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贺新凉
两人距离地面的位置越来越高,星河意境催发,宛若星河落九天,璀璨的幻象扑面而来,美丽绝伦。
而沈一心手中的金剑赫然化作一条巨龙,咆哮天地,用利爪撕裂开星空。
震天动地的轰鸣声连绵不断的响起,由于两人战斗产生的余波,庐草街的夜空亮如白昼,宛若一颗太阳冉冉升腾而起。
哪怕已经距离地面足够远,地面已经骤然开裂,大海沸腾翻涌,像是无法经受这两股力量的碰撞。
赫然之间,两人身影交错而过,各自在胸前留下一道血痕。
而在两人的周遭,天地法则也失去了作用一般,断垣残壁的碎石围绕两人飞速旋转,就连胸口的血渍,也在高空之中飞旋舞动,而不是径直落下。
饶是战斗到如此地步,也是平手。
“我低估你的实力了。”沈一心微微皱眉。
“真是麻烦的家伙,看来我接下来不得不全力以赴了。”钱缺摸了摸胸口的伤痕。
“什么意思?”沈一心不解的看向钱缺,他现在这副身躯已经到达了极限,无法在提升实力,而似乎,钱缺还有后招。
只见钱缺摊开掌心,长发飞扬,夜空之中忽然射来一支利剑,险些贯穿了沈一心的身躯。
他堪堪避过,发现竟然是一只通体湛蓝的长剑,剑身光辉流转,卓尔不凡。
注视着这柄剑,沈一心赫然狂笑。
“原来如此,你是贺新郎!”
此刻钱缺一手紧握樱吹雪,一手紧握夜落星河剑,改变剑势,双目紧闭。
剑魔亲传,星月相辉流!
虽然并无桃夭在侧,实力无法发挥到最大,但他依旧能够催发出这一流派最强的威力。
只见其将双剑交叉叠放,盛大的光辉笼罩全身。
那光辉直接淹没了沈一心的脸庞。
下一刻,光龙呼啸怒吼,钱缺赫然间穿过沈一心的身躯。
“好强!”
一道血痕自沈一心的额头汩汩流下,他顿时四分五裂。
而此刻远在桑榆国内。
规模宏大的战舰之上,秘密的船舱里摆放着一具具棺材。
忽然之间,一具棺材被人从里面打开,赫伸出一只白嫩手来,只见一个与沈一心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艰难的爬起来。
“星月相辉流,贺新郎!”
“这一趟棋盘海之行让我损失了一具不错的躯体,要想恢复之前的力量得有段时间了。”
沈一心叹了一口气。
灵魂之中仍旧传来撕裂般的痛楚。
不过他也并非没有收获,至少知道了钱缺的底牌是星月相辉流,知道了这一点便可以研究克制之策。
等我恢复过来,下一次两人再战,我必然不会输了。
沈一心的眼眸亮起有些邪性的光辉。
188 生了!是龙凤胎!新生代的露面(4K)
钱缺与沈一心那一战造成的绚烂恢宏景象,被龙渊以一颗流星坠入附近给掩盖过去了。
而遭到波及的地方覆盖了大半个庐草街。
钱缺的宅邸彻底化作了废墟,甚至连带着钟离竹的院子也一起倒霉。
不过以九重天境界可以造成的破坏力来看,这样的损失已经算是相当微弱的。
在以星月相辉流剑术斩杀沈一心后,手中的璀璨剑器微微鸣颤,似乎不愿再离开。
只不过钱缺对于这把传奇的剑器感情极为微妙,每次瞧见都不忍想起风花雪月宫,既然要与过去做切割,不到万不得已的境地,自然不肯再用,还是将其交给灵童珍藏起来。
眼下,还是要把重新宅邸的事情提上日程。
无家可归的众人,只能去书院住宿舍了。
当然钱缺修了很多楼阁,空闲置放,这时候正好派上用场。
