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宇智波从做族长开始 第67章

作者:紫映九霄

宗弦看着站在三尾脑袋顶上的宇智波带土,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既然这么想要看,那就好好见识一下吧!而且正好,在这片关押三尾的精神意识的世界,他可以准确的命中宇智波带土的精神体。

若是在外面,

还要担心被影分身给骗了!

但是这里,可没有影分身的用武之地。

“就让你看看吧!我的万花筒写轮眼的瞳术,希望你能够喜欢它的美丽!”宇智波宗弦的双眸中瞳力汇聚,强横之极的瞳力迅速侵染了附近的空间,如钢铁岩石般的穹顶上空浮现了六叶风车状的花纹。

“哦!终于要来了吗?”

宇智波带土仰头看着头顶上空的花纹。

他的意志在这一瞬间绷紧到极致,做好了准备来迎接这尚且不清楚底细的幻术系的万花筒写轮眼的瞳术。

[96.第九十六章 没有什么疼痛能够胜过失去琳的心痛!]

“幻术战?带土他没问题吗?这和最开始说的不一样,还没有查清楚宇智波宗弦的瞳术究竟是什么,怎么就亲自上阵了?万一宇智波宗弦的瞳术能修改他人思想,带土他岂不是很危险?”

白绝茫然不解的看着身边的宇智波带土。

这个戴着面具的男人靠在树上,闭着眼睛似是在小憩。

不过以白绝的感知力,在如此近的距离下,他能清楚的感知道宇智波带土眼眸中那犹如呼啸的风暴一般活跃到极点的瞳力。

“除非是能直接造成物理性伤害的瞳术,否则万花筒写轮眼的幻术系瞳术是无法真正杀死另外一名万花筒写轮眼的持有者的,就算是能够修改他人意志的瞳术也不例外,他是不可能迷惑另外一个开了万花筒写轮眼的宇智波的。”

这是黑绝观察了宇智波一族千年时间得到的结论,他用委婉的方法教授给了宇智波斑,然后宇智波斑又教导了宇智波带土。

“还有,在封印尾兽的精神意志空间,不用担心宇智波宗弦藏着具备物理攻击性的瞳术,带土的选择没有问题!”

这世上哪有完美无缺的计划?

所谓的计划就没有真正能按计划行事的,黑绝这个活了千年的老鬼对此有着极其深刻的认识,这千年来他在忍界的阴影中策划了不知多少阴谋诡计,制定了数之不尽的绝妙好计,可是同样数量的失败和挫折让他认识到了计划这东西没必要太细致。

计划最大的作用就是帮助明确行动的目的。

只要能达成最终的目的,计划就算是被扭曲的面目全非也没有关系,相反,若是没有随机应变的能力,只知道一味的按计划行动,最终反而会很大几率迎来失败。

宇智波带土做出的选择,

黑绝很欣赏。

在保证自身安全的情况下,适当的冒点风险不是不能接受的事情。

无论是宇智波斑,还是宇智波带土,在他千年来所有摆弄过的傀儡中大概是能排进前三之列的不好控制,不过他一点儿都不讨厌他们的自主性,他已经受够了事事都需要他亲自插手的那种听话的废物了!

想要成就他的目标,果然是不能指望那些个木头人废物。

宇智波斑和宇智波带土这样的人物才是最好的选择!

他所需要做的就是将自己的目的想办法转变成宇智波斑和宇智波带土他们所追求的目标即可!这些行动力超强的家伙自然是会穷尽智慧和精力来帮他做成他自己无法做成的事情!

“那,要不要趁现在出手干掉宇智波宗弦?”

