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人类的本质
可被牵扯最重的,还是她的未婚夫。
——奥托o阿波卡利斯。
昔日的未婚妻沦为天命的叛徒,要被处以绞刑,甚至在接受审判的时候宣称在异国爱上了其他女人。
这对于彼时的奥托而言,肯定算得上一次沉重的打击。
只是比起这个,他更在乎对方可以免除一死,故而没有余裕表现出来这份情绪。
当初的卡莲已经因为对人体实验的观念问题,和奥托初步分道扬镳。
可即使如此,若没有实质意义的必要,她也没有明知会造成连锁反应,还道出那种话语的理由。
卡莲终究是那个在封建时代里也会反思东征的正确性,反对天命兜售赎罪券的圣女,便是对奥托的选择感到心灰意冷,也不会在这种方面上进行打击报复。
苏青安评价道:
“但考虑到卡莲最后的选择,她大概是谁都不喜欢吧,或者准确的说比起这些,卡斯兰娜的家规和她心中的信念,都凌驾于这些情感的重量。”
而又或许,那个人直到最后也没能明白自己在一些人的心中具备着多大的权重。
苏青安倒是很好奇,对方假设知晓了奥托长达五百年的执念与坚持皆是由她而生,会产生什么样的感想,他想了想,说道:
“我记得,天命和逆熵都在筹备登月的计划吧。”
符华回答道:
“嗯,算算时间,他们确实该发现那里的东西了。”
苏青安打了个响指,一枚玛瑙般的宝石便落在了手掌,道:
“我不喜欢让奥托o阿波卡利斯对我感恩戴德,那会让我觉得很奇怪。”
赤鸢仙人理解了言下之意,道:
“所以,你想让他以为是自己将卡莲复活?”
“那如果提前在月面埋下东西的话,确实可以引导出这样的结果,可是编出这样的方法好麻烦。”
“为什么不直接用末那识插入一段虚假的记忆。”
苏青安沉默以对。
道理是这个道理,可随便对人用这个是不是有点不太礼貌啊。
但看妻子口吻淡淡,理所应当的态度,对奥托的不满似乎未曾由于时间的流逝而殆尽。
苏青安睁开了眼,室内的灯火似是被帘幕笼罩了一般熄灭不见,他后知后觉的发现,在谈话的过程中,附近的地板化为了原初的活性魂钢,正蠕动着将沙发囊括替换。
此刻,外界的几只小女孩背后已经是全新的红丝绒沙发,对此浑然不觉,还在开心的吃着夜宵。
他幽幽道:
“这个话题我们下次再谈。”
“所以,你把沙发挪到主卧干什么?”
少女面不改色的将他的脸蛋固定在自己的大腿上,轻声道:
“大人谈正事的时候,不能让小孩子听到,难道不对吗?”
苏青安的面颊被温凉的手指轻抚,他被迫在哑光黑丝的柔软质感里嗅到微潮的香气,这是对方刚出浴不久,还没擦拭完水珠便穿上裤袜的结果。
可比起这个,符华的回答则让他更为在意。
“倒不是不对……”
“但距离我们从卧室走出来,不是才过了两个小时吗?”
少女的唇瓣微翘,漫不经心的解开了对方衬衫的扣子,瞥向清瘦的锁骨,修长的手指蹭过他的鼻尖,淡淡道:
“怎么?腻了是吧。”
苏青安回握住她的腿弯,幽幽道:
“我只是不想老是以奇怪的理由使用黑渊白花。”
符华感到脚踝和小腿上逐步被羽毛拂过般的力道,神情未变的脸蛋上染了粉霞,她抿了抿唇,说道:
“这有什么所谓,希儿知道了也会很开心的。”
“而且,我也不是这种事情很有兴趣,只是……”
苏青安猜测道:
“吃醋了?”
少女毫不遮掩的回应道:
“一点点,但不是因为这个。”
她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指尖拂过马甲线和竖状的肚脐,似轻扣着其内的腔腹,淡淡道:
“你有没有算过,在里面填充了几次。”
你会记得自己吃过几块面包吗?
虽然这是苏青安的第一反应,但末那识则自行追溯着记忆在眨眼间得出了结论,他道:
“一万三千五百六十一次。”
符华难得流露出了困扰的神情,她秀眉微蹙,那张清冷的脸蛋上浮现着沉思,认真道:
“可是还没有怀孕……”
“是不是因为还不够多?”
