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沙罗双树
Saber倒是不知道这家伙为何如此愤怒,很是淡定的答道:“从遗留的痕迹看,他应该刚走不久,而且......”
“而且他的气息又变了!”吉尔伽美什沉下脸,他的宝库应有尽有,当然不缺乏追踪一类的宝具,可是这类宝具的基础就是气息或身体一部分。
“看来代行者阁下不仅是一位强大剑士,更是一位厉害的暗杀者。”Saber点点头,秀眉轻皱开始勾勒战斗计划。
“算了吧,对付一个暗杀者搜索是最困难的,今夜尚早,分散去追说不定还有机会。”此刻,Rider高亢的声音响起。
“分散去追?你不怕被各个击破?”Saber的眉头皱的更紧。
“哈哈哈,你这话说得真是有趣啊。”征服王大笑起来,直接答道:“你们会让我帮忙吗?或者说,你们会与我并肩战斗吗?吾等都为王者,到时候又应该以谁为主!?”
骑士王顿时不做声了,正如他所言那般,另外两人都不是可以团结的对象,可想到代行者的赫赫战功......
“Saber,马上把爱丽接走,立刻!”
这时,卫宫切嗣那令人厌恶的声音响起,只不过此刻少了几分平淡,更多的是焦虑。少女愣了两秒,在完成任务和爱丽斯菲尔之间选择了后者。
“好吧,那我们分散行动。”她也不是傻子,在转身的同时顺便稳住两位从者。
于是几个跳跃,匆匆消失在夜幕之中。
“金闪闪,你说这小丫头想要去干嘛?”Rider看着远去的背影摸了摸胡须,他可是人精,哪这么容易被骗。
“不知道。”吉尔伽美什冷哼一声,慢慢转过身,“但那个杂修必须死!”
王之一怒,必流血漂橹,Rider笑了笑,仿佛是在笑金闪闪的性急。
“Rider,我们真要去找那个代行者?”瘦弱的少年将头钻出来,这就是职介好处,他不用留在危险的教堂里。
“不错不错,懂得怀疑就好,不过你那是啥眼神?觉得我打不过吗??”Rider在少年额头一弹,整张脸严肃下来。
“听着,小子。剩下的三骑里面我们可是弱势,我也不想和代行者拼个半死然后被金闪闪杀掉,另外啊......这也是个人兴趣。”
“个人兴趣?”
“对啊,圣杯战争进行到现在,全员七骑有四骑被一个人类所杀死,作为历史上的英雄,我可不想如此无趣的结束。”Rider一拉缰绳,战马向前冲锋。
“胜之却不灭之,霸之而不辱之!获得圣杯的愿望可有,但更重要的是取得的过程!”
夜风吹拂着少年的头发,望着旁边的王者,少年若有所思......
..............
“璃正,刚才那一幕你看到了吧。”
教堂内,远坂时臣饶有兴致的对旁边神父问道,刚才他看到艾因兹贝伦家的人偶忽然脸色大变,如同犯了急病般站都站不稳,然后Saber回来将之带走。
“嗯,看来艾因兹贝伦家又做出了什么奇怪的东西。”言峰璃正还不知道自己儿子挂了。
时臣用指尖敲击着桌面,作为御三家之一,作为资深魔术师他能够看出更多的东西,并且以理智思考得出了某种结论。
远坂家不是维持圣杯战争正义的一方,他只想得到圣杯以抵达根源,经由刚才的异常,他好像找到了某条捷径。
“王啊。”
“时臣,现在本王正有事情要做,别来麻烦本王。”吉尔伽美什这次语气要好点,备胎挂了,他想要存留于世还得依靠时臣。
“圣杯即将显现,而代行者若没死的话必将过来,道路是相通的。”时臣静静劝谏道,他已知道答案。
正坐在奇怪飞行器上的吉尔伽美什歪着头思考了数秒,最后觉得还真有可能,而且他不认为Rider能杀死那只狂犬。
“好吧,正巧我对Saber也有话要讲看,在终点之前扼杀那只狂犬也不错。”
话音刚落,飞行器原地掉头,向着市内飞去。
...........
黑色轿车在无人的大道上奔驰,卫宫切嗣正将油门踩到底,赶去和Saber他们汇合。 由于Assassin的突然死亡,让爱丽斯菲尔体内的从者灵魂达到了四位,已然严重影响了她的身体机能,如果不是阿瓦隆在她体内,太太早就变成圣杯了。
艾因兹贝伦家长久的研究便是要让圣杯有个凭依物,无论谁战胜其他从者,圣杯永远是在自己身边出现,话句话说,他们也在作弊。
“Saber,你们到什么位置了?”
“还在市内,左侧是个公园,我在前方的桥上发现了代行者与Rider的气息。”
“什么!?”切嗣愣了片刻,他不知道对方是真的在交战还是演戏,如果爱丽斯菲尔撑不住,在别人面前变成圣杯,那可就是送大礼了。
他单手开车,从副驾驶抽屉里拿出城市地图,粗略看了眼就确定Saber的位置,去丹藏山柳洞寺的原计划是保不住了。
“你去公园旁边的市民中心等我,注意Archer。”
“Archer?”
