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哪个女人 第29章

但纪芳好就好在只是瞥几眼，也不说乌衣，毕竟她开这家万文集舍就是因为丈夫喜欢看书，索性开书店一边进货新书一边卖书补贴家用，某种意义上纪芳已经习惯了货品被白嫖的情况。

乌衣想了几秒，把手里的轻小说放回原位，寻找人工检索：“这里有插画集、相片集、写真之类的书吗？”

听到最后一种时，纪芳眼中闪过一丝迷茫，显然是没有接触过写真这个词汇，但还是回答：“有，你要哪种的？”

“以狐狸为主的，就是拍摄野外或者家养狐狸的书。”

“？”

纪芳在满目疑惑下，她还是按照乌衣的要求找出一本专门拍摄狐狸留影的书籍，因为是纯相片集，所以价格上也高许多。

但乌衣不把这点小钱看在眼里，很爽快地付钱了，直接找了一个好位置看相片集，也不怕别人投来怪异的眼神。毕竟在绝大多数人眼中，他仍是纯粹人类模样，最多以为他是狐狸爱好者。纪芳也是如此，见他付过一次钱后就不管了。

“啧啧，这个摄影师有点门道啊，居然知道狐狸同族间的媚点。”

乌衣懒洋洋靠着椅子，时不时翻一页，眼睛中的光就没有暗淡过，心中已经开始后悔不怎么来万文集舍这件事。

后生可畏啊，现在的提瓦特人居然能拍出连狐妖都认可的狐狸写真，实在是太棒了。

留影机果然是世界上最棒的发明之一。

尤其是在乌衣看到摄影者是稻妻人时，心中嘀咕了几句，怀疑是哪只化人的天狐偷偷拍的。

狐狸要大胆点，说不定是八重神子拍的。乌衣握了握拳头，仗着八重神子不在身边，诽谤人不用挨打。

这一张张照片，皮毛间隐隐可见的点，犹如穿着轻纱的女子，隐而不全隐，更吸引人，阿不，狐狸的眼球。

乌衣凝视了一会，忽然想到了留云借风真君，表情忽然跟萎了一样。

他想起了留云借风真君那二两肉，忽然觉得狐生无望。

众所周知，乌衣是狐妖，狐狸是哺乳动物，对异性某方面有要求是很合理的情况。

问题在于留云借风真君是禽类，即是卵生生物，无需奶水哺乳下一代。换而言之，禽类雌性是没有有容乃大的宽广，别说有容乃大了，连最低底线的两点都不存在。

仙人化形一般都贴近于本体的特征，所以留云借风真君化形以后......是乌衣都承认的富婆水平。

是天生就有一座无需修整的停机场的富婆。一般人不靠后天努力束缚，都富不到拥有一座停机场的水准。

乌衣用书挡住欲哭无泪的脸，喃喃自语：“平胸还能用喝木瓜牛奶弥补，天生就没有这部分特征要拿什么补啊。”

在无法改变的现实面前，乌衣都觉得手上的狐狸写真集索然无味起来。

原本看店的纪芳远远望了乌衣一眼，不知道这个男人发什么疯，怎么一会嬉皮笑脸，一会像是发现暗恋已久的女神是乔碧萝体型而痛苦，犹豫着要不要叫其它店员去不卜庐一趟，跟那边的白术大夫说这里有一个可能犯了癔病的人。

在纪芳犹豫要不要接近乌衣时，对方忽然坐正起来，表情变得十分严肃，然后直径走过来。

“老板娘，这附近有没有赌博和洗留影机底片的地方？”

“有...怎么了？”纪芳越发觉得自己的猜测是真的，这个男人被乔碧萝伪装的女神骗得一穷二白，准备去赌场赌上最后的身家。

唯一问题在于，他还要找能洗留影机底片的地方干嘛？

“狐决定去出千被抓，‘一不小心’把自己要换的牌换成恋人的照片打王炸。”

“？？？？”

纪芳同情的看着乌衣，已经不敢想象他背后的故事，“你的人生还很长，没必要把自己逼到这地步。”

