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香草和布丁
“……”
本苏某人哑口无言,仔细想想,其实也不能说完全不喜欢。
或者说,对于这种事情,每个人的态度都是一样的——冲前和冲时都喜欢,冲后索然无味。
而关于这种事情算不算爱好,这个问题,我相信即使是当世有名的哲学家和逻辑学家都回答不上来,因为那更像是一种方式,无关爱好。
“所以你绕着弯子说了这么多,我还是不懂。”
听了我上面关于是不是爱好这段话,秦雪有些茫然。
“不过我知道,不管是不是爱好,你都做了,”秦雪说,“我想知道你做的到底是什么。”
“……”
我心道不好,秦雪这是钻死胡同里了,我该怎么告诉她,这种事情不管跟谁说都没有办法讲。
真当基友感情好就能联鸡?不可能的,无论对谁而言,发现这种事都是假装不知道的。
除非两个人之间有问题。
“我……我……”
然而,看秦雪这个样子,她好像真的对此一无所知,她甚至不明白我到底做了什么。
“为什么那么忧郁,有那么难么,”秦雪把胖次拿到自己跟前,“说白了,你自己偷偷洗它,是想洗掉什么东西?”
我来不及阻止,目瞪口呆地看着秦雪把胖次放在她鼻子上,用力嗅了嗅。
——确定了,绝对是佧修派病娇。
你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吗秦雪!
“只有一丁点肥皂水的味道,其他的闻不出来,”秦雪疑惑地问我,“你到底把什么东西弄上边了?”
我摸摸后脑勺,感觉头皮发麻。
“那个什么,我问个问题,秦雪啊,”我委婉地对她说,“你是不是没有做过某些事情?”
少女不解:“我没做过的事情多了去,怎么知道你在说哪样。”
“就是,我们前天晚上看的那个片……那个东西,”我小心翼翼地问,“你还记得吗?”
秦雪紧锁眉头:“你指感冒?我当然感冒过。下大雨站外边不回家,搁谁身上都会感冒。”
“不是,咳咳,我是说——感冒之后做的事情。”
“照顾感冒的人?也没有,”秦雪莫名其妙地说,“又没人感冒让我照顾,我哪有实践机会。”
“……不,我不是指这个,而且顺带一提,”
我擦了擦冷汗:“就算有机会你也千万别那么实践。”
“那你指的是什么,”秦雪扔掉胖次,“这个不是那个也不是。”
“就是感冒的时候她们做的事情,”我绞尽脑汁,“抛开感冒这件事情,她们的所作所为。”
秦雪仔细想了下:“你是指……亲亲抱抱?”
“对,”我点头,“还有蹭蹭和戳戳。”
我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我会当着一个女孩子的面,说出蹭蹭和戳戳这样耍流氓一般的话。
而且,说出来我自己可能都不信,是秦雪先动的手……啊不,是秦雪自己要求的。
“那个行为……”少女脸色终于开始不自然,“有什么意义吗。”
我惊了:“意义……难道你不知道男女之间的事?”
别骗我啊,这都二十一世纪了。
“当然知道,”秦雪点头,“但问题是,男女之间的行为是为了繁殖后代,两个女生之间那么做,有何意义?”
“……”
她说得好有道理我居然一时间无言以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第三十九章:聊崩
“这个,我想,大概是因为,”我想了半天,总算想到个理由,“爽。”
秦雪眨眨眼睛,更觉疑惑:“爽吗?为什么会爽。”
这种事情你问我我怎么知道,你就不能自己去试试吗。
“不对,这个跟你做的事情有什么关系,”秦雪说,“又没人,没人像视频里那样对你。”
“虽然没有别人,但是,”我急得说话都喘气,“但是你可以自己动手啊!”
“自己动?”
秦雪皱了皱眉:“什么意思。”
“就是说啊,你看片子里,那个浅发女生的手除了在无力地抗拒以外,基本上没有用嘛。所以,实际上起作用的只有黑发女生的手,也就说,有两只手就够了,”我一点一点给她分析,“自己一个人完全能做得到。”
天知道为什么,我会在给一个美少女传授如何发电的知识。
回过神来就已经变成这样看不懂的局面,我干脆开始自暴自弃。
“关键问题不在于做不做得到,我是问为什么,”秦雪仍然没听明白,“那个女生是想反抗的,没反抗成功只是因为力量不够而已。但就算不反抗,也不至于帮别人对付自己。”
“……”这一刻我好想自闭。
我该如何告诉她,反抗只是一种态度,一种象征意义上的行为,一种为了增加情(喵)趣的动作。
跟谁对付谁,愿不愿意没有关系啊!
