寻觅时机。
而库·丘林别的对战经验或许不多,但唯独被枪术高手蹂躏的惨痛回忆那是一点不少。
所以,他完全不给项羽一点儿机会,不管是进攻还是防守都做得无可挑剔,完全不像是个狂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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