“不，狐必须这么做。”乌衣一脸哀痛地说道，然后在心里补了后半段。

然后回去告诉留云借风真君，“你就是狐的修女，狐忏悔的对象，请原谅狐，昨晚狐拿你的照片——”

乌衣决定故意停留在一个联想翩翩的地方。

PS：一会还有一章q 群::榴ling二 迩三事·捌 ·坝是

出关之时 : 第49章第四十八章说好的玩物丧志呢

与此同时，留云借风真君洞天内。

申鹤结束了一天的修行，擦过汗水后想向留云借风真君禀告今天的修行成果，结果在几个熟悉的浮岛上找了一圈都没有见到鹤影。

兜兜转转下，她走入一个陌生的建筑。

——事实上，申鹤进过的洞天建筑数量不及总数的四分之一，除了必要修行的地方和休息的屋子，她都不会主动进入。

这里是一间仓库，还是废弃了很久的仓库。在洞天内有很多类似的仓库，毕竟留云借风真君是机关大师，需要很多仓库储存材料和机关成品。

只是这座仓库被遗忘许久，里面都是灰尘，申鹤进去时连连咳嗽，被灰尘呛得不行，凭借着从外向内的光线，大致可以看清里面的景象。

比她想象得还要糟糕，这里是比仓库更低等级的杂物房，里面的东西基本没有启用的必要，申鹤匆匆扫了几眼，就能确定留云借风真君不在这里。

“师父也不在这里。”申鹤自语着，自从拜师以后，她称呼留云借风真君就从真君变成了师父。

唯有乌衣还保持着乌衣哥哥的称呼，当然，留云借风真君不是没尝试过坑害乌衣，例如教导申鹤喊他叔叔，最终还是不如乌衣心黑，坚持了一会就放弃了。

因为力气过大，木板还因此迸裂出明显的裂痕。

翻出来的木板有着悠长的历史厚重感，俗称旧了，上面写的字迹依旧可以辩清楚。

——乌衣与狗不得入内。

“啊...”

申鹤知道这件事，不过不是从留云借风真君口中，而是从仙人口中提及一二。

这很正常，不管那人多喜欢聊囧事，聊家常，一般也不会聊到自己身上，自曝家丑。

“...师父不是说这东西已经腐朽得不像话，早扔了吗？”

申鹤擦着木板，发现木板旧是旧了些，但依旧十分耐用，只是遇见了她。

毕竟从老一辈传下来的东西，莫名都很耐用，不像是现代产物，一个赛一个寿命短。

申鹤忽然一低头，发现自己的影子被其它更大的影子给盖住，直接回过头，发现找了半天的留云借风真君像是触发了黑历史雷达一样迅速赶到这里，靠着外面的光打影，一时间特别像是为了保住黑历史不外泄，准备把申鹤灭口的大BOSS。

可惜申鹤的七情六欲被红绳所束缚，不然这一见，心脏都得咯噔一声。

“今日都修行完了？”留云借风真君看似不在意询问着，慢慢走过去。

“嗯，刚刚在找师父，找到这来。”申鹤不疑有他，老实回答着。

“本仙太久没有打理洞天，有太多没用杂物堆积着，正好有时间处理。”

留云借风真君视线一转，自然地拿走申鹤手里的告示牌，心中道这里不正好有一个，然后轻轻用力，直接让告示板按照她说的那样，因风吹雨打（暴力）腐朽（打成灰）了。

“这种小事，你不必在意心上，以免干扰心性。”留云借风真君再叮嘱。

低情商：不准告诉乌衣，他要知道了我的脸往哪里放。

说到这个牌子，其实也没真放在外面多久，因为留云借风真君还没生气多久，乌衣就重伤去闭关了，真就辞别几百年时间。

那时留云借风真君听到消息，回来时看到这个牌子，一股后悔感从心中升起，就把告示牌扔到仓库里，眼不见心不烦。甚至因为乌衣闭关出来后，第一选择说望舒客栈而不是她的洞天，而陷入漫长的自责，时不时就传音打探消息。

