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我真没想造反啊 第663章

作者:玄月青牛

他会直接带着元平一脉投到隆正帝身边,一是因为隆正帝是名正言顺继位的,另一个则是因为他实在是看不上三王。

但他怕自己突然死了,

赵家成为活靶子!

成为新法刀下的第一个亡魂!

只能用现在这种方式,给赵家寻找一个退路。

不过意外发现贾琮之后,

忽然发现贾琮的品性竟然更符合他的考量。

虽然心狠手辣兼阴险了一些,

但对于自己人,那是真的大方到让人看不透。

这个时代,

对下人、对亲兵、对手下,

当然是要好一些的,

但是好到这个程度,

还是发自内心的,就让赵啸看不懂了。

不过即便是看不懂,

但却给赵啸看到了另外一个希望!

“你这小子,贾代化的阴险学了一个十成十。先是掏空老子半个家底,然后又去西山大营算计亮儿。嘎嘎,不过你怎么都算不到,现在陛下要后宫节俭开支吧!”

“想来你也接到贤德妃的书信了,这次你赚了这么多,最后又能如何呢?你真以为陛下对你掏空内库什么想法都没有?现在傻眼了吧?你那些东西虽然成本高,但是少说也赚了一千万两了吧!”

贾琮昨夜就接到贤德妃的书信了,元春也聪明,

知道现在贾家能出面的就是贾琮了,所以书信直接写给贾琮,而不是贾政。元春不仅将后宫得到的圣谕说了,还说了皇后最近在拉拢她的消息,让贾琮小心,

千万别这个时候卷进寺嫡的漩涡里面!而且还要贾琮只要有借口,

在新法的事情确定之前,能不上朝就不上朝。

贾琮也没想到元春还有这样的智慧,

不过也没有过多在意,

捐钱?

开玩笑!

捐也是我用个人名义捐,

拿出钱给隆正帝涨脸面?闹呢!

贾琮笑呵呵的说道:

“老爷子少来唬我,捐钱?这次内库能收到一百万两,我以后都倒着走路!就算是吴天佑现在都不敢拿钱给丽妃邀名,皇后

自困长秋宫的事情,老爷子会不知道?这个时候,谁拿钱,谁就是在做出头鸟!”

“皇后的贤名千古可进前三,现在拿出家产捐出去,怎么?是要给自家的娘娘邀名,取代皇后的位置?今天捐钱,明天那些言官就得在范平的带领下撞死在我家门前的石狮子上面!”

“至于我的借口嘛,也好找啊.0我就说因为和赵亮大哥一见如故,答应送赵亮大哥一千万两的酒精和纱布!想来陛下也能理解,毕竟我是少年人,爱面子的!醉酒之下说出的话,也会做到位的!”

赵啸呵呵嗤笑了两声说道:

“那你可得抓紧了,要不然等陛下怪罪下来的时候,你还没有把一千万两的酒精送来,这可就不是简单的欺君了!衍圣公府和昱文公那边赚来的名声,转瞬即逝!陛下的手里,也不是没有言官和史官的。”

听到赵啸隐晦的提醒,

贾琮呵呵一笑说道:

“放心吧,老爷子恐怕不知道,酒精和酿酒的流程几乎是一模一样的精自然是要涨价的,涨个十倍不过分吧?”

看着无耻的贾琮,

赵啸也忍不住嘎嘎怪笑了起来。

这样,才对!

上位者,

脸面才是最不在乎的!

像是隆正帝这样的,

在赵啸看来已经走偏了。

o现在是大灾之年,粮食价格上涨1.9,且难以收购。酒

不过他也清楚,

这背后必然是蔡华他们的算计。

要不然隆正帝忍了这么多年,不会现在忽然就忍不了了。

贾琮实在受不了这老货的怪笑,

起身想在屋里溜达一圈,

最瞩目的自然是那个大棋盘。

看着贾琮走到棋盘跟前,

赵啸的眼睛瞬间眯了起来,

紧紧的盯着他。

然后他就看到贾琮浑身僵硬的站在棋盘前!

第五百九十一章野牛H的!就知道糟践姑奶奶

赵啸能走到今时今日,

那真的是完全的靠自己一步一步积累出来的。

他的爹娘就是在高祖时期饿死的!

那个时候,

高祖因为受到太祖的教育影响,

继位之后,

举全国之力四处征伐异族,

简直就像是对生死仇敌一样。

要不是高祖在位的时候多次御驾亲征,

受了太多的伤,

也不至于那么早的就没了。

赵啸当兵的时候,

正好赶上高祖征伐大乾周围的异族,

凭着‘勇武’一步步的攀登高位,封了伯爵。

然后拥立太上皇,

又在太上皇有意跳动开国和元平对立的时候,

主动站出来和贾代善中门对狙。

被太上皇赏识,升到了侯爵。

可那个时候,

他还不是元平一脉之首,

后来为了自己的地位,

在满朝反对迁都的时候,

坑死了当初的元平之首英国公,

被牵连的元平一脉公侯数家家破人亡10。

从那一天开始,

赵啸凭借这个‘平叛’的功劳升到了国公,也是从那一天开始,

元平一脉大部分的军权都被他捏在了手里。

他也知道,

元平一脉里面的大部分人对他都不服,但是没关系,不服的那些人都活不过他!现在和他儿子一辈的人掌权,

对他是又敬又怕。

但赵啸现在也在怕他们!

赵啸担心自己死了以后,

最先要赵家家破人亡的就是现在这些听话的狗!

然后隆正帝绝对会顺手推舟,

将平国公府做为新法的踏脚石。

所以他和贾琮都明白,

他死的那天,

如果新法还没有大行,

那么平国公府,

就是隆正帝破局的另外一个希望!

现在赵啸不敢死,

哪怕每天含着参须去朝堂上一言不发的坐一个时辰,

他也在忍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