少女理性分析:
“虽然有可能再来一万次说不定就能够好了,可按照我们以前的频率还要过一百年,这实在太慢了。”
苏青安只觉得妻子话里面的逻辑层很微妙。
正常情况来讲,既然一万多次都没能结合出生命胚胎,那只能说明两人之间的身体都不正常的缘故,再怎么加量都无事于补,只能从根源上去解决问题,可对方却提出了再加一倍的量……
哪怕有黑渊白花用来保底,但怎么想都很是一个极为恐怖的工程量。
他安慰道:
“孩子的话,我们不是有小汐了吗?”
“而且,如果只是单纯想要这个,我用黑渊白花也能用我们两人的基因培育出一道胚胎,放在你的体内,结果也一样。”
当苏青安逐步成为灵魂生命之后,他对血肉繁衍的形式已经不再像是以往那样在乎,尤其是在最近领会到了生命诞生的秘密后,就更是如此。
而相较之下,苏暮汐那种由两者意识所交织诞生的生命,才更符合灵魂生命对子嗣的定义。
符华回答道:
“小汐啊,她有点笨。”
当然,这个并不是重点。
仙人扯开他的衣衫,叹息道:
“而且那个时候小汐诞生灵智和形体的时间太快了,这个孩子也直接度过了人类正常的婴儿时期,让我完全没有当妈妈的感觉嘛。”
“至于黑渊白花,总觉得把神之键用在这种地方很奇怪。”
苏青安沉默了。
那为了这种事情用来给我重置身体状况就不奇怪吗?
是不是有点双标了!
而且如果是两人所结合诞生出来的存在,想要像是正常人类一样的成长,明显不可能。
换言之,便是多出了一个女儿或者儿子,妻子大约也不会有什么当妈妈的感觉。
当然,如果她追求的是那种怀胎十月的仪式感,也确实不是不能理解。
苏青安说道:
“我觉得,我们应该相信科学。”
“到时候让逆熵的那些科学家们帮忙测验一下我们的身体数据,大概就能知道准确的理由,和相应的解决方案了。”
“盲目的增加量变,毫无意义。”
现在的苏青安内心古井如波,他好似在沉思着宇宙的奥秘和人类的起源,淡漠的神情不需要克制便透出冷静的气质。
可这番做派,加上那被解开大半衣衫的锁骨边缘上还未淡去的红印与咬痕,以及红润的唇瓣,让耐心听着他说话的某人兴致更足了。
少女的眼角微翘,眸内水波涤荡,她的纤手挽起发丝,俯下身去,唇瓣贴敷在了耳廓的边缘。
于是,下一息。
苏青安的唇瓣一抿,他感到湿润的软体正在耳腔里缓慢地来回移动,仿佛正以舔舐的状态吃着雪糕,在大脑里涤荡出阵阵让背脊流电般的声响,在这个过程当中,对方的手掌还在逐步作怪,让原本彻底熄灭的欲望开始萌发……
这番完全不听人话的行径,使得又是房间里又是除却一堆琐碎的水声外,一夜无话。
当晚因为找不到对方而趋于眼泪汪汪的梅比乌斯,则和苏暮汐还有小玄在一间房间里睡觉,三个小家伙混熟了以后,毫无怕生的迹象,在一阵打闹后就在大床里睡得歪扭七八。
而很想在自己窝里睡大觉的小白因为被梅比乌斯赢了好多局游戏,不得不兑现承诺当对方的抱枕。
嗯,但小白对此并没有不开心,甚至还有点感动。
因为好歹梅比乌斯是光明正大的和自己有赌约,这是愿赌服输的结果。
可另一边的苏暮汐却是完全的资本家,想撸就撸,不想撸的时候就丢在一边!
简直是渣女。
还是那种真正意义上没心没肺的天然渣女。
所以对比起来,梅比乌斯的做派就显得堂堂正正,和蔼可亲。
整个家里除却苏暮汐之外,其他人对小白还是不错的,尤其是一本正经的江溶月,基本上撸它的时候都会规矩的递上类似小鱼干的零食作为报酬。
李师师虽然会白嫖,可手法很温柔,说话也好听。
小玄作为朝仙大学的小卖部主人,偶尔还会带些自己的报酬——零食——回来和小白一起分享。
而且由于两个小家伙都差不多大小,她对撸猫的兴趣不是很大,这让深受被来回撸之苦的猫猫感到很是放松。
另一边的苏青安和符华就不用说了,两人负责轮流给它做猫饭,前者还是赋予自己长生的根源,都是大好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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