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斯卡文薯条
他们已经公布了详细的路线和集合时间。
……
“这是一个巨大的冒险。”瓦蕾莉亚闭上眼睛叹气，“我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跟着你一起进行这个疯狂的计划。”
“你应该明白，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柯尔特回答，“不论是最初的煽动，还是伪造死亡，我都需要你的帮助。”
“如果我们一步踏错，这会是上百名人命。”
“所以，我需要你来帮我。”柯尔特说道。
“我一定是疯了。”瓦蕾莉亚叹气。
……
“该死！”复仇者大厦内托尼暴怒，“有人做了一样的事情！”
“因为这是唯一的办法。”赵回答，“这场局玩家太多了，所以，现在是时候清理一下牌局了。”
“这太冒险了！”队长完全不能接受，“这根本就是在拿上百名人命做赌注。”
就在此时，托尼的电话响了起来。
“你做得太过了。”托尼开口说道，“赌注太大了。”
“所以我只能和你们合作。”柯尔特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大家都知道这是唯一的办法，只不过我们都有顾忌，不愿意使用而已。”
双方一阵沉默。
“但是，如果我们仔细想想，他们真的会有危险吗？”柯尔特抬高了声音，“难道在已经有准备的情况下，我们还不能够保证行动的成功吗？”
“那……”托尼终于松口，“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我恐怕我们也没有别的选择了。”
“所以，为了能够让我们都不会在未来背上痛苦的包袱，我们必须要做出一个万无一失的后续计划。”
41 第一步（7/10）
“让复仇者付出代价！”
人们聚集在预定的广场内。
不远处的惩罚者默默地看着眼前的聚会，他的眼神平静，却又像在酝酿着什么风暴。
“有人死了，就该有人付出代价。”他说着，按下了手中的遥控。
然而，预料之中的爆炸并没有出现。
几乎就是在这一瞬间，他看到钢铁侠穿着盔甲飞到了聚会的上方。
“钢铁侠去死！”下方的人群高喊着。
然而，托尼没有理会他们，他似乎在空中寻找这什么。
很快，他找到了自己的目标，无视了周围人群的阻碍，他冲了下去，抓起一个背包。然后当众打开，露出里面的炸药。
“啊！”聚会的人群发出一阵尖叫，人们开始四散而逃。
惩罚者很快意识到了事情不对，他转过身，看到穿着制服举着圆盾的美国队长堵住了他离开的道路。
两人对视片刻，弗兰克扔下了自己的武器。
队长走上前，愤怒地举起盾牌砸在他的脑袋上。
……
“复仇者从疯狂的惩罚者手中就下大量无辜民众。”
第二天的新闻报道几乎是立刻地就开始了转变，没有人再把惩罚者与复仇者等相提并论，那些之前高呼着“惩罚者比复仇者联盟好得多”的人瞬间消失殆尽。
……
“所以说，只要让这些叫嚣的人，亲身经历过一次之后，他们就会立刻变得安静下来。”柯尔特看着新的报道。
“这并不是常规的方法。”瓦蕾莉亚叹气，“这真的是万不得已了。”
“没有人员伤亡，我们只是伪造了一个不存在的人的死讯而已。”柯尔特也叹了口气，“虽然这确实不是很正派的手段，但是，至少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了。”
“他们这次把弗兰克交给神盾局了。”瓦蕾莉亚说道，“尼克·弗瑞会看管好他的老朋友的。”
“希望如此吧。”柯尔特决定不再继续讨论这个问题，“那么，接下来，我们就要着手开始处理金并的问题了。首先，我们一定要弄清楚他这个所谓的地狱厨房重建计划，到底在图谋些什么。”
……
伪装成玛丽的黑寡妇娜塔莎回到自己的公寓内，浮士德早已在里面等候。
“惩罚者被抓了。”娜塔莎说道。
“我知道。”浮士德笑了笑，并不在意。
“民众现在又开始支持复仇者了。”娜塔莎继续说。
“没有关系。”浮士德还是不在乎。
“我现在必须要知道我们的计划！”娜塔莎愤怒，“如果你不告诉我完整的计划，而是在这里像猜谜一样让我一步一步地前进，我没有办法能够保证在整个计划中能够不出一点错！”
浮士德微微偏过头看向她。
两人对视片刻。
“好吧。”浮士德妥协，“这是个实验。”
“实验？”娜塔莎皱眉。
“你也可以理解成是一个测试，一个关于想要扭转煽动普通人难度的测试。”浮士德回答。
“所以，现在测试失败了？”娜塔莎试探着问道，“毕竟他们现在已经不再抨击复仇者了。”
“不，恰恰相反。”浮士德轻笑，“实验很成功。”
……
柯尔特约了马特来医院见自己。
“惩罚者已经不会再干扰我们了，现在我们的目标就是金并了。”柯尔特说道，他并不打算靠自己去对付隐藏在幕后的九头蛇，反正托尼和队长他们对此都心知肚明，九头蛇自然是交给他们对付，而自己，则要把金并搞定。
