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梦醒天绝
“就到这里吧,现在已经不适合深入了,而且我稍稍估算了一下,道具的捕捉范围也够了。”
安兹乌尔恭停下了脚步,探手从纳萨力克大坟墓中取出了一个样式颇为古朴苍茫的卷轴。
迎着远坂凛好奇的目光,安兹乌尔恭缓缓将卷轴展了开来,并将其对准了山之魔猪。
“世界级道具·山河社稷图!”
这就是安兹乌尔恭解决魔猪的办法,用拥有封印能力的山河社稷图将之捕捉起来。
这样的话,即不会暴露太多己方的情报,又可以将山之魔猪当成是圣杯战争中的底牌。
如果遇到了什么难以解决的从者,就把山之魔猪丢出去让两者先打上一场,解决了哪个都算赚。
“等等,往外丢野猪……”
想到此处后,安兹乌尔恭不禁顿了一下,随后查看起了自己的魔法技能板。
“我说怎么有种既视感呢,这不是跟那个什么不从之军神韦勒斯拉纳的权能一样了吗?”
由于山之翁日常仗剑走天下的原因,导致其他技能全都被丢到了角落里吃灰,让安兹乌尔恭都忘了本体当初在不从之神的世界里暗杀过一堆天命已至之神,而那些篡夺来的神之权能也都被放在了他这里。
山之翁是纯粹看不上这些破烂,阿尔萨斯则是不屑于使用,也就勤俭持家的安兹乌尔恭来者不拒。
“也就是说,我现在平白无故地多了十几个威力堪比超位魔法的技能?甚至有的比超位魔法还强。”
宙斯、梅卡尔、密特拉、韦勒斯拉纳、最后之王罗摩……当初到底斩杀了多少个不从之神来着。
“还有,我是不是能利用这些权能伪装身份?让马甲看起来更为真实,对敌方御主造成误导。”
一时间,安兹乌尔恭心里涌现出了更多的可操作性,感觉这次圣杯战争有了八成的胜算。
“不行,还不到得意忘形的时候,那两成的意外状况可能会导致最后的功败垂成。”
徐徐展开的画卷散发着莹白的光华,山川河流的虚影在灵墓之中凭空浮现。
当山川河流的幻影被收回之后,笼罩于其中的山之魔猪也被一起带回了画卷里。
如果将山河社稷图展开的话,就能在大好河山之间找寻到山之魔猪那栩栩如生的画像。
就连令人头疼的魔气黑雾也被收了起来,在山河社稷图上的某处能看到魔气弥漫的地狱景象。
“这就是堪比EX宝具的世界级道具吗?”
远坂凛双眼放光地盯着山河社稷图,禁不住触发了财迷属性,估算起了价值。
“而且,安兹乌尔恭大人好像还拥有不止一件的世界级道具吧,那岂不是说这次稳赢了?”
尽管不知道别的世界道具都是什么,但远坂凛觉得做为同等级的宝物应该不会比山河社稷图差才是。
虽然是第一次召唤从者,但远坂凛却并不缺乏常识,知道绝大多数的从者都只拥有一到两件宝具。
说不定,到时候贵族派的从者们加起来都没有安兹乌尔恭大人持有的宝具多,砸都能砸死他们。
在安兹乌尔恭将山河社稷图收起来时,另一边的铃木樱则遇到了刚刚从后方赶来的两位君主。
“铃木小姐,能看到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玛格丹尼尔一手抬起打着招呼,另一只手上拽着半死不活的埃尔梅罗二世。
跟莱妮丝一样,埃尔梅罗二世也不善奔跑,属于爬个山都能累到吐舌头的体力废物。
“魔猪呢?我们刚刚远远地看见这边已经沦陷在魔气中了,怎么一转眼就什么都消失不见了?”
第七百三十九章 老骨剑术奥义·瞎姬八砍
“抱歉。”
铃木樱摇了摇头,眼中也带着无措的茫然。
“在魔猪溢散出魔气后,我就紧急跟它拉开距离了,没看到黑雾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虽然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但她能猜到肯定是远坂凛那边有所行动了,想来是成功召唤出了从者。
‘是爷爷降临了吧?不过,没听到钟声呢……应该是用了别的什么手段?难不成是固有结界?’
