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固有结界科学化
西王母摸出一卷皮鞭,移山鞭,躲群山山洞里面不出来是吧?没事,这边雨师的风雨葫芦都准备好了——喜欢当地老鼠,就继续吧,直接给你两座山一合,然后灌水,泥沙俱下给你把缝儿都溜实了。
“等、等一等......”
“开始!”西王母发出了“都埋了”的声音。
【PS】
关于现代篇:
这里面出现了一个地方和现代篇为什么大家这么警惕异常物品和异人搞事情有关——艾草原,猜猜看是什么东西,在哪里?
另外,知道为什么子受从来不对外人说自己是黑帝,也几乎没用黑帝的权柄的原因了吧?——他把野生神仙,躲避蹲大牢的最后一个漏洞“变化术”给堵死了,所以,不敢说。
第一百六十三章
封神计划的加速并未影响子受按部就班统合商王朝剩下的力量的过程,虽然只有很少的一部分贵族选择了将边缘土地租赁给一部分的野人和奴隶,但是,只要这个口子打开,一切都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只是这个过程带来的产量提升是缓慢而长期的,同时还意味着未来必然出现的内部动荡,当奴隶拥有了一定的盈余的时候,他们就不会再甘于住窝棚了。
同样,野人也不会再安心的在郊野耕作,而是要建起自己的房屋宅邸,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都会越发的不安于自己原本的社会地位和待遇,整个社会也因此变得趋于混乱和不安稳。
而这种不安稳发展到巅峰,拥有了更多的资本和经济话语权的地主阶级就势必要求获得与之相匹配的社会地位和政治话语权,于是,一场规模庞大的地主阶级对奴隶主阶级的战斗或者说革命就会由此爆发。
不过,对于子受来说,这种冲击并不是很大,毕竟奴隶主过渡到封建地主的过程要温和许多,甚至很大程度上,在相当长的时间里面,这两种剥削阶级是同时共存的。
因此,子受目前不担心这个问题,相对来说,各种物资的储备和积蓄速度远远低于计划数字就是一个很大的问题,周的疆域相对较少且人的数量更少,在这个远古时代,也意味着他们消耗在过冬和必要的商队交流往来的路上的资源要少。
和生产过剩的近现代工业文明不同,在商代的时候,商业在很大程度上是起到一种调配生产资源和物流互补的作用,而非盈利性的,事实上,历代重农抑商也是这个原因,因为在生产过剩,有足够多的剩余资源之前,商业实际上是在净消耗,并不产出任何东西。
这个时代没有拿着钱就可以买到任何商品的超市,所以,商队在路上吃掉的粮食都是来自于从各个聚落收购来的,以及从那些野人那里交换来的,而他们售卖的各种商品里面,也有很大的一部分是嗜好品和非必要品。
在考虑囤积居奇的问题,实际上,在这个时代,商路越发达,对于自身的国力损耗反而越大,因为这些在路上吃掉的粮食,和野人交换玉石和香木的粮食和青铜可没法用钱想买多少就买多少。
所以,在这个方面,严格控制商业规模和行为的周,反而比商积蓄物资和资源更快,同时,他们在控制国内的资源配置方面反而更加的有侧重性。
然而,要解决这个问题,并不简单,商人、商业,听名字就知道和商王朝的是什么关系了,他们的商路甚至深入到云贵高原与青藏高原,往北深入辽泽甚至一度到长白山一带,从而建立起一个庞大的羁縻帝国疆域。
要想学习周那样限制商业显然是不可能的,那么唯一的办法就是发挥商业的优势,虽然它在这个时代是净资源消耗,或者说它在所有时代其实都是净资源消耗,只是人类的社会吧,就好像是一坨屎山代码,此时没人能理解为什么物资生产到用不完的程度还会有经济危机导致大家没饭吃这样的奇怪现象。
