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不是封神 第109章

作者:固有结界科学化

周军成功在保护下摧毁了正面的阵眼,高大的旗幡倒地,而积蓄的火风也随之开始消散,但是,当他们突破到阵中,超自然的风旋开始逐步平息的时候,商军的核心部队终于反应了过来。

完全没想到周军有法宝保护,不受风吼轰炸的商军一开始是抱着看笑话的心态的,但是,发现东夷人似乎不太顶得住之后,那些联军诸侯才表情严肃了起来,带着人向前而来。

“撤!”

“旅帅!?”马上就要够到高台了,却让撤退,然而小将一言不发,直接敲响了铜锣,鸣金而退,周军不得不咬着牙开始后退,小将高举起手里的武器,用力向着高台投掷过去,重型长柄武器直接刺穿了木台的架构,吓得那做法的胖子一个踉跄摔倒。

然后头也不回的向着成周的潼关返回,就在周军开始撤退的时候,一只大约百人的打着飞廉旗帜的部队向着周军侧面袭击过来。

这些身穿缀着铁片的皮甲(镶嵌甲)的武士提着手里的矛剑(铍)直接开始短距离冲锋,虽然山路陡峭,但是面对寒光闪耀的矛剑,这些周军甲士老兵顿时意识到了其危险性,战场上磨砺出的第六感让他们一阵心悸,果断的摆出盾牌试图抵挡。

“不要恋战,快退!”别说那小将了,就算是站在城头观战的姬发也是脸色一变,果不其然,精钢锻造的矛剑刺穿了木盾,皮革和皮甲没有起到任何防护作用,直接给一下刺穿,木屑飞溅下被武士挑起,砸向敌人。

这些矛剑都是商王锻造的次品,不同于他自己的超重投矛,这些矛剑是练手的产品,仔细看的话,会发现每一把都不是一个规格的,刃长刃短,甚至还有的是歪的,但是都不妨碍这玩意儿又硬又锋利,还够重。

如果有战马提供冲锋的力量的话,一下就能刺穿一整匹马,而商王子受铸造这种超重型投矛的主要作用就是应对可能的巨兽和战车,毕竟打人的话,这玩意儿威力溢出了。

周军被这一下拦腰撞上,几乎被留下了三分之一还多的人,两翼东夷军直接压上,最终一千甲士返回潼关的不过六成之数罢了,对于成周来说,这个损失已经相当大了。

唯一让姬发欣慰的就是,商的法阵也算是破了,他们围困成周的法阵无效了,补给和粮草不断输入潼关,趁着这个机会,姬发下令抽调关后数个大邑的全部军粮,以免不够用。

现在压力就到了商人这边,没有法阵,成周解了围,就变成他们在不断的消耗粮食和补给,虽然商王什么话都没说,但是,明晃晃的三月之期限就悬在姬考头顶上。

一旦到期,商军就会直接撤离作战,到时候,姬考唯一的路就是以晋地自立,但是,那样的话,他毫无疑问会被晋地诸侯架空起来,这里没有他的地盘和人手,而晋地诸侯愿意让他以晋地自立,与其说是帮助他,不如说是抱着奇货可居,以晋入周的打算而已。

半日的短暂交锋之后,商军主动拆掉了高台,因为现在再从头开始祭起法宝除了消耗自己奴隶和军士体力外没有任何意义,而受伤的东夷士卒也被送到巫医处进行救治,按照子受的要求,飞廉一视同仁的对待这些东夷人,没有因为他们是东夷降卒就不给医药,这也是一种收心之举。

当然你在一个团体当中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并且得到了自己的认可,且长期处于集体活动当中,很快,你就会认为自己是这个团体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不管是军队还是宗教,本质上就是这么一回事。

所以,为何宗教里面,不管是什么教派,都有类似“慕教期”这个过程,让你和其他信徒一起参与集体活动和宗教社交活动,就是这个道理,而不是你说你是信徒你就是的,正规的宗教这个流程会非常的复杂,其根本就是只有这样的信徒才是真正的信徒。

