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之我只是想找份工作啊 第202章

作者:幕后嘿爪

毛利兰一愣,额角留下一滴冷汗,她想她已经猜到了一点原因了,“小姐我想你是误会了吧……”

远山和叶沉默了一会,看着毛利兰的表情,她又有些不确定了。

这时她又注意到那个小学生的表情十分地不对劲,但她也没有在意,或许是她这么一个陌生人把人家给吓到了。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都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了,已经无法回头了……

“我在这里告诉你一件事,我和平次……”

“和叶,你怎么在这里啊?”打完电话的服部平次看着远山和叶站在这里十分的疑惑。

……

“笑死我了,”服部平次捂着肚子不停大笑,“我说的那个工藤是个男人……”

远山和叶瞳孔一缩,脑中一直不停重复着“工藤是个男人”这句话……平次他……什么时候变成变态了?!

服部平次注意到了远山和叶的表情,以为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于是又接着说道:“不过你说她是工藤其实也没有什么错,毕竟她是工藤的女朋友……”

听到服部平次这话的柯南和毛利兰的脸顿时就红了起来,头顶也冒出来一团蒸汽。

而远山和叶在听到服部平次口中的工藤有女朋友(虽然毛利兰极力否认)后也是放心了下来,平次他就算变态了也不至于去做第三者吧。

江琦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四人扒扯各自的关系,十分悠闲的吃着自己的烤煎饼。

那个热心的出租车司机推荐的店真不错。

在江琦吃着自己的烤煎饼时,他们点的菜也做好了,而他们也刚好解开了误会。

不过吃着吃着远山和叶的目光不知不觉的就瞥向了一开始就坐在那里的乱步。

毛利兰注意到了远山和叶的视线,主动介绍道:“这位是乱步小姐,她也是一个十分厉害的侦探呢……”

这样么?不仅是大姐姐,还是个有名的侦探……感觉威胁更大了呢……远山和叶看着乱步的脸想起来之前在报道中见过她的名字。

用时也更慌了……真要比的话……获胜希望渺茫……

不过乱步小姐似乎对平次并不感兴趣,甚至都没有多看两眼,而平次他依旧在跟那个叫柯南的小朋友在聊天。

怎么感觉那个小学生才是她最大的威胁?

不,应该只是她的错觉。

远山和叶心情十分复杂的吃完了盘子里的菜。

江琦吃完煎饼之后又点了一些店里的其他特色菜,吃饱喝足之后他们也吃完饭了。

于是他们一群人就一起走出了饭店,在回车的途中,服部平次想过要不要邀请乱步一起,但看到远山和叶也坐进警车后,他默默的放弃了这个想法。

这车还是太小了啊,连柯南都只能被毛利兰抱着……为什么感觉柯南十分享受的样子?

江琦翻了翻旅游手册,想着要不要去之前那个好心导游推荐森林浴的地方去看看。

只是他还没有决定去哪个地方,就听见了一声巨大的声响传来——一具尸体从楼顶掉了下来,砸在了那辆黑白警车的车前盖上,整个车前盖都凹了进去。

“……”这是来案子了吗?

江琦犹豫了一会,还是决定去凑凑热闹,遇到案子不去凑热闹的侦探那还能叫侦探吗?

不过往尸体掉下来的那个楼顶看了之后发现楼顶有一个十分可疑的人影在往下张望。

他看了一眼那栋似乎没有装电梯的高楼,犹豫片刻之后决定先去看看死者情况。

而服部平次和柯南在注意到楼顶有个可疑人物之后就直接冲了上去。

江琦看了眼死者的情况——胸口插着一把十分普通的水果刀,或许这就是死因,值得注意的是,水果刀还插着一个钱包,初步判断是死者的钱包,钱包看起来鼓鼓的,里面的钱似乎并没有被拿走。

毛利兰在看到尸体之后先是按照惯例的叫了一声,随后又像是条件反射一样拨打了报警电话。

但服部平次带来的司机,是搜查一课的刑警,坂田警官报起警来的速度,甚至比毛利兰还快。

不过江琦有些好奇警察在遇到案子时真的需要报警吗?

过了好一会,他们来到了警局,经过了解,他们得知了这其实是一起连环杀人事件——已经有两个人被人用同样的手法干掉了。

这起案件尚未侦破,按理说细节应该保密,但服部平次他爸服部平藏,是大阪府警本部长,服部平次本身又是一个高中生侦探,有职业加成,再加上还有两个侦探,因此他们打听到的东西,丝毫不比警方少。

——今天砸在他们车上的,是第三个死者,出租车司机,野安和人。

三个被害人的死亡都很有特点:全都是先被勒死,再被用刀钉入心口,同时,刀上还穿着他们各自的钱包。

但除了死法一致,这些人看上去没有任何关联。

不过很快那个刚才开车的坂田警官就抱着一盘录像带跑了过来,有些激动的说道:“平次,有进展了,我们找到了被害人之间的交集!”

