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四重今天不做饭
看着梅雪就这么走进了厨房,迷迭香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不舒服,她尾巴轻摇想要把梅雪从厨房里抓出来直接开ga……饭,但是铃兰也说得对,饭还是得好好吃的,只能稍微忍耐了。
“迷迭香姐姐,我们真的不用……就是那个……”
虽然梅雪不在这里,但有些话铃兰还是不好开口,她犹豫了一会儿,想到自己好像都变成坏孩子了,说点不好的话题应该也不要紧。
“用什么?”
“就是……防范一下。”
铃兰脸红低着头对手指,这个问题让迷迭香陷入了茫然,小猫猫抖了抖耳朵好奇的看着她。
“什么叫防范一下?”
“就是那个……”
看迷迭香似乎真的不懂,铃兰只好附身到她耳边小声嘀咕着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但其实他们三个对那方面的事情已经属于实战经验大于理论经验了。
尤其是梅雪,直到今天以前他都把这些当作是单纯的玩游戏,被拉普兰德教导过后小狐狸现在把这当作是一种类似仪式的事情了,完全没啥理论经验可言。
“没关系的。”
经过铃兰的解释之后迷迭香摇了摇头,然后在铃兰释然的目光中说出了让她脸色苍白的话。
“煌说以后会帮我带孩子的,所以交给煌就好。”
何其的简单直白,让铃兰甚至都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吐槽了,但她心里确实和迷迭香一样抱着期待,可是又有些担忧,好在今天的日子并不危险,以后的话再做好准备吧。
而且经过昨晚的事情之后铃兰已经决定今晚少吃点了,肚子被撑到鼓起来是真的难受,但是那个时候她也控制不住自己,导致今早起床都没胃口吃饭了。
如果真要有别的什么顾虑,那么铃兰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她带的衣服可能不够换了。
毕竟迷迭香可是准备了八套不同款式的内外穿搭,虽然不一定都合适,但一定都比较的不能过审。
今晚剩下的事情……是真的不能写在这里。
七夕番外.与令的过往
又是一天夏最热的时候,热到令想脱掉外套直接跳进面前的这条江里,而不是像这样在江边枯坐垂钓。
其实只是垂钓还好,虽然她两天都没钓上来一条鱼,但总的来说还是可以锻炼心性的,如果自己的两个妹妹能别再后面鬼鬼祟祟偷看就更好了。
“夕,你说妈妈这次能不能钓到鱼啊,我看爸爸那边好几天不开锅了。”
“我怎么知道,不过这次可能也没戏。”
年幼的姐妹俩躲在树后窃窃私语,丝毫不理会令逐渐变化的脸色,但这又是无可避免的事实,因为她真的钓不到。
没有了梅雪给予的好运,她感觉自己别说是钓鱼了,就算跳下水去捞都不一定捞的到,可是答应了要自己钓鱼给家里加菜的。
“我感觉像这样看着好无聊啊,我们去找爸爸吧。”
“嗯,今天中午吃火锅呢。”
也不去理会那边枯坐的令,年和夕朝着山上的家里跑去,毕竟比起这位一言不合就拿起戒尺往死里揍她们的“妈妈”,年和夕都更喜欢那位有着大尾巴的爸爸。
虽然他的尾巴没办法像令的那样运用自如,但是睡觉的时候抱着是真的很舒服,让人爱不释手,而且睡得也很香。
看了一眼后面撒欢似的跑掉的两个妹妹,令在心里暗骂一句两个小没良心的,然后继续钓鱼。
但她其实比谁都清楚,这条河里根本没有任何活着的东西,因为诅咒也蔓延过来了,夕和年都还没有稳固自己,意识尚且朦胧,就像是人类的孩童一般,估计还需要梅雪帮着才行。
而令在这里,只是因为她知道那人会过来,今天是个比较特别的日子。
在山腰上的一片梅花林里坐落在十多间木屋,连在一起组成了一个家,常开不败的梅花随风飘落,让银发的沃尔珀少年不由得皱起眉头,他看向远方那片火红的天空,不知道在想什么。
但还没等他起身回厨房里,耳畔已经传来了那两人不和谐的声音。
“不许跑在我前面!”