相比之下,中国的大部分的时候的拜神,不管仪式看上去多少正规,其本质依然是不信,今天进土地庙我是土地的信徒,明天求观音,我是佛教的信徒,根本没有这样的一个过程而且世俗政权也不允许这样一个完整的过程。

时间长了,自然中国人的神灵观念就开始向着一种单纯的交易和平等关系靠近,而子受就准备把这一套放在东夷军当中进行,在这个时代,政教合一某种意义上都能称之为进步了。

在这个时代宣扬无神论,怕不是在自寻死路,更别说,面对手里的光剑,哪怕是子受都不是很能确定这个世界上没有神灵或者说对于人类来说是“神灵”的强大不明生命体。

既然不能回避这个宗教问题,为何不合理的利用它呢?比如说现在,将同样的原理用在同化这些东夷人身上,效果非常的明显。

结果就是,晚上姬发看着依然安静的商军营地以及士气不减反而略有提高的洛东军,一阵不寒而栗——本以为白日的突袭和东夷军占据数量优势还被击败是一个巨大的挫折打击,士气会大降,甚至离间商军、诸侯军和洛东军的关系,结果,现在一看,三军的关系变得更加紧密了。

而如果不打击对手的士气的话,在完全不清楚商军有三个月的死线的情况下,由不得姬发不胆寒,这意味着,战争会是非常难受的硬耗,但是,他大商富裕,更别说还有晋地本地贵族甚至支持姬考的成周诸侯提供本地补给,减少转运的消耗。

并且军力数量还有优势,真的这么硬耗的话,周军或许有天险不会战败,但是成周会被耗到油尽灯枯,以他对于商王的了解,到时候,只要煽动那些蛮子进攻,成周就不得不抽调兵力,到时候就算是有潼关天险又如何?

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啊,力不能合一,战败就是时间问题了。

“无需忧虑。”吕尚掀开帷帐板着脸进来,完全没有回应姬发的尚父称呼,他面无表情的坐在主帅的位置上,让站起来回应的姬发显得十分的尴尬。

“君上令我前来主持,粮草兵卒不必担心,我已安排妥当了”吕尚拿出符印,证明这是姬昌的授权。

“君父有何安排?”姬发小心翼翼的问道。“令公子督运粮草,公子,你着实让周伯失望了。”姬发一言不发,是啊,他不是不知道成周的最佳战略是什么,可是他要的是他的成周,而不是姬考的成周,虽然现在君父属意自己,可是未来的事情谁说得准呢?吕尚也不在意,只管阅读这些天来的军务。

【PS】

每当大家在谈论996的时候,我就在怀疑是不是真的,因为审核他朝九晚五,一周双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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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O~O..............O△O

吕尚坐镇潼关,商军就变得难过了许多,首先,他把那些受伤士卒连带其整队后送,并且将一部分的粮食重新送回那几个大邑,这里面反复运输带来的损耗不少,但是,也让那几个大邑不至于一点备用粮草都没有。

其次是令人修正潼关以西道路,并且在两侧高地上修建望楼,顶在关城前的士兵数量被抽减少一部分,表面上来看,似乎极大的削弱了周的作战和防御力量,可是在对面的商军才最头疼这种做法。

“固国不以山溪之险,潼关之险,可用,不可尽用,你明白吗?”吕尚给一旁恭敬侍立的姬发说道,“潼关之险,可削弱商军攻势,可令其难以西进,却不可尽靠之”

“尚父教训得是。”姬发也不敢还嘴,一方面是军事上他和吕尚的差距比他和子受的差距还大,一方面则是吕尚是尚父,换句话说,姬昌让他叫小爸爸的那种,真闹翻了,自己这个本来就不甚稳当的继承人身份九成九弄飞了。

如果吕尚觉得自己是扶不上墙的烂泥,他完全可以说服姬昌换人,即便不能,以他现在的权位,若是为姬考张目,他是百分百只能被囚禁在某个地方,等着兄长处死。

“以潼关为门槛,以角城为廊柱,以大邑为厅堂,逐节而抗之。”这才是吕尚的方案,而不是把根本用不到的这么大的一只军队屯在潼关干吃米饭,“家在诸邑者可先回之,盖因其召之即来,又不耗粮米。”

而且还可以避免商铁了心全力攻周的话,在冬天黄河封冻直接走河面突袭潼关后面地区,到时候,给姬发来个两面夹击,那乐子还真的挺大的。

即便是黄河封冻不严,或者十冬腊月商人无法大规模进军,可是那些大邑诸侯就真的是可靠的嘛?

