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武高幕后黑手,拒绝修罗场 第95章

作者:路西法的女祭司

去女孩子家里玩,玩什么,其实姬小路都不太熟练,和纱家里虽然原来经常去,但青梅竹马毕竟和一般的女孩子不一样,要说是交际圈的那种女生的话,去也就是寒暄,天南地北地随便谈谈,然后花园逛一圈之类的,去这种普通的女孩子家里,姬小路还真是经验太少。

不过也没什么可犹豫的,那是女孩子家,又不是龙潭虎穴。

“周六,什么时候?”

“下午三点左右。”

“好麻烦...我周五直接去你家,然后周六一起过去吧,你也不用过来接我了。”

这就是青梅竹马,即使对方是异性,也能随意地说出“这周五晚上我去你家过夜”这种事情来。

“没问题,我会告诉母亲你要来的,想必她会给你准备很多你爱吃的甜食吧。”

听到姬小路这么说,和纱脸上露出了会心的微笑,努力地点了点头。

如果不是和纱遗传了曜子姐姐的不易胖体质的话,从小到大沉迷甜食的她或许会跟姬小路差不多重吧...万幸万幸。这俩人吃了一堆甜食之后能一坐坐在钢琴前好几个小时也不运动运动,如不是代谢率高的话,早就胖成个球了。

周五下午,正在姬小路与和纱一同坐上回家的车子的时候,他的手机开始震动了起来,拿出一看,十分意外的,是雪之下打来的电话。

“什么事?”

“前一阵相模同学来找我们了...”

“所以?”

“她想要让我协助她开展文化祭实行委员会议...大概就是这样吧。”

“你的话,一定会出手的吧。”

“不过,若是她想要让我担任副执行委员长的话,需要你的授权。”

“我已经对相模全权授权了,所以在她工作范围内的事情不用来问我。”

“是么?我知道了,再见。”

雪之下挂断电话后,闭上眼默默地叹了口气。

“是谁?”

“雪之下雪乃。”

“最近给你打电话的都是些学校里爱慕者众多的女生啊,比如‘学园偶像’小木曾雪菜,还有‘冰之女王’雪之下雪乃什么的。”

和纱一手托腮靠在车门边上,仅仅用余光瞄着他。

“还有‘钢琴女王’冬马和纱啊,她每天都还跟我弹钢...啊,好痛!”

在姬小路口花花的时候,和纱毫不留情地用鞋跟狠狠的踏在了他的脚上。

“谁让你扯出那么多有的没的,再说了,那两个风云人物,我可不敢高攀。”

她冷漠地剜了姬小路一眼,双手抱起了胸。

回到姬小路家的和纱已经完全习惯在做什么的时候有一只肥嘟嘟的白鸭子在她们周围晃悠了,这名叫“晴人”的鸭子比较亲近姬小路老妈与和纱,虽然和纱见它的次数很少,但它喜欢用脑袋和扁平的嘴巴在和纱腿上蹭啊蹭地。

第二日下午三点十分,姬小路与和纱准时坐上车子,母亲站在窗外远远地向他们挥手告别,怀里还抱着那只鸭子呢,玲子小姐熟练地一踩油门,银色的阿斯顿马丁便从庄园正门口飞驰了出去。

小木曾家在和纱家相反的方向,和纱家倒是距离北原家里有点儿近,如果坐地铁的话,两人其中有一段路是可以在一起坐的,不过北原家比和纱家还是要稍远一些,不过那都没关系,在玲子小姐出色的车技之下,三点二十七分,姬小路与和纱两人在小木曾家门口下车了。

“那么晴人小主人,和纱大小姐,二位请尽兴。”

下车帮他们开了门之后,玲子小姐靠在车门边上向他们鞠了一躬。

“估计需要挺久时间,所以玲子姐你可以随意去逛喔。”

“了解~”