“你居然敢绊我!”
“啊!踩你尾巴!”
看着不远处的夕和年彼此追赶着跑来,梅雪扫了一眼自己背后的六条尾巴,然后张开手抱住了最先跑到自己面前的年。
“说很多次了要让着妹妹,姐妹要和睦。”
“谁让她用尾巴绊我的……哎对了爹,今天晚上是不是吃火锅啊?”
提到火锅这块年的眼睛亮起来了,她就想着今晚吃顿好的呢,虽然令那边没办法搞条鱼来加餐,但有辣椒吃就很满足了。
“吃吃吃,一天到晚就知道吃,早晚撑死你。”
虽然怀里的位置被抢了,但夕还是没有和以前一样又哭又闹,只是照旧找了一条尾巴抱在怀里,不由得舒服的蹭了蹭。
“一天到晚就知道抱尾巴,略略略,自己睡觉都不敢的胆小鬼妹妹。”
“好了好了,再吵今晚全都自己睡。”
梅雪成功靠着这句话让闹腾的姐妹俩安静了下来,自己睡对她们来说完全算得上一种惩罚,因为只要离开梅雪身边入睡,等待她们的就不会是什么好梦,只有恐惧。
也就是因为那些噩梦,才导致了年夕以及其他兄弟姐妹对梅雪的重度依赖,甚至这辈子都不想长大了。
“这还差不多,令还在河边吗?”
“嗯,妈妈还在钓鱼呢,都两天了。”
看着年一本正经的管令叫妈妈,梅雪心里就感觉特别的奇怪,但他已经不止一次的告诉过这几个还没长大的小家伙,令是她们的大姐,也是兄弟姐妹里排行第三的人,和她们是同辈的。
其实年和夕的母亲严格来说是岁,而梅雪也不知道自己算不算他们的父亲,因为上一次岁缠着他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怀胎应该不会怀那么长时间,还一次就是一只足球队,甚至多了个预备队员。
“我去看看,你们去后厨吧。”
“幺弟在忙吗?”
“嗯,他的厨艺已经比我好很多了。”
梅雪点点头吧年放下,然后把尾巴上当挂件的夕也放下,给了每人一串糖葫芦之后才朝着河边走去。
看着梅花落下,如果不是确实的有在记录日期,那么身为长生种的梅雪真的不太相信三年就这样快过去了。
这三年来,从最开始的又当爹又当妈,到现在的只当爹,虽然该做的事情一样不少,但他却已经舍不得这些个孩子了,哪怕只是自己收养的,作为岁的化身,他们严格来说也确实是梅雪的崽,而其中令又是比较特别的那个。
不同于已经出门的那兄弟俩,令在稳固自我之后并没有着急下山,而是选择留下帮着他一起照顾弟弟妹妹,并且还被当成了一人之下的存在。
不过偶尔令也会在上面,就比如前天晚上,喝高了之后梅雪都拿她没办法,最后半推半就的变成了如今的样子。
看着不远处的令,梅雪知道她肯定已经发现了自己,因为那条青蓝色的尾巴摇动的很是欢快,已经暴露了主人的想法。
“所以你还是空军了?”
“空军是什么?”
令转过头,同时挪出位置让梅雪也有地方可坐,但她心里是比较尴尬的,因为前天晚上喝高了之后居然把人压在下面不说,还真的给办了,而且对方还是……咳咳,不说,关系太乱了。
“没什么,只是我一个朋友教给我的词。”
意识到自己又无意识说出某些不符合时代的词句,梅雪连忙摇头否定,这段时间他稍微有些精神上的疲倦,一不小心就会说漏一些东西。
“算了,反正你总是会说出很多我们都听不懂的东西,也不差这个。”
令并没有深究,这不是梅雪第一次说出那些意义不明的词,但这可能是因为他活得太久了,久到上一纪的文明崩毁之前就已经存在,因此有着很多不符合当前时代的知识。
“所以你打算在这里待多久?”
