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忽忘忽念
“我妈让我直接送你回家,我送你吧,路上你一个人也不安全。”
这种顾及自己安全的话慕容梨月是第一次听白雨说,以前他可从来不说这种话的,这就让她心里不由涌起了一股暖意,甚至还有点点感动。
被白雨担心与在乎,这就是慕容梨月想要的,也是一直想看到和听到的。
“楼下风吹的挺冷。”
抬眼看着白雨的眼睛,慕容梨月淡淡的说出了如此一句话。
而白雨是什么人,怎么可能不明白其意思呢?连忙说道。
“我给你暖暖手?”
话落,他伸手便抓起了慕容梨月的手,轻轻的揉搓着,这妞本身就属于体寒的体质,手在夏天也经常是冰冰凉凉的,冬天就更不要说了。
“冰吗?”
轻声在白雨耳边问着,慕容梨月的眼里却满是柔情。
“不冰,凉凉滑滑的,摸着很舒服。”
话落,白雨还将这妞的手捧到自己嘴前哈了哈气,顺势亲了一下。
少有脸红的慕容梨月都被白雨这样的行为给整的脸带酡红了。
“喜欢手?”
“喜欢。”
点了点头,白雨现在就是个乖孩子,回答的那叫一个老实巴交。
而听到喜欢二字后,慕容梨月还是那个慕容梨月,性趣始终对白雨见效奇快。
“那下次用手?”
“可以。”
看着慕容梨月那早已褪去清冷,换为柔情密意的眸子,白雨现在是很老实没错,可他并不知道楼上阳台处白爸白妈正好能够看到他们两人的一举一动。
“好呀,这个臭小子对人家司玉卿卿我我的就算了,今天带个气质那么好的姑娘回来老娘还以为他是故意演戏气我们的,结果还是真的脚踏两条船,气死我了。”
“别气了,待会儿这臭小子回来再给他好好谈谈,记得把门锁好,好几年没收拾他了,打架斗殴还能说年轻气盛,这玩弄人家女娃娃感情就是子不教父之过了。”
白妈是气的咬牙切齿,而白爸就不一样了,属于是面上很平静,其实那紧紧握起的拳头就注定了白雨晚上回来的待遇。
可偏偏现在白某人还在与慕容梨月卿卿我我,你侬我侬毫不知情。
晚上慕容梨月打了一个专车,白雨是亲自将其送到北城中心广场富人别墅区外才回去的。
当然,白雨回去就不是打车了,而是坐地铁,主要是能够回去的慢一些。
等着他回到小区门口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快六点,一路上磨磨蹭蹭的就是怕回家。
自己老爸老妈电话也没打一个来催,这个就让白雨很害怕了。
主要是他了解自己老爸老妈,越是显得平静,那风雨来的就越猛烈。
走进小区,白雨抬眼看了一眼自己家的楼层和阳台,一个人静静的坐到了一颗树下长椅上,主要是还打算拖时间再晚点回去。
可就在这个时候一道熟悉的声音却从楼上传了过来。
“一个人坐着干什么?上来。”
这声音是白妈的,听上去和往常的语气一样,可白雨很清楚自己是香蕉你个巴拉呐了。
第二十章那么熟悉
“妈,我觉得外面挺凉快的,稍微坐会儿再回来。”
抬头看着站在阳台上的老妈,白雨这话真的是一点底气都没有,满满的犯错拍打味儿。
“我数三声,你上不上来?一、二...”
听到自己老妈从小到大要收拾自己就会用的数到三,白雨下意识得就起身往楼里跑。
主要是真数到三还没回去,那只会被打的更厉害。
一般情况下自己老爸老妈是不会打自己的,除非事情很严重。
比如现在这个事情就很严重,起码对于他们这些老一辈人来说是这样的。
按下电梯,进入电梯,犹豫半天白雨都不敢按下自家楼层电梯。
可他能够等,别人一起坐电梯的人就不会等他了,不按难道跟着别人去哪儿他去哪儿?
叮~
熟悉的电梯叮声响起,白雨心都跟着抖了一下。
不过下一刻他便开始安慰自己,自己都是见过血与泪的人了,不就是被混合双打嘛,小问题。
可当然敲响房门之后只见门一打开,白爸一把就将其拽了进去。
就这一拽,白雨心里只有一句,“鸭儿哟~”
碰的一声关门声响彻了整个楼层,白雨都被自己老爸的关门力度给吓到了。
“爸,咱们有话...”
刚想要开口给自己这个平时都是讲道理的老爸讲一下道理,结果屁股上就被揣了一脚。
“滚过去跪好,抽完你再给我和你妈好好解释解释。”
踉跄两步来到茶几前毫不犹豫的跪在自己老妈面前,白雨很清楚是自己的错,所以这一顿打他生不起自己爸妈的气,也是早就预料到的。
皮带在客厅里噼啪响,大冬天白雨被脱的只有一件秋衣和秋裤穿着,那抽一下就是一条七匹狼印记,白爸是真没省力呀,狠狠的在抽。
“你是越来越会找事了,人家哪个姑娘对不起你了?”
“喜欢玩没有错,但,喜欢去骗人家的感情老子抽不死你。”
......