她向姬小路眨了眨眼,麻利地坐回到车上,离开此地。

或许是家门口停车这件事情让小木曾家里感到有些许反常吧,还未等姬小路与和纱按响门铃她家的门就已经打开了,来开门的是小木曾雪菜的弟弟小木曾孝宏。

“啊,二位请进,姐姐正在厨房干活,我是小木曾孝宏,请多关照。”

这是个很有元气的年轻男生,比姬小路要小两岁,他正穿着居家的灰白色卫衣与棕色长裤,脸上一直带着笑容,有着和雪菜一样的山吹茶发色,这是继承自他们母亲的。

嗯...继承自他们母亲的。

“姬小路晴人,请多关照。”

“冬马和纱,请多指教。”

二人在门口微微欠身后,随着她弟弟孝宏的指引来到了屋内,本以为周六雪菜的父亲会在家的,但他并不在,只有厨房里偶尔传出“妈妈,淀粉在哪里?”这样的疑问声来,听到关门声后,雪菜急急忙忙从厨房内跑了出来,她手里还拿着锅勺,如此着急地与姬小路他们面对面之后,又赶紧将勺子给藏到了背后,笑嘻嘻地说:“欢迎光临,请跟着孝宏一起去二楼我的房间吧,我在为你们三位准备下午饭。”

和纱与姬小路对视了一眼,齐声道了声谢,跟着孝宏来到二楼,进入了小木曾的私人房间。

第185章 莫名地,【小木曾雪菜】发出了邀请

与绝大多数女孩子的卧室相同,整个房间里呈现出温馨的粉色调,无论是梳妆台,小桌板,衣柜,床铺还有窗帘都显得可爱,连铺在木质地板上的软垫都呈现出桃心的形状和温暖的颜色,刚一进来时,习惯冷色调的和纱显得有点儿不适应。

另外让她感到不适应的还有一件事,那就是早就来到这里等在这房间中的北原春希正勉强地讪笑着跟她打着招呼。

和纱对此只是冷冷地扫了一眼,接着便不去看他,孝宏热情地吩咐道:“这是姐姐的房间,请二位随便坐就是。”

“嗯,谢谢了。”

姬小路与和纱一起坐下,她选了一款姜黄色的圆形垫子,无奈的姬小路只能拿那个桃心状的垫子了。

“先说好,我可不是为了你们无聊的乐队缺人手才加入的,完全是因为别的理由...”

和纱挺直腰杆闭上眼自顾自地宣言着。

“嘛...我知道了,不过有冬马你的加入的话,真是帮大忙了,另外话说小木曾叫我们来这里是做什么呢?”

北原发出了不解的疑问,因为和纱冷淡的态度,他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跟我说是来她家玩。”

“我反正是被叫来的。”

和纱面无表情地用左手食指指向了姬小路。

“我也是一样不明所以啊...”

北原苦笑着,接着三人默默地对视了一眼,一同肩膀一垮,发出了“唉——”的叹息声。

“明明她加入轻音乐同好会连一周时间都不到,居然变得这么积极,真是奇怪。”和纱的语气带上了几分质疑,她瞪眼看向北原,而北原则一个劲儿地摆手道:“我不知道啊,我也是被她邀请来的。”

“嘛,怎么都好,北原,你在乐队里打算担任什么位置?”

姬小路推了推眼镜,正视向他。

“我的话...”北原嘴角抽了抽,不好意思地挠着头说:“事实上,我本来是想要担任吉他手这个位置的,但我练习吉他也就半年左右的时间,还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所以其实不是很有自信。”

“半年啊...”和纱嘴角挑起了一个可爱的弧度,她用胳膊肘捣了捣姬小路说:“吉他手,你来不是很合适么?”

“诶,姬小路会长也会吉他的么?”

