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贺新凉
“你这是什么武功?”钱怀锦很不服气,严重怀疑爹娘偏袒。
“不是武功,是我天生就会的!”钱藏理直气壮。
“你骗人,我就没看见你以前这种!”
“这是最近才掌握的,你不是也可以隔空引物嘛。”一边说着,钱藏的身躯之上也冒出灼灼白火,然而这火光并不灼烧自己的衣裳,就像是一道外衣般笼罩起他的身躯。
并且钱藏对这种控火的能力收放自若。
看得钱怀锦无比羡慕。
不由得想跟哥哥交换能力,毕竟浑身沐浴在烈火之中,看起来好酷炫哦。
190 三年之期已满!(4K)
钱怀锦惨遭亲哥暴打,只能灰溜溜的离开,而后发奋图强更加刻苦的修炼剑法。
当然,自强不息并不影响告状。
小怀锦扑腾进桃夭怀里,泪眼汪汪哭诉自己被钱藏欺负的事情。
“娘亲……呜呜呜!”
粉雕玉砌的萝莉泪眼婆娑,瓷白的肌肤滑落滴滴清泪,可委屈了。
“锦儿发生什么事情了,是被爹爹打了吗,哎呀,这个死鬼敢欺负我的心肝宝贝,看我等下怎么收拾他!”
钱缺无辜躺枪。
钱怀锦当即开口,以稚嫩的腔调说道:“是哥哥,这个坏蛋取笑我,还打我,呜呜呜。”
桃夭一愣,首先反应的是,“他打得过你吗?”
在桃夭的认知中,自己的女儿天赋异禀,乃是不可多得的武学奇才,日日刻苦修炼剑法,反倒是钱藏,整天摸鱼撸猫,从来不见刻苦勤勉过。
若是钱怀锦都打不过慵懒的钱藏,岂不是说明这儿子天赋比女儿还高了?
“噗嗤。”桃夭当即一笑,详细询问经过。
从钱怀锦添油加醋的描述之中,这钱藏简直就成了一个浑身冒着烈火的魔头,拳打坠月岛,脚踢云梦洲,区区九重天也敢造次的那种,显然没有几分话语是准确的。
不过桃夭倒也捕捉到了准确的讯息。
臭小子会玩火!?
对火焰有超乎常人的掌控能力。
有几分自己施展火龙神意境的味道了,果然是亲生的。
“要对付你哥哥啊,也简单。”桃夭掩嘴轻笑。
“是什么呢?”小怀春眼眸如星,充满了求知的欲望。
“娘亲本来想晚点再教授你刀法的,毕竟刀法过于霸道,不如剑法温润,但看你被欺负的这么惨,随便教你一两招收拾回去吧。”
“好耶!”钱怀锦细嫩的小手捧起桃夭的脸颊亲了一口。
翌日。
钱怀锦来找自己的亲哥哥报仇了。、
“混蛋钱藏你给我出来,我要好好揍你一顿!”钱怀锦双手叉腰,大声喝道。
“臭妹妹!”
声音从屋檐上传来的。
钱藏不知何时蹿到了屋顶上,身旁围绕着一群猫猫。
丫鬟见少爷小姐又在一起打闹了,纷纷露出笑意。
在这户人家里待久了,多多少少也知道了一些事情。
比如老爷夫人来历不凡,与义社社长龙渊交好,武功精湛,却甘愿隐居如此,除了在庭院中对练,基本不在人前显露。
他们的孩子,自然也异于常人了。
还有一些丫鬟本来就是从坠月书院出来的。
可是绝对的自己人。
“你……你怕那么高做什么,小心摔死你!”钱怀锦抬头看向哥哥,毫不客气的说道。
真正的亲兄妹都恨不得掐死对方。
相亲相爱是绝对不存在的。
钱藏就瞧见妹妹手中拿着一柄木剑,一柄木刀,来势汹汹,想都不用想是来报仇啦!
而且昨天,他分明瞧见娘亲给妹妹开了小灶,自己迎战岂不是自讨苦吃,他才没那么蠢。
“想打架?你上来啊!”
钱藏有恃无恐,坐在屋脊上,居高临下放声豪言。
“你下来,不然我看不起你!”
