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沉
“进城之前我觉得你应该去一旁的河里面把你的身体擦一下,头发也稍微理一下,我带着你见其他人都觉得丢人。什么?你连澡都不会洗吗,你是真的蠢啊,快躺下,我帮你快点擦一下,不要摸我耳朵啊死小鬼!”
“我还要自己掏钱给你换一身衣服,别人看到你穿这一个破布,还以为我是把你从你父母手里拐卖回来的,喜欢什么颜色的?选裤子吧,你这么小穿裙子也很不方便的,最近天气降温,买这个吧,这套衣服厚一点,你可别生病了,生病了我肯定不会救你的。”
“你问我的名字?黑爱,黑色的黑,爱情的爱,没有什么特别的含义,就是黑爱而已,为什么叫你黑琴?很简单啊,因为当时捡到你的时候我想起了这台钢琴,所以就叫你黑琴了,不满意?不满意也不行,再有意见就叫你黑钢琴。”
“慢点吃,我又不和你抢,这里还有,多吃点有力气给我背行李,噎住了?噎死你好了,还要我亲自给你倒水,我好歹也是一只。。。”
“叫你买的东西呢?在路上被人抢了?都过去这么久了,你这么还是这么没用啊,被人抢了你打不过不会跑吗,害怕?好吧,害怕也是没有办法的,我袋子里有一些简单的草药,你先弄一点往你自己脸上涂一点吧,到时候破伤风就难解决了,抢你东西的人在哪个街道?我要去把东西拿回来才行。”
“喂,你们这些垃圾给我听好了,我们家的小鬼不是你们可以欺负的知道了吗?再让我知道你们抢他东西,我就把你们抢东西的手砍下来送到你们家里去,我一向说到做到。”
“黑琴,贪睡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因为你起得晚,所以你的早餐没有了,喂,你听到了没有,该死,你这不是发烧了吗,你这死小鬼这么大个人了,连发烧都不会对别人说一声的吗?这一下又要让我给你付药费,明明身上的钱就不多了。”
“死小鬼啊!!你的病还没有好,快给我躺回床上去,你想再病一次吗?你要是再生病,我肯定就丢下你不管了,到时候你就随便烂死在这个城市的街道上吧。”
“嗯。。。要不要安排你去上学呢?你这一个字也不认识也很麻烦啊,至少一二三四五要会数吧?什么?只能数到一百?你好笨啊,我还是送你去上学吧,本来我就要在这个城市待几年,在这几年里也让你读点书吧,说不定还能学习个什么魔法之类的,到时候提行李也方便一点。”
“都这么大了还不会自己洗澡,你倒是给我学着一点啊,每次都要我帮你洗,你不知道猫是很讨厌水的吗,还有,不要拽我尾巴!不要乱动啊!泡沫进眼睛了,眼睛疼疼疼!喵呜!!!!”
“学费好贵啊,你这死小鬼,我给你垫了这么多钱,你要给我好好学啊,这些钱够我们顿顿吃鱼,吃上两个月了,而且每一顿还能加上牛奶,为了你,我现在又要去打工了。”
“你怎么还是那么笨,这题这么简单都不会吗?看好了,想要解除这个魔法阵很简单,先从边缘开始,一点点瓦解它的具体构造,只要让法阵的魔法构成混乱,魔法阵自然也就不成立了。”
“学会了什么魔法?召唤魔法?你能召唤出什么东西来?啊,一只乌鸦?你也太没用了吧,你不如召唤一只鱼出来,我们还能煮一下,我当然知道魔力构成的东西是不能吃的,不用你提醒,你个死小鬼!”
“我收回前言,你这乌鸦召唤术还是有些作用的,没想到可以用乌鸦来提东西,真是有你的,这次又考了满分?哇,难不成你其实是个天才吗,今天想吃什么?买两条鱼回来,一条煮,一条烤怎么样?不想吃鱼?吃太多很腻?死小鬼,鱼可是天下最好的食材,你这不会品味的小鬼。”
“黑琴,今天是你的生日,我当然不知道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你自己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所以我就自己定了一个日子,就是那天我捡到你的日子,六月十四号,今天是我捡到你的第七年了,我特意给你订了你最喜欢的蓝莓蛋糕,今天不吃完不准睡觉!”
