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日出
查理七世信任贞德。而贞德感激查理七世的知遇之恩——至少在查理七世确认,要将贞德作为交换条件,换取更多的政治方面的好处之前是这样的没错。
而后的事实也证明了查理七世的决断是正确的。就像贞德说的那样,法兰西获得最终的胜利是在她死去之后的事情。百年战争的结束也好,巴黎的光复也好,都是一样。
她在“百年战争”中,仅仅只是昙花一现,划过的流星而已。真正活跃的时间只有一年多一点。尽管在她的带领下,法兰西军队也获得了不少胜利,而且她也的确为法兰西人灌注了一种精神。
但是这样就将战争胜利的全部功劳,都归到贞德头上,将查理七世的全部贡献都抹消掉,也不对吧。
“不过这也不是重点。”
“如果查理七世真的是个贤明的国王,对迦勒底或许也不是坏事。”
“当然前提条件是,现在处在奥尔良治理国家,并且准备将宫廷迁回到巴黎的那个人,真的是查理七世。”
……
想到了这里,迦勒底的有心人们内心都感到不安。
因为查理七世的所作所为,已经超出了一名欧洲封建君王的行为。
对于欧洲的统治者们来说,他们唯二的目标是,统治,维持自己的家门。以及虔诚,忠诚于天主的信仰。至于说人民,照顾人民,维护民众的利益什么的,在欧洲传统的统治者心中,完全没有这种概念,也并不认为这是他们的义务与责任。
这一点,东方人或许觉得很惊讶。毕竟东方自古的时候,就讲究天听自我民听,天视自我民视。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无论自己内心究竟是怎么想的,无论是最终怎样做的。但是嘴巴里面说出来的肯定是民众第一,为民做主,我是民之父母不拉不拉不拉……
但是在欧洲,在西方,完全没有那种东西,完全没有这种舆论的土壤存在——这种情况必须要等到近现代,才有所改变。
一场大gm让欧陆的气氛松弛了些许。但最终真正完成一系列思维,仍旧要等到最近数十年,甚至不足一百年。并且绝大多数仍旧流于表面……
“这正是我所奇怪的地方。”
在迦勒底的一行人修整的时候,达芬奇转过头看向了罗曼:“那位查理七世表现出的,完全不是一个封建时代国王应有的三观。”
“是的,的确……所以你觉得,那个查理七世被人掉包了。是冒牌货,或者……”
“具体怎样,还得到时候再说啊……”
“是的,的确如此。”
与大大咧咧并且充满自信的咕哒子不一样,迦勒底的其他人对于此次行动感觉担忧……而且是非常的担忧。
如果对手只是一个发狂了的贞德的话,情况或许会好一点。
邪龙也好,骷髅兵也好,亡灵啊,飞龙啊,从者之类的。所有一切都有迹可循,见招拆招就没问题了。
但是现在这种情况,达芬奇与罗曼,却从中闻到了一种味道。
阴谋的味道。
“期望一切顺利吧。期望。”
然而越是这样想,就越觉得担忧。越觉得这次行动,会遭遇不测。
……
与此同时。
“就快来了呢。”
迦勒底一行人完全不知道的是,他们的行军过程,完全被魔术监控着,一举一动,都在龙之皇帝眼中。
“有趣的女人。”
他这样评价着最吵闹的那个,也就是藤丸立香来着。
“又见面了呢,玛修,不知道有多少进步。”
看向玛修的眼神中充满了温柔与慈爱。就好像看着自己认真努力的,可爱的后辈一样。
“路易十六的王后,这种笨蛋角色只是用来凑数的吧?某种意义上跟那个刽子手没什么区别。”
对于玛丽·安托瓦内特的评价就有些尖锐了。
尽管在路易十六执政时期,这位王后做的事情还算“勉强”,但以整个泛人类史的标准……不,单纯以法兰西的标准来说,这位王后也过于low逼了。
“如果真的想要拯救这个特异点的话,就给我搞出一些精兵强将来啊。”虽然是敌人,但阿瑟忍不住吐槽了人理的守护者:
“法国明明也有许多精兵强将。”
“拿破仑麾下那些元帅们,缪拉,内伊,拉纳哪个不比一个花瓶强?”
“就算不说拿破仑,至少要把沃邦元帅给我召唤出来。大孔代也可以。甚至连拉法耶特也好啊。
如果是文学,艺术与科学系的从者,法国也有一大堆啊。从卢梭到伏尔泰,从雨果到巴尔扎克,从笛卡尔到拉格朗日……哪个不是国家栋梁,哪个不是鼎鼎大名?为什么是玛丽王后?难道要靠一个奥地利女人来拯救法兰西?哦,我明白了,明白你的意思了。”
“你觉得我对妹子的态度会好一点,温柔一点,下手轻一点,所以想要色诱对吗?”
作者留言:
……
所以从实用的角度讲,召唤蛋糕只是为了可玩性和萌二对吧。法国军政科研人文哲学都人才济济。非要召一个奥地利女人,那个刽子手更不知所谓
第十三章闲暇时间就靠这个乐子打发
“真是邪恶,真是不成样子,真是太恶劣了。”
“朕是那样的人吗?!完全不是好不好?!”
