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的二次元 第401章

而市民会馆旁边的中心大厦，则是高达200多米以上，有着50层楼层以上高度的高楼大厦，正在建设当中的这一座建筑物，是比起肯尼斯肯主任之前宿居的冬木凯悦酒店还要高得多了的，冬木市最高建筑物大厦。

当然，冬木市市内的行政建筑计划里，并没有考虑到魔术的因素。市民会馆的建筑场地选在冬木最新的灵脉上，完全是偶然。---换一种看法，能够招致这种罕见的偶然，也是由于这个地方灵的特异性。

魔术的灵脉、龍脉的汇集之地，会成为兴盛之处，从风水学的角度上，的确有这种道理。

言峰绮礼站在市民会馆的屋顶上，表情平静地看着自己发射的魔术信号在夜风中飘散着烟雾的样子。侵入这座没有像样警备的建筑，只需把锁弄坏就可以了，仪式的筹备和迎击的准备都已做好。接下来，只要坐等被信号吸引来的残敌。

战斗临近，他却不动声色。对代理人而言，不需要对流血的预感产生亢奋，也无须为了缓解紧张情绪而说笑。他们具备了作为神意的工具的彻底条件，仅仅带着完成任务的平常心奔赴死地。这种长年的钻研，使绮礼能表现出临床医生般的冷静和无动于衷。

可是，---

“哼，今晚的你还是这么一副冰冷的嘴脸啊，绮礼。”

步法舒缓地走上屋顶的娘闪闪揶揄道，绮礼的内心哭笑起来。这张和平时一样毫无表情的脸，在洞悉一切的英灵看来是什么样的呢。站在娘闪闪的高度上，这位人类最古老的君临天下之人，显然不会对任何人抱有特殊的想法，因为她早就看多并且看淡了吧。

尽管开始的时候心绪产生了动摇，但绮礼现在已经习惯了。

是吗，原来自己是这么冰冷的啊，可以冰冷的对待任何的事情，包括妻子和父亲的死亡也只能够稍微的动摇到他这个有缺陷的人，眼泪也成为对于绮礼来说没有必要的东西。

才从夜晚的街市上回来的英雄王仍然穿着奢华轻佻的休闲装，深红的双眸中残留着淡淡的光泽，完全没有战斗临近的紧迫感。

不过，对于这个比起任何一位英灵Servant都要来得任性的家伙而言，外表和内心是不可能分离的。围绕圣杯的决战，在她看来，或许也只是如同玩耍一般。

“接下来需要我怎么做，只要等在这里就好？”

一个指令就有可能让娘闪闪对于他这个Master的资质产生疑问，明确地知道这一点的绮礼在思考了一阵之后，摇了摇头。

“如果在圣杯附近解放你的力量，仪式就会陷入危险之中，想玩得尽兴的话，就主动迎击吧。”

“唔，好吧。”娘闪闪轻点臻首，“不过，如果我不在的时候这里被袭击，你打算怎么应对？”

“我的能力超出一般的魔术师，拖住敌人应该没有问题，之后则会趁机将你召唤回来，那个时候就要借助令咒的力量，你不会介意吧？”

“准了，不过，我可不能保证圣杯的安全。今晚的我不会手下留情，这狭窄的小屋子也许会被完全摧毁。!”

“那是最坏的结局，不过，那也是对于我而言，最好的结局吧。”

绮礼干脆地点点头，娘闪闪却饶有兴致的眯起了眼睛。“你的想法，和正常的人类简直是大相径庭呢！”

不过这其实和她这个暴君无关，善也好恶也罢，对她而言，在她眼里，都是合理的存在吧。

绮礼毫无兴趣地叹了口气。“硬要说的话，我也希望最后之战中不会有无关的人捣乱。无奈的是，附近都是居民。可以的话，我倒很想在没人的地方痛快地决胜。”

听到这完全无趣的回答，吉尔伽美什不屑地说道，“如果你真的抱有这种想法的话，就不会将‘大圣杯’降灵的位置，选择在了此处了。”

