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红雀咸鱼
“嗯?”
循声望去,斯卡蒂就这么看到了歌洛雅那严肃的表情。
“不要那么说。”
“……”
虽然斯卡蒂没有想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她却察觉到了某些事情的严重性。
“到底怎么了啊……”
“没事的,歌洛雅,这件事由我来说吧。”
说到这里,艾格瑟抿起嘴来,她伸手拍了拍自己身边的座椅。
“先来这坐着吧,斯卡蒂,我说给你听。”
…………
就这样,本来仍然可以置身事外的女巨人就这么听到了一个她一直以来都不曾知道的秘辛。
乌特加德的存在意义、身份,还有诡计之神那堪称疯狂的计划。
虽然艾格瑟说的已经相当平缓了,但斯卡蒂感觉自己仍然察觉到其中的悲哀。
生来便是为了铸剑,当洛基失败的时候,那么他必须让自己化成一柄足以和神明抗衡、甚至是将世界完全摧毁的魔剑。
这种‘必要的牺牲’存在于诗人们撰写的故事中就算了,结果还发生在了她的身边。
“也就是说,他本身必死无疑?”
斯卡蒂愣愣的问道。
“是啊。”
歌洛雅就此叹了口气。
“他的灵魂是没有办法留存的。”
“那么艾格瑟怎么办?她刚刚结婚就要守寡了?”
“……”
这一点,歌洛雅也没有办法回应了。
她只是下意识看向了自己的好朋友。
但是,问题在这一刻却又出现了,因为艾格瑟的神色看上去其实并不如她想象的那样悲伤。
虽然同样的温和,但其中明显带着一抹疑惑。
“那个……我什么时候说他会死了?”
尾声之一:会错意了?
艾格瑟的声音其实并不大,但现在偏偏却没有其他的什么人发出声音。
当她的这番话传出之时,包括歌洛雅和斯卡蒂在内的女孩们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滞了。
她们那本来还没有完全平静下来的头脑就此翻涌起了惊涛骇浪,那种混乱一时间甚至让她们的言语能力就此失控。
“诶?!”
首先发出了这种惊诧之声的并不是更加冲动的斯卡蒂,反而是理论上来讲更为冷静的歌洛雅。
此刻,她甚至都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神情,面部甚至止不住的开始抽搐。
然后,她的理智就这么被击垮了。
歌洛雅从来都没有想过,她本来引以为傲的理性,在现在之中状况之下居然会如此不堪一击。
甚至,她都必须闭上眼睛、重新整理自己的思绪。
“等等,艾格瑟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嗯?我说的?”
“对啊。”
“我说乌特加德不会死啊。”
“但是,依照原来的计划布置,乌特加德不管怎么样都……”
“啊,你说这个啊。”
没有等歌洛雅说完,艾格瑟便流露出了一抹笑容。
“关于这一点,应该感谢一下霍芬德呢……不,现在应该称呼他是霍德吧。”
说到这里的时候,艾格瑟突然回过头去。
她并没有过多的关注那关心着自己的两位朋友,而是凝视着打从一开始就想让自己成为不被注意的透明人的‘人类少女’。
她就这么躲在自己那白发的好闺蜜的身后,如同仓鼠一般啃食着泽布尔亲手做的美味小蛋糕。
对她来讲,进食从某种意义上来讲算得上是宣泄压力的手段了。
而当艾格瑟毫无征兆的转过头来时,她一下子就被吓到了,而一块蛋糕就这么毫无征兆的落进了嗓子里。
吃蛋糕噎住嘞!!
一下子胀的满脸通红,海拉不由捂着自己的嗓子。
“水……”
而完全没有想到会这样,本来还有些平和的艾格瑟也有些慌了神。
“等等,你怎么了?”
“真是的……”
最终,还是近在咫尺的黛德丽解决了这一次的小小危机。
在一杯清水的帮助下,海拉这才缓过劲来。
“怎么了?”
她开口问道。
在艾格瑟的那种目光之下,她一直都有一种忐忑不安的感觉。
这种感觉与霍德他们相处的时候不同。
在赫尔海姆,她是残酷冰冷的幽冥女王。
在霍德与黛德丽的面前,她是与他们朝夕相处的伙伴。
但是,在艾格瑟的视线之下,她突然感觉自己小了好多。
那种惶恐和小孩子没什么区别了。
“不,没什么。”
看着海拉那躲闪的模样,艾格瑟轻声说道。
乌特加德之前将所有的事情都告知了她,没有任何的隐瞒,其中当然也包括了和这个孩子有关的事情。
不过,她却没有打算点穿这些。
“总之,他帮忙改善了原先的设计方案。”
“但是,原先是由洛基亲手设计的,帝亚兹也找不出什么破绽啊。”
歌洛雅低声念叨着。
倒不是说她对霍德有什么怀疑和不信任,只是一时间有些难以置信。
某些认知在她的脑海之中徘徊了漫长的岁月,几乎形成了固有认知,而一时间突然出现了那么一个人将这些完全打破,总让她感觉到有些不真实。
只是在这个时候,她提到的某个名字直接让斯卡蒂警觉了起来。
“你说谁?”
她开口问道。
“什么谁?”
“你之前说帝亚兹?”
斯卡蒂就这么皱紧了自己的眉头。
“我的父亲……”
每每提到那个奢靡堕落的巨人王,作为女儿的斯卡蒂的心情自然是可想而知的复杂。
但是现在却显得有些不一样,因为她做梦都想不到他会参与进这件事情中来。
“这怎么回事?”
“帝亚兹由头至尾都在参与这件事,斯卡蒂。”
最终,还是泽布尔回答了斯卡蒂的疑惑。
“不过具体的事项,你可以等他自己出来了再问他,有些事情,他自己更加清楚。”
而就在斯卡蒂仍然在消化自己所得知的这些庞大信息量的途中,歌洛雅不由捂住了自己的脑袋。
“这叫什么事啊,我本来还觉得乌特加德一定会……”
顾虑到艾格瑟在场,歌洛雅仍然避开了某些词汇,没有完全说清楚。
只不过,明眼人都能看出她隐约又抱怨的想法。
“因为这种事情,我都不敢和你见面,结果到头来……”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这一次则是因为她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样的词汇来描述自己现在的心情。
“总之……”
她抿着嘴,最终还是苦笑起来。
“总觉得自己这一周来的提心吊胆都是白费功夫。”
…………
几乎在同一时间,在铸剑炉的边上,类似的声音也在回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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