“你不知道该怎么编了对不对,”秦雪压迫过来,“所以刚才的都是在骗我?”
我虎牙一咬,既然你不仁,那我也不义!
“雪雪,关于这个,我先问你另一个问题。”
我双手往膝盖上一放,眼神中开始绽放出智慧的光芒:“记得几星期以前,你想找我出去玩的时候,为什么嘴上说一点也不想跟我出去玩呢。”
秦雪一愣,说话有点小结巴:“哪,哪有这样的,的事。”
“为什么明明有这回事,你却要否定呢,”我紧接着开口,不给她一点喘息的机会,“为什么前天看片子的时候,你说的是朋友凑巧给你的,和我没关系。但刚才说出的真相是,为了了解我喜欢的东西特意找的。前后内容不一致,当初为什么撒谎?”
三连问,秦雪明显慌了神。
“这些,这些事情不重要,你硬要问的话可以等会儿先说,”秦雪强打起气势,“现在我们在问另一件事。”
“没错,我说的就是这件事,”我对秦雪说道,“你所不理解的,浅发女孩的心态,就跟你一模一样。”
“怎么可能一样,”少女开始慌了,“我才不……”
“你说违心的话,和她其实内心想要,但手上却要做反抗的动作,心态是一模一样的,”我咄咄逼人,给秦雪撕开表面看本质,“所以,你要问她为什么反抗,这种事情不该问我,该问你自己。”
阐述,举例,论证,反问,一气呵成。
秦雪被我问得说不出话,好半天,她才回过神来:
“我大概懂你的意思了,但是抛开她不说,我事先得说明——我自己才不会这样,你刚才的那些指控是无稽之谈。”
“行吧行吧,”我无所谓地摆摆手,“你明白就好,其他都不重要。”
我也没指望你个傲娇会承认自己是傲娇,承认自己是傲娇的傲娇,还能叫傲娇么?
那是玩坏了才会出现的情况。
“所以,你就做了跟视频里一样的行为,然后弄脏了它,又不像被人发现,于是自己偷偷地洗?”
谢天谢地你总算明白了。
“虽然还有点出入吧,主要是,我不是主动的,”我对了对手指,“那是被动的,睡着了以后……”
此刻我的心情很复杂,我没让秦雪承认自己是傲娇,她却要让我承认发电行为。
人与人之间为什么不能互相理解。
秦雪坐到我床上来,沉思了好久,突然问道:“真的很爽?”
“所以说,你难道没有试过吗,”我无语了,“这种堪称人类本能的行为,可以无师自通的东西,你一无所知?”
“不知道,怎么了,”她理直气壮地说,“床是用来睡觉的,睡觉就该好好睡,我才不会做视频里那些事——她们把床弄得跟来了例假一样脏,不知道收拾很麻烦么。”
“……”
我此刻只能想起周老先生的文章——我还能说什么呢?我已经说不出话来。
“不过有件事情不对!”
秦雪突然想到了什么,一瞬间,她的目光变得犀利起来。我小小受惊,往后缩了半步:“怎,怎么了?”
现在我们在秦宁的房间,或者说在秦宁的床上,退无可退,我背后就是铺着枕头的床头。
退无可退,避无可避。
在反观秦雪,她十分不高兴地逼了上来。
“为什么,睡在我床上的时候一直好好的,”她问,“让你睡到我姐床上,马上就发生这种事情……而且还是睡着的时候被动。”
我惊呆了。
等等,这两件事情,有什么,联系吗。
等等等等,事情的导火索难道不应该是你拿回来的片子?
“睡我床上什么事都没有,睡我姐床上就自己戳自己,你要是那么想,”秦雪气势汹汹地问,“当初在伦敦的时候,为什么不找她做?”
我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没搭对,下意识地说:“在伦敦的时候我也不是和你姐两个人睡啊,自己一个人睡了两晚,然后跟夭夭睡了一晚。”
“豁,你的意思是,让你和她单独睡,就会发生咯?”
秦雪的眼神一下子就变得危险起来,连空气都被冻上了。我在瑟瑟发抖之中,仿佛看见她手中虚握着一把刀,一把枪。
枪是打恐怖分子的AUG,刀是砍人的剔骨刀。
“不,不秦雪你听我说,”我慌了,强烈的求生欲让我语无伦次,“我不是那个意思,真的不是,你你你你你听我解释!”
“你解释?好啊,我听着,”秦雪呵呵冷笑,“你还有什么解释,最好说快点,说慢了我会觉得你是在组织语言准备糊弄我。”
我流下两抹清泪,这一刻,我确实想起了远在欧亚大陆另一端的秦宁。
因为我想对她说一句话——你妹的,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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