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是钱婆婆啦
“干得漂亮!”姜晨趁着下山跟其他人拉开距离,冲它竖了竖大拇指轻声道:“你不用再管毒药的事情了,现在去村里各家各户找找看谁家有藏起来的古董。
应该是个瓶子或者罐子状的,个头不大。
如果能找到类似的东西,带过来给我看看。”
小白猫得了夸奖心里美滋滋的,摇晃着尾巴挥挥爪爪道:“放心吧宿主大大,我一定完成任务!”
一行人到达大广场上,火辣辣大太阳晒得大家都汗流浃背。
“村长辛苦啦,喝碗茶!”滚滚的水冲泡上好的茶被端过来,负责倒水的妇女好奇问道:“村长,李明亮家有多少钱啊?”
村长擦了擦汗摇着头咂咂嘴道:“少说得有上千万家底。
当年霸占了他妹妹的财产,那么大的别墅和好几百万存款呢,这些年又是开公司做生意又是占旅游分红,能少得了?”
村妇笑得开了花,“哟!全充了公年底分红,每家少说也得十几万呢?发财了呀!”
“发个屁的财!”村长恶狠狠骂道:“李明亮那个龟孙,把来岛上旅游的小姑娘给杀了!这事儿可闹大了,他那些家产得先赔人家的钱。
最后能剩下多少可不好说。
要么刚才我拦着没让人把他打死嘛。
到时候公家过问游客被杀的事儿,牵扯出咱们杀了李明亮,还想分钱?全村都得抓去坐牢!”
他说着这话,用眼神瞄了瞄不远处正看大戏的三名游客,顿时压低了声音叮嘱道:“告诉他们喝了酒嘴上把点门,这些人可不知道咱们用私刑先弄了李明亮的婆娘和老子娘……”
话音还没落,只听海滩那边隐约传来一声惊叫,“救命啊!杀人啦!”
戏台上乐器没响,一个男人正咿咿呀呀唱着。
众人听到呼救全都茫然向沙滩方向张望。
村长顿时火冒三丈站起来,“娘的,又踏马是谁在闹腾?祭海神还能不能好好进行了?走走走,都跟我看看去!”
他招呼了一群人刚走出去几步,村长突然扼住自己喉咙扑倒在地抽搐起来。
“村长,你咋啦?”
“大林二林赶紧来看看,你爹怎么了?”
围上去的人呼喊两声,很快就有人也掐住自己脖子倒地抽搐;
前后不到两分钟大广场上的人都开始毒发,桌椅板凳碗筷碟盘被撞倒打翻稀里哗啦乱作一团。
宋刚脸色苍白,头也不回就往后山跑。
姜晨和段承泽都没有惊慌,只是齐齐往海滩看过去;
“王大有的呼救比以往晚了很多,会是什么事阻碍了张强?”
“李大憨应该没中毒,所以他不会悄无声息死在藏身之地,两人很可能纠缠搏斗过。”
“你认为今天的毒下在哪里?”
“水,这里做饭用的水都存在瓮里,容易下手。”
“那张强偷的酒就没有毒,杀完人回来以后他会怎么做?”
姜晨把视线看向村子高低起伏新旧不一的房屋,沉吟道:“或许会去村里到处翻找。
他和李大憨今天翻地的时候发现一件古董,这才是两人起冲突的导火索。
或许,也是他老婆突然约情夫王大有的原因。”
“看来今天你收获很多。”段承泽惊叹的看着他,边推着姜晨往后山走边轻声道:“先躲躲,张强回来了。”
“麻蛋!敢给我戴绿帽子,老子劈了你!”张强骂骂咧咧从树丛里走出来,带血的斧头别在腰间,身上血呼啦的。
冲动过后,他眼里的杀气逐渐消退。
一想到杀了人以后该怎么办,张强咬咬牙下狠心要趁着没人发现,悄悄回村里先找到被李大憨偷走的古董,再收拾行李偷了李明亮家的船逃到外面去!
“这踏马出什么事了?”当他从树林里钻出来,看到广场上横七竖八躺倒死尸的时候,吓得两腿哆嗦差点尿了裤子。
“次奥!”张强摸出兜里的小酒壶灌了两口狠狠吐了口唾沫,壮着胆子走过去看了看。
这些人显然刚断气不久,身上还是热乎的。
他先扒了村长手上戴的大金表,随后翻找了几个有钱人身上的钱包,丰厚收获冲淡了心头的恐惧,张强急急忙忙把手表往自己手腕上戴,一不小心扯动肩上的伤口顿时疼得呲牙咧嘴。
“怎么会都死了呢?”他凑过去闻了闻,所有人身上都有浓烈的酒味,当即明白过来踹了村长两脚,“麻蛋!那么有钱还舍不得买酒,自己酿?
酒精中毒全挂了吧!
幸好老子喝得少,要不然也着了你的道!”
踹人的动作幅度大了点,让他肩上的伤口裂开有鲜血滴落下来。
张强狂妄笑着,“死了好!都死了才好呢!
从今天起,我就是荒岛的新村长!
