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哪个女人 第45章

作者:奶茶诶

两人达成共识后,像是出来玩的父女手牵手走近疑似赌场的地方,刚刚赶走一个没钱还赌的穷光蛋的门卫瞥了他们一眼,发现他们看见自己也不害怕,大步进入赌场,难免有些诧异,试着阻拦:“你知道前面是什么地方吗?”

乌衣表示自己懂得,一袋摩拉拎了出来,摩拉在袋内叮当碰撞的响声相当悦耳。

门卫又看向胡桃,微微挑了下眉头,在确认乌衣知道这里是干什么地方后,没有再问胡桃跟来的理由,而是让开了一条路。

奇葩年年有,而带着女儿来赌场的父亲......姑且算是一种赌资吧。

不管胡桃怎么古灵精怪,单薄的阅历也不足以理解门卫怜悯的眼神,跟着乌衣大步向前,一副看新世界的样子。

地下赌场外围看起来又小又简陋,连门卫都是藏在内头,只是赶走没钱的赌徒才出来一遭,可谓是不起眼到极点。然而进入用于掩饰门面后,是胡桃见过最大的赌场,分成好几个区域,不管是其它国家的赌法,还是璃月赌法,都是应有尽有。

乌衣扫了一圈,发现没有七圣召唤,只觉得这个赌场不太行。

“你想玩哪个?”乌衣相当大方的表示,“你选,狐付钱,别担心输。”

他一眼扫过去,七成的玩法都是他带来的异世界玩法。

即便是剩余的三成本土玩法,乌衣也也有所接触过。

乌衣看待稳坐庄家台的人,犹如看着甜美的肥羊。

吾家有女初长成之时 : 第78章第七十四章赢不了就吃麻将

一刻钟后。

在经典猜骰子大小的赌盘上,乌衣单手抱着胡桃,让她看清整体赌点以及骰子,小女孩兴奋的声音在这种灰色场所显得相当扎眼。

“压14。”

骰子有三,最高18点,最低3点,可单压数字,也可压大小、单双,胡桃理所当然地口吻去押数字,也让不少人侧目。

有一部分人犹豫了下,也跟着押点数14,满怀期待地看着庄家。

庄家不为所动,喊了一句买定离手,确定没有下赌的人,打开骰蛊。

3,3,4。

10点。

押双押小押大的人自然是眉飞色舞,而跟着胡桃押数字的赌徒则是一阵恼怒,甚至直接瞪起了胡桃,结果被她反瞪回去,用眼神回以对方的恼怒。

看什么看,是你自己要跟我押的数,又不只是你输了,自己玩不起罢了。

这种赌场从不缺乏输家,然而大部分人只敢眼神表示不满,不敢在这里动手,不想上赌场的黑名单,只能咬碎牙齿往肚子里吞,暗暗发誓再也不跟这个女娃娃。

而乌衣看了结果,看起来垂头丧气,从人群里走出去,似乎需要点时间接受自己输掉的赌资。

等他们走到偏僻的地方,周围没什么人时,乌衣才扫清脸上的阴霾,恨不得当场戳着胡桃的脸蛋:“你后面都太明显了。”

乌衣不想太显目,所以都是克制性赌博,即是中规中矩的赌,选择倍率相对低,但明面会比其它选择更大的选择。就像是赌大小,他选择压单双远多于压具体数字。这样一来,即使他赢的次数比较多,也不会太显眼,最多被一部分赌徒骂做走狗屎运的家伙。等到乌衣觉得差不多时,再“放手一搏”压在倍率高难中的选择,直接赚个爽,最后一幅见好就收的态度,转向其它玩法。