因此,在物资生产大于实际消耗的时代,商业就成为更新产业、消耗剩余资源、更优化资源配置的手段,而在商代,这个消耗剩余资源的问题就显得极为的令人头秃了。
子受不能拆掉那些商队,那么唯一的办法就是发挥商业的资源配置功能,让一份资源发挥出两份的效果,并且通过商业行为来减少不必要的行政和征收成本,从而看看能不能把商人经商的这个消耗给想办法弥补回来。
于是,子受干的第一件事就是颁布了盐铁官营法,其中铁官营,贵族们都没有意见,现在全大商能搓铁器就商王一个,工匠、炼铁炉、煤炭都是他家的,他非要官营,你也没有什么办法。
但是,盐这个问题就让不少贵族大声的反对起来,然而,闹不过商王,一方面是子受并不是粗暴的直接收归国有或者说王室所有,而是使用了行政手段和经济手段双管齐下。
商代是有进城税的,大概是货物价值的十分之一,然后子受还修了鹿台城卡住孟津渡口,又修建了水利和水闸,这就意味着从产盐地运输到消费地,至少有一个环节是处于子受的征收范围内的。
那么子受就用了看似很普通的手段,那就是所有从东夷来的盐块,如果是王室的商队,那么只收十分之一的税,而其他人则加收半成,不然你就别走便捷的水运,也别往富裕的王畿送货。
再加上茶马互市那边,对于盐的需求更是暴利,可这个市场在商王的监管下面,那边入市再多收你半成的税,一来二去,两下普通的商队为了获得更多的利润,也为了减少绕路导致的多余路上口粮支出【拉车的牛马大牲口多走一天,消耗的粮食就是天文数字】他们开始乐于将盐块直接运出产地之后,就近卖给商王的盐贩子队伍。
同时,子受还让黄飞虎和一部分归附的东夷贵族掌握了多个优质盐池,而对于这些自己人掌握的盐池,子受又给了他们优惠的价格,比其他商队给的价格要略高一些,再加上垄断了沫都和茶马互市的盐贸易,基于早期商业行为极为容易形成的“规模化效应”从而分摊掉固定投入成本,所以这些家伙买的还多。
商王的人出价高、买的多,自然这些贵族就乐于响应大王的要求,而且子受还祭出了后世的不正当竞争终极法宝——回扣,让这些贵族稍微压低一点盐价,比如说真实收购价是一斤盐等于15斤小米,而子受让这些贵族只收13斤小米,剩下则给他们3斤小米回扣,就等于是实际收购价是16斤小米。
但是,对于其他掌握盐池的部落和贵族来说,就和日了狗差不多,对面比你便宜整整2斤,再加上人家质量好,出货大,你要竞争,就最多只能开到12斤甚至11斤的程度。
介于跟着子受跑的这些贵族是少数,而其他才是多数,从他们这里弄到的盐的超额利润足够覆盖给回扣的成本,唯一需要忧虑的就是两件事,第一件事是这些贵族从其他人那里12或者13收过来,然后13+3卖给子受,等于是子受莫名其妙的就多掏了一斤小米。
这个事情好解决,因为如果出现这种情况,就意味着子受已经垄断了产出源头、一半以上的运输环境和输出环境,羊毛出在羊身上,只管涨价去坑蛮子就行了,反正盐是必需品。
当然,也不能纵容他们就这样疯狂涨价,因为这个时代毕竟受限制于生产能力实际上低于消费能力的,所以,指望挟市场以令诸侯是想的太多,而且涨价到最后就是根本没人买,全砸手上,还拉动商都的粮价飞涨,怕不是要当场给大伙表演一个玩经济把自己玩炸了是什么场面。
所以,子受也准备后手,飞虎族的士兵就成为了专业的盐业部队,负责为那些不愿意体面的贵族一一送上“体面”。
第二件事是,他们万一卖给其他商队怎么办,这个年头,消费的人远远多于生产的物资数量,那么你不买自然有别人买,所以,还需要整点不要脸的事情,比如说一些专门袭击其他贵族商队的盗匪什么的。
当然,这样的做法是很败坏名声的,可是只要你没有证据,就不能指责说是商王干的,至于说动机.......