没有错，虽然嘴上说着不想要牵连到普通的居民，但是言峰绮礼的内心，其实是渴望着破坏而带来的愉悦感觉。

再没有什么，比起破坏他人美好的事情，能够给绮礼带来更多的愉悦了。、

毫无疑问，-----他是个变态，有医生开的证明。

“啊，还有，如果summoner（召唤师）在我回来之前出现在了这里的话。”临走之际，英雄王突发奇想般地停下了脚步，“就用令咒召唤我吧，我倒是很想跟他玩玩，证明谁才是正确的，谁才是圣杯战争最强的Servant！”

“明白。”绮礼仍然没有弄清Archer执着于证明自己的原因，或许最古的英雄王，同时也是最为骄、傲和自傲之人，比起圣杯而言，她更执着于证明自己是“最强的英灵”。

只要遇到和连夜有关的事，英雄王就能够控制住自己被玷污的愤怒，看来娘闪闪对打败summoner（召唤师）这件事情很关注。

205，最后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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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夜当然也注意到了人冬木市民会馆发出的信号弹。

----这意味着什么，恐怕所有人都很清楚，可以说这就是第四次圣杯战争的最后一战的集结号。

圣杯战争的第七个夜晚了啊，也应该让这场与不同时代，不同世界线的英灵Servant作战的宏伟篇章落下帷幕了。

连夜很享受这种感觉，毕竟亚历山大大帝、英雄王吉尔伽美什、不列颠的亚瑟王、爱尔兰的首席光辉骑士、法兰西民族联军的大元帅、活跃于中东地区的assassin教团‘哈桑-萨巴赫’，这哪一个不是响当当的人物，但就是能够见识一下这些人物本身，对于他这个穿越者而言，就已经是值得描下种种一笔的经历了。

这最后的一战，连夜转换了策略。

Rider已经被他打败过一次了，因而，这一次的圣杯战争，他这一方剩下的两位最大的敌手，无非就是Saber和archer。

Saber的存在，让他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所以连夜干脆就把这个棘手的任务让渡给lily了。两位少女骑士乃是不同世界线上，获得了不同结果的同一人，一心同体，让lily和Saber对战，来让Saber醒悟，应该是最好的决断了。

他并不是觉得Saber的理想，成为理想化的王者不好，只不过，为了理想而自我牺牲，这可不是什么正确的做法，应该说Saber的目标和王道都没有错，只不过是措施、方式和想法有些错误罢了。

这个时候，对于这个抱着中二殉道者想法的骑士王，连夜就应该用打破一切不切实际幻想的拳头，给Saber来上一记华丽丽的右勾拳。

------只不过，这个‘坏人’的角色任务，被连夜全权委托给了完美王lily了，而他则是径直的朝着冬木市人民会馆的方向前进了，在哪里，会有更加重要的碰撞和对决等待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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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夜不徐不急地，迈着果断轻巧的步伐缓缓走到了冬木市市民会馆的穹顶之上。在这里，以‘小圣杯’，鎏金色的圣杯‘雅典娜的邪恶圣杯’作为引子，以战败英灵Servant的灵魂力量为动力，召唤‘大圣杯’降临的仪式已经开始了。

令他感到意外的是，娘闪闪并没有守在此处，守在她的第二位名义上的Master言峰绮礼身旁，而是依靠着自己的单独行动力，远远的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但这也无妨，甚至只需要守株待兔就可以，在着大圣杯降临的地方稍作等待，娘闪闪自然会出现。更何况，就算娘闪闪一时间并没有出现在这里，连夜也不是一点都没有可以做的事情了。

