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那些穿越者 第27章

“哦，我明白了，从字面上来解读的话……”夏尔带着微笑继续说道“……你和那些专门砍头的刽子手一样啊！”

“我是率属于圣堂的执事，属于裁决领域名下。”伊利丝并没有因为夏尔的嘲讽而感觉到愤怒，依然保持着她那三无的样子，冷静的坐在夏尔对面，双手怀抱着胸口，用同样冰冷的言语回应着夏尔。不过，这个时候她到没有向之前那样，直接向着夏尔发起攻击。“至于我的职责，格雷特先生理解为是刽子手，也不为过，毕竟我确实是专门负责绞杀向你一样的异端的武器。”

“谁杀谁还不一定啊！加尔格文小姐！”夏尔脸上依然挂着笑容，这和对面一直冷着脸的伊利丝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带着略微放肆的语气，夏尔开口接着说道“但我敢保证，如果我们现在就动手的话，这列火车上的普通人……一个也活不下来啊！”

包厢中的气氛在夏尔话语落下之后，猛地凝固了起来，就像是有什么可怕的东西硬生生挤入了这个狭窄的空间当中，犹如吞噬万物的黑暗，亦如焚烬世界的薪火。

不，或许这并非是错觉，在夏尔所坐的那边椅子开始，光线暗淡了下来，明明包厢当中一直亮着一盏灯火，但是在现在，火光暗淡了下去。而黑色的阴影，从夏尔那一边开始延伸而出，渐渐笼罩这个包厢。

伊利丝冷漠的眼神微微发生了变化，瞳孔中闪过一抹淡金色，然后在她的那一边，一点一点的，犹如萤火虫一般的金色光点从她的身上浮起。与其同时，在她的脖子上一个挂着的绣着一朵玫瑰花的十字架，也开始散发出淡淡的金色光芒。

整个包厢当中，黑暗逐渐侵蚀，但是，一点点的光明却牢牢地在差不多三分之一的地方，抵挡住了黑暗的侵蚀。

‘Master，那个女孩脖子上的十字架，给我的感觉就像是Servant的宝具……’

就在夏尔略微惊讶眼前的伊利丝，居然能够抵挡他的力量的时候，美狄亚的声音在他的脑中响了起来。脱离了型月世界之后，因为没有了圣杯战争的系统支持，美狄亚也没有能够一直维持第三法赋予她的Servant的躯体。而是变为了灵体，存在于夏尔的固有结界中，当然，如果夏尔花费绝大多数的魔力的话，还是足以维持美狄亚的肉体存在的。

不过平常的时候，美狄亚选择了一直维持着灵体的状态，通过和夏尔固有结界的力量，可以和夏尔共享同一个视觉。而这时候，美狄亚的突然开口，让夏尔不由的为之一愣，随之将视线看向了伊利丝·加尔格文脖子上，挂着的那个十字架上面。

在型月世界中，宝具是作为作为从者(Servant)的最终武装。物质化的奇迹，Servant持有的英雄之证。人类祈求奇迹的思念的结晶，是在英灵的传说里被称颂的武装。

如果抛开其中被赋予的神话色彩，以及传说。实质上，宝具可以说是一段故事中，有关英灵的那一部分，被通过传说、故事、记载之后，通过幻想升华为的幻想武器。再通俗一些来讲，宝具的实质上，与所谓的信仰有关，其基础就在于英灵们身前的事迹被人传播，被人所知。当然，有的宝具也并非只是单纯的传说，而是可以追溯到更为久远的年代。

这可以说是型月世界的一种特色，宝具的效果也多姿多样。绝大多数的宝具，在一定程度上，都有着足以改变一定现实规则的力量。像是金闪闪的EA，切割空间形成空间断层的风压、阿瓦隆的切断到来自所有物理干涉，平行世界干扰，以及多次元的相互通讯、破魔的红蔷薇之枪的破魔效果、必灭的黄蔷薇的无法治愈效果。

