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不是封神 第178章

作者:固有结界科学化

车架上,还有12根重投枪呢,见识过这玩意儿猎杀犀牛和鳄龙的人可不会想要来打劫商王车架,除非是感染了寄生虫,导致大脑神志受损狂躁化的那种。

不过,那种东西,就算是盗匪们也畏惧得一批,毕竟这玩意儿在商代的人眼里,就是中了邪,中了蛊毒,这种怪异的东西,让他们本能的敬而远之。

“有人来了,是传令的骑手”高举着令旗的骑手穿过郊野,向着沫都而去,“速度返回,看方向是西北那边来的,有事情了。”子受表情严肃起来,用骑马的骑手而非车架送信,应该是紧急的军务,而非日常的使者汇报,应该是有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发生了。

“箕子危重?他怎么就突然危重了?”子受一回到王宫就收到这样的消息,历史上没这一出啊,箕子活的挺长的,都活到商灭亡之后了。

“这......”姜后表情复杂不知道该怎么说,“箕子年迈,牙齿松动,每日多食豆腐”

“所以?”子受不解,豆腐吃多了会死人吗?

“又喜食鱼羹,常令侍人为其捕鱼,与豆腐同烹制鱼羹。”子受点点头,鱼羹软滑鲜嫩,对于箕子这样的牙口不好的老年人来说,确实是很好的食物,他喜欢吃就很正常了。

“然后,箕子感到手脚时常僵硬发热,多疼痛,不以为意,宫人说是常食美羹汤,奢靡耗费无度,令祖先不悦,而箕子不以为意。”子受想了想,这不是痛风了吗?可是痛风又不死人啊。

“所以,他怎么病危的?这病可不会死人”

“打猎,病发,一时不查然后翻下去了”姜后简单的浓缩了一下箕子出事的过程,然后子受就远目了,这就是历史的扰动吗?

他发明了豆腐,发明了鱼羹,还发明了更好的果醋,加上大量的养鱼,结果本来挺能活的箕子怎么受得了这种诱惑啊,对于牙口不好的老年人来说,吃商代的正常饭食和上刑没有区别。

于是,日日吃这些玩意儿,年纪又大,代谢变差,运动量减少,自然是快速进入痛风症状,偏偏人还不服老,还要田猎游乐,于是就翻车了,嗯,字面意思的翻车了。

“遣巫医诊治,若是......再做商议”作为王室宗长,箕子要是死了,对于商王族来说是一个大事情,对于商这个国家来说,也是一个非常严肃的事情。不管是葬礼的安排,其爵位领地的继承,还是他这个宗伯的职务的变化,都是政治上的大事件,由不得子受松懈。

【PS】

爆裂历史:

箕子年迈,喜食羹,自奉甚厚,每餐必以鲜嫩细软,左右曰:此暴殄天物,恐令鬼神生嫉,难过冬日。箕子不服,邃驾车游猎,途中遇一鹿,视左右笑曰:奋老夫体志,获此鹿以献宗庙,亲驾车逐之,至山下,忽感十指僵痛不止坠车。巫医见曰:君上果难过此冬日。数日,卒于宫中,时距秋猎尚有期。

第一百六十六章

子受还没商议好箕子危重,该派谁去慰问和探视,就有新的消息传来,箕子伤重不治,他因为疾病发作从战车上滚了下去,结果车轮直接碾过大腿,就他这个年纪,这种程度的伤势能够挺几天已经是很硬朗了。

“巫师都在说箕子是过于的奢侈无度,导致激怒鬼神,令鬼神嫉恨而死的。”

“胡扯~”子受不用想就知道是哪些人在背后这么说,因为这大商最奢侈无度的是谁啊?就是他子受啊。

“找出来,把名字报给我,我给他们找点事情做,免得一天到晚在这里讨论这样的事情。”

子受决定找到一个,就送一个去南方开拓地,何处热土不埋人啊,想必南方的蛮子们会很懂自己的意思吧?

