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拉克斯,我套你猴子 第105章

作者:酒吞弥豆子

时间之执政,

伊斯塔露,想必自然在所有执政之中的地位,也是前所未有的崇高无比。

那么能够将时间玩弄,手中握着时间的权柄的神明大人,究竟为何此时音讯全无,整个提瓦特的大陆又为何频繁发生各种灾害和纷乱,

那位爱着子民们的执政大人,在她的子民受到伤害的时候,究竟又在做些什么呢?

答案显然易见,因为有某些不可理解,不可名状的事物,将她阻碍在世界之外,这位慈爱的时间之神,无法继续为子民降下她的仁慈,只能被迫忍受着亲眼看着子民在灾难之中努力前行,却无法做出指引和改变、

暗之外海。

亦或者是,深渊的前哨站。

一位略带些疲惫神色的白发的女子,正看着从无尽的深渊之中一波波涌现而出的各种灾厄的怪物露出了无奈的神色。

乍一看过去,这位白发女子像是长大成人的派蒙一样,有着同样的菱形纹样的眼睛,但却有有着和派蒙全然不同的成熟气质,

若是非要找出一个形容词的话,

就像是阿贝多为派蒙画好的那副画像的成人的版本,不加掩饰,眼瞳之中包含着岁月流转,在她眼瞳之中留下的沉淀。

在此处,能够让伊斯塔露也陷入苦恼,必然是时间之外的‘时间’亦或者,可以理解,遵循不同的法则,从世界的背面,穿梭而来,逆位的时间之神。

如果说,伊斯塔露,是象征向前流转不惜的时间,万物永不停歇的向前迈进,

那么眼前这位魔神,就是象征一切周而复始,逆转的向前迈步,最终回归混沌的逆时之魔神。

当两者相遇之时,

一场看不见终点的战争,就此开幕、

像是沙漏滴落,下一秒却有恢复远点。

两位玩弄时间之力的神明,全力摆弄之下,整个提瓦特就像是被他们随意拨弄的沙漏,一次次的被重复,被玩弄,被毁灭,又被复原。

双方都知道,这场战争注定不会有结局,

彼此都明白,这样战斗下去根本毫无意义。

但是,无法停止,无法说服自己比起对方先一步停止倒过来手中的沙漏。

只能起到,在足够足够漫长的时间的轮转,在无数次的倒转之中,

沙漏之中的‘沙子’会发生些许的变化。、

.......

"伊斯塔露,你还没有放弃吗?差不多也该让我进去那边,将地脉的记忆提取出来,将这一切终结了吧?"

"放弃吧,阿波卡利斯,不论如何,你想要用一个世界作为献祭去复活她的举动,都是不会被原谅的。"

金发的男人,身体绝大部分都被漆黑色,宛如流体的史莱姆一样事务包裹着,更准确的说,他此时的身体绝大部分已经是并非是血肉,而是某种既不是钢铁,也不是普通的自然界可以拥有的物质所构成的虚假之身体。

这是来自物质世界之外,只存在绝无可能存在的【虚无之间】才能存在的一种,仅仅一种的‘可能性’

本该在无数时间都,无限世界都被抛弃,被舍弃,被唾弃的罪孽之物,是被无数世界所憎恶,被世界所恐惧之人,才能得到最强的祝福、

正因为被一切事物所厌恶,所背弃,他才能义无反顾,为了自己唯一且至高无上的救赎,献祭整个世界。

"我差不多开始不满足于只是这样了,我要的不是仅仅一个世界的卡莲,而是所有的世界,所有的时间线,所有的她,都得到幸福。"

“那.....只是虚假....”

"但对我来说,那就是真实,否则,我是为了什么,才会像是这样以如今的这种姿态在这里重生的呢?"

奥托·阿波卡利斯,前天命大主教,欺骗了世界,用一切把世界改变成了自己想要的样子的男人。

但,被切断的树枝,并非是消失不见,而是宛如一首方舟一样,浮在了量子之海上,

它对于虚数之树,和量子之海来说,太过于微不足道,过于渺小,但是,对于奥托来说,或者说,对曾经身为奥托的逆位的时间之神明来说,

实在是过于扎眼了些。

这根被截断的树枝,就像是一根刺一样,随时都在扎入他的眼中,提醒着祂,如今卡莲所拥有的一切,都是被否定之后重新创造的虚假之物,

他所作所为,最后只不过是自我满足而已。

如果是真正的奥托,他大概已经不会去在意这些事情,可惜的是,逆位之神阿波卡利斯,只是一个从那位敢于愚弄世界的大发明家之中窃取了一丝人格碎片的不完整的碎片。

可笑把,

象征的一个世界的构成,被寓意为时间的神明,祂的意识,人格,居然只是来自于一个在祂眼中再渺小不过的人类的碎片。

以人类的意志,反过来干扰神明,将自己对于卡莲至死不渝的爱输入进原本只是单纯的无意识的崩坏之中,从而,让崩坏能成为为了卡莲服务的道具。

将世界改造成了自己想要的模样?

甚至于,相对于那个人类来说,祂是如此的不完整,甚至会只是因为简单无法说服自己,真正的拯救,

就会想要将这根已经在量子之海独立于虚数之树,漂浮于量子海上的树枝,从海中拾起,

然后亲手将其掰扯,彻底消灭、

然而,这该说不亏是能够在浩瀚无边际的量子之海漂浮,甚至渐渐建立起了将量子海的混沌能直接解析并且转化的体系的树枝吗?

