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是钱婆婆啦
男同志们义愤填膺,听到村支书指挥立马冲上前先是连踢带踹狠狠打了一顿最后才用草绳把他五花大绑,吆喝着套大车扭送去公安局。
她吓得心里怦怦直跳又被吴建德那番话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缩在丈夫怀里瑟瑟发抖,甚至怎么到的家都不记得了。
好在一进家门大黄就摇摆着尾巴兴冲冲扑上来,汪汪叫着让廖渔舟后怕的心里更多了一些安慰。
有丈夫陪着、大黄守着,家里还是很安全的!
更何况,当天下午姜晨不知从哪里弄来两扇气派大铁门,直接更换了原先略破旧的栅栏门。
铁将军把守、院墙又那么高,她心里安全感直线上升。
有关吴建德的后续情况,姜晨打听关注了一下。
万家庄的寡妇万老太太被吴建德咬出来以后人缘跌落谷底,村里开会商议后决定取消她老弱寡保障待遇,助纣为虐的苦果老太太有的是时间慢慢品尝。
道具砸中的吴建德也真不是瞎说,当年趁着混乱他凭借自己闹运动的特殊身份想多捞点好处,晚上留宿万家庄亲戚家悄么么去偷村集体的仓库里的洋芋被老支书发现。
吴建德倒打一耙找了个由头带着一群不知真相的少年冲进老支书家里,搜出两本书就给他扣上个搞封建迷信、反动派的大帽子打了一顿扔进牛棚里。
隔天老支书就“畏罪”上吊自杀了。
时隔几年,吴建德亲口说出原委后警察局当即立案侦查,最终坐实他身犯盗窃、杀人、贪污、勒索、挑唆、恐吓、当众耍流氓调戏女同志等几桩重罪。
在警察同志严格审讯下,心虚的吴建德想藏着掖着都做不到,撒谎也圆不上最终由多人指证、证据确凿下只得认罪。
这个任务世界里相关部门办事效率还是很高的,吴建德认罪录完口供后立马被当做反面教材大肆宣传,并将其暂关监牢公示完毕审讯结果无异议后枪毙。
一个D级道具帮任务世界消灭掉一个人渣,还揪出许多冤假错案,姜晨觉得算得上是物尽其用。
接下来就是等着对付何永强一家子了。
最好能趁着后续剧情里深夜“造访”时设个局废了他……
就在姜晨琢磨怎么利用后续剧情的时候,隔壁何永强一家子正在经历“家宅不宁”。
“奇怪,我明明记着吃晌午饭的时候随手把暖壶放在灶台上,怎么找不见了呢?”何狗剩叼着自己卷的旱烟,一脸狐疑在不大却塞满各种旧家具的厨房里东瞧西望。
吃饱喝足的何永强躺在院子里树下摇椅上,边抠着翘起来的脚丫子、边透过半截墙冲厨房里的老爹嘻嘻笑,“爹,你才四十来岁就糊涂啦?那可是我娘从那个院里搜刮来的新暖壶,我娘宝贝着呢!
你赶紧找找吧,要不一会儿指定得挨骂。”
“新?新个P这都用了几年了?”何狗剩嘴上咕哝着却没停下寻找,只是那么大个儿深红色铁皮暖壶,咋就看不见去哪了?
小白猫捂着嘴偷笑,然后跳到东屋看了看正躺在炕上摇晃着扇子准备睡觉的钱栓娣。
“给你准备点什么好玩的呢?哎呀,装神弄鬼这种事小猫咪没干活,没什么经验呢……”它歪着脑瓜想了想,伸出爪子把身边一摞被子给掀下去了。
“哎哟我哩娘哎!”
正昏昏欲睡的钱栓娣突然被一顿砸吓得尖叫着支棱起来,手脚乱刨才从一堆沉甸甸的老棉被下面钻出来。
何狗剩正好找暖壶找到屋门口,听见自家婆娘叫唤探头进来问道:“傻老娘们儿你撒哪门子疯?大夏天的,动那些冬天的厚被子干啥?”
“自己好好看看,这是我动的嘛?”钱栓娣心里扑通通乱跳,没好气骂了两句咕哝道:“前儿才拆洗完放的好好的,被子怎么还塌了呢?”
“那指定是你没摞稳当。哎哟我次奥!”何狗剩嘲笑了一句转身就想离开,不知怎的脚下一绊整个人往后仰实打实摔了个跟头在院里翻滚了半圈。
等他灰头土脸爬起来,只觉得后脑勺火辣辣的疼,用手一摸血呼啦的顿时嚎叫起来,“麻的,谁这么不长眼把磨刀石放屋门口?!”