“箕子之死乃是意外,他年纪到这个岁数,多发疾病不过寻常。”子受将这个事情定了性,“凡是言及箕子乃受咒而死者,皆以巫蛊咒杀贵人罪之”

巫蛊之祸,历代都是十分重视的罪名,毕竟当时的人很难理解这些神神叨叨的事情,又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遇到这种防不胜防的手段,自然就十分的重视。

“他们既然说箕子是死于被咒,那么我就说是他们咒的,看他们还敢不敢这么说”子受看向面前的明,他在商没什么根基,作为商王门下四大走狗之一,把这个活儿交给他最合适不过了。

“箕子乃王叔,其丧葬应当大办”商代事死如生,对于高等贵族来说,他们的陵墓几乎是从继位开始就开始修建,箕子也不例外,棺木等器具也早已经置办齐备。真正需要商王这边关怀的,只有殉葬的规模、殉葬的人数、名单等需要商王亲自过目,还有就是随葬的黄金和玉器,还有各种陪葬品,都需要商王一一亲自过问。

晚商时期的殉葬相对来说,要缓和一些,以箕子的地位,首先需要殉葬的是他的心腹侍从和家臣,按照子受的审核,大概有二十多人,与盔甲、兵刃、工具以及服侍用的器具一起殉葬。

别误会,在这个时代,这个角色可是一种荣耀,以为殉者可以和家主一起去地下继续享受,他们会在正式殉葬之前,如平时一样穿戴整齐,享受美食,然后饮下巫医调配的毒药。

其次,是受宠且无子的姬妾,这个部分也是一种荣耀,他们会以贵族配偶的身份下葬,而非女奴下葬,对于大部分死亡之后,只有乱葬坑可以去的女奴来说,也算是一种还凑合的结局了。

最后就是单纯的买路钱祭品,也就是男女奴隶,他们就没人询问他们的意见和想法,武士拉到殉葬坑边上一刀带走就是了。

“这就是我的意见,执行吧”

“大王,这不会显得有些过于的苛虐了?”姜后看了眼子受的批复,觉得这不太好。子受没有阻止殉葬这种事情发生,因为也阻止不了,但是,他要求不得殉葬以下五类人。

第一类,有技艺的工匠和侍从,这就直接砍掉了一半的人,其次,不得殉葬育龄妇人和年幼女子,再次,不得殉葬青壮男子和少年奴隶。

最后两类是不得殉葬披甲老士和老臣,这让姜后觉得子受对于这个王叔是不是过于的苛刻了,而且这些人也不一定能够理解他的想法,毕竟这约等于剥夺他们与家主合葬于华丽的陵墓当中,死后如生时般享受富贵的荣耀。

“就这样,若是有人有意见,便让他来找我。”子受摆摆手,他现在不是当初那个登基不过四年,羽翼未丰,根基不稳的商王,还需要顾虑各级贵族和王族亲戚们的态度和心情的时候。

当然,做的太过还是不行,只是在一些事情上,特别是针对某一个人而不是某一个阶级的时候,他可以不用顾虑那么多了。

毕竟现在,他外患皆平,内忧全除,大权在握自然可以不用看人脸色,何况说,在解决了子启的事情之后,他更是子氏家长,作为子氏嫡系家长,他非要剥夺某一个家族成员的殉葬资格完全没有问题,同时,要削掉某个家族成员的葬礼规模也完全没有问题,这是宗法赋予他的权力。

其他家族成员,也就只能在背后议论几句,还不敢太大声了,否则子受依然可以直接动用宗法收拾这些家伙。

“除此外,车马皆不得入殉”他这边还在攒战车和马匹,你就要拿几十辆战车下葬,你这是在给商王上眼药呢?

“作为恩赐,拨付若干彩陶为殉品”陶俑作为替代也是可以的,而且非要说的话,用铅上色的陶俑价格还比一般的奴隶更贵。

“黄金呢?也不入殉吗?”

