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咸鱼芥
“阿姐舒服吗?”
白昼关切的询问着年的感受。
“嗯……很舒服。”
白昼的手法比她要好太多倍了,与他相比,自己刚才的表现连按豚爪的庖厨学徒都不如。
好丢人呐。
年眉目低垂,掩面不语。
但随后,她又想到了好的地方。
不愧是我的小白,无论做什么事都做的这么好!
真令人高兴!
年微笑侧目,以为妙绝。
“那么,阿姐,天色已晚,休息吧。”
登山下山,再回到距离山脚几公里的小镇,又吃了晚饭,此时已是日夕,该休息了。
“嗯,今晚就早些睡吧。养好精神身体才能更好的恢复呢。”
年已经下定决心要修身养性,绝不轻易去做坏事败坏白昼的身体了。
白昼唤来一点微风,以驱散屋内的闷热之息。
“嗯~,小白真贴心。”
微凉的风在屋内盘旋,这样就算是抱在一起睡也不会感到闷热了呢。
“阿姐,晚安。”
“嗯,晚安,小白。”
虽然报了晚安,但感受到唇边的柔软,年便睡意全无。
“小白……要乖乖睡觉……你身体还有伤,不能做这种事。”
年微微向后仰头,想从龙嘴下逃生。但她刚有动作,便被搭在腰上的手紧紧搂住,阻止了她的后退。
“阿姐……”
白昼没有回应她的话,只是将她抱得更紧些,俯下头想和她亲热。
“小白……”
年紧咬双唇,不让他得逞。
“阿玺,姐姐要生气了。”
想要制止这种事发生,她必须得硬气起来才行。
“阿姐……别生气……”
他没想到年这次是认真的,便急忙认错道歉,并乖乖的躺在那里不动。
“……”
见白昼如此听话,年满意的摸了摸他的脸。
“现在要以修养为主,等身体好了再做这些事吧。”
“嗯。”
得到了回应,年微微一笑,闭上眼准备睡觉。
时间慢慢过去,人定羽鸣,云显月隐。
“……”
有些渴……果然,那种咸咸的汤不能多喝。
年迷迷糊糊的坐起来,想要去倒杯水喝。
但手一抬,她便打了个激灵。
白昼呢?
她凝神看向身旁。
只有被子还在那里,人已不见踪影。
是去小解了吗?嘛,人有三急,不能憋着。
年想着,随后下地饮水。
一大杯温水下肚,渴意被驱散,年满足的回到床上准备继续睡觉。
但……
白昼没回来,她便睡不着。
躺在床上,年望着敞开的窗子发呆。
小白怎么还不回来?不会是蹲麻了起不来了吧?
那样的话,还真是憨憨笨笨的呢。
想到有趣的事,年不禁笑出了声。
不过……
微风吹过,带来一丝冷意,让年又把被子裹紧了些。
“……”
年想到了今天找到的那张属于夕的画。
里面画着一个假夕。
小白他……不会是去找那个假人了吧?
不不不,这怎么可能呢!
年用力晃了晃头,将这个想法丢出去。
小白怎么可能明知道她是假的还会去……
假的……假的虽然不爽,但是它解渴啊。
以白昼那能闷在只有一个影子的画里好几天的执着劲,这次出了夕特制的自画像,他未必不会上头,痴迷其中无法自拔。
“呜……”
要不要去看一看?
但很快,年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若是白昼没在里面还好,若是他在里面……
白天已经打扰过一次了,而且自己也答应过他要带他去寻十一,并不会干涉他的行动,这次进去了,她又能以什么理由将他带出来呢?
那样的话,会让他不开心吧。
年抱着被子,尾巴轻轻拍打些褥子,发出烦躁的“嘭嘭”声。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吱”的一声,门被推开了。
随后白昼踮着脚,小声的回到屋里。
“阿姐……怎么醒了?”
回过头,白昼便看到了紧紧盯着他的、小脸上满是委屈的年。
“阿玺,你去哪里了?”
年坐起身,待他走近床边便一把揪住他的衣襟,言语中透露着一丝哀怨。
“啊……这个……”
白昼轻轻握住她的手,坐在她身边。
“只是乎感闷热,出去走了两圈,看了看夜景。”
“抱歉,让阿姐担心了。”
白昼讲述了自己刚才离去的原因。
“阿玺……”
虽然得到了理由,但年还是没有安心。
明明有风吹进来,又怎么会感到闷热?
想来闷热是假,心中烦闷才是真的吧。
“阿玺……你是不是生气了?”
“唉?阿姐何出此言?”
白昼疑惑的看向年。
怎么想才会会从闷热想到生气?
“今天……我打扰你和她的事……”
“又让你受了伤……”
年忽然想到了另一个原因。
“是不是……我说的太多,太磨叽,让你感到烦了?”
“怎么会……”
白昼怎么也想不明白年是怎么从他感到闷热想到这些的。
但虽然不懂此中原因,却不会妨碍他安抚年。
“阿姐那是好心关心我,我开心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会烦。”
“而且阿姐点醒了我,让我从怠惰中清醒过来,点醒怎么能是打扰呢。”
“还有哦,那确实是我自己技不如人还贪心不足才变成那副模样,和阿姐一点关系都没有。阿姐愿意陪我冒险立鼎对我而言便已是最好,我怎会将这事怪罪到阿姐身上。”
白昼耐心的一一回应,以此安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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