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被支配着的
种族:食尸鬼
状态:狂乱-黑山羊幼崽的诅咒、腐朽-奈落的拒绝、死亡
技能:狂化:LV4、进食:LV5、蛮力:LV2、野性:LV2、腐朽:LV1
魔力: 0/103
其他:
噬食尸鬼者:以食尸鬼为敌时,各能力小补正。
噬人者:以普人族为敌时,各能力小补正。
饿鬼:饥饿耐性补正,进食量补正。
不死者最末位:所有异常状态抗性补正,敏捷劣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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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匹食尸鬼的鉴定信息,各方面都比刚才的雌性食尸鬼混血要低劣不少,但是被转化为不死者之后,多了名为【腐朽-奈落的拒绝】的状态,腐朽:LV1的技能和【不死者最末位】的称号呢。
虽然前两个都不像是好东西,但是最后这个【不死者最末位】的称号效果,还真是挺让人羡慕的,所有异常状态抗性补正,就是说变得百毒不侵了?
不过,死都死了,变成行尸走肉之后,确实不太像会中毒的样子,搞不好,连平时对付食尸鬼的武器,对它也会没什么效果。这样的怪物果然还是应该尽早消灭才行,如果放着不管,让它作为不死者继续成长,说不准会演变成大麻烦。
只是,还有一个地方很可疑,明明都被转化成不死族了,为什么种族上面写的还是食尸鬼呢?
抱着这样的疑问,我请求科尼先生用马尔巴士之眼,对这具尸体的种族进行二重鉴定。
结果,得出来的结果,让我和科尼先生都吃了一惊。
对我自己种族上的食尸鬼,自我鉴定先生给出的说明是这样的:
“食尸鬼:栖息在西利亚森林的鬼种,低智、耐寒,鬼种的最末位。”
而被萨米基纳玩弄过的食尸鬼尸体,它的种族、食尸鬼这一字眼,却被马尔巴士之眼解释成这样:
“食尸鬼:充满腐尸味的不死种,低智、腐食,持续进食知性生物尸体后、智能会增长,不死种的最末位。”
也就是说,食尸鬼不仅仅是鬼种的一员,同时还被认为不死族的一份子?虽然在我原本世界的认知里,食尸鬼的确是不死族的一员,但是这也太牵强附会了吧。就是说在自我鉴定的认知里,存在两种关于食尸鬼的定义。
就连亲自用马尔巴士之眼做二重鉴定的科尼先生,也对这自相矛盾的说法傻了眼,喃喃说道:
“关于食尸鬼的不死种定义,甚至连王都图书馆的资料里都没有记载过啊。果然奥斯王国对于食尸鬼的研究还是太少了,难道要到高斯帝国的首都或者魔术都市,寻求食尸鬼研究者的协助?”
就在我和科尼先生大眼看小眼的时候,但丁把悠莉娅扛在肩膀上,从门外走进了室内训练场,对我们嚷嚷道:
“这有什么好惊讶的,食尸鬼不就是大鬼族被森林北方的瘴气诅咒的末路吗?既是半吊子的鬼种,又是半吊子的不死种,所以食尸鬼才会被称为最末位啊。”
九、补课
昨天发生了如此激烈的战斗,却一晚上不见人影的但丁,现在居然大模大样地走了进来,让人心头油然而生一股无名火。
但丁这家伙,今天也披着一件邋遢的军服大衣,胡子拉碴,灰白色的头发乱蓬蓬的,刘海长的都已经把眉毛都遮住了,却丝毫没有打理剪发的意思,睡眼惺忪而又微微散发着酒精的味道,明显是宿醉刚醒,为了应付工作而在这个不上不下的时间点,跑来室内训练场。
这个不修边幅得根本不像是军人的要塞司令官,不知道为什么,扛着悠莉娅,来到了我们的面前。
列奥不是说,悠莉娅由于昨天劳累过度,发烧生病了吗?我看着但丁肩膀上,裹着羽毛绒被子、穿着睡袍的金发女孩,对但丁到底以何种方式把悠莉娅带出卧室感到好奇。
“你俩昨天还翘了一堂我的剑术训练课呢,该补回来了。”
但丁理所当然地说着,把悠莉娅从自己肩膀上拿下来,往我身上一丢,我虽然也在生病,身体软绵绵的,但还是勉勉强强把自己的主人接住了。
只见我怀中的悠莉娅,还在半梦半醒中,体温比平时还要热上一点,脸蛋儿因为低烧的关系,红彤彤的,额头上微微有汗水渗出,正一脸难受地揉着眼睛。
但丁这个家伙,居然把病人带到这种地方,也太差劲了吧。我正想张口骂他,却发现他已经不在我面前了。
但丁大摇大摆地跨过地上食尸鬼的尸体,径直走到了存放啤酒的地方,理所当然一般,私吞了要塞的预备食粮的一部分,像往常为我和悠莉娅上剑术训练课时一样,咕噜咕噜地喝起了用食尸鬼血酿的啤酒。
看到他那副懒洋洋的模样,我更生气了,但是地板太冰冷,站在手帕上的我,现在又光着脚丫,不能走到他面前去臭骂他一顿。
而刚才还和我面面相觑的科尼先生,已经恭敬地走到但丁身前,以根本毫无必要的谦卑态度,向但丁提问:
“但丁大人,您刚刚的说明,是来自魔术都市的知识吗,能为在下再解释一次吗?”
