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香草和布丁
然后把一块布丁冰淇淋递过去:“那个,我不是跑了,我是给你买冰淇淋去了……你看你大热天的还来接我,渴不渴?”
秦宁好笑地接过冰淇淋:“你跑超市去,就为了想买根冰淇淋让我放过你?”
我搓搓双手:“哪能这么说呢,我是真的替你着想啊,你看天气这么热,来根冰淇淋降降火多好。”
心里想的却是,怎么又被看穿了,该死。
看穿的下一步,那岂不是摸透?
“很好的想法,但是很可惜,没用,”她翻看了一下我的口袋,“你这买的是什么东西,膏药?”
“对啊,云北黑药的膏药,新品,”我介绍说,“味道还挺好的。”
“你买膏药做什么,”秦宁皱了皱眉,“哪儿受伤了?”
我顿了一顿,随即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表情——撒娇抱怨卖萌上次已经试过了,对秦宁根本没用,这次我决定换个方法,使用苦肉计。
“没什么,就是战斗过程中,腰受了点小伤而已,”我‘毫不在乎’地说道,“只要能让秦宁姐开心,别说一点腰伤,就算腰断了,那也是值得的。”
秦宁噗嗤一下笑出声:“你要是不说最后两句话,我兴许就信了,阴阳怪气的。”
她慵懒地靠在真皮座椅上,像只诱人的波斯猫,让我一瞬间想到了昨天晚上,如果视线没有被黑暗遮盖,当时的秦宁姐是什么样的?
“新账不跟你算了,旧账你还没还呢。”她说。
“什么旧账?”我紧张地问。
“忘了中午准备走的时候让你干嘛吗,”秦宁指了指她的唇,“你还没做完。”
我一瞬间有点懵,居然还是这个……不是,你到底有多大的执念。
“真的要?”
“快点,你想在这里磨蹭到晚上吗。”
有道理,当时都已经豁出去了,现在难道又能扭捏起来吗。
我牙一咬,眼睛一闭,虽然不知道秦宁打的什么主意,但是反正昨晚亲都亲过了,再亲一次也没什么。
看准方向以后,我直接闭上双眼,前仰过去,蜻蜓点水地在柔软之上轻轻啄了一下。
Mua!
“好了吧!”
退回副驾驶座,我强装淡定。
秦宁笑呵呵地摸了摸唇角,不屑地说:“就这么一下?不是我说,你的技术烂得不能再烂了。”
我哼唧一声,反而很自豪:“这说明我冰清玉洁,从来没跟别人亲过,才不会吻技,这是值得赞扬的一件事。”
“嗯,你说得没错,本身是值得赞扬的一件事,但问题在于,”秦宁危险地眯起眼睛,“你技术烂也就算了,怎么还敢嘲讽别人烂?”
欸,什么?
“技术烂就技术烂,抱着学习的态度好好感受,居然大言不惭说什么‘就那样吧’。我以为能说出这样的话,一定是有点技术的。”
“既然你行你上,那我就让你上了,没想到就这样?”
“苏小曦,你跟那些键盘侠有什么区别!”
秦宁狠出一口恶气,我则被她说懵了。
难道说,她苦心孤诣让我亲她一下——就为了这个?为了把我骂一顿?
而且原因是昨晚我那句‘就那样吧’。
“你也太记仇了。”我委屈不已。
“当然。”秦宁傲然吐出两个字,同时在心里默默说到,那可是自己第一次。
初吻生涩点怎么了,一般而言都会安慰,或者干脆就批判吧,‘就那样’是个什么意思?!
叩叩叩。
面无表情的交警叔叔,把罚单递过来。秦宁淡定地摇下车窗,接过罚单。
给完罚单,转身就走,全程一句话也没说。我愣愣地看着这一幕,好半天没缓过来。
“为什么,还有个人在?”
交警叔叔走了以后,我才敢出声说话道。
“不是一直都在吗,你进来的时候没看到?”秦宁嘴角一直挂着淡淡的笑意,“无所谓,反正是你主动的,别人都看见了。”
“我不能无所谓啊!被看见主动的是我啊!”
警察叔叔你听我解释,我是被迫的,听听行车记录仪好吗,求你了!