老实的讲,大家还真不一定怀疑到子受身上去,或者说不止怀疑子受一个人,因为这个时代的贵族都干过这种事情——开玩笑,老子怎么发家致富的老子自己还不清楚吗?——伙同隔壁诸侯,烧杀抢掠,商队和军队一秒无缝切换,那可是商人贵族玩烂了的把戏了。
除了盐外,其他的各种战备物资的储备,子受也用了类似的经济手段和行政手段双管齐下,并且也要求各地诸侯的贡赋品质和类型做出调整,介于商王之前打仗亏了本,各路诸侯其实早就做好了商王要搞事情的心理准备,甚至于子受这么迟才干这个事情已经是让他们感到惊讶了。
换成他爹,早就开始挑事和挑剔什么香茅不够数啦,进贡的黄金成色不好啦,从各路诸侯身上找补一二了。
子受这个时候才动这个心思,老实说,让他们已经惊讶得不行了——而且手段还比他爹要温和得多,理由也找的挺不错的,最起码不是侮辱大家智商的“黄金成色不好”——当然,也不排除,他们实在没想明白“关税”是个什么意思。
“关税到底的什么意思啊?”仲也想不明白,而子受也很难给她解释什么是看不见的手,什么是经济学,什么是宏观调控沫都消费组成,最后,只能言简意赅的说道“过路费。”
“懂了!”你早说过路费不就完事了,你整那么多说明干嘛啊,不就是过路费嘛,还专门取个名字叫关税,你这不是无聊嘛,仲翻了个白眼,过路费而已,这就吩咐下去。
“狐狸,账本给我”子受送走了去执行关税政策的仲,向苏邔伸出手,后者将一大卷布帛丢到他手里。
“各个仓储的储备物资......嗯......盐的问题算是解决了,靠用盐从南方蛮子那里交换粮食和芋头还是比较划算的。”
芋头是子受发现的南方出产的新玩意儿,产量极高,但是对于水肥的消耗简直叫一个无情,所以南方的蛮子主要种植在坡地和烂地上,导致实际上的产量也就显得一般了。
当子受利用盐这个硬通货开出了比大米更优惠的条件的时候,南方的蛮子就开始拿原本的上好水田种芋头了,现在长江流域水系丰富,加上学着商王围湖造田,淤泥肥沃,这芋头的产量让南方的部落蛮子一个个高呼大丰收。
就是不知道过两年他们会不会发现现在脑子里面进的水,就是未来他们要流的泪,他们连农家肥都没有,完全是靠天然的湖泥和肥沃淤泥腐殖质在硬顶,等到土壤酸化成酸性黏红土的那天,就有他们快乐的时候了。
与此同时,南方,淮河流域以南,楚地,此时的长江流域还有大量的细小支流,气温炎热,到处都是沼泽、湿地和潮湿的密林,只有少数区域有人类居住和生产。
得益于这近年从北方输入的青铜器,至少在楚国的地盘上算是有了几分文明气象,水田清澈翠绿,光着脊背的楚地农人正在采收水稻,从商人那里引入的造船技术建造的小船在灌溉水道和小河上往来穿梭。
用稻草编制成草席将未脱壳的晾干稻米卷入其中,捆扎打结后放在船里面,送往商人的水寨里面,换成部落和家族需要的盐、青铜工具和各种精致的商人陶器与玉器。
本来,南方因为气候炎热,所以,对于毛皮的需求量不大,然而,由于有羌人和北方的胡人抢生意,导致现在的主要出口物就是晒干的芋头和稻米。
除此之外,稻草与南方的苎麻也是主要的商品,而这种贸易的规模也差不多快要到头了,还是那句话,这个时代的生产力远远小于消费力,能够拿出来交换的物资实在不可能无休止的扩大。
“商人又来收米了?”太乙看向窗外的商人水寨,那可是一个热闹盈天啊,商人带来的除了先进的工具和水田作业技术,让南方楚地的蛮子惊讶的发现,除了旱地,水田也可以,甚至还有梯田的技术,这很大程度的加速了南方的开发。
但是,也带来了不少不好的东西,比如说现在蛮子们不乐意光屁股了,他们要穿商人送来的精致的布衣,要佩戴玉器,炊具也要精美,而上层蛮子们的这样搞法,带来的直接后果就是南方的资源和财富相当大的比例被榨走了。
而南方的普通部落民的生活也变得极为的困苦,明明是芋头大丰收,居然还是出现了不少部落因为饥饿而往更南的方向迁徙,或者干脆集体卖身,跟着商人的队伍北上讨生活——毕竟,变成奴隶也比活活饿死要好啊。
“嗯,商人这下看样子,非要把南方变成他们的予取予求的猎场不可。”不是所有人都看不出来子受的这些行为的暗藏祸心,可是没人有办法。
“那又有什么办法,这天下,哪里不是那些商人的猎场?”太乙摇摇头,“不管怎么说,好歹这些商人还是下足了香饵的”他们带来的先进农业技术确实是南方人需要的,也是太乙需要的,所以他才没有阻止。
虽然导致了现在南方饿殍遍地,可是也让南方的消费潜力被抑制了,随着商人发现南方榨不出什么油水之后,这种情况就会好转,而在那之后这些先进的技术就会变成南方崛起的资本。
“不过,大王,商人要这臭蒿作甚?”这是子受给这个自说自话自我册封的“楚国”给与承认的条件,就是让他们进贡一种味道相当刺鼻的臭蒿,而且要求必须是青翠的状态。
臭蒿还算好说,南方到处都是,但是,要求是青的就令人有点窒息了,这让不少楚国人为了这个要求丧命于沼泽与大河当中。
“或许是某些巫术的材料吧?”太乙研究了半天也搞不明白这是要干啥,让进攻香蒿他还能理解,因为商人贵族有用香草芽和嫩茎滤酒的习惯,香蒿本身就是楚地的主要进贡贡品之一。
但是,你要那臭蒿干啥啊?