钱怀锦并不擅长爬上爬下的,要想爬到屋顶上,对她一个小淑女而言,显得有些困难。
“妹妹还想看不起哥哥?就凭你昨天被我打哭的模样?臭妹妹!”
钱怀锦跺着脚,“明明我们是双胞胎,凭什么你是哥哥!我也可以是姐姐啊!你才是臭弟弟!”
她不怕跟钱藏打架,就怕这混球避战。
而钱藏也打定了注意,只要他躲在上面,就可以大义凛然的喊钱怀锦臭妹妹,谁叫她当年抓阄输了的!
只要认准这一点,钱藏就立于不败之地。
不论钱怀锦如何叫嚣。
钱藏就躺在横直的屋脊上,抱着猫猫晒太阳。
今日兄妹间的战斗,以哥哥的不为所动而告终。
……
……
随着年龄渐长,几个月后,钱怀锦的剑法与刀法愈发精纯,已经可以娴熟的施展出钱缺的剑法和桃夭的刀法了,甚至还自悟了双手持刀剑的技法。
虽然与星月相辉流较之甚远,但这份自己勇于创造的气质,也使得她武力不逊于岛上任何同龄人。
这个同龄人自然是指钱藏了。
相比较妹妹的刻苦习武,钱藏则完全是优哉游哉的状态。
偶尔跟着娘亲去隔壁家串串门,瞧见钟离岩则露出好兄弟的神情。
拍着肩膀,诉起苦来。
“娘亲现在最多允许我在庐草街附近逛,我想去更外面的世界看看。”
钟离岩很理解他的苦楚,“你太小了,才三岁呀,万一被人贩子拐跑了怎么办!爹娘说外面的世界很危险的!有吃人的打怪兽!有好多吸人血啃骨头的大恶人!海里有大章鱼!没有大人的陪同不可以随便乱逛,而且也不要和陌生人随便说话!”
钟离岩举起双手
钱藏垮起个小猫脸。
“再忍忍,过几年,等咱们成为五岁的大人,就可以去外面闯荡了,兄弟我一定陪你!”
钟离岩十分义气的举起大拇指。
“好兄弟!”钱藏感动不已!
这个兄弟可比自己的臭妹妹好多了,她天天就找机会跟自己打架,仗着武功愈发厉害,都不把自己这个当哥哥的放在眼底了。
只能在隔壁邻居家寻求一丝安慰。
书房里,翰墨飘香。
钟离岩忽然道:“既然是好兄弟,那你帮我个忙好不好?”
“什么忙?”钱藏问。
钟离岩拿起一支毛笔来,递给钱藏,“帮我抄抄这字帖吧!这是爹爹给我今天布置的任务,若是我写不完他要打我屁股的!”
书桌上,堆叠一座小山般高的字帖,另一边堆放着厚厚的宣纸,这全是钟离岩的功课。
“啊这……你确定我那狗爬的字迹,你爹看不出来?”
钱藏疑惑道。
“为什么不喊你妹妹帮你啊。”
钟离岩瞥了瞥隔壁,“你以为她现在过得很好,你仔细听。”
钱藏侧耳聆听,就见隔墙传来悠悠琴音,技法谈不上多美妙精湛,但也绝对不差。
他懂了。
原来妹妹也在受苦,不愧是书院院长的子女,琴棋书画那是一个都不能落下的,相比之下,自己爹对自己的管教,现在太放松自在了!
钟离岩一边拎起毛笔,笔走龙蛇,在宣纸上写了一手俊秀的字迹,一边说:“其实我超级羡慕你的!爹娘都不要求你们学这学那的,不像我,写完了这些字帖,还要去背经书,晚上爹爹还要教我作诗作词,我太难了。”
钱藏只能再度拍了拍钟离岩的肩膀,以示宽慰。
“等咱们长大以后,就不用写这些功课了!”钱藏激励着说。
“好想快点变成大人啊,这样就可以自由自在了。”钟离岩点了点头,对着未来充满了希翼。
……
……
广袤的棋盘海上。
第一批经过了三年的学习,精擅兵法、地理天文、医学等等学科的书院精英学子们,此刻正在一艘海船上。
开始实践关于航海远行、商贸、乃至海战都更为复杂的知识。
他们中的许多人已经是十七、十八的年纪。
就比如小白。
已经是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十七岁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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