“这样啊……”玛格丹尼尔不由得有些失望,可面上的态度却仍十分温和:“铃木小姐已经尽力了,我们刚才也远远地稍稍看到了些战斗的场景,这场魔术战看起来像是一场华丽又致命的圆舞曲。”
“多谢夸奖。”铃木樱颔首致礼,谦虚地回应道:“不过,我在很多方面还有不足,需要在韦伯先生负责的教室里进修和学习。”
“呼呼呼……那头魔猪绝对不是什么幻象,我们必须把它的出现和消失之谜全都搞清楚。”
在撑着膝盖把气儿喘均了后,埃尔梅罗二世直起佝偻的身躯,抬起颤抖的手扶了扶歪斜的眼镜。
“魔猪造成的破坏太大了,是极为不稳定的危险因素,我们不可能一直重点防备它。”
“二世说得对。”玛格丹尼尔赞同道。
魔猪的存在会使得静脉回廊区域变得凶险难测,这对主张开发灵墓阿尔比昂的特兰贝里奥家造成难以估量的影响,甚至其提案都会被巴瑟梅罗借此推延或作废。
因此,玛格丹尼尔必须抢在贵族派之前收集到足够重要的情报,把此次事件的主动权牢牢地握在手里。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请铃木小姐随我们一同去事发地调查一番,事后在下会亲自登门奉上谢意。”
没办法,埃尔梅罗二世在学术和调查等方面确实能提供不小的帮助,但他本身的实力太差了。
带着这么个大号拖油瓶,就算是玛格丹尼尔也没底气能保证两人真能平安无事地完成调查。
可要是铃木樱愿意提供帮助的话,那这一路上的安全就有了足够的保障,所有困难都能迎刃而解。
“当然没有问题。”铃木樱随即就答应了,笑着回应道:“特兰贝里奥先生不必如此客气,大家毕竟都是同属于一个阵营的盟友,互帮互助是最基本的道义……况且,我对魔猪的来历也挺感兴趣的。”
“铃木小姐能这么想就再好不过了。”玛格丹尼尔心里对铃木樱的好感和评价顿时提升了不少,感叹着:“尽管民主派的实力在这两年里增强了不少,但总体上还是贵族派的势力占据着优势。”
他是第一次跟铃木樱面对面打交道,之前以为能被称为‘极东魔术女王’的女人可能是个性高傲、难以相处的存在,却没想到铃木樱表现出的态度十分温和有礼,跟那位时钟塔的女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没办法。”埃尔梅罗二世想起了年轻时曾做过的白日梦,说道:“血统这东西在外界是上位者为了更好地掌握权力而往自己脸上贴金,但在神秘界,血统是真得能区分出高下优劣的,这就是现实。”
“谁让神秘消退了呢?”
玛格丹尼尔能从埃尔梅罗二世的话里听出一丝怨念,但他也不好说什么,只得耸了耸肩。
“要是在神代的话,以二世你的天赋,想来也能成为一位为人敬仰的大魔术师吧。”
“这种完全没实现可能的假设就没必要花费功夫去遐想了。”
埃尔梅罗二世冷冷地板着脸,情绪上也没有产生多大波动,但却并不是对此感到麻木了。
经过多年的社会毒打,他已经不再像年轻时那样不知天高地厚,明白了脚踏实地才是做好一切的基础。
“现在出发吧,我的体力已经恢复不少了,早点完成相应的调查,我们也能早些赶回采掘都市。”
铃木樱和玛格丹尼尔都没有意见,少女更是主动施展了飞行魔术,带着其余两人向灵墓的深层飞去。
从高空往下俯瞰,能清晰地看到魔猪一路上造成的破坏,而顺着这些痕迹就能追溯到最初的事发地。
很快,三人就来到了那处环境恶劣的大峡谷,并根据残留下的痕迹判断出了此地就是魔猪的老巢。
“竟然早就在这里了……”
玛格丹尼尔摸索着峡谷的墙壁,发现上面残留着诸多魔猪獠牙造成的非自然划痕,不由得皱起了眉。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处地方在我们绘制的地图上是一片高危的剧毒禁区,并且在经过探索后被判定为了不具备开发价值,所以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没有人对这里感兴趣。”
“也就是说,是当年的探索人员故意隐瞒下了魔猪的存在?”