至少在这个地方看下去，卫宫切嗣和言峰绮礼这两个性格都偏离了正常值的好基、友之间的会面，让连夜饶有参上一脚的想法。

没有Saber帮助的卫宫切嗣，以及没有archer驰援的言峰绮礼，这两个人虽然都是超出一般魔术师，甚至比起传统魔术师，远坂时臣还要来得强力的人物。

但是面对起他这个游离于Master和Servant的境界线当中的summoner（召唤师），无论是魔术师杀手----卫宫切嗣，还是圣堂教会的代行者----言峰绮礼，连夜完全可以横行霸道，毫无顾忌可以把这两人吊起来打，如果吊起来打不够畅快的话，还可以按在地上打一通。

是站在这市民会馆的穹顶之上等待着两个好基、友分出了一个高下再出场收人头呢？还是直接以碾压之势出现，将这两个家伙按在地上暴打一顿呢？对于连夜来说，这是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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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ber的单独行动力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高，只不过在和卫宫切嗣的想法完全相异，甚至因为lancer之死和Master决裂了的她，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和卫宫切嗣并肩作战，只有单独行动的可能性了。

只不过，分开行动了的Matser和Servant，最终却是殊途同归。以卓越的骑乘能力，轻松的驾驭着现代摩托机车的Saber，最终也和切丝papa一般，来到了冬木市的人民会馆之旁。

将摩托车停靠在一旁，Saber按剑一跃下车，走向了人民会馆的方向。

修长的服装，Saber那jiaoxiao但却凛然而立的身姿一如既往，可是她的脸上却显露出难以掩饰的憔悴之色，之前气势炯炯的凛然目光，明显地失去了那时的气势。

无力的坐视着身为Master的卫宫切嗣用极为卑劣的方式，完全的背离了骑士道的方式让lancer自杀，并且让肯尼斯和他的未婚妻都在无尽的痛楚之下死去，这副场景让品性自矜的骑士王完全受不了卫宫切嗣的卑劣行径，与之彻底的决裂了。

“终于等到，---我了吗？”

在市民会馆之外，像是久等了一般的jiaoxiao人影转过身来说道。

206，谁是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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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ber的几天的经历，使得她相当的痛苦。

-----理想的高大和正视自身的无力，让Saber凛然的外表之下，却有着深深的绝望。她和卫宫切嗣都是具有高大理想之人，但是卫宫切嗣选择了无所不用其极来实现理想，而她除了指责切嗣的卑劣之外，却同样一点实实在在的事情都做不到。

单纯作为一位王而言，Saber她的理想王道是正确的。虽然rider和archer一开始都有些驳斥，但最后也和连夜一般对此表示了肯定。

但是正确的王道，却不代表世事都能尽如人意，她没能带领国家走出必然的毁灭，-----这就是事实。

令如同行尸走肉般走向市民会馆的Saber一阵警觉的，是有些过分熟悉的清脆少女声音。

-----由于这份声音实在是太过于熟悉了一点，而令Saber感到了一阵不可思议。因为她和突然出现的金发英灵的容貌实在是太像了，就如同同一个模子复制出来的一般，除了发型和瞳色略有区别，体形，容貌，气质，声线，各个方面都出奇的一致，迎面对立着的两人就如同双胞胎姐妹。

在凌冽皎白的月光之下，仗剑走出的jiaoxiao人影，逐渐的在Saber眼前，显露出了她的真实模样。

高贵的金发用黑色缎带束成飒爽的马尾，银白色的甲胄覆盖着她的xiong腹，双臂，以及腰际的两边裙摆，银色甲胄之下，是一套纯白色的贵族劲装搭配的战裙，过膝的裙摆如同绽放的百合花瓣优雅华美，唯一倮露的香肩和粉背，展露出白皙如雪的肌肤，令人赏心悦目。

美丽而端庄的俏脸上散发着一股骑士应有的正直和谦逊，也蕴含着王者具备的威严和英武。

那把黄金的圣剑，与那抹jiaoxiao的人影，都让Saber不由得难以置信的擦了擦眼睛，-----因为，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出现第二个‘她’？

不过，这个惊讶其实是没有必要的。----当Saber见到了Saber-lily，红Saber，樱Saber，莫德雷德等等几人之后，就会明白这个世界上，不仅可能出现第二个‘她’，而且还可以出现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的‘她’。

