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喝可乐吗
“哦?”
辛德拉精致的额头上渐渐长出了一顶王冠,三颗至暗球体开始在半空中盘旋。
“挺厉害的嘛,牧白。我睡个觉的功夫你就找到新欢了?”
“我不是,我没有,你们不要乱说。”牧白坚定地给出了否定三连。
闻言,阿狸一把掀开面纱,露出了悲伤的表情,语气更是催人泪下:
“牧白先生……你刚才不是这样的……是因为有外人在场吗?妾身明白了,以后妾身会趁没人的时候再来找你的……”
这番话可以说是深谙绿茶之道了。
就算牧白真和她没什么,也会引起辛德拉的疑心。
站在辛德拉视角上看,他们有往来那就是实锤,没往来就是“趁没人的私会”。
怎么说都洗不干净了。
果不其然,辛德拉的眼神变得更加凌厉,再没有之前在床上的热情和温柔了。
“如果给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她手指一挑,恐怖的黑暗能量直接把桌子碾成了粉末,“那么你今天说过的话将会成为你的遗言。”
“……”牧白感到一阵毛骨悚然。
而阿狸却还在拱火:“啊……你们不要吵架……是妾身的错,对不起……”
茶!太茶了!甚至可以跟萨勒芬妮一较高下!
辛德拉怒视着两人,呼吸愈发急促。沉寂几秒后,她猛地站起身来,然后将牧白一把拉入怀中,颇有强势大姐姐的气质。
“时间不早了,出发。路上再跟我解释,不然……哼。”
“遵命,亲爱的辛德拉小姐……”牧白半张脸都埋进了那迷人的柔软之中。
气氛稍稍缓和了一些,可某位狐狸少女显然不愿就此罢休。
“牧白先生~我也想和你一起去旅游呢~”
“……”辛德拉的脸色阴沉到了新高度。
楼梯间,正准备下来找人出发的锐雯脚步一顿,硬生生把打招呼的话又憋了回去。
牧白先生……可真是受欢迎呢。
又有漂亮女性来争风吃醋了……
算了,再回去休息会吧,估计这场“战争”也没那么快结束。
锐雯用怜悯的眼神看了牧白一眼,随后转身回房,利用房门隔绝了那激烈的争吵声。
………………………………
纳沃利省北方,某座村子内。
“普雷西典又打了一场漂亮仗!真令人激动!”
一个约莫二十岁出头的年轻剑客兴奋大喊,怀里的长刀被他摇得哐当作响。
“普雷西典从不让人失望,真的。自挺立之战后的又一次伟大胜利!”
“是啊是啊,那儿人杰地灵,每次都能把诺克萨斯入侵者打得屁滚尿流!”坐在剑客对面的报信孩童也是满脸兴奋。
艾欧尼亚人苦诺克萨斯已久,普雷西典的两次完美战役给了众人无尽的信心。
正义必胜,永不言弃!
艾欧尼亚,昂扬不灭!
两人细细回味了一下那激动人心的战报后,孩童忽然想起什么,开口问道:
“对了亚索哥哥,现在是训练时间吧?你怎么跑出来了?”
“大人的事儿你小孩子少打听。”年轻剑客摸了摸鼻子,极具个性的长发随风飘摇,脸上的骄傲难以掩饰:
“我是谁?天才。要是和普通人一样循规蹈矩地训练,那还能称之为天才么?”
“啊这……素马长老知道了会生气吧?”孩童怯生生道,“我可不想跟你一起受罚……”
“你怂了?”
“对,怂了。”
“那你自己回去吧,小怂包。”亚索耸了耸肩,舒舒服服地靠在树干上,“你怕,我可不怕。”
孩童面露犹豫,最终还是选择了先行撤退,以免被村里的长老们抓起来加训半天。
亚索也不在意。只见他微微张嘴,然后看似随意地挥了一下手中长剑。
两片叶子和一根小树枝恰好分别落在他的眼睛上和嘴里。
这就是他平时摸鱼最爱干的事情——躲在树荫底下睡大觉。
可还没等他完全睡着,一阵小草晃动的声音突然传进他耳朵里。
“怎么?又决定不当小怂包了?”亚索闭着眼睛笑道。
“小怂包?”来人轻笑一声,语气带着些许戏谑,“虽然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我会把这话传达给素马长老的。”
“?!”
