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咸鱼芥
“我要不领你这个情,呵,就说明我不是个大丈夫了。”
“好,我去买酒。”
黑四怼搡了杨保才一下,刚要走又被杨保才叫住。
“唉,门外已经准备好了酒。”
杨保才笑着走出屋子去取酒。
黑四则招呼六月红,让她准备菜肴。
不一会,杨保才便捧着一壶酒回来了。
“哈哈,还花什么钱呢。”
“哈。原来你是有备而来啊。”
黑四接过酒,揭去盖头,深深嗅上一嗅,随后赞叹道:“好酒!”
“咦——!”
杨保才拉住黑四往嘴里送酒的胳膊,随后指着酒问道:
“你就不怕我在这酒里下毒?”
黑四看了他一眼,随后笑了一声。
“哎!我料你不会。”
“凭什么?”
“你要是自己能下手,何必花那么大价钱,雇我黑四杀人呢。”
说罢,黑四便抬着酒壶往嘴里送去。
“哈哈…好!好汉子!当饮好酒!”】
“杨主簿。”
“你是轻而易举的就让黑四喝下了毒酒啊。”
凯尔希明夸暗贬。六月红怒目而视,杨保才依旧默不作声。
“药性正好在行至坠马坡时发作。黑四翻身落马,坠下悬崖,一命呜呼。”
“这与梅知县被谋杀如出一辙。”
“卢大人,真难以想象,当时你见到杨主簿那一刻,那一惊,是做何表情。”
“这恐怕也只有身临其境的杨主簿看的最清楚。”
凯尔希之语,内藏暗讽令卢怀德低眉沉思不语,杨保才心神恍惚,似是回到了那日。
【将那三袋金银丢上来,背好黑四的包裹,杨保才乐呵呵的从坡下爬了上来。
只是他还没高兴几步路,抬头就看到了下了轿子的卢怀德。
“杨主簿!”
他的表情很是惊讶,但刚刚做完恶事的杨保才并未发现这点细节,只是自顾自凑了过来,带着笑低声和他说到:
“大人,我让黑四永远的说不出话来了。”
“黑四……黑四,黑四是谁呀?”
卢怀德一脸疑惑,似乎不认识这么个人。
“唉?大人,不就是你让我找的那个杀手啊。”
杨保才继续解释。
“这是你的事情,与我毫不相干。”
卢怀德挥挥袖转身便打算上轿。
“唉?”
杨保才疑惑的跟了上去。
“哦,对了。”
卢怀德在进轿子前又直起身向他问了一句:
“你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什么日子……不记得了。”
瞅了他一眼,卢怀德继续说道:
“今天,是你师娘的忌日。”
“哦……”
“你师娘生前待你如何啊?”
“呃……如同己出。”
杨保才摆着笑脸吐出一句。
“你还有良心,倒没忘记。”
卢怀德不知是不是真的夸奖。
“我略备点酒菜,晚上祭一祭,你就一快儿来吧。”
是夜。
“哈哈……”
二人再次饮下一杯酒,杨保才擦了擦嘴,红着脸向卢怀德说到:
“干爹,孩儿……实在是不能喝。要是再喝下去,呵呵,过那落马坡,就会重蹈梅知县的下场了。”
“哈哈,怎么会。”
卢怀德笑了笑,举筷去夹菜,口中同时说着:
“老夫知道你的酒量……”
似乎是喝多了,手没抓稳,筷子啪叽掉到了地上。
“我来捡,我来捡。”
杨保才连忙起身去拾筷子。
“啧……筷子掉哪去了?”
在杨保才低头捡筷子的时候,卢怀德将那双口的酒壶换了个个。
“啊,找到了,在这儿呢。”
“哈哈,好。来,老夫,给你也满上。”
“好,好,恩师……”
杨保才瞥了眼那个酒壶笑着回到座位上。
“来,喝。”
卢怀德再次举杯,杨保才也随之举起,半掩面而饮。
“好,好。”
见他一饮而尽,卢怀德便开口夸赞他的酒量。
“干爹。我……我先……先告辞了。”
杨保才结巴着站起身便向外走去。
“好,恕不远送。”
“别客气……我走了。”
卢怀德的笑容在杨保才离开后慢慢消失不见,他提起酒壶想要给自己来一杯,忽的想起这个壶口不对,转了半圈后才给自己倒上。】
“在下请钦差大人的侍卫到卢大人府上取来了这把壶。”
凯尔希话音刚落,一旁的禁卫便递来了一把刻着花的银酒壶。
凯尔希接过来一边把玩,一边继续讲述。
“杨主簿躲过了这把壶里流出来的毒酒,却撞上了钦差大人布下的网罗呀。”
凯尔希握着壶看向杨保才,她的声音微微提高了些,其中涌现出令人难以忽视的威严。
“杨主簿可能现在也没想明白。为什么你就那么倒霉。”
“曾经为所欲为,今时走投无路。”
杨保才依旧沉默着。
“无独有偶。”
凯尔希口中述道:
“昨夜有人撬开了梅知县的坟墓,欲将其尸骨盗走。一并被钦差大人的官兵擒获了。”
她缓步行至案几前,将那银壶置于桌上。银壶与木桌碰撞发出的声响,惊的卢怀德身子一颤。
“大人。”
凯尔希向白昼拱手道:
“请您吩咐带证人上堂!”
“嗯。带上来!”
白昼语罢,四名禁卫便驱赶着六个连夜行服都没换的男子行至堂下,众人的目光亦随之看去。
白昼挥挥手,便有一名禁卫出列向几人叱喝:
“究竟是谁指示汝等夜盗竹知县遗骸!”
“是,是卢大人让我们盗的啊!”
“是啊!是卢大人!”
“是卢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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