铃木樱对时钟塔的往事了解有限,却还是感觉这种工作流程似乎有些过于随便了。
“难道时钟塔内就没对汇报结果做过复核吗?总不能,真是探索者回来说什么就信什么吧?”
“当然是有复核的,我们这些君主的工作可还没疏忽到那种不负责任的程度。”玛格丹尼尔向铃木樱解释道:“尤其是这种高危区域,一般都会交由学科部长这一等级的人来亲自复查,毕竟只有具备相当实力的魔术师才能安全无碍地进入这类地域,并且探明该地域到底值不值得花费代价进行开发。”
灵墓阿尔比昂是一座宝库,其中产出的珍惜素材随便弄出去几件就足够一位魔术师发家致富了。
因此,时钟塔和秘骸解剖局对灵墓阿尔比昂的管理可谓极其严格,手脚不干净的家伙会被直接处死。
“既然如此,那工作档案应该都有保存着吧?”铃木樱想出了个查明始作俑者的办法:“只要能查明当年负责探索此地的两人是谁,那这次事件的真相应该就能被揭露大半了。”
玛格丹尼尔也抱有相同的想法,点头道:“资料都保存在档案室,我回去就会立刻着手调查。”
就在两人确定了下一步的侦查方向时,埃尔梅罗二世的呼喊声忽然从不远处传了过来。
“嗨!你们快过来,我在一些碎石上发现了魔术法阵的残留痕迹,而且存在的时间绝不超过一天。”
玛格丹尼尔听到后立刻赶了过去,在埃尔梅罗二世的身边蹲了下来,检查起了大小不一的碎石。
“确实是魔术法阵,具体效果看不太出来,石头破得太碎了,就算想拼起来也找不完整。”
“用不着搞清楚这些。”埃尔梅罗二世摇了摇头,解释道:“只要有这些东西,就足够能证明此次事件是有人在背后捣鬼了,虽然还不知道具体是谁,但对方无疑是冲着我们民主派来的。”
他之前就隐隐感觉事情不对劲,现在也证明了这一切绝非是巧合,就是有人在暗中耍弄阴谋诡计。
只不过,埃尔梅罗二世觉得幕后黑手的主要目标应该是想弄死他亦或埃尔梅罗教室中的某个人,但既然特兰贝里奥家也因此遭了牵连,那他就不能放过把对方一起绑上战车的机会了,大家同仇敌忾。
玛格丹尼尔的神情极为阴沉,显然已经认同了埃尔梅罗二世的话,他这次是真得被惹得恼火了。
虽然是主张用对话解决分歧的非战斗派人士,但这却不代表他是个好好先生,代表他好欺负。
特兰贝里奥家可以不用暴力解决问题,但这不意味着特兰贝里奥家的拳头不够大、不够硬。
玛格丹尼尔从地上捡了几块石头揣进兜里,决定这次绝对要让敢于挑衅的家伙付出代价。
他站起身,伸手拽松了胸前的领带,眼神凶厉而冰冷,像是从冬眠中被吵醒来的饿熊。
“带上这些证据,我们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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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墓阿尔比昂,采掘都市。
往日安宁平静的地下之城现在却甚为喧嚣杂乱。
大群的魔术师被紧急动员调遣到了这里,为抵御即将到来的兽潮建立防线。
尽管山之魔猪被安兹乌尔恭暂时解决了,但因此而掀起的兽潮却不会无缘无故地散去。
莱妮丝跟在巴鲁叶雷塔老夫人的身边,帮对方向下传达命令,亦或处理些力所能及的文件。
负责拖延兽潮的格蕾、弗拉特、间桐士郎和露维亚瑟琳塔且战且退,最终都撤回了采掘都市。
而远坂凛则还在回归的途中,但一路上有安兹乌尔恭的庇护,所以少女的归途倒是没遇到什么危险。
“呵啊!感受绝望吧!”
一双黑色大剑被安兹乌尔恭舞得虎虎生风,所到之处尽是兽仰魔翻,掀起了一片腥风血雨,将华贵的黑色铠甲都染成了红色,而那拉风的红披风则在浸透了鲜血后已经沉重到飘扬不起来了。
远坂凛默默地跟在安兹乌尔恭后面,看了这么久也没看懂对方的剑术到底是个什么路数,似乎就是在靠着压倒性的身体素质瞎姬八砍,明明是个施法者却偏偏有颗想要近战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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