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liuyuxi
南达科他和女灶神这两艘深海栖姬对休伯利安的这句吐槽到没太在意，因为深海阵营对发展太空科技没有什么兴趣，只要保证人类舰娘阵营的卫星或者空间站飞到自己头顶的时候可以打下来就足够了。
在签订那份契约的旧神打算成为邪神之前，受到旧神力量影响最深的深海舰娘并不喜欢迈向星辰大海。
表现的最淡定的就是秋风之墩这艘星际舰娘了，因为这种在大气层环境内排除大气层干扰的观察方式她的老家也有，再加上她早就储存了自己能观察到的星空。
所以秋风之墩只是看了一眼，确定透明穹顶展现的星空的确是这个世界的星空后就没太在意了。
在所有天花板都化作透明之后，房间四周围的墙壁也跟着一面面的化作完全透明的落地窗，展现了这间会议室在这座战争要塞的准确位置。
不过这还没有结束，伴随着这些墙壁的变化，一行舰娘脚下的地板也变得透明的起来。
等到亚顿松开手之后，整个战争议会就像是飘在空中的透明气泡一样。
还好在场的舰娘在各自阵营之中都算是顶尖的，没有出现什么因为恐高症脚下一软的情况出现。
“奇怪，我们脚下的那座塔呢？”问出问题的依然是北宅。
“依然在原位，只是没必要观察而已。”亚顿抬起手打了个响指，立刻会议室所在的观察位置就从总督府的上空变幻到了蔚蓝和黑暗的交界处。
在场的舰娘除了女灶神以外，都认出了这里是666号临时镇守府附近的边界线。
操控着一切的亚顿再次挥了挥手，这一次又出现在了已经变成扭曲虚空入口的117号镇守府原址上空。
看到那些留守在这里的圣堂武士们依然尽职尽责的样子，亚顿点了点头把观察角度重新拉回了总督府的上空。
“在最辉煌的时候……”
“如果有需要……”
“战争议会可以观察属于神之长子领土的任何区域。”
塞布罗斯号语调不变，语速也丝毫没有变化的说道。
☆、第七百六十一章 专属于UO的力量
曾经还未成为大工匠的凯拉克斯在跟大主教阿塔尼斯介绍亚顿之矛的时候，用着很自豪的语气提到过星灵在建造亚顿之矛的时候，是足迹遍布宇宙的辉煌时代。
虽然这个“足迹遍布宇宙”的说法并不是那么准确，在亚顿所在的世界中，也许只有虚空神祇萨尔那加真正做到了这一点。
但这并不影响一位神之长子对自己先辈辉煌历史的崇敬，而这一点上，作为卡莱工匠阶级的凯拉克斯要比圣堂武士阶级的阿塔尼斯感受很多。
和除了战斗和守护族人外，并不关心其他方面的圣堂武士阶级不同，作为卡莱工匠，尤其是离大工匠还差一步的凯拉克斯很清楚的知道星灵在从巅峰跌落之后的损失有多大。
正是因为这种巨大的落差，才会让凯拉克斯对于星灵族的黄金时代那样的憧憬，才会让这样一位做什么都要精确到小数点后好多位的工匠说出“足迹遍布宇宙”这种话语出来。
对于这种想法，亚顿只能说可以理解，至于接受不接受，那是另外一回事。
因为无论是亚顿还是塞布罗斯号，都是在星灵族最鼎盛的黄金时代建造的。
虽然塞布罗斯的背叛象征着星灵族走上了下坡路，但是在塞布罗斯被封禁之前的那段时间，星灵刚刚进入盛极而衰的巅峰时刻。
或者说用休伯利安那些特伦人族的话来说，有些步子太大扯到某种器官了。
这也就是为什么星灵族会尝试建造人工智能净化者，就算当时星灵族的人口数量在后来那些星灵的眼里非常夸张。
但是对于一个正在从星系级迈向超星系级的文明来说，人口匮乏的程度比文明衰落之后的星灵还要严重。
当然，如果观察尺度在放大一点，会发现大部分文明在从星系级迈向超星系级的时候都会遇到这样那样的问题。
人口问题是最常见的，但不是唯一的问题，除非这个文明能够做到虚空神祇一样的程度，不然这种准超星系级的文明状态在亚顿所在的世界等同于文明的天花板。
这些隐秘，亚顿也是在来到这个世界之后，通过那份契约。接触到了一些以前只是通过考古遗迹推测出来的事情后才明白的。
在来到这个世界之前，也许只有小虚知道一些这种事情，小虚知道也意味着泽拉图大人同样知道一点，不过对于泽拉图大人来说更重要的是黑暗的末日，而不是这些过去的事情。
如果渡不过黑暗之神的屠戮，就算讨论文明天花板的存在也没有任何意义，再加上泽拉图大人是涅拉辛星灵，没有和卡拉连接到一起。
于是这些文明隐秘就陪着泽拉图大人的牺牲一起尘归尘，土归土。
除非亚顿还能回去故乡，不然大主教阿塔尼斯组建的达拉姆星灵也许需要上千年的时间才能明白这个道理。
