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泽明洛
塔露拉暂时收回了刀子,想听听希贝儿的说辞。
“你知道老市长被关的位置?”
希贝儿摇头,“很遗憾,吾的职责类型不是探路,而是变身。”
然而,变身能力似乎并没有什么卵用,难不成要变身普兰德,向市政厅的人打听老市长关在哪里?
“喂,笨蛋,吾才不像你一样没脑子呢!”
希贝儿敲了敲塔露拉的脑袋。
她也不想想,普兰德是市政厅的主人,竟然还能忘了自己藏人的地方……这记性也是没谁了。
希贝儿顿了顿,“发现老市长不见,普兰德难道会坐以待毙吗?而吾,能帮你完美解决这个问题。”
某神明自信地为自己打call。
塔露拉做了个“请”的手势,“请开始你的表演。”
“ok,凡人,睁大你的钛合金眼看好,吾可不是只会吃的怠惰神。”
希贝儿扯下一根头发,捏在手里,咏唱咒语。
地上出现一个半径五十厘米的圆形魔法阵,魔法阵的中央是银白色的光柱。
咒语咏唱完毕,魔法阵消失,自光柱中走出一个跟希贝儿一模一样的人来。
不论是身高,外形和相貌,都跟希贝儿没有差别。
“wow,这是什么魔法?”
看到了希贝儿的真本事,塔露拉算是涨了见识,语气也和缓许多。
毕竟,自己也只会耍弄火焰,想要变一个分身还真是不容易。
“这是分身术,用自己身上的一部分作为介质,进行转化,时效是七天。”希贝儿科普到。
塔露拉忍不住捏了捏分身的欧派,“质量不错诶,连柔软度都完美还原。”
“喂,凡人,快滚开!”
“就不,我要
揉个够。”
(分身:wtf!你俩都滚开吧!)
……
一阵小打小闹之后,一神一德拉克言归正传。
“开始吧,你找位置,我负责制造老市长的分身。”
希贝儿的表情变得认真起来。
塔露拉点头,掏出那块怀表,放置在雪地上。
锋利的匕首划破手指,血液滴落在雪地上,顺着已经用树枝画好的魔法阵流动。
白色的雪地上,出现了鲜红色的六芒星图案。魔法阵带着奇异的吸力,将塔露拉的血往魔法阵里不断吸收。
法阵的颜色从淡红变成了鲜红,但是,血量不足,让魔法阵的绘制戛然而止。
此时,魔法阵只绘制了不到一半。
“只能割开动脉了……不然就功亏一篑。”
塔露拉的额头冒着冷汗,但还是咬咬牙,用刀割开了手腕。
希贝儿教授的秘术使用有次数限制,大概是几天一次,错过了今天的机会,必须要等到几天后。
那个时候,也许老市长就真的没了。毕竟谁也不知道普兰德的耐心有多久。
“这个……可真够吸血的。”
法阵吸收了大量血液,闪烁着耀眼的红光,绘制完成。
最后一步,就是放入待寻找者的物品,确认方位。在这一过程中,塔露拉的意识会暂时脱离身体,进入老市长的体内,类似老黑蛇对塔露拉使用的源石技艺,以老市长的视角看到周围的环境。
不过,塔露拉做的是有时效性,黑蛇的源石技艺更像是诅咒。
一阵刺眼的白光过后,塔露拉睁眼,看到的是一间书房。
几个高大的书架,一张古朴的书桌。书桌上摆着一个相框,里面放着希尔达的照片。
“难道……这里是希尔达的房间?还是上将的?”
仔细看看,却又不对。
希尔达那家伙并不喜欢在房间里摆一大堆书的说。比起书,她房间里的衣柜倒不少。
但是,老市长的身体受到极大的限制,无法移动,只能透过一个小小的缝隙看到外面的情景。
“到底是哪呢?”塔露拉非常着急。
这个秘术的时间很不稳定,有时是能坚持几秒,有时能坚持几分钟。似乎是因为自己放了不少血,所以能坚持久一些。
在这珍贵的几分钟内,她必须竭尽所能,找到线索。
“该死……连头都转不了呢!”塔露拉恨恨地咬着牙。
这tm是在棺材里吗?
这时,书房外传来人的说话声。
“普兰德大人……”
因为距离有些远,塔露拉只听到了这个词。
也就是说,微风的父亲的确就在市政厅里的某处。希尔达少将没有骗自己,老市长只是被藏起来了。
“吱呀——”一声。
普兰德打开门,走进了书房里。
他习惯性地来到了那副铠甲面前,对着它说话。
“兄长大人,就算暂时得不到王权之戒也没有关系。我会找到微风,用你作为诱饵,让她心甘情愿地交出来。”
普兰德狂笑几声。
“既然守株待兔没有用处,那么……就只能将您公开处刑了。到时候,微风一定会不顾一切来救您。”
然而,此刻老市长已经失去了意识,被塔露拉占据了身体。
听了这些话,她已经完全确定老市长的准确位置。
那副立在书房里的铠甲,里面藏着老市长。那种令人费解的诡异目光,想必就是老市长痛苦又无助的目光吧?
走廊里每天都人来人往,却无人帮助,只能困在方寸之地,等待亲兄弟的迫害……
秘法的时间结束,塔露拉的意识又回到了自己的身体内。
刚刚在老市长体内的感受,却依旧清晰。
。”
塔露拉喘着气,坐在雪地上,手腕上的伤口还在淌血。
“事不宜迟,我们……赶紧出发吧……晚了就来不及了。”
绝对要在公开处刑之前,把老市长救回来。
“凡人,这次该我出手了。”
希贝儿勾起嘴角,咏唱起移动魔法的咒语。
两人站在法阵中央,身体融入强光中,消失不见。
在市政厅的上空,出现了她们移动的法阵。
“就在那里。”
塔露拉指着普兰德的书房。
此刻,她们浮在半空看不清书房里是否有人。
万一没头没脑地闯进去,被普兰德逮个正着,可一点儿都不光彩。
“我想……对方应该还没离开书房。”塔露拉的语气有些不确定,但预感很强烈——那个衣冠禽兽还在书房里。
既然不是洗手间,总不会刚进去不久就离开吧?
听希尔达说,普兰德有对着死物自言自语的习惯。现在看来,那根本不是死物,而是藏在死物里的大活人。
一神一德拉克降落在屋檐上,一边积雪,一边静候着书房的状况。
等了一会儿之后,书房的门被人从内部打开。普兰德表情淡漠地关上门,朝着卧室的方向离开。
“Lucky!”
在屋顶上观望的两个家伙打了个响指。
四下无人,正是行动的好时机。
塔露拉用能力粉碎了门锁,跟希贝儿光明正大地进了书房。
她们当然没有参观书房的心思,只有争分夺秒找人的想法。
塔露拉一眼锁定了紧挨书房角落摆放的那副金属铠甲。
铠甲斜对着窗口,跟塔露拉感受到诡异目光的方位一致。
“微风的父亲……希望你还活着……”
她颤抖着右手,掀开了铠甲的面罩。
一张满是伤痕的脸渐渐露出,未干涸的血顺着脸颊流淌而下。
老市长气若游丝,看起来饱受折磨。
“他还活着,寿命未尽……”
塔露拉摘下了铠甲的头盔,研究着打开剩下部分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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