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十月是你的谎言
“什么巴巴托斯?什么是吟游诗人啊?……你果然是撞坏脑袋了,快吃根香蕉压压惊。”说着,白银就把手里的香蕉塞到巴巴托斯手里。
经历了无数岁月的风神拿着香蕉呆坐在树下,看样子已经彻底宕机了。
过了一会儿,他抬头看看周围,又看向一直在和他说话的“母猩猩”。他总觉得这个母猩猩的气息有些熟悉,但他刚刚苏醒,一时间也想不起在那里感觉到过这种气息。
“喂,我总觉得你有点熟悉。”
“废话,咱们都是一个族群的。唉……可惜你摔坏了脑子,以前你可是我们族群里最聪明的家伙呢。”白银惋惜地感叹道,周围也跟着传来一声声更加情真意切的叹息。
“诶?不不不!我肯定不是猩猩!我怎么可能是猩猩呢!”巴巴托斯连连摆手,就在这时,他手臂的皮毛突然开线了,猩猩手飞了出去,露出了属于巴巴托斯原本白白嫩嫩的小手。
“……嗯?”
“诶?”
白银和巴巴托斯无语对视。
过了一会儿,巴巴托斯摸摸脑袋,将猩猩头拔了下来。他默默地深吸一口气,身上有风隐隐流动,将猩猩外衣撕成两半。重新确认自己的身体后,他突然看向白银,手指颤抖着指着她。
“我想起来了,你是璃月的那个仙人吧!”
“诶嘿~”
“诶嘿是什么啊!”
011 风神和他的信徒
克留兹里德难以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说起来有些下流,在看到巴巴托斯大人完美的身躯时,他boki了。
这一定是劳伦斯血脉中的罪恶因子在作祟,所以他才讨厌劳伦斯的身份,憎恨这份充满罪恶的血脉,这绝对都是劳伦斯的错!
这些人已经抛弃了凡妮拉睿留下的荣光,成为了腐败的烂肉!
而我不同,我将为这片大地迎来自由的新风!
“情况就是这样了,你打算怎么办?”
“啊?什么怎么办?”穿上了游侠一般鲜绿色衣装的巴巴托斯坐在松软的猩猩外衣上,细心地调试着自己钟爱的竖琴“天空 ”。听到白银问话,他懵懂地抬起头来,不明所以地反问到。
“……劳伦斯啊,你打算就这样放任不管吗?”白银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感情自己说了半天都是白费唾沫。
“嗯……这个啊,总之先到城里看看情况吧。”
“我不是都跟你说过了吗,算了算了,你爱咋地咋地吧。你那些信徒你打算怎么安排?”
“信徒?嗯……你是指这些和璃月仙人一起扮猩猩骗自己所信仰神明的家伙吗?”
“实在是对不起,这位仙人说是唤醒巴巴托斯大人您所必需的仪式,我们——”克留兹里德吓了一跳,赶紧弓着身子站出来道歉。
“哎呀,别紧张,我没有怪罪你们的意思。倒不如说……这种有新意的欢迎仪式,我还蛮喜欢的。”
“……多谢您的宽容。”
巴巴托斯摆摆手,克留兹里德退回反抗组织的群体里。他打算将巴巴托斯已经苏醒的事情告诉莱艮芬德、古恩希尔德两大家族,或许他们暗中组建的反抗军是时候开始反击了。
“那老爷子什么意思?他让你来蒙德,不该是单纯地捉弄老友吧?”
“看看情况,便宜行事。”
“看来那位老爷子对你很信任嘛,那你打算怎么办?”
“你都醒了,现在还有我什么事?当然是看看热闹就回去报告咯。”
“诶,怎么这样啊,明明咱们也是朋友嘛,聚会的时候,我还帮你说话来着。”
白银还未说话,七七已经皱着眉头站出来,“说到底还不是想利用姐姐的力量,我还记得那时你们都反对了姐姐的主张吧?现在反过来让姐姐帮助你?真是痴人说梦。”
“七七,别这么说,他们也是迫不得已。”
七七不忿地瞪着巴巴托斯,被白银拉回身边。白银与七七站在高大的针叶树下,望着已然调整好竖琴,播撒出悦耳乐声的风神。
“去蒙德看看也好,你也应看看那座高塔,是否像极了当年你与那位少年推到的那座。”听到白银的话,巴巴托斯手中的竖琴发出一声刺耳的异响,他抬起头沉默地盯着那面色略带冷峻的少女。
白银并未继续理会风神,而是看向正恭敬地站在一旁的劳伦斯后裔,“克留兹里德,你需将风神复苏的消息告诉反抗者,为他们带来希望。”
“是。”克留兹里德点头答应,招呼着自己的同伴纷纷离去。
“……哎呀,这么严肃,不愧是那位老爷子的手下呢。那我也就先告辞了,呵呵呵……你所说的那座高塔,我肯定会去看看的。”说着,巴巴托斯站起身来,踢开那让他厌恶的猩猩外衣,收起了他最钟爱的竖琴回头说到,“对了,以后的话,你还是叫我温迪吧,我还是更喜欢这个名字。”
目送巴巴托斯离去,白银也抱起七七,手中凝聚出岩造物大剑。
“姐姐,我们去做什么?”
