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川似水
“虽然身为灵王护卫队,我的职责就是保卫灵王,但在此之前,我是以一个朋友的身份站在这里的。”露琪亚蹙着眉头轻声道。
“你有承受过伤痛吗?那种眼睁睁看着你的家人死在你面前,而无能为力的痛苦?”
露琪亚回答:“他们并没有死,只是换了种生活方式而已。”
一户瞪大眼,紧紧盯着她道:“所以、我所承受的痛苦,就可以像风一样轻轻拂过?”
露琪亚沉默,浦原喜助的也是蹙了蹙眉:“一户、你要明白,是灵王拯救了这个世界,我们..........。”
“多说无益,想要阻止我,那就拔刀吧,我黑崎一护的人生只有战死,绝无不战而屈的投降。”
“这样吗,那好吧,就让我看看这几年里,你的成长吧。”
浦原喜助叹了口气,长刀一摆抵在胸前,目光炽烈的看向一户的刀。
与此同时,灵王宫的小暗门前,黑瞳抱着比她都高的长刀,面无表情的坐在台阶上。
“我猜的果然没错,姐姐、你终究还是那个行走在黑暗中的家伙,这种阴暗地方,也只有你才会找的到。”
“为什么,明明他毁灭了我们的一切,为什么你还要站在这里,难道对于那些死去的人,你就真的没有半点伤怀吗?”赤瞳痛心的大喊。
黑瞳淡淡道:“这种话该是我问你吧,这些年你一定还是没能交到一个朋友喽,沉溺在黑暗中的你,难道真的就永远也无法在光明中驻足?”
“回答我!”赤瞳声音一高,没有理会黑瞳的疑问,愤怒的大喊。
黑瞳微微一愣,转而轻笑一声道:“伤怀!为那种世界吗?
过去我们都生活在什么样的环境中,你这么快就忘记了?”
听到这话,赤瞳面色一怔,呆愣住了。
一小会后,她呼了口气,轻声问道:“你的病............。”
黑瞳打断道:“都好了哦,这是主人赐予我的。”回想起九尾狐那柔和的目光,她不自禁的露出一丝笑容。
“我明白了。”
赤瞳有些如释负重的露出一丝微笑:“杀了我吧,只有这样,你才能永远留在那个人身边。”
“谢谢你的成全,能死在我的手上,你也算解脱了吧。”黑瞳很严肃的点了点头,起身拔刀。
宫殿大门外,佐助目光冰冷的看着冲过来的三人,手指微微一抬,数十道利刃突然从四面八方弹出,朝几人袭去。
纳兹几人速度不减,格雷手掌在胸前轻轻一拍,一层坚冰飞快的蔓延,瞬息间形成一堵冰墙挡在几人两侧。
“呐、佐助,那个粉头发的就交给我,你觉得怎么样?”
佐助点点头:“冰魔法,有点意思,正好试试我的新能力,阿斯兰,那两个家伙交给你没问题吧?”
“求之不得。”阿斯拉语气森冷,目光中射出熊熊怒火。
“咦、阿斯兰你怎么这幅表情,难道说你认识他们?”
鸣人惊奇的看了看实力明显差了不止一筹的年轻男女,出声道。
“那个是..........如果我记得没错,是你的未婚妻吧.........。”佐助无语的抿了抿嘴唇,小声说道。
阿斯兰脸色铁青,要知道扎夫特解散前,拉克丝还信誓旦旦的对他说,教她忍术,然后大家一起加入木叶,为新世界新生活奋斗呢,结果却...........。
只是未婚妻而已,如果说你爱上了我的好友,那么我成全你。
但你这是什么意思?叛逃前还说那种话,是利用我,欺骗我的感情,把我猴子耍吗?
“九业抚之斩——红浮屠!jian夫yin妇,给我死来!”
