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年上系的大炎老不死 第190章

作者:咸鱼芥

  这便是年为何喜欢凡人的原因。

  那幅拼尽全力与世界、与自己抗争的模样,真的很让人感到迷醉。

  “是呢。”

  白昼握住年的手,感受着手心传递来的温度,他的脸上也洋溢着开心的笑容。

  “努力活着的人,都拥有着一颗耀眼夺目的璀璨灵魂呢。”

  这大概,便是白夜为何想要拯救世界,却又停止了毁灭旧人类、创造新人类的计划的原因之一吧。

  白昼畅意轻笑,将年紧紧搂在怀中。

  “阿姐,我感到好轻松啊。”

  “嗯哼……”

  年也很开心。

  未曾想只是偶然的一次投宿,却能见到这么有趣的事,太赚了。

  “好了好了,别美了。快些睡觉,免得明天起不来,还得要人家来叫。”

  年的话却引来了白昼的笑。

  “明日要被叫起床的难道不是阿姐么。”

  “才不会是我。看着吧,我能早起的。”

  被屑弟弟看不起了,这年怎么能忍,当即就闭上眼,准备用行动来证明自己所言非虚。

  “希望如此呢。”

  白昼也不再多言,闭上眼准备入梦。

  “晚安,阿姐。”

  “嗯,晚安,小白。”

  ■

  “……笨小白!为什么不叫我呀!”

  年苦着脸趴在白昼背上,不满的在他耳边喊着。

  屑小白明知道她起不来,今天早上却没有叫她,故意让她在那阿婆面前出糗。

  “起的晚些好啊,好姑娘,一定能生个大胖娃娃。”

  年学着阿婆的模样说着。

  “什么叫一定能生个大胖娃娃嘛!”

  她堂堂铸之仙人,长生之类,怎么可能去像普通女人那样生孩子、坐月子嘛。

  而且这天下那又能配得上她的男人……没有的啦。

  “是呢。”

  年怀孩子的模样白昼难以想象出来。

  毕竟年的腰太细了,如果怀了孕,肚子稍大一些感觉走路都是个问题呢。

  “哼哼。”

  年打了个哈欠,随后低下头,趴在白昼肩上打起了小盹。

  “阿姐,躺下来睡吧,这样睡对身体不好。”

  白昼为她铺上席子,好言好语将年送到上面。

  “走吧,好孩子。”

  轻轻拍打驮兽,白昼驾驭着这辆车缓缓前行。

  “有点想念萝卜青菜了呢。”

  看着拉车的驮兽,白昼不禁回想起了那两只有趣又可爱的阿咬。

  不知道它们两个现在怎么样了。

  但考虑到先生平常基本不会管它们,所以它们现在估计正哭兮兮的和同族们抢东西填饱肚子吧。

  如果当初将它们两个讨要过来,现在是不是能够靠它们两个去感应先生的位置呢?

  一想到夕,白昼就果断换了思念的人。

  嗯,也不知道先生现在如何了。

  是在画画呢,还是在游览风景。

  又或者是……在想他?

  “(=^▽^=)”

  指尖抚过手中细笔,白昼的思绪再次落在画师身上。

  先生,好想立刻去见你。

  正想着,白昼脑海里忽然浮现出老阿婆今早的话。

  “一定能生个大胖娃娃咧。”

  如果是先生的话。

  先生有了身孕的模样,会是如何呢?

  白昼不自禁的去想想那副模样。

  本就有些怠惰的画师可能会直接借着孩子的名字赖在床上修养,然后他在一边为她做各种事。

  出行也要好好搀扶,避免摔倒或疲惫。

  抱与背都将是禁止事项,连坐车也要注意颠簸的程度。

  吃饭的话……听说是酸儿辣女。但以先生的性子,估摸着是吃甜的更多一些吧。

  但好像吃太多甜的也不好,那就只能是清淡一些的食物了。

  嗯,如果是男孩,该取什么名字好养活呢。如果是女儿,又该取什么名字才好听呢。

  小婴儿又该注意哪些事……

  啊,感觉生孩子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呢。

  白昼握紧手中的笔,嘴角扬着愉快的笑,心中则浮现着各种美好的幻想。

  “阿嚏!”

  画师晃了晃头,随后将手中新采的杏子丢进河中。

  她正在画里躲清静。

  外面不知道谁家接亲,弄了个特别热闹的婚礼,那爆竹声能从东街飘到西街。

  夕对爆竹那玩意的厌恶程度是排在第一位的。

  她想不通那种只会乱响一通,然后留下一地狼藉的东西究竟有什么好,让人们对那玩意情有独钟,不管遇到什么好事都得来上一串子开心开心。

  以前也就过新年的时候的才放,现在似乎生活水平高了,这玩意也从稀罕物变成了寻常物件了。

  “不过……”

  再次捏来一颗杏子咬了一口,感受着果肉上传来的酸涩汁水,她难得的笑了一下。

  这也代表着那小笨蛋这些年没有白做事。

  啊。

  一想到那小鬼,夕的心情便总是欢快占大头。

  说起来,他现在长成了什么模样呢?

  已经有多少年没见了?

  夕默默数着。

  三十二载。

  已有三十二载了啊。

  转眼之间……时间这东西,真是不搁用。

  那小家伙,现在应该已经长得比她要高了吧。

  以后也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敲他的头了。

  说不准还要被他训斥,说什么有辱威严之类的话。

  他……不会变成那么无趣的人吧。

  “啊,似乎已经停了。”

  在外面守着的阿咬传来了信息,外界似乎安静下来了。

  “哦,已经接入府里去了啊。嗯,可以回来了。”

  将那只阿咬弄回画里,夕手中正展开着一幅画。

  上面画的是繁荣之景、帝都华城,里面所行之事便是那乌纱绛袍,凤冠霞帔。

  好不气象!

  “凡人的仪式里,嫁娶之仪,还算是有意义的一支。”

  指尖抚过画中新郎官的脸,画师的眼前似乎出现了他如今的模样。

  青涩的雏相已经褪去,历经时间雕琢,他变得成熟、坚毅。

  但那份情却依旧没变,依旧炽热而灼烫。

  直扑进她心中,让她心乱如麻。

回三十二 嵩岳鼎立,赏雨论牛

  光阴如白驹过隙,转瞬间,第三鼎已立于那峻极峰之峦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