北原露出了意外的表情,姬小路点了点头,不做否定。

“按照一个乐队组建的最低限度的话,吉他手,贝斯手,键盘手,鼓手,还有主唱,在主唱与吉他手基本确定的情况下,即使是我来担任键盘手的话,依旧显得人手不足啊...更别说还要按照乐曲而进行人员上的调整。”

单论白色相簿这首曲子的话,就至少需要吉他,钢琴,萨克斯这三种乐器一起配合才行。

“那个,如果我努力练习的话,能否也可以让我来担任吉他手呢?还有,武也那家伙吉他弹得不错,是他教我的,所以,让他来的话...”

北原自告奋勇地举起了手。

“努力练习...现在距离文化祭也就只剩下短短三个星期多一点儿的时间,你有什么把握能将自己的水平给提升到与大家配合的程度么?”

和纱立刻对北原展开了质疑,在乐器这方面,她对姬小路异常地信任。

“这么说的话确实难度也很大...我想我不会放弃的。”

北原攥紧了拳头,笃定地点了点头,虽说他额角已经渗出汗水了。

“真抱歉,”身上还系着围裙的雪菜推开了门,她脸上带着有些许不好意思的笑容,左手中端着一方酒红色的木盘,其中盛着四杯鲜榨的青柠汁,她平稳地跪坐了下来,将盘子给放平在桌上,环视三人道:“我现在正在进行准备,稍微花了点儿时间,大家在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刚说着呢,雪菜的母亲便开始叫她,表示自己双手都塞满了东西没法开门,雪菜赶紧起身将门打开,与母亲配合着一起将饭菜都给放在了那粉色的小方桌上。

青柠汁,意大利面,还有放在最中间的一大盘炸鸡块,虽然说不上是满盘珍馐,但也能称得上是色香味俱全了,除此之外还有点儿切好的水果小甜点,配合上青柠汁的话,可以很好地用来解腻。

“那么,先来吃饭吧~”

雪菜心满意足地来到靠床边的位置上坐下,她的正对面是姬小路,而姬小路左侧则是和纱,右侧坐着北原。雪菜将双手合拢,把叉子给夹在了大拇指中间,闭上眼轻声道:“我要开动喽。”

“我不客气了。”

这边三人也立刻如法炮制,准备就餐。

“和纱,我这里有便携砂糖包,你需要吗?”

“拿来。”

和纱十分自然地接受了这一事实,向姬小路伸出手去,就好像他随身携带砂糖包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一样。

“嗯,给你。”

姬小路总共带了四小包,再多的话虽然和纱还是能吃得下去,但那样对身体不太好,她在那两人的注视下一袋又一袋地拆开砂糖包,往那一小杯青柠汁里到进去了三包之多,随后又将剩下的一包给倒入了意大利面里,再用叉子将其搅拌了一番,满意地点了点头。

“那个...青柠汁,你确定要喝么?”

雪菜看着杯子下面还余着一些未化解的砂糖颗粒的青柠汁,感到眼皮一阵跳。

“有什么问题吗?”

和纱握住杯子轻轻地摇晃着,随口问道。

“额...没事。”

雪菜眯着眼勉强地笑了笑,与北原对视了一眼,二人都有些汗颜地点了点头。

“对、对了,小木曾,今天这是怎么回事?”

“啊?你是说钱的话,完全不用在意喔,这些全部搞下来也就一千元左右嘛。”

“不、不是这个,”北原头疼地扶额道:“这是要搞什么活动?”

“当然是来商量事情咯,因为北原君不是说一定要让他们二位加入轻音乐同好会嘛。”

雪菜甜甜地笑着,答得似是而非,而姬小路与和纱则是在淡定地吃饭,虽然姬小路在猜雪菜一定明白北原话语里的含义。

第186章 有异常,【北原春希】并不被重视

“结果最终促成这件事情的还是小木曾啊...”姬小路咽下炸鸡块,又向她伸出大拇指说:“味道很棒,很好吃。”结果刚说完还不到一秒,和纱的叉子就有要往姬小路伸出的手上扎下去的趋势,姬小路手疾眼快地缩回了手,心有余悸地问她道:“你这是打算扎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