每抽一下白爸就会骂一句,一句比一句火气大的,抽的也一下比一下重。
而白妈就坐在白雨身前看着,什么话也没说,就是默认白爸狠狠的打。
反正皮带抽的再疼也只伤皮肉不伤筋动骨,不打疼了这个小子以后就不长记性。
而白雨从始至终只回答三个字。
“我错了。”
没有任何的解释,也没有任何求饶的意思。
因为他一直都知道自己这样的行为是错的,可又没有办法,不得不一错再错。
至于解释与求饶,解释是解释不通的,求饶是根本不会有的,这一次打他,他心甘情愿。
白爸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打了多少下皮带在白雨背上,反正掀开衣服能够看到的就是白雨满背的皮带抽痕,甚至严重点的都开始渗血了。
不过始终都是皮外伤,当然,疼肯定是很疼的,这没得说。
见到白爸抽累了,白妈这个时候才开始要求白雨给个回答。
“说吧,怎么骗人家姑娘的,司玉这丫头是个黄花大闺女不会有错,慕容梨月看气质就出生不差,是不是也是干干净净的?”
点了点头,白雨对这种事情没有任何隐瞒,主要是也隐瞒不了,如果说不是,那只会让自己爸妈误会人家慕容梨月的清白。
可点头的代价对他而言就比较大了,因为都是清清白白的姑娘,结果都和自家臭小子染上了关系,白妈就是个比较保守的年代出生女人,这意味着什么她的观念和现在年轻人是完全不一样的。
而白爸都不需要白妈说打了,抬手又是狠狠几皮带抽了上来,疼的白雨冷汗都出来了,但始终他都不说一句求饶。
曾经的他被打都会哭着喊着让自己爸妈别打了,甚至围着茶几秦王绕柱,可现在他没任何权利求饶,因为错犯的已经没有回头路了,求饶也只不过是幼稚的行为。
“人家干干净净的姑娘更加不可能对不起你,你就算是朋友谈的多,那分了再谈也没多大事儿,可现在不是分不分的问题了,说吧,人家司玉和慕容梨月知道了该怎么办?你妈和你爸我脸上有光?”
白雨低着头没有发出任何一句言语,心里其实很想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但也就只能在心里想想。
这个世界上如果能够有人理解他的无奈,那肯定是只有他自己,因为换一个人都不会理解的。
看着一直低着头,今天被打从始至终唯一一句话就是“我错了”三个字的白雨,一时间白妈有点不忍心了。
因为她能够感受到自己儿子是真心认错的,可问题是真心认错现在给他一个选择的机会却又在沉默不语,想要干什么?两姑娘都想要?做梦呢?
“问你话呐,要是人家两姑娘知道了怎么办?”
“我会解决的。”
白雨低着头给出了一个等于不回答的回答,这就让白妈和白爸都很不满意了。
“得了得了得了,别说了,今天晚上就让他自己在这儿跪一晚上反省反省吧,要么自己去和人家两姑娘认错赔礼道歉,要么立马提着铺盖滚蛋,就当我白展金没你这个儿子,出去都嫌丢人。”
白爸一开口,那就比起白妈直接了很多,只给了白雨两个选择,要么自己去认错,让人家司玉和慕容梨月两个好姑娘都看清楚他白雨是什么为人,要么就从此之后不认他这个爹。
这个选择可能对于白展金的认为而言,白雨的面子是注定要丢的,但做人这一块必须纠正。
可对于白雨而言,自己的难言之隐却根本无人能倾诉,父母不能,司玉与慕容梨月也不能。
跪在茶几前,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晚饭白雨都被禁了,白爸白妈铁了心就让他在这儿跪着,一直到凌晨十二点,白雨从始至终都没起来过。
夜晚的阳台外吹进了一阵凉风,凉风却包裹着一丝暖意,犹如一双温柔的手在抚摸脸颊,若隐若现的还能嗅到一阵很淡很淡的花香,那...是樱花的味道。
抬眼看向阳台的方向,哪儿有的只是窗帘被风吹动的哗哗声,刹那间窗帘好像一个人的影子,是那么熟悉。
第二十一章难上加难
这一晚上白雨真就完全是跪过来的,白爸白妈也没有像以前犯错那样途中出来心软的让他去睡觉,显然是真的想要好好的让他反省反省。
一夜都只是穿着个秋衣秋裤在客厅里跪着,你说让白雨反省吧,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能够反省出来什么东西。
难道他不知道自己错了?这是不可能的,从一开始的顺从内心起头,他就知道自己又走上了错路,应该说的更准确一点,重生开始他就在避免错误发生,只是到头来还是没有避免到而已。
可问题又偏偏是不是他想要避免就能够避免的。
只能说,缘,妙不可言,乃怕是彼此还是从陌生人从头开始。
当然,一夜的跪地不起让白雨没反省出什么来倒是感受到了膝盖上的疼痛难忍,可就算是这样,他也没有中途起来过,乃怕疼的一直都在用手时不时的去撑起膝盖做放松动作。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可知错想改却又偏偏不能改应该如何处理?
这一点白雨给不出自己答案,自然在早晨白爸白妈的询问下也给不出他们答案。
“怎么样嘛,跪了一晚上好玩不?反省清楚没有?”
穿着拖鞋和睡衣的白爸站在白雨的身后如此询问了一句。
而听闻此话的白雨给不出答案,但表面上却要装作想清楚的样子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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