这根记载卡莲的死亡的树枝之上,有着前所未有的可能性,

宛如一个旺盛的宇宙,一个能够超越虚数之树和量子之海,更大更宽广的宇宙,在其中蓬勃散发着生机。

如果这枯萎的树枝能够发芽,长出新的绿色枝丫,又是什么将它蓬勃生长,长出参天无限的树木?

这些树木,

每一片叶子,每一根枝丫,每一道纹理。都在祂的耳边,宛如声声雷鸣,

这本该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身为‘逆位之时’这个‘概念’的祂本就不会有人类的概念之中的意识,也不自然不会被这种小小的问题所困扰。

然而,在被植入了属于奥托·阿波卡利斯的意识,被植入那个不惜一切,背弃全世界也要为了所爱之人割舍世界的男人的意识的瞬间。

原本对祂来说毫无意义,根本无法理解其中痛苦的巨大空虚和折磨开始侵蚀他体内的那份意识,

如果说,这份意志能够就这样被侵蚀殆尽,倒是也没有多少麻烦。

但意外的是,逆位的时间,开始永无止境的倒转,将这份折磨拉长到无限,无限,

那份空虚,那份痛苦。

时时刻刻,在告诉祂,

否定着他,嘲笑,嗤笑着他、

被混入的人类意识,对于不可名状的他,不可理解的祂来说,并非是进化,而是一种退化,是一种劣质化,他必须想办法让自己体内这种意志被排斥出去。

最后,让祂做出了选择........

"我将摧毁一切,我将否定一切,我将一切回归最初的起源,倒退至「永恒」的**,在那里,我将获取最后的安宁,回归安静平和、"

若是,那个人类想要的仅仅是卡莲一个人的‘幸福世界’

那他将会将所有卡莲无法得到幸福的世界全部摧毁,全部抹除,以此,祂终将会得到属于自己的安宁祥和?

......【}

天空岛

无数精密到了极限的机械,靠着某种普通人无法理解的奇特的能源,在虚空之中,一位白发的头戴王冠之人的女子,

看向眼前带着绿色帽子的男子,

露出嗤笑。

"千风之一缕,你是想要用那副带冠的模样,是想要来为我演奏一场可笑可叹的乐曲吗?"

眼前这位身穿标准吟游诗人打扮的男人,毫无疑问,正是某位一直蜗居在蒙德,四处惹事生非制造乱子,不干正事的风神阁下。

此时他手捧着自己心爱的手风情,出现在这被他提到不愿意来到的岛屿。

只见此时的温迪脸上没有带着他一直以来玩世不恭的笑容,而是难得有些露骨露出厌恶。

“还是一如既往的让人恶心,全是金属和各种元素能量块结成的岛屿,连苹果和树木都无法生长,岛屿上都是些失去了作为人的意志,只剩下基础的智能的‘拟神体’”

在蒙德的神话之中,西风骑士的创始人之一,也是号称西风之鹰的温妮莎,曾经登上了天空岛成为了神明。

但真相却远比他们想象的更加参考。

被投向天空岛屿的‘原神’只是被提炼成为‘拟神’的原材料,而被彻底改造成为杀戮兵器的‘拟神’又会被投入到伊斯塔露和阿波卡利斯两位时间之神的战场之中,试图以这种办法微弱的偏移胜负的天平。、

知道真相的温迪,所能做到的,只是用风的元素为温妮莎仅存的些许残渣提供了一个暂时的居所,

除此之外,他什么都做不到。

因为,这场战斗,他无法参与,甚至无法介入,他能做的只能是记载,是作为第三者‘千分之一履’去记载,去见证这场常人无法理解的究极之战,

“毕竟我只是‘千风之一缕’而不是‘时之千风’”

温迪的起源来自于时间,但从分裂而出的瞬间,他就不再是时间的一部分,他和时间的关系比起分身,更加接近于母子,他从时间之中分化而出,却也同样拥有者属于自己的自我意志。

作为最接近天空最接近天外战场的神明,他有着其他神明所没有的职责,那就是,用自己的眼睛,用自己的思想,去见证,去体会这个世界在时间的冲刷下的改变,防止,在越发混乱的时间战场之中,

无数事物被敌人抹去。

被彻底遗忘,

无法修复,无法从时间之中复原。

但是......

"卡莲,你真的不愿意去尝试和他见面一次解决这个问题吗?"

;"我说过了,我现在的身份既不是女武神,也不是曾经的那个可怜的女孩,这一次,我会亲手守护所有的美好,断绝一切的绝望。、"

天理维系者露出了疲惫的神色,她在被消耗,天外的战争,虽然她没有主动介入,但只是维持此时的提瓦特在量子之海上的平衡就足以耗尽她所有的力量。

她必须在这场莫名的战争有一个结果之前,先找好她的继位者。

代替她继续维系天理,维系秩序,将一切井然有序的向下演变,而不是被洗牌重新演变。

“一次次的否定,一次次的重演,世界可不是能够这样轻易的被随意抹去的玩弄的玩具、这里不是游戏,是现实、”

若是,只因为结果不好,一次次重复去重开,得到自己想要的结局,看起来很正确把。

想必每一个游戏玩家都会这样做吧?死亡,然后重开,磨练技术,最后砍死boss时,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

这是绝对的正确,游戏存在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人体验成功,体验努力得到回报的瞬间带来的美好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