“对,远坂时臣这位魔术师肯定看出了异常,他会来找你的。”
卫宫切嗣一脸冷漠的看着前方,雨刷器来回摇摆,雨幕正愈发密集, 他从怀中摸出一支古朴的手枪,将12.7毫米的子弹填充进去。
这就是圣杯战争,哪怕刚刚结盟不到一小时都会因为圣杯的出现而发生改变。礼义廉耻?契约精神?在万能的许愿机面前什么也不是!
正如结弦所想的一样,所谓三王同盟,只需把Assassin宰掉以接近临界点,就会变成不攻自破的联盟。
“但这也实在太快了一点,最理想的方式还是在击杀代行者之后再撕破脸皮。”
咔嚓。
切嗣关闭了枪膛,处理突发状况他可是一把好手,而且起源弹.......
整个圣杯战争还没请人品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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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之下雪乃还有三分钟就死了,为了救她,不得已让她成为我的老婆。
什么,还有椎名真白?
老婆不够,当女儿好了!
第四百五十五章 此为王之军势!
尔虞我诈是此次圣杯战争的基调,你死我活是圣杯战争的结局,只要进入斗兽场就别想着全身而退。
与这些殚精竭虑的参战者们不同,结弦的心态倒是非常轻松。
自降临以来,他白天睡觉和教徒弟,没事逛街或看电视,闲暇时分则做菜喝酒。到了晚上便提刀出门砍人,不声不响之间连杀四骑,灭虫爷,斩绮礼。
半点焦虑也无。
“那你过得充实吗?”
“充实谈不上,倒是挺潇洒的,玩乐与斩人间不需要切换状态,就像当年在苇名的你。”结弦忽然想到了从前,那时候的苇名一心不是在病弱老头与杀戮天狗间无缝切换吗。
说他是想隐藏实力,却把伪装和面具大大方方摆在房间里,凸出一个任性。
“所以老夫也觉得你成长了,就算和当年的老夫相比也不相上下。”一心认真的说道。
“当年?”
“哈哈哈,因为老夫也在成长啊!自然是当年!”
结弦没好气的哼了声,一心的狱霸日子那才叫逍遥,真正做到了随心所欲的境界。
“可怜我还要接受各个时代英雄的追杀啊。”
“那叫磨砺,不过第一位对手已经来了,唔......这个气息,是那个驾车的壮汉吗?”一心停止了吹牛,将眉头一皱,“要不要继续刺杀?”
“还在冷却时间,而且征服王可没有言峰绮礼那么好骗。”
“那还愣着做什么?那个固有结界非常麻烦!”
结弦没动,将手放在剑柄上,低声笑道:“这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我必杀之。”
他只是遗憾来的不是Saber,否则与一心双剑合并,保准斩了骑士王。
“你这小鬼真是的,就这么喜欢折磨老夫.......”
就在一心的苦笑声中,马蹄声自前方而起,结弦向前一踏,从十数米的大桥顶端落下,他双腿弯曲卸去力道,尘埃四散,竟然落地无声。
展露了对每一丝肌肉的掌控力,俯身弯腰的剑客缓缓站起,雨水浇在身上,让发丝贴紧脸侧,右手摸上剑柄,对前方笑道:
“你终于来了,征服王。”
“嗯,有你邀请我当然得来!”伊斯坎达尔一拉缰绳,骏马抬起前蹄,他眼中满是警惕,生怕结弦以速度发起突袭。
好在结弦并没有急着动手,看了眼四周随口道:“圣杯战争一共有七骑,我已杀了四骑,你还敢送上门来?”
“赫赫武勇确实是令人神往啊,当今世界你足可自称英雄,不,若没有从者的话,基本上没有存在能够阻止你,成为救世主或魔王甚至在你一念之间,但——”
铮。
短剑出鞘,征服王的声音高亢起来:“我们亦是英雄,让吾等乖乖认输可是做不到的!”
哪个英灵不是踏遍了万千困难,哪个英灵不是经历了残酷命运。
征伐三万里,覆灭数十国,霸道之路终将继续。
铮。
结弦也拔出了自己的剑,沉声答道:“但你的伟业是在过去,而我将不停的创造传奇。”
简短而针锋相对的话语让这位亚里士多德的学生找不到反驳之话,这对能言善辩的征服王来说极为少见。
“那就以剑来评论对错吧,代行者!在吾之无敌军团铁蹄之下,再无英雄!”
短剑高举,狂暴的力量以他为核心向着四方扩散,心灵之景正侵蚀现实。
短暂的黑暗之后五>$一七+一<零}①@⑦>+④<$五}酒$<④&+⑨|/⑧八*%八/零{七=*六<一,世界改变了,雨幕与黑夜一同消散,湿润的空气变得干燥。
头顶是燥热的骄阳,脚下是滚烫的黄沙,结弦抬头望向前方,与单手举剑的征服王一起低声道。
“此为【王之军势】!”
伊斯坎达尔骑着骏马,单手举剑伫立于沙丘之上,然而结弦并没有冲击,而是倾听空气中传来的隆隆之声。
那是万人整齐之脚步,透过沙漠扭曲的空气,黑压压的长矛与圆盾之墙出现在视野之中。
身穿希腊式胸甲,手中握着长枪,以方阵向前行进,宛如黑潮涌上沙丘,接近自家王者的身后。一眼望去,除了士兵还是士兵,甲胄与矛尖散发这寒光,就像缓缓前行的钢铁森林。
“全军——”
“停步!!”
轰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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