你以为你是在和商王打仗呢?你是在和你哥哥打仗,如果你后面大邑诸侯,但凡有一个有问题,以姬发这样的战略,就得给人堵死在潼关口。

所以,吕尚让一部分的军队和伤员安置在后方,也有监视和稳定后方,防止敌人绕小路攻击的打算,要知道,大约一千多年后的汉末就有人犯了这种错误,剑门天险可比潼关要恐怖多了,不一样给人绕小路破了。

“公子考并不需要破潼关”吕尚见姬发还在思索,便再次开口,“他只为入关,不为破关,你可知这二者差异?”

“发明白”姬发这才终于满头大汗的明白对方的意思了,姬考不需要暴力破潼关,他需要的是带着一只力量进入潼关以西。

一旦他回到周,却没有第一时间向姬昌报道,而是招兵买马,联络诸侯,如果身边还有一只不大不小的力量,再加上潼关商军拖住姬发无瑕返回——那么,就真的要表演一下姜维的死法了。

立公子考,还是立公子发这个问题,在子受继位之前在周是没有争议的,换句话说,公子考的根基更厚一些,一旦入关联络诸侯,很快就会起势,并且周地诸侯不一定会抵抗他。

于是,势如破竹,等到公子考大军围了西岐,对君父行兵谏的时候,姬昌就没有任何多余的选择,要么成周内战分裂,要么把本来就没有真正彻底定下来的继承人身份从姬发身上剥离。

然后姬考再以姬昌的名义,命令军队返回各地,剩下的就只有姬发手上的铁杆支持者,再加上在外的商军声援配合,估摸着不出三月,自己就得被人装进囚车送回西岐。

“因而,公子不应以潼关为唯一依仗,而要以潼关为诱饵,商军以关锁公子在此,潼关何尝不是锁商军在此?”潼关让周的大军被锁在这里,可是商的大军不也是这样的吗?

吕尚的战术很简单,围绕潼关布局,以潼关为诱饵,拖住商军,然后稳定周围一带,建立第二条防线,进行弹性防御。

就算商军夺取潼关,可是潼关以西没有任何朝向西面的防御,还被修缮了道路,周军再夺回来的难度要远远低于商夺关的程度,来几次争夺战,商军的士气、箭矢和战卒就差不多了。

他子受怎么看都不是一个能卖头援周的,所以,他最大的可能性在这种重挫之后,直接放弃姬考,或者最后利用他一波,把他封为晋侯或者周伯,然后在晋地自立。

不过,对此,吕尚也有自己的办法,封为晋侯自立的前提是晋地诸侯要支持他,而吕尚的打算就是如果出现这个情况,潼关周军就可以多袭掠晋地,只打那些姬考的铁杆支持者,而怀柔那些可以争取的。

极大程度的压缩姬考的力量,让对方几乎完全只能依赖于商输血,而一个如此依赖于商输血的公子,周地人又不傻,一看就知道是大商的傀儡,这样吕尚就有办法一点点的整合周地内部力量,吸收转换那些姬考的支持者,再从舆论上扭转对于姬发来说极为不利的以幼代长的名声。

如果是长子甘为他人傀儡,为了宗庙不堕,家名不辱,那么立同为嫡子且更为贤明的次子,在道义上受到的压力就没那么大了,一旦周伯正式立了姬发为嗣子,那么商王能打的牌就直接少了一大半,而姬考就会被彻底放弃。

商王必然以自己亲信替代之,然后将姬考放在宫廷当一个吉祥物,那么下一个战略阶段就是和大商的长期对抗和对峙了。

“公子,若图大位,不可以小利而舍大义,更不可能以小谋大,能受国之垢者,方为国主,你明白吗?”吕尚意味深长的说道,他并不支持姬发也不支持姬考,这两个都对他没有什么恩义,他效忠的是姬昌,或者说成周。

