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斗罗,开局救了朱竹清 第2章

作者:骄傲的油炸糕

這時候,林言剛走上一座小山丘,身邊的大黑就對著北方叫個不停。

“汪汪……”

“鬼叫個什麼?”

林言笑罵一聲。

可是下一刻,林言看到北方的天空中有一隻金色的大鳥盤旋。

“好傢夥!今晚的燒烤有著落了!”

林言眼睛一亮,明白了大黑的意思。

然後,他摘下背後的長弓,又從腰間的箭囊中取出一支箭,搭在弓上。

弓如滿月,箭似流星。

『第二章 你不會是百萬年魂獸吧?』

“呼……”

恐怖的威壓降臨。

完了………朱竹清感覺自己像是深陷泥潭之中,動作無比的遲緩,速度被削弱了一大截。

毫無疑問,那是金雕向自己的發動了攻擊。

死亡的氣息臨近!

逃?

這僅僅是個念頭而已。敏銳的直覺告訴她,無論往哪個方向逃脫,等待自己的都是死亡。

一時間。

憤怒,不甘,絕望,等情緒在朱竹清的臉上交替更迭。

別了,我的父母。結束了我的青春,還有……

戴沐白,你個懦夫!

她無比痛苦的閉上了眼,兩滴晶瑩的淚滴落下。

“嗖!”

忽的。一道流光劃破天際,強大的破空力道引發的氣浪,震的朱竹清耳朵陣陣嗡鳴。

她猛地睜開了眼睛。

“唳!”

金雕怪叫一聲猛然感覺到一股心悸感,背後脊梁發寒。

順著心悸感看去,是一支箭!

尋著箭矢的方向,銳利的眼眸一掃……那裡……一個人和一隻紅色的土狗!

而那人沒有開啟一個魂環,甚至手中的長弓也沒有一絲魂力波動。

也就是說,這是普通人?

一個普通人竟然敢向自己拉弓射箭?

誰給你的勇氣?笑死雕爺了!

當即,金雕生出了一絲不屑,還有一絲怒意。

翅膀一扇,魂力灌注在翅膀上,頓時狂風大作,欲要將射來的箭支吹飛。

以牠七萬年的修為來說,別說是一支輕飄飄的箭矢,就是千鈞巨石也給吹飛了。

可下一幕,金雕愣住了。

這一箭並沒有被風吹走,反而繼續向牠射來,緊接著,金雕感覺到一股危險。

不好!

NND……那不是普通人!

慌亂中,金雕連忙咿D魂力抵抗。可這個時候,牠卻發現自己的魂力與身體已經被禁錮了。

就連周圍的空間也都禁錮了。

一種不可抵禦的威壓降臨。

恐懼占據了牠的全部心神!

金雕瞪大了雙目,普通人能夠發動這樣的攻擊你敢信?

牠獸生也沒見過這樣的存在啊。

這一刻,金雕有點懷疑鳥生了!就連曾經面對赤王大人都沒有感受到這麼無力!

等等,赤王大人!

忽的,絕望中的金雕驚醒,牠這才注意到,被自己忽視的土狗眼神似乎帶著一絲………戲謔。

那雙眼睛,不正是赤王大人嗎?

MD……這是扮狗吃金雕嗎?

“我不是人,但是你是真的狗啊………”

可下一刻,在下墜的過程中,金雕卻瞪大了眼睛。

因為,牠看到小山坡上,那個人類竟然,興奮的一巴掌拍在了赤王大人的腦袋上。

他怎麼敢啊?

那可是魂獸中的霸主啊!

“MD……這個世界太瘋狂了。一定是雕爺要死了產生的幻覺。”

這是金雕最後的念頭。

“大黑,去。”

“汪汪……”

得到林言的指令,大黑後腿用力,猶如利箭一般射出,奔向山林之中,不大一會就跑了回來。

當然,牠還拖著一隻金雕。

“大黑,這一次你有口福了,這金色大鳥的體型不小,肌肉發達,就是這肉得有點老啊。不過,吃起來一定很有嚼勁。”

林言對著金雕評頭論足。

好在,金雕靈魂都消散了,不然一定會來上一句。“MMP,雕爺我七萬年修為的鳥中王者,就是一些小型的城池都可以輕

易的摧毀!給你吃還不滿足?”

“汪汪……”

大黑搖著尾巴在林言身邊打轉,牠聽到肉有嚼勁,哈喇子頓時直流。

“走,回去燒烤。”

林言背負長弓,大黑拖著金雕的屍身,向院子中走去。

“這位先生請等一等。”

突然,一個聲音響起,讓林言頓住腳步。

這聲音……是個女的,而且還好聽。

這聲音含糖量挺高啊,起碼四個加號………應該是個美女!

林言緩緩的轉身,看到面前的少女之時,心神一陣恍惚。

美,太美了。

前世的那些明星港姐什麼的都是庸脂俗粉,無法與其相比。

就是看起來,年紀不大,也就十五六歲的樣子。

殊不知,朱竹清也是美眸瞪得大大的,心弦一顫。

她看著林言愣愣出神。

眼前的青年不過十八九歲。

可是……

世上怎麼會有如此英俊帥氣之人?

乾凈利落的短髮,清澈的眼神仿佛明亮的星辰。

林言的相貌,你說不上哪裡好,可是也說不上哪裡不好。

綜合在一起只能用兩個字形容,完美!

“不知姑娘為何叫住我?”

林言心中疑惑。

“沒,沒事。”

朱竹清的心有些慌亂。方才的那一幕,她看的真真切切,七萬年的金雕就被這青年彎弓一箭射殺。

那紅毛大狗拖著的就是金雕的屍身,就是最好的證明。

可這樣的強者給朱竹青的感覺就是普通人啊,可普通人怎麼可能射殺金雕呢?

等等……

這個人並不普通。

縱觀鬥羅大陸歷史還從來沒有出現過十七八歲就能斬殺魂聖的存在。

忽的,朱竹清明顯的感到一股恐怖的意識掃過自己。並且帶來了遠超金雕的壓迫感。

不,就是十隻金雕疊加在一起,也沒有那恐怖。

難道?

是眼前的那隻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