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喝可乐吗
真可怕。
两人闲聊了一会后,牧白再次从布袋里取出药瓶,然后倒出三分之一,加水。
这倒不是因为他还想着靠药水捆绑对方,而是蓝药真的快用完了,不得不这样做以延长辅助功效。
最后一瓶,必须省着点喝。
“来,喝药了喝药了。”
“嗯嗯~”辛德拉接过掺了水的蓝药,上下打量,“好像比昨天稀一点……?”
“是的……因为只剩最后一瓶了,所以只能每次喝少点、分多次喝。”
“噢。”少女点点头,略微抿了一小口。
“唔……不苦。你加了糖吗?”
“确切地说,是直接加了糖水。”牧白笑道,“这次我可没有忘记。”
闻言,辛德拉开心地笑了起来,好看的眼睛弯成了一道月牙,比窗外的明月更加皎洁。
“其实就算你不加糖我也喜欢喝的。”她微笑着将药水一饮而尽,“只要是你给的,我都喜欢。”
稍稍顿了一下,少女又补充道:“但更喜欢你。”
牧白当场愣住,比普雷西典城墙还厚的老脸竟感觉到了一丝温热,“你……哪学来这些东西的?”
“学?为什么要学?这些话都是发自内心的呀。”
“……”
看着牧白略显拘谨的模样,辛德拉感觉自己心都要化了。
是没见过的样子……!好可爱……
“对了,你刚才往药里加了糖水,那你现在还有糖果吗?”她打算更进一步。
“没有,怎么了吗?”牧白疑惑道,“你还觉得苦?”
“也不算,只是想吃糖了。”
“嗯……那我去给你买点回来。”
“不用啦。”辛德拉伸手拦住对方,然后满脸神秘地取出一张纸,“出去买就太麻烦了,我有办法。”
牧白盯着那张纸,突然想起了什么。
这是……超炫酷防水包装糖果的超炫酷防水包装?
“你居然还留着?”
“当然要留着。”少女笑道,“这可是你送给我的第一个礼物,怎么能丢掉呢?”
“只是一颗糖果而已……”牧白看似无奈地摇了摇头,心里却是淌过一股暖流。
辛德拉吐了吐舌,小心翼翼地摊开糖纸。上面用彩笔画着两个爱心,笔迹看上去已经风干有一段时间了。
“你过来一点。”
“嗯?”牧白有些疑惑,但还是照做了。
等他把脸凑上前去,少女突然拿起糖纸在他的唇上按了一下,然后又放到自己的唇上。
“唔……谢谢款待~”
………………
夜色渐浓,月亮藏进了厚实的云层里,宛若一个娇羞美丽的少女躲避着爱人炙热的视线。
辛德拉松开小手、眯起美眸,满意地舔了舔唇。
“果然,只有你亲自喂我吃的糖才是甜的。”
“小心蛀牙。”牧白笑道。
“如果是因为你喂我吃了太多的糖而蛀牙,那我愿意。”
辛德拉放松身体,努力往对方怀里钻了钻。
“况且……你舍得让我蛀牙么?”
“你这么放心我真的好吗?”牧白抱紧怀中少女,反问道。
“我乐意。”少女把半个身子都贴了上去,身体接触带来的温暖让她感到安心。
“牧白,我好像欠了你好多。”
“例如?”
“衣食住行方面的、陪伴方面的、疗伤方面的……还有糖果。”
“那你打算怎么还?”
“不知道……”少女摇了摇头,“我能给你的大概只有自己了。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闻言,牧白忍不住笑了一声,然后在对方的大腿上轻轻揉捏。后者很明显地抖了一下,但没有反抗,毕竟这对她来说也是一种享受。
今天是半透明黑丝,摸起来质感一流。
“如果光是陪着我的话,你这辈子恐怕是还不完了。”
“唔……好像是的。”辛德拉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然后笑道:
“那就下辈子接着还好了。”
………………………………
普雷西典地牢内,锐雯正盯着沉在水底的巨剑兀自发呆。
因为长时间被铁链锁住的缘故,她的双手已经有些发青,如蚁群撕咬般的刺痛感非常强烈。
但比起以前经历过的生死决战来说,这种疼痛根本不值一提。
符文重剑离她只有不足五十公分的距离,剑刃上的铭文还在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可她完全没有捡起它的意思——就算能够做到。
曾经她非常爱惜这柄巨剑,因为那是荣誉的象征,是帝国大统领勃朗·达克威尔亲自授予的武器,上面的每一道铭文和每一条疤痕都代表着显赫的战功。
而现在,她憎恨它。
荣誉染上了鲜血,变得污浊不堪。勋章落入了泥潭,令人嗤之以鼻。
剑上的铭文是对她的嘲弄,时刻提醒她所失去的。
她想要打碎它——就在黎明到来之前。
“救赎,重生,弥补……救赎,重生,弥补……”
锐雯不断呢喃着三个意义不明的词汇,心中的悔恨比没过腰间的冰水更让她夜不能寐。
移开视线,抬头望向坚硬的铁牢,她回想起了牧白的话。
是的,逃避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PS:
OK兄弟们,全体目光向我看齐,看我看我,我宣布个事儿~~~~
明天会进入一段新的剧情,主要人物是阿狸、阿卡丽、亚索和永恩。
为什么要提前说出来呢?因为可乐要事先声明一些东西:
本书的!阿狸!略有改动!在某些设定上与官方背景略有不同!
请以本书为准!!!
请以本书为准!!
请以本书为准!
第三十三章 艾瑞莉娅的苦恼
次日天明,牧白再次来到了普雷西典地牢。
为了避免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他是趁着大部分都还没起床的时候去的,连辛德拉都没有跟来——她喜欢睡懒觉,没什么要紧事就不要打扰她了。
跟几名狱卒打过招呼后,牧白见到了那位面容憔悴的少女。
显然,她昨晚一整晚没睡,厚重的眼袋像是一块块烤焦的面饼糊在脸上,看上去非常影响美观。
“早上好。”
“已经早上了吗……”听到声音,少女抬起脑袋,“虽然在这里分辨不出时间,但……早上好。”
水牢四周没有半点光亮,更不用说通往外面世界的窗户。关押在这里的犯人难以察觉到时间的流逝,唯一辨别早晚的方法就是观察狱卒轮班情况。
这样的环境迟早会把人逼疯。
“你想好了吗?”牧白问道,“选择逃避,还是直面自己?”
“我不知道……”
锐雯又把头低了下去,眼睛死死盯着那柄沉入水中的符文重剑。
“我不想逃避了……但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我想打碎它,打碎帝国刻在我心底的耻辱……”
“你想打碎你的剑?”牧白用求证的口吻问道。
“是的……打碎它,或许我的内心就能回归宁静……大概。”锐雯艰难地点了点头。
闻言,牧白的嘴角勾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看来事情的发展又回归正轨了……之前还有点担心锐雯会不会因为被俘虏而怀恨在心,然后做出违背历史的事情。
还好还好。
“你已经成功迈出了自我救赎的第一步。”牧白道,“接下来的困难,我会帮助你渡过。”
“你要怎么帮我?”
“有些复杂……总之,先帮你打碎你的剑吧。如果你想的话。”
锐雯的双眸中恢复了一丝神采,“这柄剑很坚硬……你有把握打碎它吗?”
“实话说,没把握。但我知道谁能打碎它。”牧白回答。
御风剑术大成者、亚索的亲师父——素马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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