不过好在达拉姆星灵曾经有过一次问鼎巅峰的经历，又再扭曲虚空里跟真正的虚空神祇正面怼过。
也许摒弃阶级等级区分的达拉姆星灵会成为自己所在世界第一个突破文明天花板的文明，成为真正的超星系级文明，真正的让自己的足迹遍布整个宇宙。
当然，这些只是也许，只有发生过的事情才叫命运，没有发生的事情……都是瞎掰。
因为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发生，就算达拉姆星灵再像自己的前辈一样来一次沉沦也没什么值得意外的地方。
现在达拉姆星灵唯一的优势就是之前亚顿所吐槽的，关于大主教阿塔尼斯的年轻。
不过一百多岁，用人类年龄换算还没到二十的阿塔尼斯大主教有足够的时间保持达拉姆星灵可以走在正轨上，而且从母巢之战一直到虚空遗产这段时间里发生的事情来看，大主教阿塔尼斯也有足够的能力这样做。
一位高位的星灵无病无灾的话寿命可以达到一千年，而且需要的话，还能通过某些手段一直存在下去。
比如亚顿的记忆库里就记载过，曾经有一位在那位最高执行官亚顿执政时期就存在的圣堂武士，在时隔一千多年的母巢之战后依然活跃在世界上。
这就意味着只要阿塔尼斯大主教不犯错，星灵重归巅峰是没有什么意外的事情。
或许迟早有一天，艾尔星上重建的达拉姆星灵战争议会，可以观察到宇宙的每一个角落。
“宇宙的每一个角落和一颗普通星球的三个地方……这差距有些……大。”虽然北宅不知道为什么亚顿在讲解战争议会的功能时会扯那么远，但作为职业吐槽役的她还是很格尽职守。
“准确来说是四个。”亚顿开口说道，不过说归说，亚顿倒是没有让战争议会外面的景象换到第四个地方。
“哈？难道是我女儿的要塞都市吗？”北宅只能想到这一个地方。
“算上你女儿北宅所在的要塞都市应该是五个。”亚顿很自然的改口道。
“那另外一个在哪？”北宅眨巴眨巴眼问道，北宅的这个问题也是在场其他本土舰娘想问的问题，哦不，萨拉托加没这个想法，这艘复仇舰娘在亚顿改数字的时候就知道另外一个地方在哪了。
亚顿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北宅的问题，而是转过头把目光放在了某深海栖姬南达科他的身上，作为一艘战斗力在古代栖姬眼里也是破格的深海栖姬，南达科他一直站在企业号和女灶神的身边，保持着提防的姿态。
察觉到亚顿目光的南达科他愣了一下后语气有些疑惑的问道：“难道另外一个是我的母港吗？”
……虽然南达科他可以接受亚顿这么做，不过这种随时被监控的感觉，还是有些微妙的。
尤其是前一阵子亚顿还说深海领域隔绝了感知，难道这里就可以无视那种因为深海气息浓度不同而造成的隔阂。
“不是你的母港，不过距离不远。”亚顿对南达科他说道。
“……哦，看来亚顿你说的是wo酱的地盘。”通过亚顿的提示，南达科他终于猜出了另外一个地方在哪。
就像是为了证明南达科他说的没错，亚顿在身边的圆球上挥了挥手，战争议会立刻出现在了黑暗充斥天际的阴影之海上。
对于本土舰娘来说，尤其是对于南达科他和女灶神这种深海舰娘来说，这种代表深海领地的场景是再熟悉不过的了。
不过这些本土舰娘并没有就这里竟然可以直接观察到深海领域内部表示什么，因为她们的目光都被如层峦迭嶂的水晶溪谷吸引了注意力。
“侵蚀现实……”在场的所有本土舰娘都在第一时间察觉到了这些水晶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是亚顿你做的吗？”北宅问道。
“嗯”亚顿很淡定的点了点头。
“……”如果说之前女灶神看待亚顿的表情还有一丝丝的不爽和阴沟翻船的想法，那么现在……她终于明白企业号大人说的话没有丝毫夸张的成分。
就算是“公平”的对决，亚顿也能很轻易的碾压女灶神，就算三艘深海补给舰一起上，也就是让亚顿感觉麻烦一点。
女灶神知道一件在最初代的舰娘里，也只有一小部分舰娘才知道的隐秘。
那就是现在占据一半星球的深海领域，在最初的时候，就是一种“侵蚀现实”
这是只有UO级舰娘才能拥有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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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六十二章 如同跨界的衰减
