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猫的眼镜
“我们一起找阿流谈谈,这事儿还得尊重他本人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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耸立的冰墙挡住了唯一的洞口。
虽然阳炎和焚风合理打开过一次突破口,但很快又被挡了出来,接着那巨大的冰山就完全静滞了。
嗯,没有一丝融化的迹象,那是用“现之刻”才能做到的绝对静滞,无视一切外界影响……
但这样的状态持续不了太久。
小依和流子说明了我们的计划,我也跟着附和:“事情就是这样,我们希望你能被恩赫里亚逮捕,阻止spica继续暴走……当然,我可以保证你在另一边不会被当做手牌。”
流子并没有多想就肯定道:“行,那就让我去吧。”
“可能会被spica骂哦?”
即使我这么说,她也是一脸的豁达。
“找个合适的理由就行了吧?对我来说这是一次任务,我真正的目的并不是去当人质,而是把代理人绑回来……这样解释如何?”
“哦!能做到吗?”
小依对流子灵活的思维表示惊讶。
“如果你真能做到,那确实是以另一种形式结束战斗了。”
但她一个人能做到一支渗透小队都做不到的事吗?
“可能性是存在的。”
她召唤出了一套全新的装甲。
嗯,全新。
“这就是斯特拉托斯教授给我准备的最终武装。”
“你终于还是踏出这一步了。”
她扯了扯嘴角解释。
“这、这是教授设计的,是以你的幽灵作战服为原型……”
与之前的风格都不同,这次是彻头彻底的女性装甲。
“而且,我原本就是渗透兵器。”
第二百五十八章 SpiCa的烦闷
流子瞒着spica去执行“自杀任务”了。
虽然她信誓旦旦地表示成功率并不为零,但我还是不认为她有能力把代理人拐回来。
一定要说可能性,最多也就只有百分之一吧?
综上所述,这次行动在不出意外的情况下,是符合让魔法少女一方陷入苦战这个预期目标的,就算阿流真完成了这个不可能的任务,我也可以考虑后续方案。
就是对spica有所亏欠。
但没关系,我们最后还是会补偿她……补偿她一个钦定的赢家。
对此,泰拉在我的意识海中吐槽:“说的好像我们已经掌控全局了一样。”
“做不到也得做嘛,既然要当潜伏起来的老六,总是有难度的,毕竟内奸才是最难玩的身份……
说起来,你加入我这边了?那地球水晶的中立立场呢?”
我这么问,泰拉却诡辩似得答道:“我只是以个人身份加入你们,但仍然会履行监视者的责任~绝对公私分明、秋毫无犯!”
真是灵活的底线,你是哪儿来的钦差大人啊?
目送换上新装甲的流子离开,我和小依也返回了指挥中心。
“spica,让phoenix先回来吧。”
我这么说,还未意识到问题严重性的她头也不回地反驳:“怎么可能回来,那招时间静滞的效果是你的魔法吧?恩赫里亚的家伙,把天狼星水晶从黑暗封印里挖出来了?”
她还挺悠哉的,作为指挥官却不怎么忙碌。
“嗯,那是我的招式。”
我答道:“但那招消耗很大,应该没办法持续太久。”
“既然如此,只要让phoenix再等一等……”
“喂,spica,你的恋人亲自去前线了。”
一旁的参宿四如此报告,spica当即转过头来看向我和小依。
“你们让她去的?”
“她准备潜入恩赫里亚,把代理人绑回来。”
“愚蠢,凭她是做不到的。”
居然是矢口否认。
恋人对自己的能力完全没信心,阿流知道了会挺受伤的。
“她说自己有机会,你也应该相信她。”
虽然我这么说,但我也不相信流子能做到这种事。
spica没搭理我,转身开始联络流子,可流子那边却挂断了通话。
接着,她只好气急败坏地联络前线的攻坚部队。
“焚风,阿流往你那边去了,别让她过去送死。”
结果连焚风都反过来相劝:“司长,阿流的决心应当得到尊重,她有执行渗透战的能力,就让她试一试吧。”
“怎么连你也……”
spica失望地坐回座位,扶着额头叹道:“让她不要死。”
“她不会死的啦,恩赫里亚的魔女明显比你要克制,至少现阶段是如此。”
我向她保证,并继续劝道:“她是想为你做些什么,而不仅仅是站在你身边当个摆设。”
“我从来没说她是摆设,她也帮了我不少忙。”
spica叹了口气,又无奈下令。
“就让phoenix先撤回来吧,焚风,做好支援阿流的准备,提她打开一个突破口。”
“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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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斩后奏的计划算是成了。
spica撤回战略轰炸机,攻坚部队趁着冰山挡住洞口的当下,将阵线重新推回洞口设防。
作为第三势力的我们,也实现了小依所谓的武力降级,避免了大规模伤亡的出现。
可要让魔法少女们陷入绝境,这事还得靠另一个我来做。
“她在做什么?不会被这波轰炸给炸懵了吧?”
我并没有继续呆在指挥中心。
眼下的spica就像个过度膨胀的气球,稍有不慎就会被点炸,还是不要待在她身边比较好。
“喲,米露诺~”
返回公寓,结果刚进门,就见到了预料之外的客人。
“遥?”
地球水晶的拟似人格2号,月球战地记者阿遥,此时正在客厅沙发上拉着月寒姐谈心。
虽然不知道她们在讨论什么,但气氛似乎并不愉快,月寒姐的忧愁也浮于言表。
见我进屋,阿遥却是招呼道:“米露诺,没想到我会来吧?”
耸耸肩在她身边坐下,又瞥了眼眼睛红肿的月寒姐。
“确实没想到,这种时候你不该监视月球那边的战况吗?”
月球之下正打的火爆,战地记者却跑到后方拉着年轻太太唠嗑,这于情于理都有点说不过去吧?
“有什么好看的,那堵墙没那么容易融化,那可是——额,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吧!!”
透露另一方的机密,显然违背了战地记者的中立立场。
阿遥慌忙捂住嘴,不过她的话倒是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现之刻’的力量消耗极大,就算是我自己也无法长时间去维持,除非有什么办法能让她持续获得大量能量……是恩赫里亚的魔女在给她传输魔力?”
我像这样猜测,阿遥却板起软乎乎的小脸,态度坚决。
“你别问,我不说的!”
不说拉倒。
我去问我自己不就知道了?
“那你和月寒姐在聊什么?这总可以说吧?”
眨了眨颇为透彻的星眸,阿遥也惆怅地叹息。
“孙祭回到恩赫里亚之后有些伤感,所以我来了解一下情况和月寒的想法,你就当我是居委会的夫妻感情调解员。”
她倒是说的骄傲,我寻思这也算她半个爹妈。
“那你该去做孙祭的思想工作,我月寒姐又没什么错。”
我把她从一边抱到另一边,好亲自挽着月寒姐的胳膊。
后者却是一脸的苦涩。
“或许我真的错了呢?我应该呆在她身边,不管她走的道路是否正确,我都应该支持到最后的……”
“那只是盲从,夫妻可不是另一方的附庸!您有自己的思想、立场和观点,以及将这些贯彻到底的坚定信念,这是很了不起的事!请不要为这种事自我怀疑!”
“你呀,就别给我贴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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