服部平次和柯南一怔,看向坂田警官手里的录像带,面露喜色。

江琦扫了一眼坂田警官,若有所思,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这个连环杀人事件的凶手就是这个警官……

至于坂田警官为什么要这么做,似乎是在为它的父亲报仇。

——坂田警官的父亲是一个驾校的教练,但在二十年前,他的父亲死于“酒驾”……

第362章 哪有侦探威胁警察的啊

但事实上并不是这样,坂田警官的爸爸实际上死于一场“恶作剧”,嗯,跟谋杀无异的恶作剧。

这一群心口被钉了驾照的死者的共同点,其实是二十年前,他们上过同一所驾校培训班,他这次的任务目标沼渊己一郎当年也在这个培训班里。

而他们当时的教练,正好就是坂田警官的父亲。

那时,他们觉得教练过于严格,于是在一次聚餐后,做出了和谋杀没什么区别的“恶作剧”,导致教练死于“酒驾”。

坂田警官一直觉得父亲的死有蹊跷,但奈何一直没有什么头绪,各方面都无从下手。

不过前一阵,大阪警方搜捕沼渊己一郎时,坂田警官幸运的率先找到了人。

他正想把这个通缉犯带走,却没想到,由于坂田父子长相极为相似,沼渊己一郎一看到坂田警官,就把他当成了死去的教练,吓得当场吐露了一切。

坂田警官愤怒之下,把沼渊己一郎关在了山中的废弃阁楼里,同时他决定弄死其他人,再把一切罪责嫁祸给沼渊己一郎,最后让沼渊己一郎“畏罪自杀”……

……怎么感觉这剧情似曾相识?

江琦沉默了好一会,想起了教练的死因……做驾校教练这么危险的吗?太严格了还会有生命危险?

做教练真危险……想起教练把他追出去时右腿上打着的石膏,江琦在心里默默地点了点头。

在他思索的时间里,坂田警官把找来的录像带插进了放映机里。

录像带里的内容,是乡司议员被记者围堵的影像,里面拍到了议员的秘书,以及议员的司机——这两个人,正是这次连环杀人案中的死者之二。

虽然还有一名死者没出现在画面里,但这件案子一周没有进展,如今录像带里的内容,已经能算得上重要线索。

服部平次于是请坂田警官送他去找议员,想去打探情况,柯南也跟上了他。

江琦看了他们一眼,并没有跟上去。

坂田警官出门前,用余光瞥了一眼坐在沙发上思考着什么的乱步。

发现这个东京侦探确实没有过来的意思,他心里顿时偷偷松了一口气。

他打算稍后再杀一个人,并让服部平次成为他不在场证明的证人。

一个侦探还算好糊弄,但再来一个他还真有些信心不足,而且还是在那个侦探压迫感极强的情况下,他有点担心被那个侦探盯着盯着就忍受不住压力不打自招了。

坂田警官本来还很担心,甚至想过要不要先暂时放弃,等乱步旅游完回去之后再行动,然而他没想到的是,乱步根本没有起身。

虽然不知道乱步现在想到了什么,不过他觉得这是老天都在帮他。

江琦确实是在思考,只不过是在思考怎么合理的推理出坂田警官就是凶手。

要是就这么直接说出来不仅会吓到警官们,说不定还会被怀疑是不是他教唆的。

指不定琴酒就派人来调查他有没有报假账,然后发现他在看到尸体后没多久就十分不合理的推理出了连环杀人案的凶手,导致琴酒把他脑补成什么教唆犯。

如果琴酒真把他给脑补成教唆犯了,那说不定他就没办法在过这样的平静生活了。

江琦思索片刻,想到了坂田警官的杀人动机是为了给自己的教练父亲报仇,所以说去车管所呆一会然后就推理出凶手是很合理的。

想着,他就拿出手机搜了搜大阪类似车管所的地方叫什么……门真运转免许试验场……好拗口的名字。

是日本的车管所都这个样还是只是大阪比较独树一帜?

服部平次他们一走,其他人也没必要继续留在警局。

远山和叶打了一通电话,找来了相熟的大泷警部,打算让他充当接下来的司机。

江琦看到走过来的大泷警官,思索片刻之后走过去说道:“可以去车管所去看看,可能会有线索。”

“车管所?”大泷警官一怔,有些不确定的问道,“你是说门真运转免许试验场吗?”

江琦点了点头,他刚才之所以没把这个名字说出来单纯的就是因为太过拗口,他懒得说。

大泷警官思索片刻,随后眼睛一亮,前面的三个死者能被迅速确定身份,是因为他们各自的钱包里,都装有驾照。

而钱包又被刀子钉在心口,怎么看。这都杀人犯故意留下来的信息。

之前,警方怀疑过这是在暗示杀人动机是财务纠纷,但仔细调查之后,他们又排除了这种可能。

而现在,被乱步这么一说,大泷警部突然想到钱包里的驾照,确实是一个调查方向。

虽然很多人都有驾照,这其实不能算太大的共同点,但在这种时候,任何一丝线索都不应该放过。

而且大泷警部作为一名消息灵通的警官,对各地的名侦探都有所耳闻,再加上服部平次曾问过他乱步信息,他一来就认出了乱步。

知道这是一个外界评价颇高的侦探,虽然他感觉外貌有很大的原因,但这并不会遮挡她的优秀。

所以他对乱步提出来的这条线索还是十分信任的,于是一群人就开车来到了门真运转免许试验场。

……

在得知警方的来意之后,门真运转免许试验场的负责人亲自拿来了那三个死者的资料复印件。

大泷警官低头看着手中的资料,表情十分的认真,非常努力的在找寻里面可能潜藏的线索。

江琦也拿到了一份资料的复印件,这是大泷警官主动给他的,他也没有拒绝,拿起资料装模作样的看了起来。

过了一会,大泷警官语气有些复杂的说道:“那三个死者都没有事故前科,而且他们考驾照的年份都各不相同……”

大泷警部看向旁边的乱步,有点失望,他还以为这一起困扰了大坂警方很多天的连环杀人桉,终于能够告破,谁知线索又断了。

“……”江琦注意到了大泷警官看向他的眼神,思索片刻之后不甘示弱的看了回去。

跟乱步对视了一眼,大泷警官默默地抹了一把汗,然后把头转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