听到这个沉稳而温和的声音,亚索吓得立刻坐了起来。
来人不是刚才的孩童,而是他同母异父的哥哥——永恩。
“我只是……呃……肚子疼,过来休息一下……”亚索瞬间慌了,“你可千万别跟师父说,他会杀了我的……”
“嗯?你怎么变成你口中的‘小怂包’了?”
永恩乐呵呵地坐在旁边,那两柄永不离身的钢刃被他紧握在手中。
“放心好了,我不会举报你的……当然,前提是你待会必须跟我回去。”
“没问题!”亚索满口答应。
永恩满意地点了点头,又道:“普雷西典战役的事情你听说了吧?”
“嗯,刚听。”
“那你知道那场战役的最大功臣是谁吗?”
“我想想……刀锋舞者?她是纳沃利省的反抗军领袖,应该是她吧?”
“不是。”
“不是她?那还能是谁?”
“一位名不见经传的剑客。”永恩意味深长道,“据说他的剑术无人能敌,从斐洛尔岛一直杀到了普雷西典。”
闻言,亚索眉头一挑,眼睛里闪烁着好战的光芒。
“无人能敌?那是因为他没遇上我们两个。”
“我可没信心靠着两把钢刃从斐洛尔岛砍到普雷西典。”永恩笑了笑,“行了,快回去训练吧。你是难得的天才,好好训练不会输给那位剑客的。”
“那是自然。”亚索也跟着笑了起来。
第三十八章 初生之土的传奇剑客——素马长老
最后,阿狸还是强行跟了上来——理由是她也正好要去纳沃利省北边的某座村子。
辛德拉当然知道她是骗人的,但遭不住她跑起来实在太快。与其让她跟在一旁边跑边卖骚,还不如把她塞进车厢里。
至于她的真正目的,辛德拉不清楚,只隐约感觉她不怀好意。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要么看上了他们所携带的某样东西,要么就是想抢男人。
实在太可恶了……!
臭不要脸的狐狸精!
“牧白,你要小心一点。”
行驶中的马车上,辛德拉望着远方突然开口,语气有点像姐姐教训弟弟的感觉:
“那只狐狸……很危险。我能感应到她的魔力并不纯粹。”
“遵命,亲爱的辛德拉小姐。”牧白动作浮夸地行了个摘帽礼。
危险就对了,不纯粹就对了。
这狐狸无时无刻不想着吃我生命精魄,体内估计还残留有一部分今天早上没消化完的……
车厢内,一双毛茸茸的狐狸耳朵抖了抖。
下一秒,一张美得不可方物的脸从车厢里探了出来,几缕黑色长发伴着清香飘到牧白身上。
“你们在说妾身吗?”
“是的。”辛德拉毫不忌讳地回答道,“我们在讨论什么时候才能把你赶走。”
“为什么要赶走妾身呢……是妾身哪里做得不好吗?”阿狸又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辛德拉懒得和她讲话,直接一把抱住牧白以宣誓主权。
阿狸也不计较,只是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随后便钻回了车厢里。
……………………
…………
等马车终于抵达目的地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牧白盯着手中地图反复确认,确定自己没走错村子之后才带着三位少女下了马车。
可还没等他们找好位置,路上来往的村民就先纷纷停下了脚步,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盯着他们。
村子里来了外人是非常罕见的事情,更何况是这种时候——正值战乱的夜晚。
一个胆子稍大且有责任心的老伯走上前去,拿着犁地用的铧刃边打量边问道:
“孩子们,你们找谁呀?是有什么事么?”
“老先生您好。”牧白恭敬地行了一礼,“我们是从普雷西典来的,特地来此求见素马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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