白绝看了眼不远处那深绯色的须佐能乎,目光中充满了跃跃欲试之意,“用木人之术全力出手的话,第一击估计能击破须佐能乎的防御,第二击就能把宇智波宗弦碾碎成泥。”

“现在还不是你出手的时候。”

黑绝也看向了那披着乌天狗盔甲,手脚俱全的须佐能乎,心中都有点欣赏宇智波宗弦这个小鬼了,宁可多消耗瞳力也不忘记保护自己,如果不是宇智波斑挑中了宇智波带土,这个宇智波宗弦其实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再者说了,所谓的两击制胜,只是‘估计能’,别小瞧这个宇智波宗弦,谁又知道这位宇智波一族的族长还藏着什么样的底牌?交给带土去办吧!这是属于他的任务!”

白绝顿时蔫了。

黑绝这么说了,那他肯定是没机会出手。

没有理会作怪的白绝,黑绝仰头看着那停在原地一动不动的三尾,心想应该快分出胜负了吧?精神意志空间的战斗不同于现实世界,那里的时间流速是不能直接和现实世界划等号的。

————

“这里就是?”

“万花筒写轮眼的瞳术?”

池塘,假山,竹林、石灯笼、大樱花树······看上去是一座风景不错的庭院?

宇智波带土伸手按了按脸上那同样由瞳力所凝结的面具,低头看了眼自己被埋进泥土中的下半身,完全没明白自己是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模样的,这就是幻术系的万花筒写轮眼的瞳术?

当真是可怕啊!

明明自己的也是万花筒写轮眼,不说反抗了,方才那一瞬间,反应都没有反应过来。

不对,

准确来说到现在都有点没想明白这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他只是仰头看了眼浮现在穹顶上的六叶风车的花纹,结果一转眼,那犹如钢铁和岩石构筑的黑压压的穹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这一望无际,碧蓝如洗的虚假天空。

“自称是宇智波斑的面具人阁下,怎么样?喜欢这里吗?我的这座小小的庭院世界!”

声音,

源自于旁边的一株枝叶繁茂的樱花树上。

他转动脖子,微微抬起下巴,斜睨过去,看到宇智波宗弦坐在那横生的树干之上,用一种令人不快的傲慢眼神俯视着自己。

“这就是你的万花筒写轮眼的瞳术?的确是挺有趣的,这风景很不错,看在你这么努力了的份上,告诉你一件事吧!幻术系的万花筒写轮眼瞳术是无法杀死另外一名万花筒写轮眼的持有者的,幻术这种东西说白了还是瞳力的较量,只要你的瞳力无法以绝对性的优势压倒我的瞳力,那么,就别想着在这里杀了我。”

说话间,

他的那颗孤独的赤红眼眸中迸发出来无比强大的瞳力,化作近乎实至的冲击波撼动了他身周的地陆。

地面被震裂开一条条缝隙,

池塘中的水面上荡起一圈圈涟漪。

小小的庭院世界像是摆放在柜子上的水晶瓶一样因为外力的撞击而剧烈晃动,若是摔下去,大概会碎掉吧?

“这种事情我还真的是第一次听说,原来如此,这就是为什么诱使我进入封印三尾的精神空间的原因了吗?外间的话,是担心我的瞳术具备物理性质的攻击力,还是其他原因?”

宗弦的脸上露出来笑容,感受着身下的樱花树传递而来的震颤,却是浑然不在意,只是继续轻声道:“或许如你所言,我可能没有办法直接用这份力量杀死你,不过······这不代表你就可以从这里全身而退!”

“是吗??”

面具下,

宇智波带土面色冰冷,“那就让我见识一下吧!”

他还在奋力的挣扎,爆发出来的强横瞳力如暴风一样席卷向四面八方,撼动着着小小的庭院世界,他没有忘记宇智波斑的教导,无论是写轮眼还是万花筒写轮眼,追根究底都是瞳力强弱的较量。

只要他的瞳力足够强大,那么宇智波宗弦的瞳术就伤他不得。

“啪!”

宗弦打了个响指,朝着宇智波带土露出来意味深长的笑容。

【木花咲耶】

发动!