只是现在看来,姬考确实不适合和商做长期战略对抗,若是子受发难的时间延后个十年,那么他就会不遗余力的想办法处理掉姬发而不是姬考——只能说姬昌的两个儿子都很厉害,可惜才能完全不在一个领域。

和平时期,姬考仁厚,有大义,又惯于以怀柔手段团结各路诸侯,使得周羽翼渐丰;但是,在这种战略大对抗时代,姬考就显得不够冷酷,也不够坚毅,容易受到他人影响,被子受这种狗东西牵着鼻子走。

具体一点来讲,就是姬考就在对面商军营地还是名义上的联军共主,可是他对于军略之事几乎没有多少影响力就看得出来了,不过,他却很好的弥合了联军诸侯和商军的关系,这也说明他在和平时期十分适合作为守成君王。

“发受尚父教”姬发这次才是真心实意称呼一声尚父,虽然吕尚不是效忠他的,但是他确实是效忠周的,而且出于周最佳的方案在帮助自己。

“上兵者,伐于交,不以争胜而胜”一时的战斗胜负其实没有那么重要,吕尚想要告知姬发的就是这样的一个道理,潼关是天险,是否控制在手里很重要,但是潼关的战斗本身却没有那么重要,他要的是控制潼关,而不是单纯的守住潼关。

“那商王受,不过而立之龄,便有此谋略,公子定不可小觑之。”商军的压力虽大,姬考和姬发的问题虽然严重,但是在吕尚看来,都没有商王的年龄这个问题严重。

他现在才三十出头啊,一个三十出头的贵族,也就是而立之龄是什么概念啊?正常的贵族15~16岁就视为成人,不过这种是社会概念上的,这个阶段,他就差不多会结婚生子,留下继承人。

然后开始学习自己应该学习的技能,包括政务等等,然后20岁加冠之后,就在政治上视为一个成人或者一个完整的贵族,会有自己的封地、部曲和宅邸,所谓冠礼就是这么来的。

通常二十来岁的贵族公子,还在焦头烂额的理政当中,到了三十岁左右,通常才能算是把自己的家业立住了,开始比较熟练的处理政务和各种工作,不至于手忙脚乱,都不知道做些什么。

当然,这是指比较上进的那种贵族,如果是姬昌的那些吃喝玩乐没有继承权的幼子的话,那么可能到40岁都不知道政务是什么东西,把庶长子养成废人,避免夺嫡出现是贵族家族的一贯做法。

换句话说,按照正常的发展路数,一个30岁的商王能够把朝政理顺,搞明白各路诸侯的利益需求,让大商这条船不在浪里打横就是优秀了。

可是,现在他们面对的三十岁的子受是什么情况?他不仅理顺了朝政,还大力进行革新和发展,并且东征西讨,武功赫赫不说,就是政治手腕都不像是一个按部就班的而立之年的商王。

更像是那种在王位上坐了一二十年,四五十岁的老奸巨猾的家伙,而且见闻广博,思路开拓。

吕尚是在各地游仕,贩夫走卒,引浆卖流,什么都干过,见过,随着年岁渐长,又学于玉虚,与各路异人、山野贤人为伴游学,才总结出他的这套文韬武略来。

可是商王呢?长于深宫妇人之手,又是因运气而为嫡子上位,没有接受过任何嫡子的教育——然后比吕尚年轻近15岁,就有与之等同的韬略甚至在国政谋略上还要胜出一筹。

这才是吕尚认为子受最可怕的地方,再过十年,这家伙四五十岁的时候,随着年岁增长和经验丰富,还有在处理国政的时候积累的各种蝇营狗苟,变得老奸巨猾的时候,比现在还要难对付,可那个时候,姬昌和自己年老力衰,而姬考更是比商王年纪都大,只能指望姬发了。

可是姬发也没比他小几岁,那么面对这样一个对手,姬考固然是没有任何作用,可是姬发也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厉害,只是说,相对而言,更年轻一些,更加能耗。