“魔术都市?这些都是以前莉莉丝那魔女在我耳边絮絮叨叨的话而已,说什么食尸鬼以前并不是专指森林里头的那些堕落鬼种,任何被北方瘴气感染诅咒的尸体,都有可能以不死族的形式转化为食尸鬼什么的…”
但丁说着缺乏根据的话,又大口地灌了一杯啤酒。
“真是受教了呢,不愧是但丁大人,果然博学多识。”
被科尼先生这么一夸奖,但丁突然就得意起来了,似乎是为了炫耀一般,又补充了两句:
“不过,听魔术都市那帮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吸血鬼们说,因为西利亚森林的缘故,寒冰大陆的瘴气已经很难侵袭到这边了,不死族自然诞生的频率也变得越来越少。现在的食尸鬼,一般指的都是森林里头的那些傻乎乎大个子了。”
而在我怀里的悠莉娅,终于清醒了过来,大大的蓝眼睛咕溜咕溜转着,似乎还没搞清楚状况。
另一头的但丁,也发现悠莉娅已经醒来,停下和科尼先生的交流,一口气把杯中的啤酒喝完,把杯子放到了酒桶上。
“好了好了,悠莉娅也醒了,那我们就赶紧开始训练吧!”
但丁说着,就从训练室深处拖出一把巨大的斧头,来势汹汹地冲向了我和悠莉娅。
十、教学重开
明知道我和悠莉娅都生病了,和平时上剑术训练课的时候不同,今天我俩都虚弱得很,但丁却依然举着斧头,无视一脸诧异的列奥和科尼先生,毫不留情地对我劈了过来。
我见状赶紧抱着悠莉娅往后一跳,惊险地躲开了但丁的攻击。
我离开了一直站着的手帕,落在了不远处。赤裸的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一阵瘆人的寒意从脚底冒了上来,让我感到了一阵目眩,再加上手上还抱着悠莉娅,虚弱的身体还得支撑起她的体重,让我两脚一软,倒在了地上。
另一头但丁依旧不屈不挠地提着斧头,向我发起连击。我挣扎地想要站起来,但是身上的大衣和被子碍手碍脚的,让我一时脱不了身。而和我一同摔倒在地的悠莉娅,虽然迅速地用魔法,在我们和但丁之间形成了一道风墙,却直接被但丁一斧子劈碎了。
但丁来到了我俩的身前,一脚狠狠地踹中悠莉娅的肚子,把她踢到了角落,低烧中的悠莉娅捂着肚子痛苦的呻吟着,而但丁则高高地举起了斧头,摆出要将我一分为二的架势。
我连忙举起双手护在身前,但丁却露出正合己意的笑容,将巨斧向我劈下。
“只要砍掉你的胳膊,那痛楚应该就足够让爱丽丝你鬼化了吧。”
这家伙都在想些什么啊,面对凶险而至的巨斧,我吓得自暴自弃地闭上了眼睛,想着就这样让但丁把我的胳膊砍断好了。
但是,疼痛并没有传来,反倒是铿锵的金属撞击声,传进了我的耳中。我眯着眼睛睁开了眼,看到列奥站在了我和但丁的中间,用长枪为我挡下了巨斧。
被列奥挡下攻击的但丁,第一次露出了惊讶的表情,眼神诧异地看着坚决地挡在自己面前的列奥。
“列奥下士你都在干些什么呢?”
“今天平地摔小鬼和悠莉娅小姐都生病了,不能让她们再休息一天吗?”
“她们昨天偷跑到森林里,已经翘了一天课了,和阿道夫手下骑士的决斗日期很快就要到了,可没有优哉游哉的闲工夫。”
但丁说着,动真格地拿起斧头横着一扫,虽然列奥立即用枪身挡下了攻击,但依然被扇飞了出去。
“放心吧,列奥下士,分寸我还是知道的,不会把悠莉娅家的骑士打死的。”
但丁向被扇飞在空中的列奥说了一声,同时命令在场的其他人不得插手训练,便自顾自地转过身去,把攻击的对象更换为我和悠莉娅。
“擅自许下决斗的约定,我还没有找你抗议呢,笨蛋但丁。”
多亏了列奥为我争取的几十秒,让我有时间把科尼的大衣和列奥的被子脱下,将挂在胸前的吊饰具现为漆黑的魔剑太刀,指向了无理取闹的但丁。
“眼神不错嘛,还有那边的悠莉娅,我可不管你病没病,答应过我的事情就给我好好做到!”