已经让腰身都从地下挣扎而出的宇智波带土蓦然间感觉后背传来阵阵针砭和撕裂的痛楚,不过这份痛楚并没有让宇智波带土有任何的动摇,连眼皮都不带多眨一下的。

在那一夜,琳死去的那一夜,他已经是身在地狱了,那份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几乎令他快要窒息的痛苦,这些年时时刻刻都在折磨着他。

如果只是痛苦,

他早已无所畏惧了!

没有什么疼痛能够胜过失去琳的心痛!

不过从背后传来的重量感让他意识到貌似他所受到的攻击并非是单纯的伤害,不等他回头看去,黑褐色的根须从他的肩头绕到胸前,那看似细小柔软的根须如同针尖似的狠狠的钻进了他的胸膛当中。

于是,

在下一刻,他感受到了什么叫做撕心裂肺的痛苦。

这里是幻术的世界,

他们在这里的身体是精神意识映照着本人的样子的显化姿态,在这里受伤不会流血,不会死亡,但是却会感受到真实到极点的痛楚,撕心裂肺就是真实意义上的撕心裂肺。

若是放在外界受到这样的伤害估计早就没有了性命。

但这里是幻术的世界,被撕裂的心肺都是精神能量的构筑物,只能带给宇智波带土真实无虚的痛苦,给他的精神带来沉重的打击,而不能直接取走他的性命,所以哪怕是承受了这种让寻常人早就昏厥个十回八回的痛苦,宇智波带土却还是连哼都没有哼一声。

只是痛苦的话,他根本无所谓。

这绝非是什么虚张声势之语。

宇智波带土用那猩红的独眼冷冷的看着宇智波宗弦,虽未开口,但是那轻蔑的眼神足以说明一切。

就这?

不够看呢!

“被小瞧了啊!”

看着还在竭力释放瞳力试图用暴力来摧毁这个庭院世界,破除掉自己的瞳术的宇智波带土,宗弦的笑容越发的灿烂,竟然主动释放瞳力让生长的樱花树吞食,他不得不配合着宇智波带土释放瞳力的频率来晃动着自己的幻术世界。

维持在一种给人感觉似乎只要再加把劲,就能够崩坏掉这个小小的庭院世界的程度。

一次,两次,三次······

樱花树越长越大,尚未结花苞的时候,高度已经超过了旁边的另外两株凋谢过的樱花树,看的宗弦叹为观止,果然自家宇智波一族的天赋当真是得天独厚,天生如此强大的精神能量,一如千手和漩涡的生命能量,都是寻常人不可望也不可及的。

一次次的挣扎全部以失败告终,每次总是差那么一点。

感觉到自身瞳力的衰减,宇智波带土终于是察觉到了些许不对劲,他的瞳力不该消耗的如此之快,他试着再一次爆发瞳力试图挣脱已然将他紧紧缠缚住的大树根须,周围的幻境随着他的动作而晃动。

但同时他也注意到了那些个插入他身体内部的根须竟然在缓缓的抽取他的瞳力。

“宇智波宗弦!!!”

宇智波带土还有足够的力气发出来怒吼。

不像志村团藏和猿飞日斩,到了这个地步,都已经没有多少力气说话了。

“终于是发现了吗?比预想中的要快不少······不过也足够了。”宗弦看着那已经有粉嫩花苞缔结在枝头的樱花树,到了这一地步,哪怕是强如宇智波带土,也注定好受不了!

“你个混账小鬼,竟敢算计我。”

宇智波带土没忘记维持宇智波斑的人设,虽然那份愤怒让他已经有点无法保持住那份俯视后辈的高傲姿态。

“瞧您说的?战斗不就是尔虞我诈吗?您可是从平定了战国乱世的宇智波斑啊!不应该早就司空见惯了这种小把戏吗?为何会如此的愤怒,看到后辈们的成长,您应当高兴才对!堂堂宇智波斑总不会连这点器量都没有吧?”

宗弦像是变成了一条冰冷滑腻的毒蛇,张开利口,肆意的喷吐着毒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