事已至此,懊悔也没有作用。我泄气地瘫在座位上,手指摆弄着香草味的膏药。
这冷漠的世界,尔虞我诈的社会,只有狗皮膏药,还能给我一点温暖。
算了算了,反正我就没在秦宁手上讨到过便宜,基本上是全败。要是有一天能够翻身做主就好了,比如某些更糟糕的事情的时候,拼一枪,说不定能反攻为上呢。
只不过那肯定只可能在平行世界了,这个世界看来毫无机会。
“对了,你说我们先不回家,要带我去哪儿?”我问她。
秦宁踩下油门,果然是往家的反方向走。
“别问,到了你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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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回忆的bug
我哭了。
不,我流泪了。
“虽说听小雪提前讲过,但是看到你这个反应,我还是有点惊讶,”秦宁给我递了张纸巾,“真的有那么难过吗?”
我看着大楼上还挂着的黑白遗像,神情复杂:“你不懂的,看到这个,我不仅仅是悲伤。”
这不能怪我,换成任何一个人来,看着自己的黑白照片,也不可能不会掉下眼泪。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我擦擦眼角,“这家公司里又有人找我?”
经理过分了,上市融资赚了秦家的一点小钱,虽然秦家不在意,但公司领导们分红应该挺开心的,赚一笔差不多得了,还要继续要钱的话,我可不能坐视不管。
“不是,只是跟这个有关,”秦宁慢慢地说,“你托我调查的那件事,有一点眉目了。”
“调查的那件事……啊!”
我猛然惊醒:“有消息了?”
近期拜托秦宁的一共有两件事,一件事是社团经费的赞助商,另一件事,就是寻找我生前……呸,这么说好晦气,应该说是寻找苏晓生前真正的父母。
这跟社团经费不一样,想要经费,只是出于一时的书生意气,路见不平。但寻找父母,是我二十多年隐藏心底的夙愿。
“嗯,有一点消息了。”
秦宁用莫名其妙的眼神瞅了我一眼,说:“有极大的可能,那个男生小的时候,是被人贩子从外省抱来的,只是在转移的过程中被执法人员盯上,不得不随手丢弃,被好心人看到送往孤儿院的。”
“什么!”
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透,没想到我那悲惨的人生,竟然是挨千刀的人贩子干的。
可惜已经过去二十多年,找到了对方也年逾古稀半只脚踏在棺材里,不然我一定把他绑起来放到阿半面前让她骂个三天三夜。
三天三夜!三更半夜!
“别激动,总之我调查了以后,发现那个男孩极有可能是从大沼县抱过来的。”
“大沼县?”我迷茫了,“在哪儿?”
虽然我地理成绩还凑合,但能记住全国各个省和省会城市叫什么名字就不错了,怎么可能把乡县名字都记住。
而且出差也没去过那里,根本不可能知道。
秦宁却一反常态,十分不可思议地看了我好一会儿:“你不知道?”
“是吖,我不知道,”我感觉有点奇怪,追问道,“大沼县是在哪个省市?”
“东乡省。”
我认真想了想,确定地摇摇头:“真不知道。”
那个省比较偏远,也比较落后,出差都可能出差到那里去,因为没有生意可做。
“你一点都不知道吗。”不知道为什么,秦宁不厌其烦地重复询问了一遍。
“真的不知道,”我不知道原因,只好老实回答,“我从来没有去过那里。”
秦宁的眼神瞬间就变得玩味起来。
“换个问题,小曦,”她笑呵呵地说,“你记得你家在哪儿吗?”
咦,为什么问我这个问题。
我咕哝不清:“就……就那儿吧。”
“就那儿?”
“对,就那儿,咳咳,大沼县然后呢?”
以前无往而不利的转移话题大法,在秦宁面前没有丝毫作用。
“不记得了?那我换个问题。”
我还没来得及说我不是不记得了,只是一时没想起来,就听见秦宁问道:“你还记得,你的父母是谁吗?”
我顿时冷汗直流:“我的父母……当然是我的爹妈啊。”
这好像是句废话,但是我只能这么回答,而且我心已经乱了,秦宁为什么问我这个问题,难道……
“你的父母叫什么名字?”秦宁使出了最后一击。
我愣愣地张开嘴巴,说不出话。
十分钟后,我捧着两杯柠檬水,瑟瑟发抖地钻进车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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