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梦醒天绝
“嗯哼~谢啦。”宫本武藏满意地点了点头,双臂高举地抻了个懒腰:“麻烦你了,樱酱。”
在将宫本武藏送到房间后,铃木樱才来到了公馆内一处专门用来开会的房间。
除了尚处于失联状态的苍崎橙子以外,民主阵营一方参与此次圣杯战争的主要成员已尽数到齐。
在看到铃木樱进来后,埃尔梅罗二世便出声问道:“铃木小姐,结果如何?不知她做出了怎样的选择?”
“武藏姐姐答应加入我方阵营了。”铃木樱直接道出了结果,向所有人解释说:“她的职阶是Voyager,暂且不需要御主协助。不过她也答应了我,如果魔力出现稀缺的情况,她会同意与御主缔结临时契约。”
“就目前而言,算是相当不错的结果了。”埃尔梅罗二世点了点头,同时将手中刚看完的资料放在了桌子上,这些都是拉娜先前向铃木樱汇报过的情报:“那现在,我们就来商定一下开局的战术吧。”
说着,埃尔梅罗二世将目光投向了被铠甲全面包裹着的安兹乌尔恭,以臣子之礼发起了问询。
“魔导王陛下,不知您对此有何看法?目前,我方已有五位从者,但相较对方还差一位。”
参与本次圣杯战争的君主一共有十位,埃尔梅罗二世也试着接触过两位中立派的君主,其中诅咒科的君主吉古马列态度暧昧,而传承科的君主代理人布里西桑则明言拒绝了与民主阵营并肩作战的邀请。
这种结果并未出乎埃尔梅罗二世的预料,吉古马列家先不谈,单是传承科就绝不可能认同民主派。
因为,担任传承科君主的正是时钟塔的院长本人,那个从两千前一直活到现在的老人。
传承科,是自时钟塔设立起便学生最少的学科。
其存在乃是为了针对不应存在于人世的‘天使和恶魔’,是直属院长的异端学问。
他们负责研究的是从太古时代就散落在地球上带有‘未知法则’的超遗物,是被视为人类威胁的‘非地球物质’,而传承科就是为了将这些危害隔绝管理起来才创建的学科。
也正是由于公元后的魔术师无法驾驭住这些被收容的异物,所以才由院长本人担任君主。
院长从未参与过君主的冠位决议,一般都是由他家族中的族人做为代理者出面投票。
久而久之,君主们就将这位代理者直接视为是君主了,反正他行使着相同的权力。
而做为院长的家族,布里西桑家自创立时便荣耀显赫。
虽然家门所有的权力不及巴瑟梅罗,但在历史和魔术研究上的成绩却毫不逊色。
这样传承了至少两千年的魔术家族虽对理念之争不抱有兴趣,可人家更没理由选择支持民主。
因此,埃尔梅罗二世不得不做了最坏的打算,就是在开局时他们将面对的是四对六的压倒性不利。
有了宫本武藏的意外加入后,算是稍稍弥补了下人数上的劣势,但还是无法估算双方的战力是否平衡。
如果魔导王陛下是以Berserker职阶降临的就好了,那韦伯不会有任何担忧,回家躺着等赢就行了。
至于Caster职阶的山之翁实力如何,韦伯并没有清晰的认知,但他感觉应该是比不上亡灵大剑的。
那可是从正面碾碎了王之军势的存在啊,是连伊斯坎达尔都败得心服口服、自认不如的超格从者。
而这位魔导王却并未展现出相同的气魄,但他能够轻易地解决魔猪,拥有的实力绝对称不上弱。
想来,魔导王该是他早期的模样,然后那位巫妖王则是中期,而山之翁自然是最巅峰的后期。
遵照个人感觉,埃尔梅罗二世在心中将自己所见过的三种形象做了个排序,如此一对比,魔导王自然就成了最弱的一张牌,由于不知晓三位一体的奥秘,韦伯只得感叹远坂凛的运气实在是太差劲了。
“情报才是获胜的关键。”安兹乌尔恭开口道,条理清晰地阐述着自己的计划:“既然是团队作战,那自然要划分好相应的职责,选择三位从者守家和支援,而另两位从者则主动出击、发起试探。此战并不求胜,摸清大致情况后就可以立即撤退,如果敌方从者追击上来了,那正好可以诱敌深入……”
安兹乌尔恭并不擅长什么奇谋,那是迪米乌哥斯他们的工作,他唯一拿手的就是谨慎、慎重和稳健。