“好了好了,难得的生日,光哭有什么用,你的眼泪滴到蛋糕上,蛋糕就不好吃了,你不想吃我还想吃的,这里恰好有根蜡烛,许个愿望呗?想要永远和我在一起,种事有点难办啊,永远这两个字是最难实现的,不过愿望吗,许难实现一点的也是可以的,吹蜡烛吧。”
PS:每章一个恶趣味:
? ? 几个神明之中,巫女是年纪最大的,幽鸩是年纪最小的。(幽鸩失心者战争才出生)
☆☆☆
有喜欢黑爱的吗?
第七百零一章:此爱,鲜血炽染。(四)
“黑爱,该起来了。”黑琴唰的一下掀开了黑爱的被子。
“好冷啊喵!”黑爱全身炸毛的将被子拉了回来,重新盖上。
“已经十二点了,你从昨天晚上七点就开始睡,一直睡到现在,一天二十四小时你有十五个小时在睡觉,两个小时在吃饭,两个小时在摸鱼。”黑琴爬到了黑爱的床上,与她展开了一场争夺被子的战斗。
最终,黑爱争不过黑琴,裹着杯子从床上走了下来。
“冷死我了喵,死灵格勒的天气怎么就这么差啊。”黑爱裹着被子坐在暖炉旁说道。
“喝点汤吧,我刚刚煮的鱼汤,你最喜欢的。”黑琴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鱼汤给了黑爱。
“谢谢喵。”黑爱伸出被冻僵的双手,接过了鱼汤。
“好烫喵!”黑爱被烫到了舌头。
“和你说了这是刚刚煮出来的。”黑琴整理着黑爱床上散乱的衣服。
自从那一天之后已经过去十二年了,黑琴跟着黑爱一路走过了许多国家,两人就像一个没有目的的旅者一样,到处流浪。
黑琴不知道黑爱流浪的目的是什么,不过据黑爱所说,她是为了找一个人。
找谁?
黑爱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
“真好喝喵。”黑爱喝完了一整碗鱼汤。
“喝完了就快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你这衣服都穿两天了,该换了。”黑琴一脸嫌弃的开始扒黑爱身上的衣服。
“我自己脱就行了喵!碰到耳朵了!”在两个人的打闹下,黑琴费了好大的功夫才从黑爱身上脱下了衣服。
“你今天的衣服我给你放在床上了,这些衣服我就拿去洗了,天气冷,不早点洗的话明天都不一定能晒干。”穿着保姆服装的黑琴端起了一大盆衣物,走向了外面。
“谢谢喵,那个。。。我可以再睡一会吗?”
“不可以!”
在黑琴的呵斥下,黑爱乖乖穿好了衣服,走出了屋外。
“今天准备去哪里摸鱼?”黑琴一边晒着衣服,一边问道。
“我,要去一趟露西菲奥家族。”黑爱说道。
“去做什么?”黑琴暂时停下了手中的工作。
“去找一个人。”黑爱说道。
“来这里两年了,为什么到现在才去?”黑琴将衣服挂上了晾衣架。
“因为那个人,今天才来。”黑爱拿出一个烟盒,犹豫了一会之后,又将烟盒放了回去。
“我找了她二十年了。”黑爱说道。
“。。。。。”黑琴想问黑爱,这么多年以来,她到底在找谁。
但是黑爱啊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直接消失在了她的视线中。
☆☆☆
“我来了。”黑爱站在露西菲奥门前说道。
“恭候多时。”一个老人为黑爱打开了门。
黑爱走进了露西菲奥的院中,有一个人在前面为她引路。
黑爱注意到,在自己的身侧,有一个与自己同行的男子。
男子面带微笑,从脖子到脸上,还有手臂上,只要是能看见的肌肤,都有着大大小小的伤疤。
这是他经历了多次战场的证明。
这个男子吸引了黑爱的注意。
“就在这里了。”引路人将他们带到了一扇门前,她推开门,门下是一个阶梯,通向下方。
“请两位对今天的所做所闻一定要保密。”引路人说道。
“我会的。”男子和黑爱同时答道。
“把这个带上吧。”引路人给了六树一个钥匙,这是一个很奇怪的钥匙,因为它是三角形的。
男子接过钥匙,率先走上了阶梯,黑爱跟在他的身后。
这个阶梯非常长,似乎要一直通往地底一样,两人不知走了多久,才在下面看到些许微光。
这是一个地下回廊,回廊的尽头是一扇被层层魔法封印着的门,门的中间有一块空着的地方,那应该就是放钥匙的位置。
男子将三角形的钥匙放了进去,门打开了。
盎然的绿色映入了两人的眼中,在地下的深处,有一座植物园,这里绿色遍地,许多不知名的植物在这里生长着,可以感受到浓郁的生命气息。
在植物园的中间,有一颗翠绿色的大树伫立在那里,在大树下方,有一个身着白色连衣裙的女性坐在由树藤编织的摇篮上。
“终于找到了。”男子和黑爱一同说道。
两人对视了一眼,什么也没有说。
“你好啊,生命女神,多萝西娅。想找到你可真不容易。”男子走上前。
“你好啊,弑神者九稚六树,还有杀生猫,黑爱。”多萝西娅笑着说道。
“弑神者?”