可以说在某种程度上，圣杯战争拼的不是英灵的属性高低，而是在拼各自的宝具。

之前型月世界在夏尔的眼中，比老滚世界高级，并非是在与所处于的生命层次上。真正在夏尔看来，型月之所以比老滚世界高级，其实绝大多数的原因在于这个世界，有着绝大多数可以触及法则一面的事物，英灵的宝具、各种魔眼、五大魔法、各式各样的固有结界。

或许在神级生命体上，型月世界中的地球，不如魔神把世界搞得一团乱的老滚世界，但是在各种涉及修改或者运用法则的事物上，型月中的地球确实是比老滚那边多。

但没有想到，在今天，居然在现在所处的这个，几乎可以说是神秘退散，科学当兴的世界，见到相当于英灵的宝具一样的物品。

‘你确定吗？美狄亚？’夏尔在内心中发出了疑问‘这个世界的情况你也知道，神秘学退居到世界的背面，科学兴起。哪怕是在你原来的那个世界，英灵早已成为了传说，各种现存于世界的宝具也几近消失殆尽……而这个世界，比你那个世界还要糟糕的多。’

‘我确定，Master！’美狄亚的言语中充满了惊讶，她也了解过这个世界，也知道这个世界是一个什么状况。‘那种给我的感觉，没错，Master，那个女孩脖子上的那个十字架，确确实实是宝具。’

听到了美狄亚的确认之后，夏尔终于把目光看向了伊利丝胸前的那个十字架上面。详细的大量了一番之后，夏尔也发觉了，挡住他绝大多数力量的事物，并非是眼前的这个女孩，而是她胸前的那个看上去丝毫不起眼的十字架。

‘这个世界，还真是让人惊讶啊！’

“夏尔·格雷特先生……”就在夏尔暗自感叹这个让他越发陌生的主世界的时候，伊利丝那冰冷的声音响了起来，这一次，如果说之前她的声音相当于寒风，这一次就是厚重的冰块。

夏尔把目光挪向了伊利丝的脸。

这时候，这位有着美丽外貌的少女，脸色阴沉的看着夏尔，眼睛中流露出来的是一种，不善以及看某种肮脏事物的目光。

“请你放尊重一点，你不觉得一直盯着一位女士是很不礼貌的事情吗！”她的语气高昂了起来，但感觉依然犹如万载的寒冰。“还是说，绝大多数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来思考的？一面衣冠楚楚的表现所谓的绅士风度，而另外一面则是时刻的想要宣泄你们内心中肮脏的兽欲……”一边说着，伊利丝将两只手往上挪了挪。

‘我干了什么？’夏尔懵逼的在心灵通讯中询问。

‘那个…Master，你注意重点是好的……’美狄亚的声音中也略微的有一点变化。‘但是，请你，稍微注意一下，那个十字架，一直在的位置……’

夏尔：(￣△￣|||||)

76.火车上的遭遇（3）

老实说，作为资深的FFF的团员，在平常的生活当中，夏尔并不会认为会有妹子会和他参生啥啥啥的日常。加上，这一世的时候，他家除了一个兄弟外，并没有什么青梅竹马啊，远房表妹啊之类的。虽然作为一个贵族，他家里面有着女仆这种玩意，不过，又不是女仆长，他一点都不想萌。所以，到了现在某人依然还是一个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有牵过的…恩，美狄亚不在此列。

脱团是不对的，不然，你让其他那些辛辛苦苦煎熬在怒火中的同胞们怎么想？

刚刚，因为美狄亚的提醒，夏尔一直注视着那个十字架并没有去留意那个十字架的位置。知道被提醒之后，他才回过神来。

‘发育不错啊……’不知为何，反应过来的夏尔第一时间在脑中闪出的是这种念头。‘等等……为毛我会想到这种绅士的话题？’

“咳咳！”回过神的夏尔装作咳嗽了一下，微微侧身试图躲开眼前这位三无+冰冷的那种看垃圾的眼神。“抱歉，加尔格文小姐，是我逾越了，恩，十字架不错啊！”