听完这番话,铃木樱、远坂凛和埃尔梅罗二世沉默地思考起来,想看看有没有需要补充的地方。
而格蕾和间桐士郎则在等待着师父与大小姐的决定,他们两个都当惯了执行者,非必要懒得动脑。
一贯聪慧的拉娜则满脸仰慕,拜服道:“真不愧是无上至尊陛下,您的远见还是那般令吾等望尘莫及。”
“虽然施行起来简单,但确实是个好计策啊。”莱妮丝也不禁赞赏道,脑中忍不住畅想起来:“如果情况顺利,说不定我们在开战当天就能解决掉敌方一骑从者,将人数上的劣势抹平。”
“正是如此。”安兹乌尔恭颔首道:“侦查时我会亲自去,剩下的人选就等从者召唤后再决定吧。”
在进行PVP之前收集和确认情报是安兹乌尔恭的习惯,为奠定最终的胜利,他在初战时都会诈败。
为了初次侦查能够一切顺利,安兹乌尔恭连复活道具都准备好了,甚至打算通过诈死来欺骗对方。
当然,如果敌方没有什么值得警惕的人物的话,那就要尽快将他们彻底击溃,以避免横生枝节。
………………………………
深夜,距离零点尚有半个小时。
伦敦市,高大魁梧的男人双手插兜地漫步在昏暗的街道上。
他有着棕色的头发,身上穿着黑色的皮衣和牛仔裤,紫色的眼眸中没有情绪,冷硬的面庞上也没有一丝表情,像是个不理解何为感情的机器人,哪怕手持加特林cos终结者都不会有任何违和感。
男人的名字叫做戴比特·泽姆·沃伊德,是一位魔术师,曾经是传承科的一员,后来被开除了出去。
当然,这并不是因为他犯了什么错误,而是由于他遭遇了某些事件,导致他不适合待在那里了。
在学有所成后,戴比特就回到了位于美国内华达州的家,缺钱了就去当雇佣兵或赏金猎人。
直到不久前,他接到了一通来自时钟塔的电话,而给他打电话的人则是君主布里西桑的代理者。
然后,戴比特就成了代表布里西桑家参加本次圣杯战争的御主,并于今夜才乘坐飞机抵达了伦敦。
如果从时间上来算,戴比特恐怕是此战中最晚抵达的御主了,让人不免感觉他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
事实上也差不太多,戴比特之所以接下了这趟任务,不是因为布里西桑家许诺了什么条件,也不是为了夺取圣杯后实现什么愿望,他单纯就是因为最近没什么事情做而感到无聊了,所以才来了这里。
由于十岁时遭遇的收容物事故,视点被改变的戴比特不再有生活在世界上的实感,也不再对他人有同类的安心感,尽管他本人依然认为自己是人类,但传承科的魔术师却判断他已经不是地球人了。
正是由于这个原因,戴比特才被传承科驱逐了,因为将灾害隔绝于人类之外的防线上容不下异类。
对此,戴比特也不在意,失去感情的他不知道也不能理解什么叫做愤怒。
至今,他的行动都是在遵照着父亲教导的一条法则——人类是会本能般行善的生物。
另外再多说一句,当初就是戴比特的父亲把他带去传承科的实验室,才使得他成了事故受害者的。
当然,他父亲付出了更惨痛的代价,被不知名的收容物从世界上抹除,只在地上留下了一滩人形黑影。
寻着地址,戴比特来到了一处不起眼的独栋建筑前,小心避开警戒探查的魔术,上前敲响了房门。
很快,房门就被打开了,一位身穿白西装英俊得宛若白马王子般的青年站在屋内,笑看着来客。
“戴比特,你终于来了。其他几位同伴都到齐了,而且还都是女士,现在大家都在等你了。”
“抱歉,基尔什塔利亚。”戴比特边往屋内走,边用毫无起伏的语气回应道:“没想到飞机会晚点。”
虽然反应很是冷淡,道歉也显得很没诚意,但这已经是戴比特较为在乎基尔什塔利亚的表现了。
换了其他人,戴比特估计都不带理会的,而基尔什塔利亚也是他在时钟塔内为数不多的朋友。
除了戴比特自身的原因外,还有就是两人都是无可置疑的天才,很多时候能够聊到一起去。
只不过,基尔什塔利亚更耀眼和广为人知,而戴比特在时钟塔里则是无名路人般的存在。
“没事,距离零点还有十几分钟,就不算你迟到了……对了,你的圣遗物带了没有?”