“杀生猫?”
黑爱和六树对视了一眼。
优格多尼亚没有人不知道弑神者的传说,但是很少有人真正见过他。
没想到他就是所谓的弑神者啊。
“我大致知道你们找我有什么事,我一个个回答吧。”多萝西娅走下摇篮,来到了两人的面前。
“首先,九稚六树先生,厄芬琳刑的事情我帮不上忙,很抱歉,她受到的诅咒非常恐怖,就连我也不敢冒然触动,我只要稍微触碰她一下,无穷无尽的反魔法就可以将我吞噬,我没有办法帮厄芬琳刑恢复人形,很抱歉。”多萝西娅对六树说道。
“连你也没有办法?你不是生命女神吗?为什么连一个诅咒都驱除不了?”六树的眼中迷上了一层阴影。
如果连生命女神都没有办法帮助绮莉的话,哪还有谁能帮她。
“厄芬琳刑中的已经不是简简单单的诅咒了,与其说这是诅咒,倒不如说这是命咒。”
“命咒?”
“对,厄芬琳刑小姐一定是利用命运法则做了什么,才遭受到了这样的诅咒,命运法则极大的反噬了厄芬琳刑小姐,才会造成现在的这种情况,而且不仅仅是诅咒,她的身上还有很多其他的因素,这种东西,我没有办法帮你。”多萝西娅摇了摇头,示意着自己的无力。
“那,你知道我师父在哪吗?”六树问道,她在想,舞华或许会知道恢复绮莉的办法。
“舞华小姐的话。。。您还是不要过多追问了比较好。”多萝西娅有些为难。
“她在追猎一个非常恐怖的恶魔,这件事你和我都无法插手。”多萝西娅说道。
“非常恐怖的恶魔?恐怖到什么程度?居然能让师傅失踪这么久。”六树问道。
“恐怖到可以毁灭到这个世界。”多萝西娅说出的话让黑爱和六树都为之一振。
“这只恶魔潜行在优格多尼亚的各个角落,她不停的在猎杀,逼疯,污染各路神明,您的妻子,很可能也是被她所害。”
“我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但他的行为真的很恐怖,如果不是舞华小姐出手救了我,我很可能也死在那只恶魔的手下了。”
“他在哪?”六树的言语中充满了杀气。
“我去杀了他。。。”
“不可能的六树先生,我没有任何小瞧您的意思,但您绝对不可能是那只恶魔的对手,就连舞华小姐也为之感到棘手,您应该也知道您师傅的水平有多么的高超。”?
“这件事情您可以询问一下您的妻子,她应该可以更为切实的为您形容那个恶魔。”多萝西娅说道。
“是这样的吗?”六树向绮莉问道。
“是的,那个女人真的很强,强到没有办法让我起一丝反抗的心理。”绮莉回答道。
“就是她害得你变成那个样子的?”六树阴森的问道。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吧,这件事我没有办法仔细说啦,我的记忆也有些模糊,就好像被谁抹去了一样,但我隐约记得,我和那个女人达成了某个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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