皱了一下眉头，伊利丝下意识的抓住了胸前的十字架。

这时候，包厢中恢复了正常，黑色的阴影重新退了回去，蜷缩回了夏尔那边，最后消融在了夏尔的影子里面。深深的看了夏尔一样，伊利丝将双手放了下来，那些从她身上溢出来的金色光点，消失在了半空当中。

一时半会中，两人都没有在进行任何的对话。伊利丝不知道在想什么，将视线转到了包厢中的窗户那里，透过玻璃看向了窗外的景色。

在车窗的外面，天空完全阴沉了下来，乌云遮蔽了视野所致的天宇，轰隆的一声，一道闪电划破天际，从乌云中落下，伴随着雷鸣声，很快的，更加密集的骤雨从天空落下。

而这时候，夏尔懵逼的坐在椅子上。这时候，这种摆明了应该出现在轻小说或者后宫漫中的剧情，让这位资深团员来说完全是一种折磨。

这剧本不对啊！在内心中，夏尔疯狂的咆哮着。我不都是明目张胆的当反派了吗？这种时候，就算作为XXX教会的那一方，怎么说虽然不至于直接接拔剑神曲，但也得给点表示才对。为什么，刚刚那种看似王道实则狗血的情况是则呢么出现的？这样下去，是不是很快就会演变为披着魔幻外壳的后宫日常了，萨总在上，这摆明坑爹啊！

等等，该不会是作者眼红我带了一个妹子回来，所以故意的吧！我现在都可以感觉到，跨越次元，那种属于FFF团的深深杀气了，不行，我不想上异端审问席……

在脑中疯狂的转变着各种念头的夏尔，强制自己装出一副不在意的表情，很快就决得这样子更像是掩耳盗铃，所以立马改变的态度。

‘算了，就当她不存在好了，恩，先多套几个盾先！’

一边胡思乱想着，夏尔一边继续打开手中有关阿格玛尼的魔法书籍。虽然气氛不怎么对劲，特别是跨越次元而来的那些‘烧，烧，烧……’的声音，让某人特别紧张，也不知道那真的是跨次元而来的，还是只是自己在胡思乱想。总之，夏尔觉得自己应该找点什么来转变一下自己的注意力才行。

于是果断的无视了身前的女孩，将视线集中到了手中的书籍当中。

——————————FFF团的分割线——————————

扭曲的面庞隐藏在兜帽之下，偷偷的坐在这辆蒸汽火车最后面的杂货厢当中，灵魂上的刺痛更是让他痛不欲生。不过，哪怕这个时候，他也依然死死地握着一个恶魔的雕像，在呼呼的喘着粗气。

这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他的双眼犹如浸了鲜血的红光一般，显示出恐惧和扭曲的气息。原本做为一个名动一时的邪教徒的老大，葛兰本该风光无限的，恩，至少他是怎么认为的。自从在十多年前，侥幸的捡到了手中购得这个恶魔雕像之后，他就进入了新的世界，里世界。十多年来，他辛辛苦苦的建立了名为黑暗之角的邪教，进行过数次骇人听闻的血祭，为的是什么？力量和生命！

谁能够想到，在十多年前，他不过是一个即将死在垃圾堆中的半死不活的老乞丐，只不过，在某天，在垃圾场中侥幸的发现了如今手中购得这个恶魔雕像。

很快，他就发现了，这个雕像可以通过杀戮和鲜血献祭，从而赋予他力量以及延续的生命。所以，从那天开始，那个当了一辈子的乞丐的人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黑暗之角的大祭司。

然而，这个雕像就像是真正的恶魔一般，所需求的也越来越大，一开始杀死一两个人，它就会反馈力量和生命给他，渐渐地，要求越来越高，等到了现在，一次性数十人的血祭这个雕像更本不会有反应，没有数百人的血祭，这个雕像甚至不会理会。

然而，在十五年前，贪图力量的他，偷偷的用组建起来的邪教徒们，一同血祭了数个地区偏远的小镇之后，他就上了黑名单当中。圣堂，这个隐藏在历史背后的超凡组织开始不断的追杀他，同时，其他的同样是里世界中的结社，也对他这一边没有任何好感。

