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梦醒天绝
王哈桑的反应也是极快,脚步一错的同时身体略微旋转,以重盾险而有险地护住了自身的要害。
“虽然形势并不算非常乐观,但也是不错的开局了。”
埃尔梅罗二世边说着,边挥动手中的鹅毛扇解放了自己的宝具将场内的无名哈桑们困在了原地。
“有老爷子负责缠住主要对手,我们就可以先抓紧时间清理杂鱼了,只要能拖过既定的时间就是胜利。”
刚刚解放了阿瓦隆为队友上了BUFF的梅林如是说着,脸上的表情轻松写意,顺便抬手给正在战斗的王哈桑上了一个英雄作成。
黑色的残影在斗兽场中频频闪现着,伴随着若有若无的低沉自语,场内的气氛逐渐变得压抑沉闷,令人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不论是王哈桑,还是初代哈桑皆全都顶着暗杀者的灵基与对方正面互拼着,所造成的破坏和动静甚至超越了去年两个狂阶的赫拉克勒斯所互殴时的盛况。
一番暗杀技艺的切磋后,两人竟分不出高下。
果然,正如王哈桑自己所言,就算是舍弃了冠位,他久经磨练的暗杀技艺也不会褪色半分。
“吰——!吰——!吰——!”
晚钟之音越发清晰响亮,好似在催促着战斗的节奏,这令两位正在搏杀的无双暗杀者同时解放了自己的宝具。
“可闻否?此钟响音!”
“此为,汝天命之终结。顺从它,解放灵魂即可······”
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率先踏入潜行模式的王哈桑出现在了初代哈桑的面前,一剑斩出带起了迅如奔雷的剑光。
“此告死之羽,斩落首级!!”
初代哈桑不紧不慢地挥起手中大剑迎了上去,重剑相撞的颤音震得斗兽场内外的人尽皆耳鸣不断,爆发出的死气席卷了整个场地。
一击并未奏效,王哈桑立刻果断抽身后撤,而处于后排的贞德也掐准时机解放自己的宝具为伙伴们提供了庇护。
金色的光华照耀在了王哈桑身上,为其黑色的铠甲上增添了闪耀的光辉,令他看起来如若降临人间的真神。
可不待王哈桑后撤重新调整攻势,初代哈桑就扬起手中大剑就一步追上,瞄准那骷髅面具下的脖颈由内向外斜四十五度扬起了一剑。
“舍弃冠位又得到了什么?不能刀刀即死的无力吗?交出首级!!”
初代哈桑的告死之剑准确无误地斩在了贞德所撑起的防护壁上没有对王哈桑造成任何伤害,但另一股力量却毫无阻碍地穿透了这金光闪闪的防御传递了过去。
感受到这超过了自身即死耐性限度的死亡之力,王哈桑本还冒着红光的双眼恢复了幽蓝,听着耳边的钟声,喃喃自语道:
“吾之命运,将尽于此。”
伴随着晚钟之音的终末和不知何时飘洒而出的雪羽,王哈桑的身影瞬间就消失在了原地,连从者退场时惯例化成金光消散的过程都没有。
“老爷子?这是,被即死了!!?”
瞪大着眼睛的梅林僵立在了原地,而与他同样陷入了迷之沉默的还有其他四个剩余的从者。
贞德握着旗杆的手不由得捏紧,再一次感受到了守护不了同伴时的无力与沮丧,由EX级别对魔力转化而来的超强防御在初代哈桑剑下宛若纸糊。
“哎。”
埃尔梅罗二世幽幽地叹息了一声,站在原地挥动着手中的羽扇,准备迎接历史结局的重演。
场外观战的咕哒子无力地坐倒在了席位上,而曾与初代哈桑正面交手过的高文则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似乎在为自己感到庆幸。
初代哈桑收起挥出的大剑拄在地上,冷哼了一声,眼神看向了满脸震惊和不解的梅林和贞德等人。
“不愧是还持有着冠位的老爷子啊······”
梅林绷着张皮肉不笑的脸,嘴角在不住地抽搐,急中生智地打算要说些什么,但初代哈桑却并不打算让梅林拖延时间。
幽蓝色的冥火仿若遍布于整个斗兽场内,无边的死气弥漫在空中,带着骷髅面具的死神迈出了沉稳的步伐。
恍惚间,初代哈桑出现在了梅林的身前,眼眶内闪过猩红色的血光,令人眼熟的漆黑色大剑高高举起,当头劈下。
“尔等,陆续暴尸于此吧!!”
★ 迦勒底的新年 ★
迦勒底的新春佳节 免费
2019年2月4日零点,迦勒底内。
完成了一天研究工作的达芬奇拿起桌上的日历,瞧见日期上被人用红笔特意圈了出来,不由得偏头看向了早已趴桌熟睡的御主。
达芬奇:是御主标记出来的吗?难不成有什么特别的用意?生日?
还未睡着的玛修拿过一旁的眼镜戴上,坐起身来望向了达芬奇。
玛修:抱歉,达芬奇小姐,前辈的生日是xx月xx日。虽然很早之前就见前辈标记了这个日期,但我也一直没弄明白用意。
手持烟斗的福尔摩斯从暗中走了出来,一双如鹰般锐利的眸子放在了达芬奇手中的日历上。
福尔摩斯:我似乎嗅到了谜题的味道,需要帮忙吗?