“看到了漂亮的小公主就走不动路了?!就会产生战术错误?真是太看清朕了!”
阿瑟觉得自己已经看清了抑制力的算盘,所以觉得愤愤不平,顺便稍稍迁怒了一下那位王后殿下。
“等到之后……”
……
同一时间,在龙皇身边。
“那个就是‘我’么?”
与龙皇内心的考量不同,黑色的贞德所关注的并不是奥地利女人,或者正在玩耍的迦勒底二人组。当然更不可能是斗篷小哥这样的角色。
从开始到现在,能让她持续关注的实际上也只有一个人而已。
也就是白色的“自己”。
与性格别扭,说话尖酸刻薄,平时总是一副司马脸的自己不一样,那个“自己”,有着亮金色的短发与漂亮的奶白色肌肤——与她的苍白的显得病态的白皙不一样,是那种看着就很健康的奶白色——是个非常温和的女孩子。
她一直带着淡淡的温柔地笑容。
但是这并不意味着那孩子是个软弱的人。在发言的时候,在决断的时候,以及一闪而逝的眼神都能看出,她是个有勇气以及决心的人。并且有着自己的行为准则。
“与她比起来,我简直就是……”
想到这里的黑贞德,有种自惭形秽的感觉。
“笨蛋。”眼角余光看到了她的阿尔托里乌斯,瞬间就明白了黑贞德内心所想。
“做比较当然没问题。但也不要太纠结这一点。虽然因缘深重,但你和那家伙归根结底,是两个不同的人。没必要一定非要活成她的样子。或者觉得自己不如对方就失望。”
“我怎么可能那么想?别扯了。”
虽然说是这么说,但是听阿瑟这样说过之后,黑贞德的表情的确放松了不少。
“比起那个,不再去见一见吉尔元帅么?”
阿瑟接着说道:“安排返回巴黎的行程已经决定了。等回到巴黎之后,这家伙就要被砍头了啊。”
“……”
听阿瑟这样说,黑贞德又一次陷入了沉默。
“虽然是个糟糕的笨蛋。虽然对你的状态也很不妙。但是严格意义上说,是那家伙创造了你。如果没有他扭曲又混蛋的欲望,你也不会出现。”
“哈?”
听阿瑟这样说,黑贞德又一次露出了别扭的,好像听到了什么奇怪的话一样的表情:“难道你想说,那家伙是我的父亲吗?你这混蛋?”
“不准对陛下不敬。”
最近两天,在见识过龙皇的手腕与力量之后,愈发狗腿化的卡米拉大声说。不过被黑贞德无视掉了。
“你怎么想是你自己的事。”阿瑟才不会被这家伙的诈唬吓到,不如说这家伙发怒的样子,对阿瑟来说就像是小猫崽的张牙舞爪。类似小莫也好,黑色的阿尔托莉雅也好,那种喜欢强调自身力量的孩子已经见得多了,阿瑟对付起来也显得游刃有余:
“我从来没说过,要你把那家伙当成父亲来看,是你自己说出来的。”
“……”
说不过阿瑟的村姑咬了咬牙,然后发出:“啊,啊!”的气恼与失望混合的声音,然后便转身。
“你要去哪里,贞德阁下?!”这次询问的仍旧是卡米拉来着。
“回去睡觉,要你管我?!”
“可恶——虽然我是你召唤出的,但现在我们都是陛下的仆从,身份上——喂,你有在听吗?!”
无视掉了想要强调地位平等的龙娘,黑贞德转身离开了。完全没有回答她的意思。
“可,可恶,乡下出来的小丫头片子,一点礼貌都不知道!”
眼看这一幕,卡米拉有些气急败坏了:
“陛下,你看这家伙!”
“哈哈哈,这不是挺好的嘛。”
看着明明是个吸血鬼,是个著名的字母圈爱好者的卡米拉,在自己面前装作乖巧可爱,装作被贞德欺负了的委屈样子告状,阿瑟愉快的笑了起来。
“但是,陛下……”
虽然想要继续说下去,但是确认阿瑟的面色之后,卡米拉就明智的闭上了嘴巴。
“嗯,嗯,乖,乖。”看着她这样懂事的样子,阿瑟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示意她在靠近一点。
再之后,顺从的匍匐在阿瑟的大腿上的龙娘,露出了讨好一样的笑容,并且用自己丰满的柰球刺激着阿瑟的身体。
既然是主动靠过来的,并且素质也不错,阿瑟自然也来者不拒。在夜晚无聊的时候,也会与龙娘这样那样的打发时间。
让阿瑟感觉满意的一点还有,就算这样,卡米拉也完全没有半点恃宠而骄的意思。完全没有半点“我和陛下睡过了,所以很了不起”的意思,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
应该说不愧是成熟的贵族吗,在分寸方面把握的非常优秀。
而既然是这样,阿瑟自然也不会吝啬给她一些优待与奖励。比如说出这样的,对属下绝对不会提的话。
“在嫉妒那孩子吗?”阿瑟一边抚摸着她漂亮的长发,一边这样对她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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