于是在躲躲藏藏了数年之后，他已经很长一段时间中没有就能够从雕像中获得力量。本想通过掀起茹曼这个国家的内战，进行一场大规模也是长时间的血祭，但没有想到，意外就这样发生了。那一晚，和一个不知名的神秘侧人士，借助了恶魔雕像的力量相互之间对碰了一下之后，他惊恐的发现，那种惨绿色的光束，不仅仅只是将他击退，还直接伤害到了他的灵魂。

在那之后，计划失败，圣堂的插手围剿。在茹曼帝都的下方，那些下水道最深处的大本营，所有人全部失联，就连他一直信任的一位第四阶级的亲信，也彻底失去了联系。如果不是他见机先一步带着恶魔雕像离开，那么他恐怕也会步入后尘当中。

但是现在，灵魂逐渐的衰弱，让他的力量逐渐的开始下滑。而这时候，恶魔雕像又发生了变故——长时间没有血祭，已经开始反过来的吞噬他的生命。

不想死的他，只好在失去了手下所有势力之后，选择放手一搏。一辆火车上足足有数百人，再加上一位来自圣堂的第四阶级，只要血祭了这些生命，那么他完全可以活下去，甚至恢复原本的力量。

“我要活下去，我要活下去……”葛朗台犹如疯了一般自言自语道。“我还要享受一切，我要活的更多的力量。”

这个时候，他握在手中的恶魔雕像，那个恶魔的双眼中同样散发着血红色的光芒。

莫名的声音，在谁都听不到的地方飘荡着……

‘贪婪、自私，用你的一切，去杀戮、去毁灭，用鲜血和灵魂的献祭，将会是帮助我突破封印的助理。’

‘去吧，我的傀儡，杀光这些凡人，用他们的灵魂来取悦我把！’

‘还有，那把科尔格斯遗留下来的荣光之证，那个教会小女孩手中的握着的圣器，将会是……解封我的钥匙。’

‘我将突破阻碍，重新回到这个世界，重新统治我的王国……’

77.火车上的遭遇（4）

葛朗台从地上站了起来，灵魂上的创伤，以及手中恶魔雕像的吞噬生命，让他越发的虚弱起来。留给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如果不想死的话，那么他就得马上行动起来。

拉了拉身上的袍子，已经血红一片的双眼看向了杂货车厢的门口，葛朗台走了过去，枯老的像是树枝一般的手，拉住了铁门的门把，刚想要把门拉开，就听到外面传来了一阵对话的声音。

“哦，该死的天气！”一个抱怨声响了起来。“为什么这种天气，我们还要来巡检车厢啊！”

“省省力气吧，这可是我们的工作！”另一个声音响了起来“与其抱怨这些，还不如快点把所有的车厢都检查一遍，好回去喝一杯热腾腾的咖啡。”

“会有什么啊！”一开始的那个声音依然在抱怨着“从帝都始发的这辆车，总不可能会有偷渡的贱民，或者是奴隶跑上来吧？”

……

听着外面传来的对话，葛朗台原本伸出去的手停止了下来，然后靠在车厢门口旁边的墙壁上。

哗啦的一声，铁门被拉开了，外边的风和雨吹了进来，紧接着，两位披着挡雨用的长袍，身穿着一身警服的火车巡警走了进来。

“哦，该死的天气，该死的车厢！”

“别抱怨了，还是检查一下，到底有没有偷渡客跑上来……”

“有的话，你想怎么办？”

“直接把他们从车上丢下去，不然怎么？好吃好喝的供着？谁有那个闲工夫！”

“外面可不是一个好天气，不过，就像你说的谁有那个闲工夫……”

两个巡警一边交流着，一边漫不经心的走进了这个堆满了杂物的车厢当中。然而，他们并不知道，在他们的背后，葛朗台的眼中冒着红光向着他们靠近，然后……

撕拉的一声，葛朗台的一只手将一个毫无防备的巡警，从背后刺了进去然后把胸口穿透，鲜血四溅开来，同时一颗热乎乎还在跳动的心脏 被 干枯的手握在了手中。

“什么……不，怪、怪物……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很快，另外一个巡警也步入了后尘，连身上配备的手枪都来不及掏出来，就被葛朗台直接撕开了喉咙。现在鲜血流淌了一地，空气中充满了浓厚的血腥味，葛朗台将手中购得那颗心脏放到了嘴巴边上……然后一口咬了下去。