以防万一,乌衣也是会故意输钱,不过相比与他赢来的钱,只能说是九牛一毛。

再加上乌衣施展幻术,让周旁人对他们的印象比较模糊,哪怕是赌场的庄家也没有注意到乌衣已经赢出非常可观的数额。

这么说吧,斗地主分低中高级场,倍率和本金要求是跨越式跳跃,高级场一场大赢就是几十万欢乐豆,而低级场输上十来把,才堪堪凑出破万的欢乐豆。

乌衣就是通过这种手法,平衡在他人眼中的胜率。-*

但乌衣不觉得自己赚了多少,毕竟他现在赢来的钱和他的本金之比,还没有满足一本万利的字面形容。

胡桃也渐渐意识到乌衣的与众不同之处,到后面有点嗨了,专门往高倍率的选择喊,乌衣看着所代表的钱,心一痒,咬咬牙让它成真了。

连续“走运”好几次后,乌衣不得不心痛地让出一点利润,结束这份“幸运”。

偶然的幸运可以存在,但靠两枚摩拉就翻倍到赌场破产的地步......毫无疑问,那人肯定会被赌场盯上,轻则拉入黑名单,重则敲闷棍。

虽然乌衣不担心敲闷棍,但也不想上黑名单,希望更细水长流一些。

想当年,乌衣也是用同样的手法骗仙人们,让他们以为自己只是比较熟悉异世界赌博玩法,以及相对走运。

胡桃听完乌衣的解释,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不会了。”

“最好是这样...老实说,狐有点怀疑带你进来到底对不对。”乌衣半虚着眼睛,倘若胡桃刚刚在不会了后面加一个快去玩别的项目,那他绝对是拖着胡桃,头也不回地离开赌场。

胡桃笑吟吟地看着乌衣,大致猜得到乌衣的思路。实际上,胡桃并没有上头,只是好奇乌衣的出千能坚持到哪一步。

她很确信,如果不是乌衣在旁,就凭那点本钱,早就该被赶出去了。

两人各怀考量小声嘀咕一会后,决定再赢两把就收手。

乌衣转了一圈,吵杂的人声让狐狸耳朵不怎么舒服,胡桃的新鲜劲也过去了,捂着耳朵决定以后都不会再来这种地方。

二人转来转去转到了麻将包厢那边,发现要确认资产才能进去玩,倍率也不错,就决定是麻将了。

赌场为了避免麻将三缺一的痛苦,必要的时候会上庄家做替补。但经过乌衣的观察,他觉得三个陪同者中,至少有两个人是赌场那边的人,只不过有人装成了寻常赌徒。

这就像是买XX产品的骗局,群里三百多号人不止歇的聊天,nj羣 ⑥铃2② 彡司巴VIIIsi 全是为了唯一真实目标构造的局面。

再说了,人家都开地下赌场,把倍率拉满了,又怎么可能像是寻常麻将馆一样只想收茶水费。

乌衣心中揣摩着现状,胡桃垫着脚尖想要看自己搓麻洗牌,尚不能明白眼前的套路,只是想看看乌衣怎么赢牌。

她当喊话人这么久了,还没看穿乌衣是怎么出老千。

与其说胡桃为赌博兴奋,不如说她兴奋于怎么能看破乌衣的出千。

至于乌衣把赢来的钱全部输掉这种事情,根本不在胡桃考虑范围内,毕竟他单手抱着自己,连骰子都摸不到,就可以稳赢。现在双手放到麻将上,恐怕闭着眼睛也能赢了。

乌衣摸好牌,漫不经心地竖起牌组,而一旁的胡桃眼睛粗略扫了一眼,满是惊奇。

哪怕是她这种不懂麻将的小女孩,看着过于顺畅密集的同图标麻将,也知道形势大好。

怎么做到的?胡桃还是没弄懂乌衣出千,不由得有点丧气。

乌衣不知道胡桃的心思,而是趁机摁了摁她的头,享受着即将到来的胜利。

这牌怎么输?如果这把赢不了,狐当场就把麻将给吃了。

“东。”有人丢牌。

乌衣一喜,刚准备说话时,大门忽然从外向内踢进来,把五人都给镇住。

为首的是一个赌场员工打扮,帽下可见紫发的少女,她拿着令牌,扫了一圈赌徒们,视线停留在胡桃身上,火冒三丈:“千岩军查缴非法赌场,所有相关人员跟我走一趟!”

而门外,满是抱头蹲下来的赌徒和庄家。

“草。”

乌衣看了一眼自己的牌,痛心不已。

“你在做什么,放下麻将!”刻晴发现乌衣拿起麻将,以为他是什么武功大师,打算借此当做暗器反抗,不由得怒喝:“蹲好!”

