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簇西语
我最近两个月状态都很糟糕,也看到许多人说,西语啊,实在不行就休息一下吧,小说可以缓一缓,只要不太监,让我们等一等都行,身体要紧...类似这样的话,每一次我看到,心里都暖暖的。
谢谢你们,真的。
深渊这本书的读者,总是温柔的人占大多数。
所以我也不是没有想过,要不要干脆就好好休息一个月...或者半个月,好好调整调整自己的状态,等状态恢复一些,然后再继续动笔。
我后来觉得我不能那么做。
因为我心里特别清楚一点,假如我现在真的撂笔,放自己轻轻松松休息,那么很有可能,有很大的可能,深渊这本书就在这里彻底撂笔了。
我不是永动机,我是个人,人不是机器,人会有懈怠情绪。
而写书对我来说——最少一开始的初衷,是消遣,是兴趣,是我想要写点什么来打动别人的那种心情,这样的心情一但放下,在我真的感到轻松了以后,大概就会想一直这么轻松下去。
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重新拾回想继续完成故事的心情。
休息的越久,心里对此就越没有底。
所以我不能照你们说的那样,先停下来好好休息——我不敢停,因为我很想再写下去。
尤其是在最近,在这种时刻,闲暇的时间不再能像以前那样,只要我想,就可以完全属于我一个人,由我自由支配,我得陪伴那个未来将伴随我走过一生的另一个人了,实际上我的闲暇时间,现在是属于她的。
可是我现在只能每周最多抽出一天——大部分情况下是周六,所以我周六通常断更——也就只有这一天的时间,我能好好陪她。更多的时候,其实连她想见我一面,坐下来安静吃个饭,或者一起看个电影,都挺难的。
呵...
那个傻丫头对此竟然没有怨言。
但我最近睡不着的时候,就经常会想,哪个姑娘想要找我这种人啊,一天天忙的不见影子,感觉就像是在和空气在过日子——假如我是女孩,那我一定会觉得,找这样的男人就TM不如找条狗——狗还会在家里等我呢。
但越是有这样的心理,我大概越会告诉自己,不能停...
我是个贪心的人。
喜欢的,热爱的,全部都想抓住。
这本书,承载了我太多的心情。
而写故事这件事,也改变过我太多的事情。
还是想好好地写下去。
写完第一本,写第二本,写完第二本,写第三本...其实下一本书的世界观,主要角色设定,前期的故事线,我差不多都做好一半了,并且对此非常有信心,它一定会比深渊精彩有趣——写深渊是我兴趣使然,临时起意,可没有做过那么多那么丰富的设定。
假如到最后没能写出来...
我会觉得非常可惜。
深渊也是。
...好像说的有些偏题了。
总之呢,最近的更新...大概就是这样的状态,有时候断更,有时候单更,有时候双更,但第二天可能又接着断更...以前那种相对稳定的更新,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回来...希望能很快找到那个平衡的点。
但不论如何,更新持续会有,不存在突然出现长期断更的情况——假如某个月时间充裕,我还想再拿一次全勤——说来惭愧,自从深渊开书之后,我好像就只拿过一次还是两次的小全勤。
这个作者简直弱爆了。
第八章 搅局(中)
呼呼呼呼——
凌风撩动长发,在耳畔呼啸着。
五百米...三百米...一百...三十...
从“卡利维尔号”商船升空,划破黑夜掠向两公里开外的高塔,我并未张开黑翼,没怎么借助霜冻的推行,几乎全凭着炼体之力,甚至有些担心速度过快而发出太大的动静,临近高塔的时候,已经刻意减缓了冲势——即便如此,两公里的路程,我也就用了几个呼吸的时间而已。
转瞬,那高塔已然便近在脚下了。
夜色之下,入目是一座石砌的塔楼,孤零零耸立于港城城墙数百米开外的地方,塔楼四周为广袤的沙滩,沙滩上坐落着一些简陋而隐秘的营房,营房多数没亮着灯,有不少骑士举着火把在巡逻,看上去戒备森严,好像正寻找和防范着什么似的。
塔楼之上,灯火摇曳,火光从一扇扇巨大的拱石窗内透了出来,光晕波澜之间,看不见有任何的人影立在那边。
...就这么从空中下去,应该没谁会注意到我吧。
虽说注意到了也无所谓就是...
我耸了耸肩,黑暗中神色淡然,朝下方随意地扫去几眼,感受到重力牵引着身体开始下坠,与此同时,立刻翻转拧身,像一只滑翔的猎鹰,自夜空直线坠落,双手轻轻推出冰雾减速,“吧嗒”一声,落在高塔腰部凸出的台阶,再迅速背靠塔墙,将小小的身体藏在拱石窗外的阴影里,伸手戴好兜帽。
“拖走拖走!”
塔楼之下,有话语声清晰传过来了。
“不论死的活的,全部都给我拖到高塔后面...找个地方埋了,血要清理干净...”
“克瑞斯!你那边有什么发现吗?”
“好像还有两个跑掉的...”
“放心吧,人跑不远的,骑士长亲自去追了...”