“wo?”正在水晶溪谷里指挥麾下的深海舰娘建设母港的飞行场姬wo酱有些奇怪的抬起头看了一眼。
“出什么事情了？”虽说是护卫，但更像是管家或者大内总管的鹦鹉螺号察觉到wo酱的神情有些奇怪，立刻追问道。
“wo……”似乎并不是太确定某件事的飞行场姬wo酱有些迟疑的说道。
“哈？亚……提督在看着我们？我怎么没察觉到呢？”鹦鹉螺号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刚刚wo酱看着的方向。
然而除了水晶山峰以及正在水晶山峰上敲来敲去当矿工的深海舰娘们，鹦鹉螺号并没有看到任何跟亚顿有关的东西，也没有感知到那股熟悉的力量。
“wo……”同样以为刚才那道感觉是错觉的wo酱说道。
“大约是你想她了吧，说实在的她有啥好想的，非我族类……”“噼啪……”话没说完的鹦鹉螺号就被一道突然出现的闪电劈在了脑门上。
虽然这道闪电对于一艘古代栖姬的身体造成不了什么真正意义上的伤害，但是头发爆炸什么的是避免不了的。
“wo!!”看到鹦鹉螺号被雷劈了一下的wo酱连忙看着四周，像是要找出来是谁放出的这道闪电。
莫名其妙被劈了一下的鹦鹉螺号也跟着找了起来，可惜最终还是做了无用功，一直到厨子小优把干粮做好端上来的时候，这两艘深海栖姬才停下了这种没有任何意义的行为。
而这一幕都被战争议会里的舰娘们看在了眼里，等到亚顿关闭了对那个水晶溪谷的观察后，在场的舰娘才把注意力放到正在把玩手心几个电球的亚顿眼里。
“刚才那是什么？”北宅继续负责提问工作，鉴于和亚顿之间的关系距离，在场的本土舰娘也就北宅和南达科他能这样很直接的问出自己想问的问题。
不过有北宅代劳，南达科他也乐得轻松。
正在把战争议会的观察区域放在驻扎在总督府附近那些233号镇守府舰娘身上的亚顿头也没回的问道：“那些水晶？还是那道灵能闪电。”
到目前为止，除了wo酱感觉到了一点亚顿的观察外，其他任何舰娘或者提督都没有察觉到一双无所不在的眼镜在注视着她们。
那些把自己的舰体停靠在一起的233号镇守府舰娘们三五成群的钓鱼的钓鱼，打牌的打牌，生活倒是非常的惬意。
刚刚回到自己水晶宫中的夏源堂大将也同样没有注意到亚顿监控着他的一举一动。
“两者都有吧，其实我更想知道的是，亚顿你竟然能隔着这么远观察到深海领地里面的事情？”和亚顿提到的两件事比起来，能够直接跨越边境观察到深海领域内部的能力才是让北宅最为惊讶的。
这个问题已经困扰了本土舰娘几百年的时间，如果能够像亚顿这样直接观察到深海领域的内部，意味着很多时候就没必要冒着那么大的危险组建深海突击队。
虽然深海区域突击队的牺牲率没交战区那么高，但是能够被选入深海突击队的都是舰娘中的佼佼者，任何一艘的牺牲对于战区来说都是损失。
对于北宅的问题，亚顿微微一笑的说道：“没有那么简单，就算是我已经设置好了坐标，那个深度也已经是观察的极限了。”
“已经是极限了吗？”北宅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说道，作为一艘在深海领域里浪过的舰娘，北宅到是第一眼就看出了那座水晶山脉所处的区域是在深海领域的边缘地带，并不是腹地。
“但就算是这样，能把力量投射到深海领域的内部，也可以算的上无人能及了。”企业号更在意的是这个东西。
从刚刚鹦鹉螺号因为嘴欠被亚顿隔着这么远劈了一雷开始，企业号就在思考能不能把这种力量运用在军备上。
这对于建造出太平洋战区天基武器系统的企业号来说，是最正常的反应，虽然在人类舰娘的领地，那些悬停在高空轨道上的，搭载天际武器的轨道空间站可以对进入人类舰娘领地的深海栖姬产生一定威胁。
但是对于深海领域内部的，或者已经把自身展开的深海气息场和深海领域连接到一起的深海栖姬就没有多大威胁了。
如果能弄出一种直接作用在深海领域内部的武器，那么可以增加舰娘阵营本来就不多的砝码。
知道企业号在想些什么的亚顿保持笑容的说道：“刚才那一下如果没有任何削减的话，足够让你们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被抬进修复渠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