“这可是你说的,那狐违约的因果就算在你头上,岩王爷找麻烦也是找你头上。”

乌衣以怪罪口吻指责着刻晴,脸上却是万般庆幸,拉着胡桃蹲一边去了。

吾家有女初长成之时 : 第79章第七十五章下次可以带上我

半日后,管制所内,一排排牢房里关押着唉声叹气的赌博人员,其中也包括乌衣和胡桃。

胡桃持着一种刻晴,也就是当初逮捕乌衣的紫发少女不能理解的义气,声称是自己想进来看看,乌衣只是被她烦透了才带她进来,所以一同蹲了牢房。

乌衣听了以后感动无比,本来想帮胡桃摘出去的话都不说了,偷偷竖起大拇指,然后把胡桃划入到自家亲戚女儿的范畴,任由刻晴去搜索户籍。

在他的幻术加持下,刻晴认不出胡桃是胡桃,某种意义上也是在帮胡桃避免回去后背往生堂堂主唠叨。

只有胡桃在奇怪刻晴怎么相信乌衣的说辞,她自认为自己不是大众脸,应该很容易认出身份才对。

而现在刻晴考虑胡桃是孩子的特殊性,特别安排一个牢房安置两人,而不是像是其它赌徒一样混住。

乌衣蹲在牢房的一角,看似唉声叹气下,实则在用余光打量牢房。

倒不是他想找机会越狱,即使真有这个机会,乌衣也不会这么做。

理由很简单,他是参赌人员,不是赌博官方。按照璃月法律,参与赌博人员一般不构成赌博罪,而是按照治安管理处罚法,处以五日以下拘留或者五千摩拉的罚款。

即便是情节严重者,也不过是十日以上,十五日以下的拘留,并处以五千摩拉以上,三万摩拉以下的罚款。

他犯不着为了这点罚款和拘留时间,给自己按一个更加严重的越狱名头。

乌衣是在回味微妙的熟悉感。

从很早开始,乌衣就意识到璃月就像是自己故乡的古代模样,文化上有很多相似之处。就像是牢房,简直是标配的古代牢房,干草就是床铺,味道十足。

乌衣琢磨着,早知道自己会被抓,就提前做一个手铐,把自己拷在墙边牢柱子上,等被审问时说出那句名台词“为什么要去赌博?因为不想打工啊,打工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

牢房就像是家,回到牢房里就跟回家一样舒服。这句话放在乌衣身上,也不完全算是挑衅的话。

乌衣转念一想,自己要是真这么做了,估计得多蹲几天牢房,似乎不太合算而作罢。

胡桃也像是见了新奇玩意一样,在有限的地方转来转去,转到自己累了才坐下来。

“饿了吗?”乌衣记得胡桃从相遇到现在就吃了一串糖葫芦。

“还好。”胡桃坐得一点也不乖巧,梅花眼闪烁:“接下来怎么做?”

“你这语气,该不是期待越狱吧?”乌衣读出胡桃真实想法,不得不给她科普一遍相关法律。

果不出他所料,胡桃意识到乖乖等待拘留时间结束远要比逃出去更好,一下子就兴致缺缺了,还在嘀咕“看来肯定要爷爷知道了...”

“这倒不会,狐已经通知熟人来令我们了,到时候你就按着狐说的那样,跟狐一起走就好了。”乌衣拿出熟悉的白玉扇,轻轻摇头,一副身在牢笼中也轻松的姿态。

“你看起来很轻松?”一个隐含怒气的女声霍然插入对话中。

乌衣抬起头,望向牢门前,脸皮厚得不怕骂:“终于来了,狐都等得累了。”

施展隐身术的留云借风真君与申鹤在官兵带领下来到牢门前,不愿人形化的留云借风真君不得不传音给乌衣,导致他的回答更像是对面若冰霜的申鹤说的。

领路的官兵小心翼翼看了申鹤一眼,有点害怕这位疑似仙人的存在。

就在刚刚,其它牢房有人闹事,还逃了出去,结果正好碰上申鹤,被她摁在墙上磕三下,不省人事。

“没死。”申鹤简言意骇表达结局。

不管是手段还是气质,申鹤都有让人止声的求生感。

官兵看了看冷若冰霜的申鹤,又看了看吊儿郎当的乌衣,一时拿捏不准两人的关系,总觉得再放任气氛发酵下去,可能这里就要被拆了,赶紧准备说话放人。

然而,官兵还是慢了一步:“我这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