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咸鱼芥
若是懂得话,此刻应该顺水推舟而不是说出这样煞风情的话。
可若是不懂,先生眼中的那份情意……
莫不是因为下午时的事令他陷入错觉中了?
“……”
夕后知后觉的想到了白昼方才的行径所含之意。
心中虽有轻悔,但她不认为白昼是那么贪求表面行为的人,便又不觉得可惜了。
“离入睡的时候还有一点时间,阿玺,要与我小酌一杯吗?”
因为有孩子,再加上年喝完酒可能会变得非常不靠谱,夕便没有在晚饭的时候准备酒水。如今只有他们二人在此,又恰逢暖春之季、月华漫天之时,正是起个炉火、小酌一杯的佳节妙时。
“先生既有雅兴,我自然乐意奉陪,”
若是与常人在夜间喝酒,那便是无趣。但若是与夕一同对饮,于白昼而言便是雅兴正酣,于情于理都该奉陪到底。
青花瓷杯中斟满清酒,二人相望,举杯共饮。
“先生……待阿姐电影完结,先生可还会离去?”
似乎是因为饮下了酒壮足了胆,白昼终究将心中斟酌许久的疑惑问了出来。
“……阿玺觉得呢?”
夕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又将这个问题抛回给了他。
“我么……”
白昼摇了摇头,自惭的笑了笑,道:
“我不知道该用何物能让先生留下。”
“……”
闻言,夕抬起手捉住白昼的手腕,在他的注视中将他的手覆在了右腕上。那里有他送给她的鳞饰。
“常言道,有再一再二,无再三再四。”
“如今已是第三次离别又相聚,我不会再与阿玺分开。”
夕又翻转手腕,同他的手扣在一起,面上并无一分一毫调侃之意。
若她认定了一件事、下了决心,便一定要做到。
“先生……”
“所以,阿玺。”
夕倾身至他面前,杯中酒被抛之于地,浸湿了他们脚下的土地。
“我们……”
夕想将那些话讲出来,却又因心中羞涩与不甚了解而结结巴巴说不成句子。
“唔……”
最终,她用行动代替了语言。用她的唇,剥夺了白昼言语的能力,也更加了解了白昼是如何的能言善辩。
“阿玺……为什么……你会这么熟练?”
一吻分离,夕已经如一汪春水,浑身酸软无力,只能借着白昼的怀抱才能吐出一些话语。
“先生……”
白昼没有回应,确切的说,他同样以行动回报行动,用身体力行让夕无暇顾及这些琐事。
月隐晦明,拙山枯水大江行。
■
“呜……”
在太阳晒进屋子里时,夕才迷迷糊糊的醒来。
这一醒,她才知晓一时贪欢的后果是如何严重。
“又酸又涨的……”
昨天因为不想那么快就认输,夕便缠着白昼多做了几次,虽然过程很是欢愉,但如今醒来,感觉到下面还火辣辣的疼,夕便不禁将这点怨气撒在了一脸微笑看着她的枕边人身上。
“笨阿玺……那般欺凌我……看我哭有那么高兴么?”
“先生……唔,先生轻些……莫要……”
白昼说的还是晚了一步。随着夕轻柔的拍打与碰蹭,昨夜那令她又喜又愁的物什再一次昂首而待。
“还来……笨阿玺……你是属狗的吗?怎么也吃不够?”
如今已然坦诚相待,又被他看去了那般丢人的模样,夕对他也放下了一些架子,往日里羞于说的一些话也能同他讲出来了。
“同先生,怎么也不会够。”
被这般训斥,白昼却只是嘿嘿一笑,将夕搂在怀中,口中说着他学会的一些情话,结果自然也是引得夕一阵柔情蜜意的拍打玩闹。
回六十二 好姐妹,一被子
“嗯……(盯~)”
“看看我发现了什么?一只落单的夕!”
红白色的仙人扒着门框探出头看向客厅,很快她便将视线锁定在了聚精会神看书的画师身上。
“呦!我亲爱的妹妹……”
年踮着脚悄悄走过去给了夕一个熊抱,亲切的贴着她的面颊同她问好。
但立刻,她就嗅到了妹妹身上那股浓郁甜腻的、属于白昼的气味。
“年……你在做什么?”
夕扭着身子试图挣脱姐姐的禁锢,但奈何自身力量不够,挣了半天年也纹丝不动。
“呵,我的好妹妹呦。”
年贴着妹妹纤细的脖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古怪的动作令夕身子猛地一颤。
“你到底在做什么,年?”
“只是想看看你们做到哪一步了。”
感受到从妹妹身上传来的异动,年的脸上显出几分幽怨之色。
屑小白,白天吃姐姐,晚上吃妹妹,下次是不是就要盖饭了?
“你说什么…什么做到哪一步了…”
见夕还在死鸭子嘴硬,年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动作,夕的身子又是一颤,凝脂若雪的肌肤上都显出了一层淡淡的粉色。
“哼,还不承认么。这是他最喜欢的一种姿势。”
喜欢一边嗅着她的气味一边欺负她的屑小白……
“……”
被年这般直白的点明了昨夜的荒唐事,夕更加羞涩,垂下头一句话也不说。
“喂喂,给点反应呀,夕。这样沉默可不是你的性格啊。”
看到妹妹露出这副神情,年露出一抹坏笑,借着这难得的机会继续欺负她。
“难道昨天小白太过分,把你……嘿嘿嘿……弄晕过去了?”
“啰嗦!”
提到那羞耻的事,夕强忍着羞愤低声叱了一声,却引来了年更加嚣张的笑。
“啊啊,果然是这样呢,笨小白真是一点都不会怜惜人。”
年抬起双手,在夕面前比划着,嘴里继续说道:“呐,夕,小白的滋味很棒吧。那样的珍宝,只要尝过一次的就没有再能拒绝的呢。”
“不过看起来不管是夕还是我,都没办法一口气全吃下去呢。”
“……”
夕此刻真想赶紧回到画里,用清水好好洗一洗耳朵。
年这家伙,竟然说出了那么荒唐的痴话……什么叫尝过一次就会上瘾再也拒绝不了什么的……
而且谁和她那么逊哦,不能一口气吃下……呜~,好像真的吃不下……
想到昨夜时的场景,夕感觉脑袋都变得晕乎乎的了。
“哼哼,夕一个人也撑不住吧。”
年自持体力比夕高了许多倍也只能在白昼面前苦苦求饶,现在她已经能想象到昨晚自家妹妹那可怜兮兮的模样了。
“那又怎样……”
年捉住夕的手,讲出了一句让夕惊愕不已的话。
“咱们联手吧,我的妹妹哟。”
“联手……你是假酒喝上头了么,年?”
夕不能理解,年怎么就能如此坦然的当着她的面大谈特谈对白昼归属的划分。
“别急,听我讲。”
年松开她,轻轻一跳坐在桌子上同她正面相谈。
“我可不是突然脑抽才这么说的。”
她抬起手指了指夕,又指了指自己。
“你应该清楚,除了你我,惦记着小白的还有他们,”
“且不提别人,光是老哥那家伙,他对小白的态度近乎于那些偶像的脑残粉,若是当初他生的是女身怕是先比咱们百来年赖上小白。”
“……”
年这么一说,夕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几个人的身影。
“所以啊,趁着那几个家伙还没寻到机会下手,咱们要将小白的归属彻底敲定,把那个小坏蛋看的牢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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