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咸鱼芥
但……她是魔王,是萨卡兹。
“冕下,您的慈悲、您的恩情,特蕾西娅铭记于心、永远不忘。”
“……”
送别了真龙,她重归独身。
魔王一人站在高塔上俯瞰着身下这片早已看过无数遍的土地,眼中存着温情。
何时……卡兹戴尔才能如大炎一般繁荣?
何时……萨卡兹们才能不再担心灾害与危险,像普通的百姓那样生活在和平安全的国度,用自己的勤劳换取美好的生活?
“会有那么一天。”
会有那么一天的。
魔王望着远方,那里是她的兄长所处之地。
“慈悲与威仪……兄长,你我都只看到了其中一面啊。”
魔王轻叹。
她们兄妹两次与神龙相遇,两次侥幸脱生。
神龙的形象早已深深地刻入了她们的灵魂之中。
但不同的是。
兄长看到的是神龙所向披靡、无所可当、是那以一己之力护佑一个国度、恒压一个种族的无上威仪。
妹妹看到的,却是神龙那浩浩神威下仍为那些可怜的灵魂留存的慈悲。
神龙虽恨害其民之恶徒,亦为其生其存而叹息。
这片大地饱受苦难,人们无法选择自己生于哪里长于哪里……
神龙也曾想过如何帮助那些受苦难者。
但他连自己的国度都无法彻底庇护,又该如何触及他人?
神龙还未有答案。
魔王亦未有答案。
答案……
或许在过去……
或许在未来……
那……现在呢?
魔王回到了柔软的座椅上轻轻合上了双眼。
现在……她正在追寻那条道路。
【第二位具名者……】
回二十一 岁聿云暮,阳和启蛰
“已经好几天没看到小白和夕了,令姐,你知道他们两个去干嘛了吗?”
百无聊赖的年趴在桌子上向一旁追电视剧的老摸鱼人问着。
“连老家伙都没带……这俩人不会背着我去哪度蜜月了吧?”
年看着在另一边疯狂拍打手柄的岁兽,心中疑虑更甚。
小家伙上次出国回来以后就好像存了什么心事,夕也是,现在这俩人干脆就玩起了失踪。
怪耶。
“阿玺啊……不知道。”
令晃了晃酒葫芦,灌了口酒,随后一边“啧啧”叹息一边回了年的话。
“可能……正在创造奇迹?”
“创造奇迹?啊啊啊…>_<…好无聊啊!为什么不带我呀!”
“宝贝姐姐和宝贝先生只能带一个吗?”
年一边低吟,一边踢着脚,絮絮叨叨的倾诉着自己的不满。
“你这家伙,啰嗦死了!”
另一边的岁“啪”的踢开手柄,气势汹汹的吼了年一声。
“都怪你!吾竟然败给了一只磐蟹!”
“哈?这不应该怪你自己菜嘛!”
年可不接这个锅。
借着自己背后有人,她横眉冷对岁的责怪毫不动摇。
“……”
令拄着脸侧坐在沙发上,将电视机的声音放大了一点盖住两个家伙的吵闹声。
“咔~”
门锁的声响将屋内几人的注意力引了过去。
没人吵了,电视机也静音了。
在三双眼睛的注视中,白昼抱着一副虚弱模样的夕进了屋。
“小白,你终于……这是什么……”
“汝来的正好,来给吾评评……理……”
“……”
年颤着声问着,岁则觉得四肢乏力,某处有些幻痛,似乎晓得一切的令沉默着。
她们看到了那本不该出现之物。
“我很累……什么也不想说。阿玺……我要睡觉。”
夕搂紧胳膊,将怀中之物遮住,随后催促着白昼带她进屋。
“嗯。”
白昼轻声应着,那表露出来的温柔和宠溺直让其他三个腻的尾巴发颤。
三人这出怪异的沉默直到白昼独自从屋子里出来后才结束。
“阿玺……那到底是……”
年咽了咽口水,主动出声问道。
白昼顿了一息,道:“是我与先生的血裔。”
砰的一声,岁从桌子上沉沉的摔到地上。
若是平常做出这样失礼窘况的事早就听到岁的吼叫声了,但此刻,祂已无暇理会这点小事。
“是我与先生的血裔。”
一句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话,却直令祂觉得眼前发昏、四肢乏力。
“汝……汝……竖子……竖子尔……”
祂瘫在地上,双目无神,嘴里只在干巴巴的重复这两句嘀咕。
为什么呢?
为什么祂吃着火锅打着电动,就突然给人生了个蛋?
“血裔。”
年颤抖的抬起手抓了抓头发,随后一把夺过令的酒葫芦灌了满满一大口。
“?”
“呼……”
一大口酒下肚,年似乎冷静了下来。
她看向白昼,努力挤出笑容。
“生的是个男球还是女球啊?”
“噗嗤~”
一旁的令忍不住,倒在沙发上哈哈大笑起来。
“喂!令姐!你笑什么!”
回过味的年只觉得脸颊滚烫,不知是酒上了头还是羞耻心暴涨。
“我只是因为激动说差了而已,不要笑的好像我多笨一样啊!”
“不过。”
年偏过头,作出恶狠狠的模样看着白昼。
“你们两个偷偷去造娃都不叫我!”
“抱歉,阿姐。”
这一次因为私心严重偏颇的白昼果断认错。
“哼,抱歉有用的话就没有惩罚这一说了。”
年揣着胸绕着白昼走了两圈。
随后从他后背跳起来抱住他。
“虽然不知道你们是怎么生出来的,但一定废了很大力气吧。”
夕都一副马上虚脱的样子了,不用讲年都能想象到那是什么混乱的场景。
“快坐下休息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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