“当然是移栽啊”子受专门空出了一个金光镜下的水田区域用于栽种这些南方来的“臭蒿”,它还有一个名字叫“黄蒿”,也是“青蒿汤”唯一的材料,功能只有一个:治疗疟疾,也就是南方的瘴气。
“小玉,那玩意儿的产量跟得上吧?”
“还行,不算复杂,一次性可以制作一大堆,不过,你不嫌蜜蜡很贵吗?做成这样。”用蜜蜡丸封,这个成本比这草药贵得多了啊。
“放心吧,我自有打算”子受点点头,取黄蒿一握,浸水两升,待得水变绿,就烹煮一下,再让小玉用法宝萃取,就得到了——青蒿素,额,杂质超多的青蒿素。
这些物资可是为了未来处理南方吴越楚三国之地的法宝,南方只要解决了疟疾,也就解决了差不多一半的问题,剩下的一半寄生虫问题,靠禁止食生解决。
至于说喝生水就真的没办法了,燃料太贵了,生火也复杂,陶锅升温太慢等等原因,导致禁止喝生水的难度太高,真的有喝生水中了痢疾和霍乱的那就自认倒霉吧。
第一百六十四章
草绳、皮革、木头、稻草、苎麻、芋头、稻米各种各样的物资不断的输入到子受主要的三座城的仓库当中,没人知道商王收集这么多的物资干什么,当然,也没有人对此有疑惑。
生在商代的人来说,储备过量的物资是基本功或者说生存的本能,在这个时代,什么乱七八糟的破事都可能让你没有积蓄就只能去死的场面,所以,不管是贵族还是奴隶都会竭尽全力的储备物资。
芋头在这个时代,也是南方沼泽地带常见的作物之一,到了春秋时期,更是基本上是一种主要的农作物了,也称之为“薄芋”。作为天南星科植物,芋头和其他同类一样,全株有毒,因此,不能生吃,这就导致了中国人是什么时候发现这玩意儿能吃的问题就变得非常的微妙。
由于有毒的关系,如果要作为主粮储备,就必须加热破坏其毒素,将芋头剥皮高温蒸煮之后,晾干,磨成芋粉,加入麸皮、谷糠、木粉等材料之后,用水和泥,填入一个木头制造的方盒子里面。
经过再次的高温烘烤之后,就变成结实无比,分量十足的芋砖,将这些芋砖放在藤编的筐子里面,一层层的堆叠起来,就成为了子受准备的军粮和储备粮,对于贵族来说可能实在难以下咽,但是对于奴隶和野人众人来说,就是不错的食物。
只需要将这些芋砖打碎,捣烂,丢进陶锅里面煮成糊糊就能吃,直接吃也可以,但是不能吃太多,因为毒素的破坏并不是非常的彻底——对于现代人来说,芋头的中毒剂量几乎不可能达到,谁也不可能一顿吃上好几斤,但是对于商代的劳动力来说,就不好说了。
所以说,子受才在工序里面加入了高温蒸煮和烘烤的流程,而没有加入任何奇怪的佐料的香芋泥就是商王家全新的食物,作为一种高淀粉和高糖分的食物,这玩意儿作为芋泥,加入油脂调味之后,再放上蜂蜜,广受好评,就是贵了一点。
商人发明的新吃法也很快传入到了楚地,本来就是出产芋头的地方,当地的部落贵族也迅速学会了这些全新的吃法,比如说加了油糖的芋泥,用芋粉烤的类似饼干的东西,还有类似烙饼的食物,由于都需要油、盐甚至糖(蜜),导致楚地贵族花销那是直线的上升。
“这样下去,我们根本攒不下任何存粮,有一点多余的芋头和粮食,都拿去换成了商人的布帛、美酒了,就算没有这回事,他们现在也是吃得极其奢华!”
