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之敬酒不吃吃罚酒 第486章

作者:晏梓宸

弘树沉默。

琴酒想不想接梅斯卡尔的电话,景光哥哥心里难道就没有点B数吗?

只听信繁无奈地叹息道:“唉,工具人翅膀硬了啊,一个个的越来越不受控制了。”

弘树:“……”

他由衷地希望自己不要被归在“一个个的”里面。

“琴酒,尸体正在像殡仪车上转运。”耳机里,楠田陆道正严肃地向琴酒汇报着,“不过尸体依旧拿白布蒙着脸,我无法确认身份。”

这一次,先前还在嫌弃楠田陆道没有证据的琴酒也认真了不少,他直言说:“我要知道殡仪车的定位和动向。”

“我知道了,我会把定位用的发信器装在殡仪车上。稍后就将链接发给你。”

“嗯。”琴酒淡淡地应了声,电话随之挂断。

信繁摇了摇头,道:“这届公安不太行啊,前后间隔不足五分钟,他们竟然就将刚放进冷柜的尸体通过殡仪车转移了。既然今天就要办葬礼,按照常理,医院根本不用将尸体送到太平间,就算送过去也无需进冰柜。”

弘树有些懵圈:“景光哥哥,这次的转移计划难道不是你制定的吗?”

他怎么越听越不对劲呢?

“是我制定的啊。”信繁一脸无辜地说,“但决策者只负责制定计划,执行者应该学会及时变通才对。唉,这届公安还是不太行,不太行。”

弘树:“……”

景光哥哥如今的脸皮是用大阪城的城墙做的吗,说这些话他居然也不脸红?

“走了走了,这里已经没意思了。”信繁说着便站起身朝医院外面走去。

弘树被迫跟着他,并在心里狠狠地吐槽了一番。

信繁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忽然凭空打了个喷嚏。

周围立刻有小护士迎了上来:“呀,渡边先生您今天又来体检啊,打喷嚏有可能是感冒了,需不需要我为您分诊?”

“不必了,不必了。”信繁连忙拒绝,他可还有要事在身,很忙的。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闯了进来:“渡边哥哥,你怎么在医院啊?”

信繁浑身一僵,下意识想拔腿就跑,但好在他的理智最终战胜了本能,迫使他回头看去,脸上还挂着和蔼的微笑。

嗯,很好,柯南还是来了,他们的计划还是不可避免地增加了不稳定因素。

“啊呀,你是江户川柯南小朋友吧。”信繁露出渡边久式营业性假笑,“怎么了,柯南君生病了吗?”

柯南扯了扯身边人的袖子,扬着笑脸道:“不是,我是陪这位大哥哥一起来医院找人的。”

“找人?”信繁眯起眼睛,看向柯南身边的那个人。

好家伙,柯南竟然已经勾搭着本堂瑛祐过来了。明明柯南之前还很确认水无怜奈不是本堂瑛祐的姐姐,现在却还是跟本堂瑛祐一起出现在这里。信繁不得不怀疑,柯南有可能已经猜到了真相。

难道这就是主角光环的力量吗?

唉,他什么时候才能摆脱配角和白月光必死原则,成功掠夺主角光环,跻身天选之子行列呢?

想到这里,信繁失望地摇了摇头。

二十九年来他从未感受到世界大意志的照拂,思来想去也是自己没有当作者亲儿子的命。既然没有这个命,那就不能强求,万事靠自己更踏实。

柯南看到渡边久一会儿微笑、一会儿失落、一会儿摇头、一会儿释然的,他发誓自己脸上的表情一定比渡边久还精彩。

柯南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比较单纯天真:“渡边哥哥,你知不知道有一个出车祸的女人住在这间医院啊?”

信繁闻言差点没被柯南吓出心脏病来。

柯南是知道渡边久是组织成员的,对吧?柯南也知道工藤新一是绝对不能被组织发现还活着的,对吧?那他怎么敢当着渡边久的面说这种话?

就算他不想活了,那本堂瑛祐呢?他爸辛辛苦苦连命都搭进去了,难道就是为了让自己儿子被死神祸祸的?!