“呜~”子受思索了片刻,“无妨,黄金可加赐”

反正商代黄金就是单纯的装饰品和贡品,连货币都不算,子受对于这些金色的金属没有太大的渴求,所以,可以多赐予黄金作为替代,但是,青壮男子和育龄妇女是绝对不允许拿去殉葬的。

别人管不过来,但是,自己能管的箕子这事完全没有问题,“以后子氏皆照此执行”整个子氏的财产从宗法理论上都是子受的,如果他不允许其他人使用奴隶殉葬的话,那么他们就没法用,这一点和其他贵族有明显的区别。

“大王这般苛虐亲族,不怕贵族们议论吗?”

“......他们敢!”子受瞪大眼睛,“我才是子氏宗长,苛虐也好,宽仁也罢,其余人有何资格议论?”

“大王......”姜后试图再劝说一下,然而看子受的表情,最终还是住口了,都是快二十年的夫妻了,丈夫这个样子能不能听进去她一眼就能看出来,看来,只能想办法在之后,自己这边尽力弥补一二了。

毕竟作为子氏正妻,她有这个资格,也有这个义务,丈夫过于刚硬导致和亲戚关系不好,就需要她来作为当家的妇人委婉挽回一下。

“财物可多与之,无用奴隶也可给与,但是,青壮、女子、车马皆不得入殉,敢有违者,以偷盗论处。”

子受非要说家里的东西都是自己的,老实说,不管是从宗法的角度,还是从政治的角度貌似都说得通,所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就是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箕子的几个儿子简直是如同五雷轰顶。

大王平时对于箕子还是比较尊重的,这人前脚死,后脚就如此打击报复,这让他的几个儿子顿时怒火冲天,直接摔碎了祭祀的瓦盆,披散着头发在宗庙前大声嚎哭,向着先祖神灵痛陈子受不顾亲族之情谊,如此苛虐长辈。

“什么人在这里喧哗?惊扰先祖?”一古铜色肌肤将军带着士卒过来,一看这场面就秒懂了,受了欺负无处申告,就跑来宗庙哭灵,这传统老古老了,也是宗法下,宗族子弟能够做出的最大限度的反抗了,也让外人和族内其他人看看。

通常迫于舆论和宗族内部的情谊,还有凝聚人心的关系,加上族内长老的劝说,一般来讲,事情都能比较妥善的解决,毕竟这样嚎哭下去不是个事儿,让外人看了笑话。

“子氏子孙不肖,不能令父亲安眠,受此小人折辱,唯望先祖垂怜,心生忧怖,情绪难耐,因此哭泣。”

一见有人来,这几个自然是犹如逗哏遇到了捧哏,当场便哭泣着诉说起来,然而,几队士卒将那些围观的奴隶与巫师远远驱赶开,就宗庙这宽阔的地方,除非这几个人扯着嗓子嚎,否则他们都听不见说了什么。

“原来是这样......”这将军点点头,挥挥手,左右上来四个彪型壮汉,“受了委屈来找家长哭诉啊,本将明白了。”

“将军明鉴啊!”几个人再次开始准备摔盆嚎哭,然后就给架住了,“早说嘛,本将向来看不惯这等仗势欺人的事情,走,带他们去找他们家长!”

“这,这为何要压住我等啊,我等在此与家长哭诉,你这是要带我等去哪里啊!”

“找你们家长啊!”将军笑道,开玩笑,作为接任王宫守卫军将的职责的新人,他可是知道上一个和商王乱说话的前任去了哪里,当然,对于得罪这几位箕子子嗣的事情,他倒是没有什么心理压力——为什么呢?因为他是姜氏的人啊,作为王后的弟弟,他根本不怕这几位去找商王告状自己蛮横无理。

咱和商王是什么关系啊?你和商王是什么关系啊?你们几个的爹活着的时候,他还要斟酌一下,毕竟箕子怎么说都是商王的王叔,而且也是两朝老臣了,但是,你们几个算什么东西!

说的好听是子氏王族,商王说不得也得叫你们几个一声堂哥表弟什么的,说的难听点呢?那就是庶孽啊!

而且话又说回来,如果是继承箕子封国的长子来哭诉,他还是不太有胆子直接把人架走,可是这几个是什么歪瓜裂枣啊,这不是子氏庶孽当中的庶孽吗?他可是王后的亲弟弟啊,商王的正妻外戚啊,怕个锤子!