但丁说罢,横扫巨斧,像是在模仿伊莉雅一般,震荡空气,透过斧头扬起凌冽的广阔剑风,层层扩散,无差别地袭向我、悠莉娅和周围的所有人。
如果没有生病,我大概还有余力照顾一下另一头的悠莉娅,但现在我只能勉强举起太刀尸鬼,把自己面前的旋风挡下。另一头,我那让人担心的主人,似乎也有惊无险地召唤出了雪白的独角幼兽,防下了攻击。
但丁这家伙,说好的知道分寸,这出力不就根本和平时训练时不无二致吗?
不过,对于但丁本人来说,说不定还真的已经手下留情也说不定。毕竟,这个男人懒散而又愚蠢,但散发出来的气氛,却像是根本测不出深浅的泥潭沼泽,无论是谁,一旦陷进和他那死鱼眼一样的发烂腐臭的沼泽中去,就绝对不可能再爬出来了。
发出恶臭的沼泽,浑浊不堪的泥潭,不论其真面目是否危险,光是那臭味和混浊,就足够让人望而却步了。
但丁的手下留情和全力以赴,到底分别意味着什么,只有和对等的人才能分得出来。
就像泥沼只有在吞噬巨物的时候,才能被测出深浅一样,一般时候,对误闯沼泽的野兔家猫等小动物,脚下这一片恶心的泥沼,不论深浅,都是恶臭难缠并且足以致命的烦人陷阱。
格差,这就是我和但丁之间的根本差别。对现在的我来说,但丁就是那一片沼泽,不论深浅都一样危险,不想被吞噬,就只能使出全力挣扎到底。
但是,今天我却完全做不到像平日训练时那样的全力以赴。不仅病怏怏的,甚至都无法像平时那样流畅地进入鬼化状态。
以前,掌握了进入鬼化状态的诀窍之后,只要通过少量的疼痛刺激,我就能自如地切换到食尸鬼形态,而现在,我都已经把自己的手指头咬破了好多回了,却依然保持人身。
“无法正常鬼化吗,果然和悠莉娅那丫头一样,是魔力透支的后遗症啊。就让我给你来一发狠的,疼得你变回失控的野兽吧。”
拖着巨斧来到了我面前的但丁,说完就像是打高尔夫球一般,将巨斧的锋口对准我的肉身,自下而上狠狠一抽,在我的胸口上割开一个巨大的伤口,鲜红色的血液洒落一地,而我整个人则被击飞在了空中。
这家伙,是玩真的啊。
血肉横飞的我,在空中俯瞰着将我击飞的但丁,杀意随着疼痛一并而来,不祥的魔力带着疯狂,从立于体内的那一堵门的门缝里涌出,咆哮而至。
失血过多让我感到一阵饥肠辘辘,就和第一次进入鬼化时一样,青色的泪纹爬上脸颊,利爪从指间长出,我的意识几乎要和饥饿与杀意融为一体,退居于疯狂的背后。
但是,疯子才会在这里大开杀戒呢,悠莉娅还有士兵们都在场,可不能误伤无辜,将杀意锁定在但丁一人身上即可。
“杀杀杀杀杀!”
“有长进了呢,没想到这样都还能维持理性。”
我咆哮着在空中用太刀挥向但丁,但丁立刻用巨斧挡下了斩击。
而另一头的悠莉娅,已经在自己身上附上了【狂信者的代偿】的效果,以完全看不出还在低烧的敏捷速度,绕到但丁的身后,刺剑一闪。
“你还是太嫩了,要偷袭就给我把气息隐藏起来,悠莉娅。”
但丁说完强行扭曲了巨斧的方向,用斧身挡下了刺剑,剑斧相撞,发出刺耳的金属声。
“刺穿。”
我操纵血液化作狰狞的枪刃,从半空中降下,为这个泥沼般的男人降下天罚,同时落地,想从侧右方,用太刀尸鬼将这个男人拦腰斩断,就连悠莉娅,收回刺剑后,也寻找到空隙,使出了下一记刺击。
“没错,要的就是这种气势,不然可打不赢伊莉雅。”
但丁说完,像是挥舞轻灵的刺剑一般,挥动起沉重的巨斧,让斧头以自己为中心,急速地旋转了一圈,不仅把我的攻击都击退了,还再一次卷起阵阵剑风,把我和悠莉娅都吹飞了。
“主动拉开距离是示弱的表现哦。”
分别落在但丁前后两侧的我和悠莉娅,想起这家伙以前训练课上对我俩说过的话,不约而同地对但丁发出了挑衅。
“哈哈哈,我看你们这帮兔崽子能得意多久。”
但丁说完,便提起斧头像狂战士一般,直接把战斧向我扔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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