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秋刀鱼的滋味
南乡一里声音细软地回答着这个问题。
已经身为人母的她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社恐懦弱,但说话时下意识的弱气却是完全更改不掉的。
“啊...那个...没什么,我就只是和凉在说一些其他的事情,小孤独你不用在意。”
伊地知虹夏一边说,一边还对着另一边的山田凉使眼色。
甚至连南乡乃竹这种九岁的小女孩儿都捂住了嘴巴,没有将刚才的事情说出来的打算。
但是——
“其实我们刚才是在讨论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
山田小姐开口了。
“十分重要的事情?”
南乡一里走过来有些好奇。
“就是,孤独,你不觉得情人节只有你一个人收到那个家伙的礼物,对我们来讲很不公平吗?”
“......”
看着理不直气也壮的山田凉,伊地知虹夏真是一脸懵逼了。
这个家伙...
这个蓝色短发的家伙!
连乃竹这样九岁的小女孩儿都知道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
结果这个家伙居然...
伊地知虹夏把脸侧开,不敢看向南乡一里。
而相比起伊地知虹夏心虚。
另一边的南乡一里则是表情有些诧异,似乎是没有想到山田凉会说出这句话。
她犹豫了好一会儿,随后才小声回答:
“哎...哎...?那个...呃...好像是、是挺不公平的。”
“不是‘好像’而是就是不公平!我们明明也认识那个家伙那么久!”
山田凉慵懒优雅的脸孔凑近,神情十分认真:“所以孤独,我命令你现在就把时的礼物转送给我!”
“哎——?”
南乡一里不愧是南乡乃竹的母亲。
母女俩表达不情愿态度的方式都是一模一样的。
只不过山田凉却没有管她,一双琥珀色双眼看过来,同时将手掌伸出:
“在哪里?时给孤独的礼物?”
“啊...那个...啊...凉桑。”
“在这里吗?”
山田凉专心致志。
“凉、凉桑!别摸那里,那是我的胸罩扣子!”
“还是说这里!”
“内、内裤!”
“还是说——”
正当山田凉对着南乡一里上下其手摸索的时候,一道古怪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你们在干嘛?”
哎?
在场的所有人在这一刻,全部都呆住了。
只有小小的南乡乃竹,在看见了发出声音的来者时,欢喜地叫喊出声:“爸爸!喜多妈妈!”
来人刚好就是从外面走进来的南乡时与碰巧遇见过来的喜多郁代。
此时他们俩正表情古怪地看着场内发生的事情。
南乡一里衣衫不整,脸上因为羞涩而涨红双颊。
而山田凉则是一脸专心认真,甚至手掌都伸入了南乡一里那比之春日樱花树还要吸引他人目光的深邃胸口。
“你在对别人的妻子干什么啊?凉?”
南乡时伸手直接敲了敲山田凉的脑袋。
这个女人真的...
不管在那一条世界线上面,她简直都是稳定发挥的典范。
这个世界线上是干脆不追求他了?对南乡一里下手了?
“好痛,时。”
面无表情地将手掌从南乡一里的身上抽离,山田凉捂住了自己的脑袋。
“你也知道痛?”
南乡时忍不住斜了一眼山田小姐:“所以,究竟是怎么回事?稍微解释一下吧?”
主要是他也实在没想到自己刚刚体验亲自模拟没多久就见到如此炸裂的一幕。
几个人坐下。
随后伊地知虹夏无可奈何地将刚才发生的事情说出口——在说出原因的时候,这位一向开朗大方的前结束乐队组建者,脸孔都泛起了不好意思的红晕。
因为...
实在太蠢了!
因为十分想要南乡时的情人节礼物所以起争执,最终还被南乡时这个当事人给发现。
这个世界上还有比这原因还要社会性死亡的事情吗?
果不其然。
她把话说完之后。
在场的所有人都沉默了。
只有山田凉还一脸若无其事,甚至反过来还一脸好奇地询问:“怎么了?”
“......”众人。
从各种意义上来讲,这个女人都是十分恐怖的存在。
但是——
“算了。”
也正是在这个所有人都沉默的时刻。
作为全场唯一男性的南乡时终于无可奈何地摇摇头,站起身:“一里,我把东西拿出来了啊。”
“啊...好,拿、拿出来的吧。那个东西...”
南乡一里点了点头。
那个东西?
听了南乡时的话,山田凉、伊地知虹夏、喜多郁代都有些好奇地抬起头。
在她们颇感好奇的注视之下,南乡时将手掌探入旁边的纸袋中。
接着,从中取出了三份不同包装的礼物。
他将这三份礼物交给了山田凉、伊地知虹夏与喜多郁代。
“这是...?”
伊地知虹夏低头看去,发出了不可思议的声音。
若是从包装上来看。
南乡时交给她们的东西,毫无疑问是情人节的礼物。
可...可是...
她们压根就没有立场去收取南乡时赠送的情人节礼物啊!
那怕她们与南乡时、南乡一里是从高中认识到现在的死党,甚至南乡乃竹也将她们几个人当作干妈...
但没有立场就是没有立场。
她们与南乡时之间的关系并不是那种...
更何况小孤独都还在旁边呢!
要是让她误会了...
带着几分欢喜激动与不安,伊地知虹夏偷偷地看向南乡一里。
而与她表情相似的还有喜多郁代。
她显然也没有想到今天居然能在南乡家收到如此惊喜。
大脑都有些宕机了。
“其实是一里主动提出的建议。”
似乎是察觉到了喜多郁代与伊地知虹夏的目光。
南乡时主动开口解释。
亲自模拟一小时,南乡时陪着南乡一里一起去挑选情人节的礼物。
但只是走到半路上。
自己性格一向怯懦的妻子,便向自己提出了要求。
不止是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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