“现在蒙德全城都在追捕我们,肯定是不能跟巴……啊,跟温迪到城里去了,只是等着也怪无聊的,不如再去雪山看看好了。”说着,白银就要将大剑甩上天空,这时远处却传来了巴巴托斯的声音。
“你想去那座雪山?虽然不知道你有什么目的,但我还是要劝你一句,那个地方现在很危险。”
“危险?”白银皱起眉头,她上次路过雪山时也见过沙尔·芬德尼尔的人,虽然这帮人就是排外了一些,倒也没有多强。
“千年之前吧,神魔大战还没结束的时候。那里曾经有一个名为沙尔·芬德尼尔的王国,直到天上落下了一颗长钉刺穿地脉……”
“你说千年之前?那、那我看到的是什么?白银古树和沙尔·芬德尼尔……我明明看到了……”
白银更加疑惑了,如果沙尔·芬德尼尔千年之前就已经毁灭,那她看到的还能是鬼魂不成?而且在五百年前,她的弟子也曾经到雪山游历,还向她讲述了雪山古国的风土人情。
“嗯……应该是地脉中的记录吧。总之,我还是劝你不要靠近那里……至少在地脉的记录喷发结束之前,千万不要去。”风神的声音随风消散,在视线之中再也找不到风神的踪迹。
白银眉头紧皱,有种不好的预感在心中不断酝酿。她思虑了良久,将长剑插在地上,从口袋里取出洞天关牒。
“七七,你先到洞天等我。”
“不要!姐姐你不是想去做什么危险的事情吧?”
“有些事情,必须要弄明白才行。”
“不要!我要和姐姐一起去!”七七倔强地抓着姐姐的衣襟,眼中满是祈求,“让我跟你去吧,我不会添乱的。”
“这次不一样,听话。”白银迅速脱下外衣,将七七裹成一团,用袖子打了个结,扔进壶中洞天里。她长长呼出一口气,将长剑甩上天空,御剑飞向雪山。芬德尼尔的覆灭事关天理与坎瑞亚,这些事情过于危险,还不能让七七参与。
但为了在以后的日子也能继续让七七无忧无虑地活着,她必须去了解一切。
过了几分钟,七七披着白银的外衣从洞天中走出来,手里拿着另一个洞天关牒。
“哼!坏蛋姐姐!”小丫头气呼呼地噘着嘴,但很快又担忧起来。这还是白银第一次不带她一起行动,让她非常担忧。但七七自己没有御剑或者高速移动的手段,根本没办法追上白银。于是她稍微想了一会儿,决定去蒙德城寻找巴巴托斯,让他帮忙。
甘雨.jpg
ps:凡妮拉睿是劳伦斯家族的祖先
ps:今天查资料才看到,沙尔·芬德尼尔是魔神大战末期,风神戴冠之前覆灭的。那个雪山勇士伊蒙洛卡的族人,参与了推翻高塔孤王的战争。唉,只能看看能不能合理地圆回来了。
ps:稻妻历史:此刻菅名卡帕琪莉正在飞往天云峠的路上
012 雪山的幻影
自从在璃月绵延的群山中遇到白银之后,七七就很少单独在外行动。就算出行,她也是最受照顾的那个。
如今自己从望风角走到蒙德,终于让她再次体会到了当年只身一人上山采药的艰辛。
一路走走停停,等到了天黑,她才勉强从望风角走出来,堪堪能望见星落湖湖心岛上的七天神像。看着远在天边的蒙德,七七心里只剩下了失望。
这小短腿走路效率实在是太低了,要到什么时候才能走到蒙德啊?
等下,或许能学姐姐一样,以御剑术高速飞行。姐姐能制造岩元素造物,我自己也能制作冰元素长剑呀?
“唔……可是现在都已经天黑了,姐姐怎么还不回来呢?”
另外一边,时间回到白银刚刚出发后不久。
少女御剑在低空略过,惊起了几只正站在山头休息的鸟雀。她望着远处看似与原来已经大相径庭的雪山更是心惊,她之前来蒙德是从高空飞过,并未从远处看雪山是什么模样,从雪山离开后,她也没有多作注意,只是大略地回头瞥了一眼。
那时眺望雪山,一眼就能看到十分醒目的白银古树,而现在白银古树已经不见了踪迹,取而代之的是将雪山彻底封锁的风雪,迷迷蒙蒙让人再也看不清它的真实面目。
飞到雪山附近,刺骨的寒风便阻挡了白银继续前进的道路,那种从灵魂深处而来的寒冷,就算白银身体中的燃烧之血都似乎为之冻结。
“可恶……明明来的时候还不是这样,这才过去几天时间……”白银停在青翠的草地上,望着风雪中若隐若现的雪山。若是真如巴巴托斯说的那样,只是从地脉中溢出的残影,那她用剑拍晕那些守卫时,不应该有那么真实的手感才对。
那些沙尔·芬德尼尔的遗民结局如何,是全都死在了风雪之中还是变成了丘丘人,这些都值得考虑。若是变成丘丘人,那本质意义上它们到如今为止都还活着,地脉记录它们的存在,会不会因此更新呢?