阿斯兰怒吼一声,都没顾得上回佐助的话,倏地一下弹射而出,赤红色的刀芒将基拉大和和拉克丝四面八方全部堵死。
“等等阿斯兰,这是个误会。”基拉面色一变,焦急的大喊了一声,连忙挡在拉克丝身前。
另一边,鹿目圆和晓美焰手勾手的坐在围栏上,一脸幸福的靠在一起,嘴角殷着笑意。
“焰!殿下并没有说一定要杀人,我们还是不要杀人了吧。”
看着围过来的三笠等人和一众龙套,鹿目圆面上浮现一抹不忍,冲晓美焰小声道。
“我们的一切都是殿下给的,如果他们愿意束手就擒的话,那就.......如果不愿意的话,我们也只能............。”
“好吧、先让我来劝劝他们。”鹿目圆高兴的露出笑容,上前一步。
宫殿里,介静静的看着发生在大殿各个角落的场景,突然觉的还蛮有意思的。
各世界的主角配角,能来的都来了。
来不了除了死去的,就剩下类似于小圆和食尸鬼世界,那种世界意志混乱,没有自主思维的,以及还有金木研那种过早的臣服于他,如今家庭美满幸福的。
越是单纯执着的人,越能在变强的道路上走的更远更高,也越容易被意志这种东西所利用支配。
这些人就是这样,口口声声嚷嚷着要为家乡讨回公道,要为同伴报仇,如果说都是类似上条当麻这种宇宙被灭,他流落在外找不到回家的路,还什么都不知道的家伙,那他也就认了。
可偏偏像纳兹这些蠢材,他们的世界完好,甚至比以往更加繁荣不说,他还特意有叮嘱过为善者当允以复活。
就这样还,他们自以为是的要为其他人讨回公道,也不知道这公道,其他人需不需要他们来讨。
外面的战斗进行的非常顺利,不说有高位世界强者的主角配角们为所欲为,就拿低位世界出来,介旗下的人数也要远大于他们。
不过优势只是暂时的,介能很清晰的感受到,他们身上那若有若无的意志,那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力量,足以让他们频临绝境来一大波爆发。
果然、就这样持续了没多久,突然、从纳兹最先开始。
再次倒地的纳兹,猛然怒吼一声,浑身上下绽放出浓郁的白光。
无穷无尽的力量从体内涌现,本来被鸣人压着打的局面瞬间扭转。
三种仙人模式齐开的鸣人,外加小宇宙初现,都没能挡得住突如其来的爆发,一个照面便溃败。
紧接着是其他人,相同的场景,相同的局面,几乎只一瞬间,介麾下的众人就怀着浓浓的不甘,齐齐溃败。
“快点前进,这种状态坚持不了多久。”
温和的声音在众人心底响起,他们面色微变,也顾不得和老友们畅谈,将老友们重新拉回己方阵营,匆匆的冲过大门,打破一道道结界,直指灵王宫。
就在外面战局平定的一瞬间,大殿里,一道时空涟漪突然出现,伴随着扭曲光纹扩向四周,一道身穿黑白相间大氅的人影缓缓出现在介的面前。
“想不到吧,我的好侄子。”宇智波秋井头顶三个纯白色泛着微光的光环,轻笑一声,目光灼灼的看着介。
介整个人嵌在椅子上,笑了笑,撑着下巴漫不经心的换了更加舒服的姿态道:“我猜、这句话你一定对宇智波斑也说过。”
秋井脸色一沉:“你这自以为是的姿态,不知道还能维持多久?”
介好奇道:“井底的青蛙永远猜不透天空有多么广阔,就凭你们这些酒囊饭袋吗?”
这句话刚落,轰的一声,大门被人暴力轰开,身体泛着微光的众人齐齐涌入,远远的将介包围。
秋井摊了摊手,扫了眼众人,大笑了一声,恨恨道:“是啊、对比起年幼之姿便名震忍界的你,我们的确弱不禁风堪称废柴,但那又如何。
有志者绝不以一时之秀冠以绝顶,走的早也并不能代表走的更远,谁说天才就一定能否定别人的努力。
你会落到今天这个局面,难道你就没想过为什么吗?自大又傲慢的小辈!”