“箕子曾见商王用象牙筷子,就大惊失色,认为商王必由此开奢靡之风,如今而见,商人奢靡已经是无可挽回,商王大兴土木,修建宫室,又以布帛为字,还时常沉溺于口腹享乐,商之衰退可见一斑啊!”太乙看着面前口若悬河的说客,露出了嘲讽的表情,“你言商之衰弱,可不见这南方各地皆为商人之猎场耶,这商人衰在何处?是这水泊码头上,还是君之口条上啊?”
“这......这不过是烈火烹油的之表面罢了,待得火尽油干......”
“那大商它何时火尽啊?”这人说的是确实是大实话,确实是楚国面对的问题,可是却太天真了,或者说用一个似乎很有道理的开头包装在自己的私活上,这就是太乙不高兴的地方。
我让你来是说点有用的,不是在这里和我讲我带了眼睛就看得出来的事情,“对于这大商奢靡之风传入我楚国,君又有何妙策啊?”
“自然是应当亲做表率,绝商人之奢华,重农桑事”这倒是算是一个稍微靠谱点的想法,太乙略微点头,似乎得到了鼓励,对方兴奋的阐述解决的方案:“驱逐商人之细作,没收市面上那些不符合我楚国的商品,再罚以重金,禁绝民间商货,凡以金珠粮米求商人之华物,皆重罪之!”
“.......”太乙目瞪口呆的看着这家伙,如果是子受的话,这会儿已经认出来这就是一个商代键盘侠,已经招呼左右武士送去摘星楼了。
“那,大商不满,率六师问罪何如?”太乙迟疑了一下,决定还是先试探一下,这是真傻还是装傻,毕竟说客的伎俩这么多年来也没什么变化,都是当场丢出一个你不可能接受的上策,然后再拿出一个中策和没有什么区别的下策来。
“我楚地,上下一心,将士用命,以大江为天险扼守即可,商人无大船舟难以强度之!”这倒是实话,真的卡死长江天险,那确实商人有得乐子的,这年头指望子受捣鼓的那种船在长江上打水战那是真的想多了。
“上下一心,将士用命?”太乙瞪着眼睛,深吸了一口气,“你还与我谈什么上下一心?”
禁绝商人的货品,那不是等于让楚地贵族一个个没当两天文明人就重新去当野人吗?那确实是上下一心的,上下一心把太乙和这位键盘侠吊死在城门上。
将士用命?那是当然的,面对大商六师,再看看自己吃的是什么猪食,当场将士用命,高呼国养士二十年,仗义死节就在今日,然后冲进来给他太乙乱刀砍死吧?
“拖下去,沉了吧~”太乙意兴阑珊的摆摆手,楚地多水多山地,少平地,就不要浪费土地埋了,还是因地制宜一下,改成沉了吧,反正大湖小泊多的是,随便找个沼泽捆上往里一丢,第二天来看就什么都没了。
“我这南方难道就没几个人才了吗?”太乙叹息道,异人也没招募几个,因为有点门路的不是去商就是去周了,这封神计划都在加速了,天知道什么时候就打起来了。
楚国虽然不是主战场,但是不代表这里就是安全的,要知道,总有在正面上干不过周或者商的家伙来捏他们的软柿子不是?正想着这个问题,就看见一个金闪闪的龙头凑了进来,表情有点惊慌失措的样子。
“黄龙?你不是去南边参观那边的什么经书去了吗?”
“不得了了,不得了了,南边是不能再去了!”
“嗯?那边怎么了?”云中子一脸茫然,再往南的瘴气密布的地方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是那个南边,是根据南的地方,我一路往南,准备去参观一下上次广成子道友和我提到的极南之地的什么加的双修功法,然后我一路翻山,差点没给那些九黎蛮子的蛊毒给放倒,然后一路翻下去,还没站稳脚跟,那边就打起来了,打得可恐怖了。”
“什么打起来了?”
“就是极南那块,自称天人的家伙和自称魔人两个异人种族打起来了,而且现在打出了真火,我看情况不太对,就马上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