毛骨悚然的吞咽声响成了一片，很快，双手乃至身上的披风都沾满了鲜血的葛朗台，就这样，硬生生的将一颗心脏吃了下去。涂抹了鲜血的半个脸，让葛朗台现在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从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鬼。

接着，葛朗台弯下了腰，两只手像是刀子一般撕裂了两具尸体的胸口，掏出了尸体的内脏，然后，借着地上的血液就这样的在地上开始描绘了起来，很快一个充满了让人看上去就不安的，由血液描绘出来的魔法阵出现在了车厢的地上。将一直宝贵着的恶魔雕像放在了魔法阵的上面，葛朗台开始低声用浑浊不清的语言叨念着什么。

很快，整个魔法阵上都亮起了红色的光芒，而从那个雕像那里，一种淡红色的雾气开始蔓延开来，两具在地上的尸体，很快就在淡红色的雾气中消融，就像是融化的冰，最后变为了一趟血水。而这时候，这间车厢中，所有的血水都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流向了雕像当中……

吸收了所有血水的雕像上面，闪过了一道红光，接着葛朗台的身体一震，整个人痛苦的蜷缩在了地上。不过，很快，他就重新爬了起来，这个时候，原本是一个老头子的葛朗台整个人的身体中咯咯作响，整个人不断的扭曲着，等到了他彻底站起来之后，现在他的，不再是一个老头子，而是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

“哈哈哈哈哈！”葛朗台疯狂的大笑了起来“力量，我的力量回来了，我的生命又回来了……哈哈哈哈哈……”如果有神秘侧的人在这里就会发现，这位之前还是一个老头子的葛朗台，现在身上的气息俨然一变，变得血腥与疯狂，哪怕是外面正在下着大雨，也难掩他身上的浓浓的腐朽的味道，就像是，屠宰场中的尸体堆积的味道……

“这是超越第五阶级的神力，有了这种力量，那个圣堂的小丫头根本不足为虑了，这辆列车上所有的人，都会，成为我生命的一部分……”

然而，疯狂大小的葛朗台并没有发现，恶魔的雕像上的裂痕已经越来越多，而那些淡红色的雾气，其实就是从恶魔雕像上的那些裂缝中溢出来的。一种更为可怕，就像是鲜血与战火的气息，从恶魔的雕像中一点一点的溢出来，而作为邪教头子的葛朗台一点都没有发现，或者说，现在几乎已经彻底成为一个傀儡的葛朗台根本发现不了。

而那个莫名的声音在虚无的地方，继续回荡着……

‘很好，很好……’

‘终于，终于让我等到找到科尔格斯的荣光之证的时候了，预言终将得到印证，我终于可以从这个该死的监牢中重见天日了。’

‘数百年的等待、数百年的煎熬，就将要结束了。’

‘数百年的积累，数百年的潜伏，今天将要到头了。’

……

葛朗台大笑之后，终于停止了下来，感受着身边从雕像中涌出来的邪恶魔力，他弯下了腰将雕像捡了起来，紧接着，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之下，一连串的咒语就在他的口中吐出，他并没有发觉他正在念出着无名的咒语。也没有发现，伴随着他的咒语，车厢中的淡红色雾气越来越浓，然后，从车厢中飘了出去，但是这些雾气并没有因为外面的雨天而受到影响。

而这些雾气就像是活着的那样，从前面的哪一个车厢的缝隙中侵入了进去。

——————————过去的分割线——————————

很久之前，应该是在差不多千年前，这片土地上曾经有过一个强盛的王国，国王是一个年轻且富有进去精神的执政者。这位年轻的国王，用了十多年的时间，压服了王国中争权夺利的贵族们，将王国带向了向外扩张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