玛修和达芬奇点了点头,并竖起食指放在唇边示意压低声音,而这时一道隔音结界被罩在了御主的身上,梅林紧跟着现身。
梅林:既然怕吵醒御主的话,这样做不就行了吗?好了,我发现你们似乎在商量有趣的事情,那就开始吧。
福尔摩斯:迦勒底里也没人的生日是2月4日吧?而且,我也不记得今天有什么预定的活动,那么······
还不待福尔摩斯说完推测,又一道声音在御主的房间内响起,来者正是身着中山装的老年李书文。
李书文:是节日哦,今天就是春节的起始之日了。
达芬奇:对啊,今天似乎就是除夕了呢,按照御主所在国家的角度来看,可是个了不得的节日。
福尔摩斯:是吗?虽然了解的不多,但我确实有所耳闻的,这是个热闹而喜庆的节日,是堪比西方圣诞节般的日子。
玛修:前辈国家的节日吗?以前我也在日历上见过同样的标记,但没想到竟然是这样。
梅林:看来御主也一直在忍受着漂泊于异国他乡的孤独感呢,虽然这个提议显得有些迟了,但我们何不动员大家一起庆祝下春节?
在场的人沉思了片刻,都点头应下了梅林的建议,正好从者们也需要一场盛大的宴会好好放松下。
达芬奇:那就麻烦李老先生先给我们讲讲中国春节的习俗吧,这样我们也好给御主一个大大的惊喜!
南丁格尔的除尘大扫除
清晨,我边抻着懒腰,边走在迦勒底的走廊上。
我:又是新的一天啊,昨晚忙到最后竟然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这腰酸背痛的待会还是去找李爷爷给推拿下好了。
路过特殊职阶从者们的房间,我听到了一阵吵闹的声音,不由得顿住脚步好奇地看了过去。
屋内,双手掐腰的南丁格尔正对着一张桌子滔滔不绝地说教着,而我的目光再往下移了些才注意到正躲在桌底的岩窟王。
南丁格尔:岩窟王,今天无论如何我都要将你那身穿了不知道多久的衣服扒下来洗了,你最好自己出来主动脱掉,否则
一向帅气的岩窟王被南丁格尔修罗般气势彻底压倒,躲在桌子下无助地向我投来了求救的目光。
岩窟王:救我啊。
尽管读懂了岩窟王的意思,但在看了看南丁格尔那宛如红衣恶魔般的背影后,我向岩窟王报以了爱莫能助的苦笑。
我:你多加保重吧。
南丁格尔:即便是这样也还不出来吗?那就没办法了,只能对这间房间进行彻底消毒了!我将根绝一切毒物,一切害物——
远远地听着南丁格尔高涨而起的声音,我不禁哆嗦了两下,回想起了差点被截肢的记忆,以及被捆绑在病床上养病的屈辱。
又沿着走廊行进了没多久,忽然狼王罗伯和塔拉斯克从前方拐角处窜出,而它们后边则追着玛尔达与无头骑士黑森。
玛尔达:喂!塔拉斯克,你给老娘站住!!
黑森:唔!唔!唔!
玛尔达:那边的狼狗,黑森叫你也快点停下来!
看着前方狂奔而过的两组人,我瞧见了黑森与玛尔达手中的刷子和清洁剂。
我:这是要帮罗伯和塔拉斯克洗澡吗?也对哦,迦勒底的动物们确实有段时间没好好做过大规模清洁了。
路过杀阶从者们居住的区域时,我再度遇见了南丁格尔小姐,其手上还提着一套令人眼熟的灰青色衣服。
而她此时则正站在一个房间前敲着门,旁边站着怀抱长枪的迦尔纳。
南丁格尔:刑部姬,你在里面的吧!?快点把门打开,不然我就叫迦勒底拆迁队过来了哦。
房间中,缩在墙角的刑部姬看见屋门被敲得砰砰响,抱头泪目。
刑部姬:不刑!绝对不刑!别以为本公主不知道你这恶鬼是来干什么的,我是绝对不会从房间出去的!!
话音刚落,就见狂化状态的南丁格尔飞起一脚将房门踹飞了出去,走入屋内揪着刑部姬的后衣领将其强行拎了出来。
南丁格尔:迦尔纳,房间的消毒就交给你了,待会还有黑胡子的房间要去,这边处理完了就过去吧。
迦尔纳的掌中此时已经燃起了太阳的烈焰,脸上始终保持着波澜不惊的神色。
迦尔纳:了解了,我会处理好这一切的。
我:今天是迦勒底的大清扫之日吗?这清洁的力度和态度,嗯,不过南丁格尔小姐确实是负责这种事项的最佳人选。
孔明今天依旧加班
继续往前走着,从杀阶从者们的居住区离开后,我又来到了枪阶从者们住的地方。
一身唐装的壮年李书文往桌子上铺了宣纸后,转身又回去房间内取了文房四宝,而身着白色紧身衣的秦良玉则开始磨起了墨。
而在桌子的旁边,童谣、杰克和幼贞几个迦勒底中的儿童组围在周围,踮起小脚尖好奇地向桌面上张望着。
幼贞:秦良玉姐姐,你在做什么啊?是准备练字么?
杰克:诶?是在准备学习用的东西么?有些无趣呢。
秦良玉边研磨着浓稠漆黑的墨汁,边偏头看向了几小只,脸上洋溢着兴致勃勃的笑容。
秦良玉:我这只是替他人做些准备工作而已,真正执笔写字的人这不来了吗?
顺着秦良玉示意的方向看去,只见一身黑西装的孔明先生从走廊尽头慢步走了过来,嘴中还叼着根点燃的香烟。
孔明:真是的,明明好不容易今天有点休息时间,竟然还被你们几个叫来写福字和对联。
李书文:没办法啊,我和秦良玉皆为武人,在书法一道上的造诣断然是比不过你的。亦或者,你想指望项羽或吕布来执笔?
孔明闻言便沉默了,将手中的香烟熄灭,抬手拿起了放在笔架上的毛笔沾了沾墨汁,在宣纸上龙飞凤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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