“什么,你怎么知道今天是七夕?”
完全无视了梅雪的问题,令故意装作听不到,同时基本已经在明示对方了,要知道该做的不该做的她都做了,现在梅雪没得反悔。
“七夕啊……我都快给忘了还有这个节日,话说你过什么七夕,你还是……”
梅雪话音未落,令的眼神里满是玩味儿,这让他意识到自己或许不该和令纠结太多。
“你不就在我面前吗,孩子她爹。”
“……等她们长大之后,想起这段历史的时候可能会选择找座山把自己撞死。”
无奈的承认了这个陈呼,梅雪感觉有些头疼,他最开始只是担心这十二个晚辈学坏了才主动提出照顾他们的,谁能想到会变成这个样子,被当成爸爸就算了,没想到令还会被当成妈妈。
最最最关键的是,现在他们两个已经在某方面确实可以说是夫妻关系了。
“撞就撞呗,只要到时候别和我抢就行。”
令把手上的竹鱼竿随手丢进水里,伸手抱住梅雪的尾巴就倒在草地上安心躺着,她睁掉开眼看着他,思考着各种各样的问题。
“和我说说故事吧,这些天在这里憋坏了都。”
“憋坏了就回去啊。”
“可是……我怕你把我从床上踹下来。”
“……你干嘛非得爬我床上去,都这么大了,又不是夕那样还会被岁吓到。”
说到这里梅雪不由得皱起眉,前天晚上虽然是爽了一次,但他总感觉很怪异,说不出来,毕竟……他和岁也算是有过关系的。
“这不是你的尾巴抱着舒服吗,不过你说这个我想起来了,那个时候你睡着我自己动的时候,那些我不认识的女人名字是怎么回事?”
令的眼神突然变得犀利起来,前天晚上她虽然醉了,但是发生了什么可是全都记得呢,那个时候梅雪睡得很沉,她是靠自己来动的,结果当时睡梦中的梅雪念的全是别的女人,比如什么凯尔希,比如什么普瑞塞斯,什么霍尔啥的,一听就不是大炎人的名字。
“对了,尤其是那个叫伊莎玛拉的,我动十下你有七下都在喊她的名字!”
这么犀利的问题确实让梅雪陷入了难以回答的境地,主要是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比较好,总不能说“你可以都管她们叫妈”吧,毕竟凯尔希和他也仅限于许愿关系,当然,剩下的那就不一定了。
“伊莎玛拉……是我一个朋友的名字,你不认识也很正常,毕竟她住在海里。”
这可不是梅雪撒谎,而是因为伊莎玛拉真的住在海里,祂甚至都不是人好吗,而且梅雪记得自己和祂也只是朋友关系,他虽然缺失了很多记忆,但总不至于错的太离谱。
“是海里的那些家伙?”
“这个说起来比较复杂,不过可能是因为我和她很长时间不见了,确实很想念才会那样喊的吧。”
“那你偏偏挑我上的时候喊?”
令没好气的揪住梅雪的衣领,翻身就把他压在了河岸边的草地上,其实她会在这里待两天除了是因为不好意思见到梅雪之外,就是因为在生闷气。
本来好不容易的借着酒劲把最后一步迈过去了,结果发现梅雪除了岁之外还惹了一大帮子她不认识的女人,这能不郁闷才奇怪呢。
“我当时不是在做梦吗……”
“哦,在做梦啊。”
令冷笑着低头咬在梅雪的耳朵上,她本来是打算用力点的,但下意识的又有点舍不得,最后就变成了调节感情的动作。
“那你最后那句‘九色鹿,社里面还是外面’又是什么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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