第883章 琴酒:这些人越来越奇怪了

“不知道,不清楚,小朋友生病了就吃药,别跟着监护人以外的人来医院这种地方,当心被卖。”信繁像灰姑娘的继母倒豆子一样说了一堆叮嘱的话,然后借口自己还有事情需要处理,将柯南和本堂瑛祐丢在了医院大厅。

柯南还想追出来,不过本堂瑛祐此时眼里只有姐姐,又将他拽了回去。

信繁这才得以逃之夭夭。

他逃出来的第一件事就在在附近遍寻琴酒的保时捷356A,然而他找了一圈也没看到,最后还是在附近的小巷中发现了琴酒和伏特加的影子。

可以啊,都学会遮掩行踪了,难怪刚才柯南的表情如此淡定。如果见到琴酒的车,他绝对不可能还有心情陪着本堂瑛祐找姐姐。

伏特加率先注意到了朝他们走来的信繁,他用肘关节碰了碰琴酒,提醒道:“大哥,梅斯卡尔来了。”

琴酒仿佛没有听到,淡定地从口袋里掏出香烟,准备点着。

下一秒,跳跃着火焰的打火机出现在琴酒的视线中。

他冷冷地扫了一眼略显狗腿的梅斯卡尔,默默接受了某人献的殷勤:“说吧,什么事需要我帮忙。提前说好,自己的任务自己做,别指望我。”

信繁:“……”

合着他在琴酒心中的形象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了?

“哪里敢劳烦您出手帮忙啊。”信繁笑道,“您是日本地区的负责人,我给您点烟那是应该的。”

闻言,伏特加默默地朝旁边退了半步,远离明显不太正常的梅斯卡尔。

普通人发神经有可能将命搭进去,而大佬发神经死的就是身边的龙套了。伏特加还想等到放假的时候去看爱豆的演唱会呢,他绝对不能早早地死在梅斯卡尔的手里,绝不!

“咳咳。”信繁清了清嗓子,“我刚才在医院里注意到了一些情况,想着你孤身一人呆在外面,远离行动中心,可能什么都不知道,所以特意过来汇报一下。”

伏特加泪奔。

明明他是最先发现梅斯卡尔的人,为什么梅斯卡尔还是下意识忽略了他?他那么大一个人呢,如果不是存在感实在太低,梅斯卡尔怎么可能看不到?

“说。”琴酒淡漠地吐了一个词。

“唉,其实也不是什么重要的情报,我估计楠田陆道应该已经告诉你了。”信繁轻飘飘地说,“我发现公安明面上将基尔伪装成尸体,由殡仪车转运,实际上基尔还留在国立医学研究中心。”

听了这话,琴酒终于将注意力转移到了信繁的身上,他的眉头微微蹙起,眼中带着怀疑:“你确定?”

信繁一边注意着周围的环境,一边朝琴酒靠近了一些,这动作看起来就跟他刻意防备着伏特加一样:“好巧不巧,我用了些手段听到了殡仪车司机和别人的通话。那个人应该是FBI。”

“FBI?”琴酒将一双冷峻的眸子瞪成了铜铃,“你确定?”

他又问了一边,只不过这一次琴酒的语气要更冰冷一些,连带着周围的气温都降低了不少。

信繁挑眉:“你刚刚是在质疑我吗?”

虽然他其实什么都没听到,但没关系,因为殡仪车的司机就是FBI,而且这条情报还是由FBI王牌探员赤井秀一亲口告诉他的,童叟无欺。

琴酒的脸色沉了下来:“日本公安竟然会和FBI合作。”

他脸色不好,一方面是被梅斯卡尔的态度气的,另一方面就是因为赤井秀一了。琴酒愿称赤井秀一为他的一生之敌。当然,琴酒更希望赤井秀一现在立刻马上去死。

而日本公安……他们的确和FBI有各个领域的合作,尤其是在针对那些意识形态不同的国家时,但面对组织,据琴酒所知,这还是第一次。

“我也觉得奇怪,毕竟……”信繁抬眼看向琴酒,“我听说公安之前卧底到组织的那位苏格兰,就是死在了赤井秀一的手上。公安就算知道赤井秀一是迫不得已,恐怕也没那么容易冰释前嫌吧?”