“公子,不可单以商王为敌”吕尚想了想,觉得这个事情虽然从这里说出来有点不对劲,但是还是要提醒一下,“当以商王为师之”

“为何?尚父,商乃周之……”

“周之敌,亦是你之师,不能师敌而制之,便是公子成为周伯,也不过是冢中枯骨,不论是君上,还是臣,皆不可助你一辈子。”吕尚正色道。姬发脸色变了数次,终于诚心诚意的下拜,“尚父高义,发不如也”

“非是高义,而是……算了。”吕尚觉得今天说得够多了,下一课等姬发慢慢成长起来,消化了今天说的内容再说吧。

“商王落子,如天马行空,我等且看便是”吕尚指了指帐外。

商军营,“终于赶到了啊,这次的活儿还真够赶的。”骑着黑虎的年轻人翻身下了坐骑,向着商军后营而来,他手持商王赐予的节杖,自然不会被商军射杀在半路上.

当然,一路上也没少用铜鞭开人脑阔——换成谁看见这么个珠光宝气,浑身值钱货的家伙,第一反应就是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天使有何指示?”飞廉十分恭敬的问道,商王一直以来都没有遣使询问前线战事,这让他都有点紧张,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所以,这次明手持使节节杖而来,实在是让他松了一大口气。

说真的,一个率领商现在一半军力的大将在外面作战,商王不闻不问,如果他不是个昏君的话,那么基本上,意味着自己回去人就要无了,飞廉又不是商王姻亲,就算是姻亲也不至于信任自此啊。

“别紧张,别紧张,我只是来帮忙的,另外,大王要求的期限不长了,你们最近有什么进展吗?”作为已经收了钱的活儿,明也懒得寒暄,直接进入正题当中,“最近的麻烦是什么?”

“天使有所不知,周军最近抽调了兵力往后,大约是后方诸侯得知公子在此,有所异动,因此,明日就要准备大举攻城,趁着周军士气低落、兵力空虚。”

“我觉得不是这样。”明想了想,“算了,明日先佯攻一番,再做打算。”

毕竟初来乍到就对人家大将的战术说三道四,他又不是那种愣头青,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啊,所以,先看一下明天的结果再说。

昆仑山,瑶池,西王母趴在热气腾腾的水边,伸出带刺的小舌头舔舐着毛茸茸的尾巴,然后将被唾液濡湿成一团的毛发吐在地上,对于长着这些奇怪肢体的生物来说,清理毛发,保持身体洁净真的是一个很麻烦的事情。

“所以,你们都决定好去向了吗?这样的话,这里会很冷清啊。”感觉有点寂寞的样子。

“但是,大家都签了契约的,不去的话,惩罚有点重啊,再说,只是下去跑跑腿而已。”青鸾脑袋上的羽毛一样的呆毛左右晃动了一下,“应该也不会太久的吧。”

“嗯,大概吧~所以,你们都会带法宝过去的吗?不是说最好不要带太厉害的法宝的吗?”

“对啊,所以,太厉害的都没带啊。”有翅半人马或者说半人飞马一脸淡定的说道,他确实没带法宝,他自己就是最大的法宝,作为英招(音韶),在昆仑的主要工作是…….耕田滴~

好吧,开玩笑,其实是园丁,玄圃之苑就归他管,包括西王母养的那堆稀奇古怪的宠物,种植的各种药材,花草,因此,也和百花关系很好。

能御兽,能聆听植物之音就是他的能力,至于说法宝就一点都没有,作为真正的神兽,可以认为他就是一个活体的法宝,如果他死了的话,尸骨里面大概率诞生新的法宝出来。

“是这样的吗?”西王母有些困惑,可是自己宝库被他们搬掉了一半诶,难道都是挑威力最小的拿吗?想到这里,她又去清点了一下宝库,确定最大威力的那几样都在后,才松了口气,“才不是担心你们被处罚,而是如果因为你们偷拿我的法宝和神器的话,会有很多人来烦我的。”

“对了,对了,我拿了两份长生药可以吧?”

“都说了,没有不死药和长生药啦!”西王母满地打滚,那个东西也根本不是长生药,只是一次性的短暂延寿药而已,副作用还挺严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