“哈哈哈哈!娘,你快来瞅瞅我爹,跟个二傻子一样!”何永强在躺椅上乐的前仰后合,冷不丁乐极生悲整个人从躺椅上翻下来。
实木摇椅不偏不倚侧翻砸在他身上,疼得何永强捂着胯下嗷嗷直叫,“娘!快来救我啊!救命啊娘!”
听他们爷俩在院子里鬼哭狼嚎,钱栓娣还以为他们故意嘲笑自己心里的火不打一处来,拿起来扫炕用的笤帚疙瘩就往外冲。
绒团子一伸爪子,直接把火急火燎没看脚下的钱栓娣绊了个狗吃屎整个脸冲地扑出去,手里的笤帚疙瘩又被动作迅速的小白猫换了个方向,于是她狠狠摔在地上的同时硬邦邦的把手直接戳在眼睛上。
疼得钱栓娣“嗷”一嗓子叫唤后就没了动静,几乎被戳瞎的右眼眼泪汪汪的疼得好一会儿不敢睁开。
“傻老娘们儿,你看不见门槛儿还是咋地?”何狗剩咧着嘴嘲笑,一脚把那块挺大个儿的磨刀石踹到一边去。
先把距离自己最近的婆娘拽起来,他又去把被摇椅砸住起不来的儿子拉起来,“哼!就你俩笨的,家里还是什么都得靠我……”
没等何狗剩把话说完,眼神余光瞄见东厢房好像有个白色影子一闪而过,他急忙定睛看过去却又什么都没有。
“次奥!真特么闹鬼了?”
“鬼?什么鬼?!”何永强听见亲爹这么说,也顾不上捂着裆嗷嗷叫唤了,吓得浑身一哆嗦就往他娘身边靠,“爹,你可别吓唬我啊!我胆儿小,你要把我吓傻了可没人给你生孙子、养老送终!”
要不是宿主大大叮嘱别闹的太过火,绒团子还想给他们来点更刺激劲爆的,想了想以后细水长流有的是时间和机会,它也乐得轻松跳到屋顶树荫下去乘凉打盹儿。
留下何永强一家三口站在院子里疑神疑鬼瑟瑟发抖。
第四十三章 盘算
“喵~闹鬼嘛,古古怪怪占三分疑神疑鬼占七分,留点时间给你们自己酝酿琢磨,我先睡了喵~”绒团子伸了个懒腰,舔舔爪子揣手蹲在屋顶树荫下很快就发出呼噜噜的轻响。
钱栓娣瞅瞅丈夫又看了看儿子,越想越觉得那么大一摞被子自己明明摆放的好好地准备得空收起来,怎么突然就倒下来了?
“我咋觉得刚才那些被子是……被人推倒的?”她小心翼翼说出自己的猜测,后背顿时凉飕飕的。
停顿了两秒钟,她又补充道:“我看了,倒下来那一摞全都是你从隔壁院里扛过来的。最底下是个老套子的炕褥子,又厚又沉我自己都扛不动,要不使劲儿推怎么可能会倒呢?”
“别自个儿吓唬自个儿。”何狗剩捂着直流血的后脑勺,很没底气的咕哝了一句。
何永强脸色微白转头看看刚才把自己砸住的摇椅,声音颤抖道:“我娘说得对,家里肯定闹鬼了呀!我在椅子上躺的好好地,哪都没动弹!
那椅子……”
他右手颤巍巍指着纯实木自己都扛不动的笨重摇椅轻声道:“那椅子是被‘人’掀起来的!把我掀翻在地上以后,我亲眼看着那玩意儿跳起来砸在我身上的!
娘,家里真的闹鬼了,快点去请大仙吧!”
听他们娘俩这么一说,何狗剩捂着后脑勺也开始怀疑自己跌倒的缘由。
“谁最后动的磨刀石?放哪儿了?”他突然问了一句,另外两个人都有点懵。
思考了几秒钟,钱栓娣接道:“我晌午做饭用它磨菜刀来着,就放在……厨房的半截墙上,那儿磨刀正合适。”
“你确定没再放别处?”
“我吃饱了撑的呀,那么大一块儿石头搬来搬去的不嫌累吗?”
“奇了怪了,那它咋跑到屋门口了呢?”
三人齐齐低头看着地上那块直径超过三十公分跟个小磨盘一样、上面还沾着血迹的磨刀石,不知不觉有股淡淡的恐慌开始蔓延。
“爹,你刚才不是一直在找暖水壶吗?”何永强不经意间抬头一看顿时揉了揉眼确定自己没看错,浑身颤抖指着隔壁高高的大青砖院墙上方,带着哭腔轻声道:“咋、咋跑到那儿去了?!”