介笑了笑:“我明白了,你会做出这些,原来是因为嫉妒。
你在嫉妒我,嫉妒爷爷选择我,嫉妒家族支持我,你觉得将你放在我的位置上,你能比我做的更好。
所以掌握了一定的力量以后,你就变得不甘心,不甘心凭什么你要像只老鼠一样躲躲藏藏的活在地沟里,而我就可以端坐于诸天之上,享受亿万人膜拜。
我说的对嘛。”
“灵王!哈哈、好威风啊。”
秋井狂笑一声:“小儿家的把戏,你以为我会在乎这种东西,别说笑了,你这个天性邪恶的家伙。
我所秉持的是光明,是正义,所以你这种邪............。”
介一脸不耐烦的摆摆手:“好了,长话短说,你的苦水吾已知悉,现在还是说说那些没有搞清楚的事吧?
就我所知,你应该有融合空间结晶才对,东西呢,我怎么没看到?”
秋井冷冷一笑:“你以为我会像那个白痴一样,直接吞到肚子里吗?”
介微微颔首:“明白了,千年前你还没有出身,那么融合结晶的就是忍界诞生的众生意志吧。
难怪你们没办法自由定位每个世界,其实并不是做不到,而是少了那玩意,弱小的你去了也没有任何意义。
所以你才会将晓组织投入各方世界,他们目的也不是什么破坏我的计划吧,是在联络各世界的意志,预谋今天的这一幕?”
秋井眼中迸射怒火:“弱小,是什么让你产生了我很弱小的感觉?”
介淡淡道:“重要吗?就这些人...........不加起来的话,能碰的到我一根手指?”
“说的也是。”
秋井眯了眯眼:“你很聪明,但你太自大了,有时候弱者可以做的也有很多,比如屠神。”
介摸了摸下巴:“空间结晶流落在妖境以外,恰好被世界意志所得,这件事有点巧合,也有些奇怪,这其中恐怕也有世界的意志的算计吧?”
不等秋井出声,介自顾自道:“妖境刚好处于幽之国吗,而恰好幽之国千年前有一种非常独特的大结界。
如果全胜时期的九尾狐,世界意志当然看都不敢看一眼。
可恰好,九尾狐被封印在那里不断的消磨,所以逮到了机会的它,就顺手坑了对方一把,将结晶独自吞下。
而又恰好世界意志没有本体,所以就巧之又巧的完美融合了空间结晶,以至于最后出来的九尾狐也毫无察觉。
原来从头到尾是这么回事啊,我明白了。”
听到这番话,秋井心中一凛,面色凝重的说道:“光推测的话,不可能知道的如此清晰,这些事你究竟是从哪里听来的?”
介轻笑一声:“很奇怪吗?等你们这些家伙临死之际就明白了。”
话落、介倏地手一挥,天旋地转,宫殿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虚空。
在留下一道精神力分身以作保险以后,介意念转的飞快,漆黑色的精神力大网,像一块完整的天地一样,从四面八方显化,盖了下来。
“这种气息..........该死、这家伙比想象中的还要难缠,别犹豫,快点融合!”
声音在所有人脑海中响起,紧接着莹白色的光芒从众人身上涌出,化作一道道流光涌入秋井的体内。
“难怪会让这些炮灰前来送死,原来是意志相融,需要本世界的人做媒介啊。
早知道就将你们通通干掉了,不过、这也让我明白你们也不过如此。”
“大话谁也会说,你的结局注定是毁灭,你的国家、你的村子、你的家庭,就全都交给我来继承吧,这本就是我应得的。”
秋井怒吼着举起双手,霎时间白光盖过了一切,无数如雨滴般的弹丸纷纷在光芒中凝显,齐齐扑向介。
无形的精神力屏壁不声不响的被溶出一个个缺口,这还是介第一次见有人能如此轻松的破开他的屏壁。
弹丸飞快的闪过,就像是一枚枚真正的水珠一样,清晰的打在了介的脸上,湿湿滑滑的,还带着一丝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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