“我查过了所有的记录，发哦搜了现在就像是真的想要金盆洗手一样，新的计划看起来没有什么阴谋。”马特疑惑不解，“甚至如果不是他直接当面威胁我了，我甚至都怀疑他真的变成了一个好人。”
柯尔特也沉默着思考。
“他这段日子，唯一在暗地里做的，就是把那些原本各自为政互相敌对争抢底盘的黑帮们全部整合起来，而且，甚至因为这些黑帮被他重新统合后不再互相争斗，整个地狱厨房的夜间治安都提升了不少。”马特有些无奈地回答。
“你说，他统合了整个地狱厨房的黑帮？”柯尔特突然开口问道。
“还没有完全统合，毕竟哪怕是菲斯克也没有办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轻易做到统治整个地狱厨房的地下世界。”马特补充了一句。
“统一的地下世界……”柯尔特小声念叨，“新的地狱厨房……”
他的脸色开始变得难看了起来。
“地狱厨房对金并来说，其实并没有太大的意义，那些贫穷无助的人，其实对他并无价值。”柯尔特说道，“相反，那些无辜的底层民众，反而会成为影响他那些诸如贩毒，走私之类罪行的障碍。”
“是的，混乱的地狱厨房，其实并不完全符合菲斯克的利益，他需要的是一个更稳定的场所来运营他的犯罪帝国。”马特认同，“菲斯克是一个理智而清醒的罪犯，他明白自己的目标，这些都是混乱的秩序所不能带给他的。”
“这就是他的新地狱厨房。”柯尔特说道，“地狱厨房的穷人，是他的障碍，而一个新的地狱厨房，是没有那些底层民众的立足之地的。或许在现在，他会承诺在拆迁后重新给那些居民们补偿，然而我们可以预见到，这些可怜的民众，只会被金并挤压到新地狱厨房的一角，堆积在金并为他们准备的集中营内。”
“而那些空出来的地方，则会成为菲斯克真正的帝国，他能够在这里借助重建的机会，将整个地狱厨房彻底打造成属于他的王国。”马特也明白了过来，“一个看起来光鲜亮丽的地狱厨房，是不会需要英雄来拯救的。”
“将表面上打磨地光鲜亮丽，而暗地里肮脏恶臭。”柯尔特说道，“金并的一贯套路，而如果没有普通民众，那么不管是夜魔侠还是其他的英雄，也就都没有了存在的价值。”
“在新的地狱厨房，没有东西可以拯救……”马特喃喃自语。
42 两难（订阅好惨啊！）
“虽然，我和你一样想要把金并扔进监狱里，但是，如果我们这么做了，地狱厨房，就依然是这个混乱之地。”柯尔特缓缓地说道，他靠在床上，“我们不抓他，那些地狱厨房里真正的穷苦民众会牺牲，而我们抓了他，这些人依然只能像现在这样。
“我们都知道，这不仅仅是金钱的问题，除了金并，没有人可以统治整个地狱厨房的地下世界。”
马特也沉默了，他的表情变得艰难起来。
“我们接下来要做的，可能正在亲手断送掉这个地方可能变好的唯一可能。”柯尔特闭上眼向后靠在床头上。
“没有金并的地狱厨房……”马特艰难地开口，“的确变得更加混乱，但是，我们依然不可能放纵他的罪行，这是不可以妥协的东西。”
“他是罪犯，而我们不是，这是不可能改变的。”柯尔特说道，“我们天生就不可能站在同一个战线。”
“虽然这是个艰难地抉择，但是，恐怕只能如此了。”马特站起身，冲柯尔特笑了下，他拿起自己的手杖。
“后面我会再联系你的。”柯尔特也冲他笑了下。
……
“如果作为一个英雄，什么是最重要的？”柯尔特在电话里，对里德问道。
“你觉得呢？”里德笑着反问。
“我不知道。”柯尔特回答，“我不止一次跨过了线，所以，我很迷茫。”
“你很聪明，你能够找到事情的根本，然后做出正确且高效的判断。”里德说道，“但是，很多时候，高效的并不一定是完全正确的。
“很多人喜欢用这个世界不是非黑即白来为自己的行为辩护，但是有一点是对的，这个世界，在很多时候，的确并非非黑即白，但是，一个人的目标和追求，是可以非黑即白的。”
“以正义之名作恶，这也并非正道。”柯尔特想了想，“我不想成为第二个惩罚者。”
“就像我们之前谈过的，很多事情，当你开始顾虑的时候，你其实就已经避免了踏上那条路的可能。”里德说道，“所以，你现在的确很困惑是不是？”
“在对付惩罚者的时候，我越界了。”柯尔特毫不避讳自己的错误，“这不是正途，再次煽动利用民意，然后将他们的生命当做诱饵，这并非我们应该做的事情。”
“是的。”里德认同，“这并不符合人们想象中真正的英雄该做的事情，甚至可以说这种手段有些低劣。
“但是，在你的计划中，有任何人真的受到伤害了吗？
“没有。这就是你这次的计划和此前的区别。
“算计别人，和伤害别人是有本质性区别的。”
“如果有这样一个难题摆在你面前……”柯尔特没有继续刚才的话题，“一个很坏的东西，可能会因为另一个不好的东西而变好，我该不该因为为了阻止第二个东西而让第一个东西继续坏下去？”
电话另一端的里德沉默片刻。
“老实说，我不知道。”他似乎很犹豫，“但是，如果我是你，我会去试试让第二个东西变得不那么坏。”
……
结束了和里德谈话，柯尔特的迷茫并未有任何减少。
试着让第二个东西变得不那么坏？
难不成里德的意思是让自己去感化金并？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