见到老朋友的基尔什塔利亚显然极为高兴,但他也没有因此忘了重要的正事。
“带了。”戴比特说着从皮衣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巴掌大小的青铜碎片:“这是从布里西桑那里得来的,据说是希腊神话中埃阿斯之盾的一角,以此为圣遗物应该能召唤出Shielder职阶的英雄埃阿斯。”
埃阿斯是特洛伊战争中极为出名的大英雄,他是阿喀琉斯的堂兄,也是他手持青铜盾挡下了英雄赫克托耳的投枪,更是他在阿喀琉斯战死后从战场上抢回了堂弟的遗体,使之免遭敌方羞辱。
只可惜,如此豪迈的大英雄最后却并没有死在敌人手里,而是由于一些自己人内部的事拔剑自刎了。
“盾兵吗?”基尔什塔利亚仔细打量着青铜碎片,满意地点了点头:“看来布里西桑家是不打算争夺七大正统职阶了,而是直接选择了违规召唤,这未尝不是个好选择。”
戴比特没管布里西桑家在打些什么主意,反正只要给得圣遗物不是假的就行,剩下的事没区别。
“现在该把你介绍给同伴认识了,大家在接下来的七天中是相同阵营的战友,要好好相处。”
眼见基尔什塔利亚这么说,对社交无感的戴比特反驳不能,只得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在房屋的客厅里,三名风格迥异的少女或站或坐地各自待在一处,互相之间完全没有任何交流。
玫红色的女杀手冷漠地靠在窗边,黑发双马尾的文学少女沉浸在书籍中,银发的名门少女坐立不安。
当基尔什塔利亚踏入客厅后,三人的目光才都投向了他以及新来的戴比特,前两者的神色中带着警惕。
凭借过人的直觉,巴泽特和芥雏子在心中瞬间做出了判断:‘这是个无比危险,像是野兽般的男人’。
“几位女士,他是代表布里西桑家的戴比特。虽不善与人交流,但无疑是个好人,这点我可以保证。”
基尔什塔利亚若无所觉地插入到了略显生冷的氛围中,笑着向双方分别介绍了各自的姓名与来历。
“戴比特,这几位靓丽非凡的女士分别是代表巴瑟梅罗家的巴泽特小姐,代表阿切洛特家的芥雏子小姐,以及代表阿尼姆斯菲亚家的奥尔加玛丽小姐。”
在介绍完后,客厅便猛然安静了下来,突如其来的寂静使得气氛又变得尴尬了。
基尔什塔利亚面带微笑地站在中间,偏头看了看左边,又转头看了看右边,都没反应。
这下,连基尔什塔利亚都有些崩不太住了……怎么他的队友全都是生人勿进的超级社恐啊?
最后,还是人善心美的小师妹主动站了出来,向戴比特鞠躬致礼道:“初次见面,戴比特先生。我是奥尔加玛丽·亚斯密雷特·阿尼姆斯菲亚,也是现任天体科君主的女儿,希望我们这次能好好合作。”
面对主动释放善意的小姑娘,戴比特沉默了将近十几秒,最后硬生生憋出了几个字:“我会的。”
随后,他又和巴泽特、芥雏子互相之间点头示意了一下,就算是把初次见面的客套话略过了。
接下来,五个人就静静地坐在客厅等待着零点的到来,让人完全感受不到和谐良好的队伍该有的氛围。
就连基尔什塔利亚也放弃了活跃气氛的想法,打算等圣杯战争正式开启后再想办法磨合一下队伍。
“哎,希望大家召唤出的从者们能好沟通一些吧……早知道会这样就不该最后才全员集合的。”
当时针与分针相会之时,芥雏子合上了书本,第一个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默默向外走去。
虽然大家都来此集合了,但召唤从者还是在各自的房间里进行的,没打算聚在一起。
在芥雏子有所动作后,其余四人才发现时间到了,纷纷离开客厅回到了房间之中。
将房门关上,芥雏子将残损的枪头放在了提前用朱砂画好的从者召唤法阵之上。
少女颤抖地跪坐在法阵之前,用小刀割开手腕往枪头和召唤阵里洒上了鲜血。
为提高召唤成功的概率,芥雏子无所不用其极,哪怕是自残放血也无所谓。
“大王,这次你可一定要来见我啊,我已经等你、等了两千年多了……”
芥雏子手腕上的伤口已恢复如初,少女闭目垂头虔诚地唱诵了起来。
“满盈吧,满盈吧,满盈吧,满盈吧,满盈吧!”
“周而复始,其次为五。”
“然满盈之时便是废弃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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