我循声低头,第一眼看到塔边营房的门前,有骑士倒拖着不知死活的身影,正一面与人说话,一面朝塔楼慢慢地走。
那不远处,还零散躺着几个失去意识、又或者已经死掉的倒霉家伙。放眼望去,停留在营房附近的骑士大约有十几个之多,但更多的人,则已经高举着火把,朝远一些的方向搜索过去了。
黑暗中,我隐约能看见沙滩上,还有高塔门前的石阶,有几处地方都沾染的醒目血色。
这里...
好像才刚刚发生过一场骚动的样子。
先前那个在船头大喊“骑士杀人了”的卡利维尔号船员,应该就是随船长帆缆长他们到这里参加议会,然后突然发生了什么事情,乱了起来,再之后,他就趁着乱从骑士们手中逃走了吧,想要把这里出事的消息传回“卡利维尔号”去。
...那么。
帆缆长人在哪里?
塔楼里面吗...
我面无表情,将视线从塔下收了回来,脑袋探出拱石的边缘,悄悄朝塔内张望而去——从这里进去就能到塔楼的内部中层,但里面似乎听不见任何动静,难道议会是在下面开的...所以人都在楼下咯?
可是楼下貌似也没动静...
...算了。
就随便先进去看看吧。
于是我弯腰理了理斗篷篷摆,从拱石背后的阴影中走了出来,越过台阶跨进塔内,布鞋的鞋底一踏在老旧的木板上,便发出“咯吱,咯吱”,算不上大但却很刺耳的声响——我没怎么打算掩盖那声响。
塔楼的中层空无一人...楼上大概也是没有人的,看上去这里像荒废有很久了,只是墙上的灯烛倒是将高塔内部映地敞亮。
这一层的空间比想象的要大,但所有的东西却都很陈旧了,许多年没人护理过的感觉,木板木架腐朽的厉害,到处都是被老鼠或虫子咬过的洞,角落里还堆着不少乱七八糟肮脏的杂物箱子,空气中满是刺鼻难闻的气味,这有些让我回想起卡塔洛玛的钟塔,今夜的情景...竟是何其与之相似。
只是当时的那种心跳加速、仿佛血液在体内窜流,难以言喻的紧张感和压迫感,如今却已经完全不会再有了。
我几乎是大咧咧地沿着楼梯,走了下去。
下过一层,再下过一层,“咯吱咯吱”的脚步声越发清晰,完全不加以遮掩,我已经听到了从最底下一层传来的悉索动静,有重物拖拽的声音,夹杂着几声隐约的交谈,那声音渐渐远去了,塔楼的门似乎“吱呀”一声关上。
下面是有人在的...
但已经走了吗?
思绪刚刚冒出的同时,下面便有人开口说话了:“喂,你听到什么了没...”
哦...
还留着人。
“什么?”
“咯吱,咯吱的...脚步声?”
“...是老鼠吧?”
“感觉不像...”
略显质疑的对话从楼下传来,我脚步未停,反而因此加快了些许,朝着通往高塔一层的楼梯走去。
“要不要上去看看...”
“...用不着的吧?”
“塔顶又没有谁在,肯定是老鼠之类的东西...”
下方的对话还在继续,听声音似乎只有两个人,站在一楼偏右的方位...嗯,塔外的骑士好像都走远了。
“不对...”
“是脚步声!”
“谁——”
“锵锵”两声剑柄之后,楼下的人似乎打算朝这边迈步了,然而还不待他们真的行动,下一个瞬间,我沿着楼梯走下,步入到他们惊愕的视线当中。
乌黑的眼眸,快速在塔楼一层扫过。
厚实的石砌墙壁,墙壁上灯火依旧通明,一层的空间似乎更大一些...左侧塔楼的大门已经掩上了,外面谁也注意不到这里,整个楼室空空荡荡,但地面有不只一道拖拽过的血迹,血迹还未及清洗,看上去触目惊心。
似乎骚乱的始动就是从这边开始的,我沿着血迹的方向抬头望去,见满地的红痕最终都汇集到楼室侧面的另一扇双开门里,那扇门也是紧闭,而守在门口的两名银甲骑士,这时候已经拔出利剑,瞪大眼睛,眼看着就要朝我冲过来了。
但我并不在意。
就沿着楼梯慢慢的走,眉头微蹙,此时才想起来,好像刚刚赶来的时候,隐约有在夜空看到这座塔楼的背后,是存在一栋较矮的附楼的——那么这双扇门,就是通往那个附楼的门了。
“什么人!”
“你是——”
月步。
砰!
脚步踏出,木阶崩裂,闷响声暴起的同时,娇小的身躯一闪,下一刻便出现在两名骑士的面前,随后曲膝轻跃,漫不经心地抓住两颗脑袋,双臂稍稍用力,“砰”地就将其撞在了一起。
而后,喊声戛然而止。
哐当,哐当——
骑士手里的剑掉落在地,白眼一翻,他们的身体也紧跟着软软倒了下去,抽搐起来。
下手好像有点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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