琴酒闻言颇为赞同地点了点头:“你在医院里发现了公安的踪迹?”

“显而易见,我不认为日本公安会将基尔这么重要的证人拱手送给FBI,就算交由他们转移也不太现实。”信繁戳了戳自己的心脏,“轻易信任FBI的话,他们的这里不知道会不会疼痛。”

琴酒看了信繁一眼,视线不经意地扫过他的胸口,面露疑色:“你对四年前苏格兰暴露的事情好像很了解?”

信繁淡定自若地回答道:“这是当然的了,当年他和黑麦都是深得那位信任的成员,到头来却全部背叛了组织,他们两人给组织造成的损失可比其他叛徒加起来还要多。何况我初入组织的时候还接手了苏格兰不少工作,对他还算了解。”

琴酒的脸色笼罩在烟雾中,看不清楚:“如果苏格兰真是公安卧底的话,他们和FBI的仇怨恐怕没那么容易消除。”

信繁的耳朵微动。

等等,琴酒这话说的,他该不会真把苏格兰的暴露当成赤井秀一的阴谋了吧?啧啧,没想到组织里最敏锐的人竟然是琴酒。要知道就连波本都不曾怀疑过……好吧,波本不怀疑是因为他确定苏格兰就是公安卧底,咳咳。

琴酒一手扶着耳机,一手用手机拨出了一个号码,随即冷声道:“爱普考特,追踪我发给你的定位,基尔在那里,出现任何情况立刻汇报。”

爱普考特?那不是朗姆的人吗?怎么连朗姆的人都参与进来了?

信繁实在是太好奇了,于是他径直伸手抽走了琴酒的手机。

琴酒:“……”

信繁切断了耳机的连接,然后打开了免提,确保大家都能听到爱普考特的声音。

而电话对面的爱普考特显然对此一无所知,她还在说:“说起基尔,你还记得四年前那个无论如何都不肯说出名字,最终我们也只知道他姓本堂的男人吗?”

琴酒想要夺回自己的手机,却被信繁行动敏捷地躲开了。

琴酒的脸骤然黑了下来,连带着语气也不太好:“当然记得,说重点。”

这些人到底怎么回事,一个个的都对自己加入组织前的事情那么了解,而且还都是四年前!

第884章 琴大腿:我给你报销

“你可真无趣啊,琴酒。”爱普考特啧啧了两声,还是乖乖地收起了开玩笑的心,“我找到了疑似那个本堂的儿子,他就在帝丹高中读书,今年高中二年级。”

琴酒的眉眼间有一道不耐烦飞速掠过:“一个已经死透了的男人罢了,他就算留下了一堆的子嗣,也对我们造成不了任何威胁。”

“话虽如此,你难道不觉得那个小子很碍眼吗?”

爱普考特语带笑意,“想想吧,一个有着出众才华和过人头脑的孩子,心怀对组织的怨恨,暗暗将维护正义消灭组织当作毕生的追求。这种家伙只要留在世上一天,想必琴酒你就没办法安枕吧?

“不如交给我,让我去解决他。我保证会做得很干净,不让任何人怀疑到组织。”

听了爱普考特的话,信繁只觉得聒噪,他不屑地嘲讽了一句:“你的戏这么多,不去学表演艺术未免太屈才了吧。”

爱普考特脸上的表情微微凝滞,她夸张地嚷嚷道:“梅斯卡尔,怎么是你?!”

她知道琴酒的身边大概率还有别人,她思考过伏特加、贝尔摩德,但就是没料到这个人竟然是梅斯卡尔。组织里不是一直传言琴酒和梅斯卡尔的关系很糟糕吗?朗姆也曾多次表示这两个人是不死不休的状态。

呵,搞了半天这些人都在演她?

“我不可以在这里吗?”信繁疑惑地反问。

爱普考特干笑道:“我可没有这么说,那么谁能告诉我基尔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至少也要让我知道我该用什么态度对待她,叛徒,还是同伴?”

“你不需要考虑这种问题。”

“为什么?”

“因为……”基尔根本就不在琴酒给你的位置。

信繁的后半句话没有说完,因为琴酒已经一把夺回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