“我等家长不是在此处吗?”

“大胆!”姜武顿时眉头一竖,“胡言乱语什么?你等竟然敢口出如此妄言!此乃商王玄鸟血脉正宗,哪里是你们家长了!”这话说的也没错,因为子受才是子氏嫡系,所以,这里宗庙里面的是子氏嫡系的家长,而不是全部子氏成员的家长。

而且从法理上来讲,只有子受才能来这里哭宗庙,而且他们现在的家长是子受,所以说,带他们去找子受,确实是带他们去找家长。

“小武啊,这几个玩意儿是怎么回事啊?”子受看见姜武带着几个人进来,就秒懂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他依然不动声色的假装不知道,并且将这几个亲戚家的兄弟定义为“玩意儿”。

“大王,下臣巡视宗庙,见几人喧闹,又是摔盆子,又是挥舞旗幡,嚎哭不止,恐惊惧先祖灵位,便将他们带来了。”姜武也是秒懂,果断的将这个事情从“受了欺负找祖宗哭灵”定性为在宗庙闹事。

“你这小人!”

“大王,你看着几人无状,竟然无故辱骂臣下,可见他们几人在宗庙是何等的放肆无状!”

“你,你!”

“你们大哥呢?”子受摆摆手,这姜武啊,历史上根本没这人,因为他本来不应该出生的,但是可能是因为姜后比历史上活得长,所以,她爹没有失势,姜氏也没有和子氏离心离德,可能是心情好就老当益壮的给她造了一个弟弟,现在还不到及冠,就被子受留在身边当个侍卫头目用,算是填补了恶来就封之后,少个心腹侍从的缺口。

“兄长在封地料理父亲后事,大王不可听此人一面之词啊!”稍微年长一些的年轻人定了定神,现在不是和这个不认识的家伙纠缠,这小人蛊惑大王,大王身边就是这样的小人太多了,才会如此苛虐父亲身后事。

“哦?你们大哥在封地料理父亲丧事,你们几个不仅不协助,反而去宗庙胡闹,简直是放肆至极,到了寡人面前还不速速认罪,还在这里摇唇鼓舌,这.......”子受一秒变脸,戟指而骂,“实乃令其父蒙羞,如此教子无方,来人啊,给寡人叉出去,于王宫前责打30鞭,姜武,你来执行,寡人乃子氏宗长,断然不可姑息此等放浪无状之人!给寡人打!”

“大王!”姜武笑眯眯的把这几位拖出去了,直接拔了衣服绑在王宫前的柱子上就抽,大王没说往死了打,下手还算有分寸,为了避免这几个人受刑不过胡乱喝骂,就把他们嘴堵了,一边打,一边还大声的宣读他们的罪状。

他手下的那几个机灵鬼也不失时机的和观刑的国人解释这几个人是为什么挨打。相比肉体上的疼痛来说,这个举动让这几人顿时双目圆瞪,嘴里嗬嗬有声。

“嚯,你们几个还挺狂啊,这小眼神,喧闹宗庙已是不该,受刑之时还口出狂言,罢了,大王说了就打三十鞭就这样吧,不然要按我的脾气,非得给你们抽掉一层皮不可。”

没几天,箕子的几个儿子在父亲丧事期间,还跑去宗庙闹事的事情不胫而走,长子上了请罪的信件,同时为几个弟弟求情,当然,关于殉葬的规格的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放心吧,不会这么简单的结束的”子受倒是没有太乐观,对方现在的服软只是单纯的失了先手而已,接下来,还会尽可能的给他整点事情,还有传子受苛虐亲族的事情,所以,子受也做出了相应的安排。

那就是借题发挥,将自己削掉箕子殉葬的事情,从苛虐亲族和针对殉葬制度变成针对箕子这个人,因为他活着的时候,没少劝诫商王,给子启说情,这些事情,都通过姜武的渠道流传出去了,而且这还是事实,不少老臣都是经历过的,甚至见过箕子和商王关于政事的分歧的。