何狗剩抬头一看只觉得腿软。
大青砖院墙少说也有三米多高,红色铁皮暖壶就那么孤零零放在最中间位置。
即便是自家的梯子都攀不了这么高,一个暖壶从吃晌午饭到现在家里没断人的情况下,怎么就躲过一家三口的视线跑到墙头上去了?
“闹、闹鬼了,可不得了!”何狗剩跳脚拍着大腿压低声音嚷嚷,“肯定是隔壁的小鬼缠上咱们了!他娘,别算计什么钱啊财啊的了,赶紧去请大仙来看看保命要紧啊!”
“娘,快去吧!这可了不得……”
面对父子二人连声催促,钱栓娣紧皱眉头想了想摇头道:“没钱啥都白扯,咱找去算命的大仙说的玄乎也不一定就准,即便是准他也不一定能对付得了小鬼。
他要价可贵着呢,还不讲价!
要我说,不如做两手准备。
他爹你先去想办法借几个钱回来,咱家这两天接二连三的事儿把家底儿都快掏空了,一时拿不出现钱来;
我去找下马头村家里供香案的李老六过来瞧瞧。
他要能给解决了,咱顶多给几分香火钱;他解决不了咱还不用给供钱怎么都不赔。李老六不行就找供着黄大仙的疯婆子,我就不信他何姜晨养的小鬼能那么厉害!”
“那、要他就是那么厉害咋办?”何永强夹着腿捂着裆瑟瑟发抖问道。
钱栓娣眉毛一立冷哼一声,“你没发现咱们就是倒霉了点,别的也没啥吗?养小鬼让人走背运还成,想害人性命何姜晨可得付出不小代价呢,一个不小心说不定就把自己折进去了。
我才不信他有那胆量!
再说了,实在不行还有你爹借来钱去请大仙这条退路呢,说不定这次揪住何姜晨的把柄,能让他受到反噬早早死翘翘,所有好处不都是咱的?”
“何姜晨娶婆娘啦!”何永强急忙小声提醒道:“就算他死了,家产不还是他婆娘的?”
她一翻肿起来的眼睛白了儿子一眼,伸手在他脑瓜子上敲了一下更压低几分声音,“傻了吧唧的,算不清楚账!
傻子一家嚷嚷的现在你的名声都臭了,一时半会儿可说不上啥可心的媳妇儿。
你不是说何姜晨娶那个婆娘盘靓条顺的吗?
反正她才嫁过来没两天,弄死了何姜晨让她给你当老婆不好?
又省钱又省事还能把他们家的钱和好东西全攥在手里!
将来遇上更好的就踹了她,找不到更合适的,反正挠抓个婆娘在屋里给你暖被窝伺候我们一家子,那不比一直打光棍等着找媳妇儿强?”
父子二人听了她的计划都赞同的点点头。
姜晨坐在西屋椅子上扇着扇子通过魂器第一视角将他们的盘算听的一清二楚,额头上的青筋都微微暴起。
麻蛋!前有吴建德后有何永强,怎么一个个都特么想给我扣顶绿帽子戴?
除了拿女人下手祸害,你们这些烂人就没别的办法了是吧?
小白猫刚才那一下子还是劲儿太小了,就应该给他把三条腿都砸瘸才好!
想到这里,姜晨起身从美食制造机里拿了半只烧鸡悄悄喂给守在屋门口的大黄,摸着它柔软的毛发浅浅笑道:“多吃点,长得壮壮实实!接下来我的计划就看你给不给力了!”
“汪汪汪!”大黄像是听懂了一样,大口大口吃着鸡肉还不忘回应。
午休过后在廖渔舟强烈要求下,姜晨这才骑着自行车带她往自家田地里转了一圈。民以食为天,生活在偏僻山村里的老百姓都靠自家一亩三分地过日子,对庄稼地自然上心。
自行车铃声响脆飞驰在乡间小路上的时候,不少人家都已经开始在地里忙活了。
天气依旧很热,大太阳晒的田间地头残留的金黄色秸秆微微发亮,空气里也弥漫着阳光和泥土、新鲜草汁、秸秆混合在一起的夏日特有味道。
“新媳妇儿这就跟着下地干活儿呀?!”有人在地里远远冲他们开玩笑喊道。
廖渔舟倒也不扭捏大大方方回道:“去地里看看,认认自家地!”
“好着咧!小两口儿一块种田干活儿不累嘛!”
“何姜晨你可疼着点新媳妇儿,别让人家跟你一样长在地里!”
“我可舍不得让媳妇儿下地干活儿,就是带她瞧一眼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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