“果然在这里等到了你，那么事情就简单了，阿尔托利亚唷~”lily自如的轻笑道，他按照连夜的吩咐，在saber的必经之路上等待骑士王的来临，-----然后，将之击败！

Saber不由得脸色一滞，这个金发的英灵Servant，与她有着相同的容貌，还持曾经在她手中折断的选王之剑，甚至对她的一切都了如指掌，她到底是谁？

然而圣杯战争已经进入了收尾的最后一夜，所有的英灵Servant，应该都已经出现，并明确了身份才对。

对此，Saber能够想到的只有一种情况，那就是对方通过魔术之类的方法幻化变形，幻惑仿照了她的形象，可实际上却并非如此，在那张美丽动人的面容之下，说不定是一个丑陋的老头子，也可能是个少年。

没有更多的给Saber解惑，lily娇喝了一声，黄金的选王之剑caliburn闪耀，浑身爆发出凛冽的气场。“开战吧，阿尔托利亚。让我看看，你的是否称得上不列颠的骑士王之名！”

“放马过来吧，伪物，我会揭穿你的真面目的。”Saber当即收拾了一下烦扰的心态，比起质疑自己之前，现在更为重要的，是打败眼前这个和自己一样的‘伪物’。

作为千年前不列颠的传奇之王，Saber自然有着极高的自尊和荣耀，她是一国之君，伟大的圆桌骑士的骑士之王，被无数人传颂的亚瑟王，绝不会轻易向任何人低头，尤其是敌人。

“铿！！！！”

黄金之剑caliburn璀璨灿然，断钢之剑excarlibur剑芒冷彻，完美王和骑士王随即战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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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杯战争最后一夜，时间已经到了凌晨2点。

沉睡中的街道比平常更加寂静。大概是害怕频繁发生的怪异事件吧，习惯夜间活动的人们这几天也听从了当局关于夜里不要外出的劝告，老老实实地呆在家里。街上连个汽车的影子都看不见，只有沥青路面在冬夜寒气的浸淫下被街灯照得一片苍白。

荒无人烟的街道给人仿佛置身于等比例的玩具场景中的错觉。如果超乎常人认识的场所都被称为「异界」的话，这夜幕下的冬木市无疑正是如此。

一匹骏马旁若无人地穿过了那异常的景色。韦伯骑乘在那跃动的脊背上，正朝着死地疾驰而去。他的身后是征服王那宽广而厚实的胸怀，距离已近到几乎能感受到那高鸣的鼓动。

如果今夜能够生还的话，韦伯一生绝不会忘记这紧张而宁静的昂扬感。世上有被称为「真实之时」的时刻。

那是将灵魂从一切欺瞒与粉饰中解放，坦然接受世界的全貌，并为其心怀敬畏的瞬间。

而现在的韦伯正是如此，不需对世上的各种谜团和矛盾上下求索，只需坦然接受他们。

207，二王相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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骏马‘布塞法鲁斯’悠然的穿过了沉睡的街道，跃向笼罩在夜色下的河岸。在沉寂的月夜中，目的地的大桥被缥缈的水银灯光辉映照得一片雪白。

“Rider，那是----”

韦伯颤、抖着伸手指去，征服王微微颔首以示肯定。

那威严的黄金身影尽管身处亮如白昼的大桥上，却像是在嘲笑人造白炽灯光是赝作一般，同体金光，灿然生辉。

虽然相隔数百米之遥，可那深红眼神中的苛责与冷酷却依然使韦伯全身战栗，动弹不得。

Servant-Archer，英雄王吉尔伽美什——

韦伯并非没有心理准备。他很清楚，那对手和summoner（召唤师）一样，是在圣杯战争当中早晚要面对的。

尽管如此，一旦真的面对本人，威严的对方所带来的压迫感还是穿透了重重加护，直接击溃了他的灵魂之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