这就让子受针对箕子的行为变成了打击子启残党,而非针对整个子氏亲族,虽然他的目的确实是后者,可是却不能承认啊,只能定性为针对和自己顶牛的家伙,虽然这暂时无济于事,对于改变殉葬制度方面。

可是,对于那些确实和商王有分歧的,为了减少商王借题发挥的可能性,为了保全家族,就会减少一部分的殉葬或者选择陶俑和其他方式来对抗。

“但是,大王对于箕子王叔还是过于的......吝啬了,这事情恐怕需要从另外的方向找补回来”

姜后不得不以私人的身份,私底下补偿了箕子一家,在财物和其他方面多加补偿,夫妻两个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而且父亲死后,确实势力衰减,在朝堂也没什么话语权的箕子长子也就顺势偃旗息鼓。

可惜,万万没想到子受还有新活儿等着他,继位没几天,为了坐实自己就是在打击报复对头,而不是在针对亲族的人设,子受就将他的封国换到东北方的苦寒之地。

“这商王还真的是有仇不隔夜啊,这么刁钻的理由也能给他找到。”

“不好说啊,搞不好宗庙那事儿也是他自导自演的。”不少贵族都是这么认为的。

“可是,那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呢?我们又没得罪商王。”对于子氏亲族贵族来说,大部分人都选择了冷眼旁观,他们的看法也差不多就是这样,他们又没得罪商王不是吗?不过他们不知道的是,对于子受来说,他们得罪不得罪可不是他们自己说了算的。

第一百六十七章

在这个夏季,有两个事情比较重要,第一件事就是怀孕很长时间的苏邔终于距离分娩已经不远,即便是作为体质更强的异人,生育这种事情对于她来说依然是一件困难而且危险的事情。

第二件事就是商王的长女岚已经快7岁了,在这个时代,已经要算做家里的劳动力之一,她要学习一系列的商代妇女所必须的技能。

比如说纺织、侍弄蚕桑等,养尊处优的小公主在这个时代是不存在的,王后都要自己带着宫中女眷纺织、喂养牲畜、采桑和剥茧,虽然她有不少的精于此道的助手,然而还是需要自己亲自动手的。

这种习俗一直持续到帝制的终结才消失,当然,汉代之后,这种事情就变成了一种纯粹的仪式性的东西。

这个事情一直持续到唐中期才变成完全的仪式性,一直到武则天到唐中宗的时代,都是需要亲自动手的——虽然吧,她那会儿已经是相当的敷衍了,但是至少还是正儿八经的下地以示亲农桑——往后就变成皇帝象征性的锄一下,然后剩下的事情就交给太监和近侍完成。

但是在商代,那就不是什么亲农桑的示范或者象征性的干活,而是正儿八经的要有产出的,就算有不少的助手和女官辅助,那也是得亲自干活,并且还得有所产出才行。

而且这种需要有正经产出的活动持续到汉中期,从吕后到窦太后,都是干过活的,相对于后面的朝代的后宫女眷来说,对于生产劳动的熟悉也让她们不至于闹出何不食肉糜的笑话来,对于汉代以及汉代之前,皇后和太后具有相当的政治地位和权力的架构来说,这是一件好事。

只能说,再往后,后宫的权力大幅度的下降之后,既没有这种必要,也没有实际的意义,就变成了纯粹的作秀了。

显然,岚对于这些事情毫无兴趣,相比之下,她对于舞刀弄棍更有兴趣,可能是继承了父亲的体魄的关系,子岚从小就健壮,加上女孩子比男孩子发育得早,在子氏的小一辈里面活脱脱就是一个女流氓头子——揍得周围贵族家的小孩哭都不敢哭的程度。

不过,也就是商代的公主能有这样的快活了,再往后,女人就几乎不太可能接受军事训练甚至成为领兵的将军这种事情,而在商代,介于往前有妇好等几个前车之鉴,对于子受来说,往后又有平阳公主这样的后辈,对于子岚学习武艺和军事方面,子受倒是没有什么意见和阻止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