这些问题都需要到白银古树下看一看才能确定,思虑了良久后,白银还是决定进入雪山一探真相。
狂战士有一个被动技能,名为燃烧之血。就如这个名字一样,狂战士的血液永远如岩浆一般滚烫。只要将其激发,不管怎样的严寒都不会对狂战士造成影响。
白银一边一点点激发燃烧之血,一边试探着向雪山走去,她也不敢一次性将燃烧之血全部激发,若是因此引起鬼手与血气躁动,她可没信心用鬼神缚和剑气就能压制住。
到了正好抵消严寒的程度时,白银戴上鬼神缚,她一边用帝君赠与的罗盘辨认方向,一边缓缓走入漫天风雪之中。帝君的罗盘可以确认巴巴托斯目前所在的方向,比寻常的指南针还要靠谱。
按照记忆中的路线,白银走了整整两个小时,才走到了最初看到白银古树的空地。原本矗立在古树两侧的建筑和守在这里的兵士已经不见了踪迹,取而代之的是体型巨大的丘丘冰铠王,丘丘人萨满,和一大群围着白银古树那残破得只剩几片木头的树干,保持着奇怪舞姿被冰雪冻结的丘丘人。
白银藏在暗处仔细观察,她竟然发现其中几个丘丘人的面具上,竟然有被她用剑拍出来的痕迹!原本飘飘扬扬落下来的银白色树叶变成了鹅毛般的雪花,守卫着白银古树的兵士,变成了丑陋的丘丘人,这一切都实在是太离谱了,白银甚至无法分辨到底哪边是现实,哪边是地脉中记录的幻影。
再看那白银古树的残躯,树干已经中空,只剩下了周围残破的木片。在树干当中,似乎有什么东西被封印在其中,散发着刺骨的寒意。白银记得在游戏中也有这样的场景,那时魔龙杜林坠落于雪山之中,地上也长出了鲜红的深赤之石。
利用深赤之石可以破坏这里的坚冰,而现在可没有那个条件,白银也不想浪费自己的燃烧之血去试验能不能拔出寒天之钉。
观察了良久,白银失望地摇摇头。这些无法与人交流的丘丘人没办法问出任何有用的信息,看样子这次是要失望而归了。她知道雪山中有很多关于沙尔·芬德尼尔的记录,但那些东西都只是浮于表面,她想知道的事情,大多数未曾被记录下来。
又顺着罗盘花了两个小时走出雪山,此时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她拿出洞天关牒尝试进入壶中洞天,却没办法打开进入洞天的通道。
现在的尘歌壶可没有洞天锚点这种方便的东西,进入尘歌壶的通道只能同时存在一个。就像没办法使用传送锚点一样,甚至不知道这玩意儿是干啥的,除了旅行者之外,没人会用,又怎么可能制作出来放进尘歌壶里?
白银乘着飞剑又飞回望风角,循着大概位置找到将七七丢进去的地方,又尝试打开洞天通道,可还是没反应。原本只要距离不是太远,洞天关牒就会产生感应,能将洞天通道打开。而白银对自己的记忆力一向自信,再三确认没有记错位置,可怎么尝试都没办法将通道打开。
这就让她有点慌了,这毕竟是以仙法开辟出的小世界,虽然萍仙子一再保证其稳定性和可靠性,但也保不齐就有那么个万一,让七七再也没办法出来。
她焦急地寻找了一整夜,最后还是没能找到洞天的入口在哪。
“冷静……冷静下来……或许七七偷偷离开了洞天,自己走了也说不定!别慌……还、还要继续找……”白银拿着洞天关牒的手都在抖,只觉得呼吸急促,脑子里纷乱的猜想层出不叠。她焦急地离开望风角,用神之眼的元素视野和肉眼交替观察,希望能够找到一点七七留下的踪迹。
月亮缓缓落下,太阳在东边悄悄升起。白银拿着洞天关牒机械地迈着步子,茫然地走在星落湖附近的山上。脚下不知是踩到了松动的碎石还是滑溜溜的青草,她只觉得脚下一崴,顺着山边的陡坡就滚了下去。
“唔……七七……让我找到你……有你好看的。”白银咬着牙爬起来,在草丛里抓起洞天关牒。她看着手中正微微发光的洞天关牒一愣,尝试将其激发,洞天入口在不远处悄然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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