酒精中毒好啊,等我把林子里收拾干净就报警……”
第十八章 荒岛惊魂 17
毒辣辣的大太阳晒得他喉咙冒火。
对权利和金钱的欲望再加上村里人死了九成九的喜悦让张强不断吞咽唾沫,他走到盛水的大瓮前舀了一瓢水浇在头上,想让自己更清爽点。
扔下水瓢,张强哼着小曲儿往村里走,然而没走出多远就倒地抽搐很快也断了气。
“他身上有伤口,水里有毒。”段承泽远远看着摇头道:“恐怕只剩下村里一两个老弱病残还活着了。”
“先去沙滩上看看。”
姜晨率先赶过去,看到靠近码头的树林里一片激烈打斗过的痕迹。
“张强和李大憨厮打了好久。”浑身湿透的梁茹梦站在码头上,抹了把脸上的水气喘吁吁道:“之前他们找过来的时候,我躲在船底下。等他们走了才进了船里,看得不太清楚。
村子里怎么样了?
我安全了吗?晓彤呢?”
一连串问题换来段承泽沉重的叹息。
梁茹梦立即明白他的意思,削瘦微陷的脸颊顿时苍白,抿了抿嘴最终什么都没说。
四人集合后去村里转了一圈,家家户户空荡荡的。
寡妇奶奶死在老房子里,穿戴整齐躺在床上神态安详;
旺子瘫痪在床的母亲被勒死在床上;
关押在养老院的李明亮被人活活砸死,面目全非眼珠子都掉出来了。
李大憨家屋门虚掩着,推开破旧的屋门看进去,一个毁了容满脸伤疤面目骇人的女人吊死在房梁上。
“宿主大大!我好像找到你说的古董啦!”小白猫跑得欢快,蹿到他肩膀上邀功道:“从张强邻居家鸡窝里找到的,快看看找的对不对?”
姜晨快步赶到空地上,从系统空间拿出小白猫找到的瓷瓶,放进坑洞里比了比,果然完全契合!
其余三人看的一脸懵都不知道他到底在对比什么。
“如果我的推论没错,咱们很快就能打破循环脱离副本了。”姜晨看着手里精致的小瓷瓶语气平稳道:“明天咱们四个人要一起合作,从源头上开始追查!”
“你都清楚了?”宋刚和梁茹梦面面相觑;
段承泽显然为还串联不起来,好奇问道:“旺子的母亲,那个瘫痪老妇人是谁杀得?”
“寡妇奶奶。你还记不记得河边挑水那个妇女说过,她表姑阻止过寡妇奶奶逃跑?旺子的母亲就是她表姑。”
宋刚他们听着姜晨、段承泽有一句没一句的对答,实在是懵的很。
好在这是个团结合作的副本,有人能从一团乱麻中捋顺也是极好的,他们已经迫不及待想脱离副本。
每天都在岛上不敢吃不敢喝看着那些人一遍又一遍的死,实在是太折磨人了。
新的一天很快到来。
跟村长打过招呼以后,姜晨带着其他人远远跟上了李大憨。
“吉婶,村长让我平地去,我还没吃早饭呢。麻烦你看着我家婆娘,让她做好了饭给我送过去,回来以后再把门锁上!”李大憨背着半筐草回家,边喂羊边隔着矮院墙跟隔壁一个胖女人说道。
吉婶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晓得啦!可是三万块钱买回来的,天天当宝贝一样锁在屋里。”
李大憨撇撇嘴咕哝道:“啥宝贝哦,这不是怕跑了吗?再说了,就那张脸在村里吓到人多丢我的脸?等过几年生俩孩子,村里人也都看习惯了才不锁呢。”
“行了行了,你干活儿去吧,我给你盯着。”
李大憨很快就扛起铁锹叫张强去了,俩人嘀咕一阵子往村外走去。
疤脸女人被吉婶吆喝着,做了饭热了干粮放在篮子里,由她带着去给李大憨送饭。
“花钱买个婆娘就是好使。”张强见状夸赞道:“蒙上丝巾也不那么吓人,远远看着那身条轮廓很不赖哩!”
李大憨嘿嘿笑着在身上蹭了蹭手上的土,坐到土埂边缘开始吃喝。
疤脸女人也不说话,拿起他的铁锹走到山坡旁边开始干活儿。
“有眼色!”张强拿了块干粮边吃边点头;
吉婶见状也笑道:“大憨是个有福气的。
咱村里人少,好多人讨不到老婆也买不上;就算买上带回来也是哭哭啼啼怎么也得闹腾个一两年。
你瞧瞧你买的这个,身条好又温顺还知道体贴你帮忙干活。”
“那不一样!”李大憨谦虚笑着说出来的话却是得意洋洋,“别人花钱买的虽说不那么漂亮,可至少脸能看啊!
我这个,估计是在外面也嫁不出去。
要么过来的时候自己还扛着包裹呢,我翻了翻都是些旧衣服破鞋子锅碗瓢盆之类的。
能来咱岛上过安稳日子,她巴不得!”
三人吃吃喝喝有说有笑,谁也没注意到疤脸女人挖了个不太深的坑,然后从衣兜里拿出个巴掌大的漂亮瓷瓶放进去,填了土以后故意弄得坑坑洼洼。
等他们吃饱喝足了,她随手将铁锹靠在土山上,顺从的过去收拾好篮子跟着吉婶往回走。
李大憨跟张强坐在土埂上抽了一会儿烟。
“抓紧时间干完得了!”片刻后,他起身拍拍身上的土走过去拿起自己的铁锹,随后看见坑洼不平的地面,李大憨不满咕哝道:“中看不中用,拿个铁锹磨叽半天干的啥也不是!”
抡起铁锹埋头干活儿,没出两分钟他突然感觉到铁锹好像碰到点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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