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咸鱼芥
“呼呼呼,在此之后,海洋和陆地的碰撞,妖魔和神君的对抗的年度大剧,将会随着少女更进一步的调查一点一点拉开帷幕。”
“喔,听上去很有趣的样子。真想快点看阿姐把它拍出来啊。”
白昼揉了揉幼龙的小脑袋,随后夸奖着年编出来的剧情。
“嗯,剧情还得再加以润色一些。还有这些角色的选择也要仔细斟酌。”
年叼着笔随着摇椅轻轻晃动,
“啊,还有各种拍摄设备,以及拍摄场地。”
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眸微微一转,随后年偏过头看向白昼。
“阿姐且宽心,这些事都交给我处理即可。”
“拍摄设备可以购买乃至专门定制,场地的话,沿海之处也可充分利用起来。”
“演员的话……”
“群众演员就不用小白你管啦,随便找个镇子就能找到一大群。”
年想拜托白昼的是那些主要演员。
比如作为主角出场的少女,神龙尊者的人选,还有那些同伴什么的。
“那个少女小时候就让小晖洁扮演吧。小晖洁不管哪里都很符合我对主角的构想呢。至于长大的嘛……”
“哎嘿嘿,小白呐……”
年似乎想起了什么,看向白昼的眼神带上了几分期盼与揶揄。随后她在白昼疑惑的注视中直起身凑到他耳边嘀咕了几句。
“阿姐?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听了年的话,白昼脸色稍稍有些古怪。
“当然了,这样的话一定能大火的。”
年无比自信的拍着手,决定了成年之后的主角的当演人选。
“……好吧。既然是阿姐你要求的,那就这么做吧。”
“晖洁要玩扮演游戏……咳咳,要演电影吗?”
白昼捏了捏小丫头的脸蛋,随后在年的凝视中改了询问的话。
小丫头一直都安安静静的在那里听,乖巧的令人心疼。
“……嗯。”
陈晖洁望着高了自己许多的真龙,轻轻点了点头。
和老祖宗一起演戏,听上去挺有意思的呢。
“那样的话就要从现在开始练习咯。”
“对了,晖洁还有学业要忙来着。”
白昼可没忘记小丫头的本职只是个中学生。
“要找一位私塾先生帮晖洁补补课才行啊。”
提起补课先生和落下的课程,即便是乖巧的陈也不禁挎起了一张小脸。
“还有学校也该去了,假期已经过了好些天了,晖洁还有朋友吧,不能和那些小家伙失去联系啊。”
提到上学,幼龙的情绪似乎更低落了。
“嗯,要开心些呀,晖洁。等你长大了反而会怀念在学校的时光的。”
白昼蛮羡慕小丫头的,他一直都不知道和同学朋友们一起上下学是什么感觉。
“嗯……”
小丫头乖巧的应了一声,半眯着眼享受着他的摸头安慰,随后她像是想起了什么,鼓起勇气握住了白昼的手,酒红色的眸子期盼的望着他。
“那个……老祖宗。”
“怎么了?”
“我想去小花城。”
“小花城……”
“以前和小塔约好的……”
但现在只有她能去了。
“好,好。咱们下午去吧,要到中午了,先吃饱肚子睡一会午觉,睡醒了有力气了咱们再去小花城玩。”
白昼揉着小丫头的小脑袋,越看越心疼、越看越喜欢。
回五十五 卧龙凤雏,得一者即可得天下,那都得呢?
【系统数据已更新……】
“呼……”
温热的茶水润过喉咙,白昼轻轻吐出一口气。
“怎么又更新了。上次的数据有什么问题吗?”
【并无。但若是想要找到最合适的通往真理的道路,及时变更前行的方向是很有必要的】
系统也知道自己经常变更白昼与它数据的行为对双方都造成了不小的困扰。
以至于白昼至今还分不清楚脚下这片大地上的实力划分究竟如何,而他又处于何种层次。
但系统相信白昼会理解它。
“系统……”
白昼望着远方若隐若现的山脉与云团,轻声问道:
“你所求的真理……究竟是什么呢?”
【……】
它给不出答案。
【正因为尚不知晓,我才想要去探明】
“是求知欲在驱使你这么做吗?”
【或许】
它并不确定自己这么做究竟是因为好奇,还是在遵循它所能运行的基础规律。
【同道者,你……厌倦了吗】
它一直陪在白昼身边,同他渡过每一分每一秒,知晓他所思所想。
【如果感到厌倦了,那适当的休息便是必要的】
不论那位画师还是那位铸者,都是能给他带来安宁的港湾。
又或者,它也可以……
“不……”
白昼放下茶杯,指尖擦过桌面,最终搭在膝上。
从未有过倦意的青眸依旧闪闪发亮。
“我只是……有些迷茫。”
与故友那推延了数百年的约定已经达成。即便没有他,那位故友也会继续去走自己的路,
后人们各有所求之途,他们就像是学会了飞行的羽兽,不再需要家长的庇护。即便没有他,这些孩子也能用坚定的信念直面风暴。
他所庇护的国度已经趋近繁荣的巅峰,人人如龙也只是时间问题。即便没有他,百姓也能畅快的笑着面对生活。
他,还能做些什么呢?
“我曾经……也幻想过如果我未能寻得长生,也如这地上的生灵一般随着时间一点一点生老病死……”
“那样的话……会不会也能抵达一种道的终点?”
【但你没有】
“是啊,我没有……”
白昼露出一抹微笑,向后一靠,舒服的倚在摇椅上。
“我舍不得她。”
他最初的梦想,与大炎、与百姓没有一点关系。
他只是想要满足自己的那一点私念。
他希望有一天……能看到她畅快的笑出来。
不带一丝负担、不染半分杂念的笑。
最好的话,还能在那双弯弯的眼眸中看到他的模样。
【为何不去寻她】
“我怕……”
他至今还记得那年岁时分别时她那严肃的模样。
若是再被拒绝……他还能像幼时那般令她回心转意吗?
幼时或许只是痴顽,再加以稚童的亲合性才能引来她的善意。
如今若再行那般之事,便是无赖、蠢人,这样的人,怕是当即便会被她驱出画里吧。或许赶走他以后,那张无辜的画也会被她撕碎焚尽。
“灰岐山……”
明媚的阳光撒下,白昼缓缓合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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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
正在埋头饮水的阿咬茫然的抬起头,随后被身旁的同伴喷了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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