作为仙众夜叉的大哥，夹在乌衣和留云借风真君中间，也是相当难做人。

因为浮舍不知道该不该告诉留云借风真君一件事：乌衣重伤生命垂危时，还塞给自己微型摄影机，让他去转告留云借风真君情况，顺便记录下一切。

“咕，好兄弟，一定要把留云抱憾终身的模样拍下来，不然就算狐死了，在下面收不到视频，也会不甘心投胎的。”

那一刻，浮舍并不是很想认“好兄弟”的身份。

总之，浮舍既没有帮助乌衣记录当时的留云借风真君，也没有告诉留云借风真君，所以被乌衣赖在望舒客栈一段时间，一直在被暗中“追债”。

然而申鹤也不知道这些事情，心如止水的情绪没有太多犹豫就听从留云借风真君的建议，顺便跟在身后，一起去收拾其余的杂物。

仅凭两人的人力去面对留云借风真君也一时记不清到底有多少座的仓库，几乎是无用功。但她们有着足够的清闲时间，山中又没有多少可以打发时间的事情，也没有人在抱怨。

忽然间，申鹤指着仓库里的人形机关，一看就像是乌衣的手笔，但不知道为何先前乌衣没有用它们展示：“师父，这些机关人偶也是用来转移业障吗？”

“不是。”留云借风真君瞥了一眼，一眼就想起来作用：“那是街机角色。”

申鹤：“？”

“他曾介绍过故乡的电玩城，其中有一种叫街机的东西，可以由两个人操控角色对打，让本仙复刻出来，本仙折腾了好多个版本他都不感兴趣，索性改成现实版本，顺便限制了数据。”

没有对战场景就改造出对战场景，反正洞天浮岛多，改造起来也不心疼。

然后是限制数据，必须按照对应操控才能打出招式，以免差距太大。

然而大家都是成年人了，留云借风真君学坏留后门，乌衣隔着VR头盔施展幻术，让留云借风真君打出八十岁老太太都不可能打空的招数。

留云借风真君翻出手柄和类似AR头盔的东西，然后戴在头上，直接连上了视野，记忆着招数：“本仙记得升龙拳是这么搓的......”

几个时辰后，回来的乌衣看到这两人跑到一处浮岛上，在那里打街机。

哦，准确的说，是留云借风真君在完虐申鹤，毕竟当初的后门还在，在申鹤眼里留云借风真君莫名总能躲过自己的搓招。

乌衣在旁看了一会，顿时索然无味：两个随便一击就能打烂街机人偶的人，正在拿着手柄相互秀菜，没意思。

“别打了，去吃饭啦。”乌衣在喊。

“等会。”

“说好的玩物丧志呢，你怎么还带头了。”

“都说等一会了。”

“再玩狐就拿体重计称留云你的体重了。”

原本激情在安全范围内对战的街机人偶骤然一转目标，试图直击乌衣胃部。

出关之时 : 第50章第四十九章菜鸟互啄

原先摆放街机人偶的仓库中，乌衣一手拖着一个街机人偶，放到它们该在的位置，看着有些破旧的人偶，思索着找个时间修补一下，又对于二人打街机的源头感到无语：“所以你们是在打理仓库的时候找到它，一时来了兴致，打上头忘了整理是吧。”

本就落了一层灰的仓库，因为留云借风真君先前的升龙拳示范而混乱等级+1。

用乌衣的话，就是你怎么不把招数表都搓一遍，这样大家都不用打扫仓库了，把整个仓库都丢了就可以。

见无人应答，乌衣扭过头，盯向装作没听见的留云借风真君，似乎在怀疑留云借风真君的年龄：“申鹤也就罢了，留云你怎么也和小孩子一样。”

“本仙只是陪申鹤。”留云借风真君嘴硬着，把锅抛在压制七情六欲，最不可能有欲望的申鹤身上。

申鹤收拾着眼前的柜子，动作忽然停了下，望向自家师父，熟练得让人心疼：“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