一场危机也算是平息下来。
而后的数个月里,坠月岛也是风平浪静。
再无什么奇怪的宵小之辈前来作死。
值得一提的是,杨舒雪也住在书院的宿舍,并未跟金玉堂一起住在其他海岛上,除了有还想教训教训金玉堂的缘故之外,也是因为这位女将军格外喜欢小孩子。
书院的生活对于她而言极为美妙舒适。
到了后来,金玉堂干脆搬了过来,棋盘上几处重要的岛屿,交给心腹以及亚索打理。
当然了,他是用重金买下了一个大宅子,却总试图蹭书院的宿舍住,尝试着与杨舒雪拉近距离。
这些事情,被看在眼里的众人当做日常笑话。
看着与他忽远忽近的杨舒雪,金玉堂也不着急,还颇觉得享受。
一段时日后,新建好的宅院拔地而起。
没有往昔那般恢宏庞大,但多了几分温馨的感觉。
与之同时修缮好的,还有钟离竹、余清欢的宅邸。
几家紧紧连接着,出门不用走几步就可以串门了。
时光流逝。
桃夭的肚子也越来越大了,即将到临盆的时候。
由玄女费劲心思想出来两个名字,早已迫不及待等着出场了。
若是怀的男娃,则叫:钱藏。
读音为宝藏的。
对此钱缺微微皱眉,“你就不考虑换个笔划好写的名字?”
玄女摆摆手,一脸专业的说道:“你不懂,经过我以奇门遁甲之术,测算了许久,发觉这个藏字最佳。”
玄女开始了她的专业分析。
“藏者,即有宝藏的意思,也通另一个藏字,藏钱之处,多么有富贵吉祥的寓意啊!”
“而且这个名字蕴含了三千道藏之意,代表了此子觊觎了本姨母殷切的期望!”
钱缺默默看向一旁沉默不语,露出嫌弃神情的灵童,“你当初怎么没有打赢她?”
灵童露出疑惑不解的目光,“我什么水平你还不清楚?你指望我打赢玄女,你怎么不指望自己能打赢虞美人?”
这话有理。
哪怕已经算是迈入九重天的钱缺,照样打不过桃夭。
不论床上床下。
而桃夭倒是无所谓的样子,追问道:“那怀的女儿叫什么呢?”
玄女道:“钱怀锦”
“还行。”桃夭点了点头,显然她的审美与玄女保持一致,真不愧是姐妹啊。
钱缺再度皱眉,吐槽:“怎么不叫钱锦鲤,说不定一生自带强运。”
桃夭柔情万分的瞧了他一眼,“当初不是说好名字的事情交给她们嘛,要不你自己想一个?”
钱缺顿时轻咳一声,考虑到自己实在没有取名字的天赋,就连自己的亲生父母也不知道为什么,竟然给自己取一个缺字,就不逞强了。
于是名字的事情便定了下来。
而至于怀的是男是女,很快也揭晓了答案。
桃夭临盆那一日,天气云淡风轻,没有彗星划过,也没有什么异象产生,产婆入了产房里。
只剩下一众人陪着钱缺在外面等候。
“说起来,你家的那位怀孕比我家的晚一点,到时候新一辈见面了岂不是要喊哥哥姐姐了?”钱缺也不焦急,都是武林高手,还能难产不成,肯定能平安诞下,自己只要放宽心等候就行,于是挪揄起身旁的钟离竹来。
“那当哥哥姐姐也要护着小的嘛,吃的也应该分一份出来,再能彰显良好的家教,如此一想也不算亏。”钟离竹倒是把玩着折扇,满不在乎的说。
“有道理,如此一想,我倒是亏了。”钱缺与钟离竹笑了起来。
“按照这个理论,他才是最赚的。”钱缺看向在一旁的余清欢。
感受到两人友善的目光,他立刻说道:“别忘了还有一位金玉堂,他才是最晚生的。”
此刻的金玉堂正与杨舒雪在院落的一角聊着天,像是感觉到了什么,投来询问的目光,“你们找我?”
“早点把杨将军拿下,我们可都成家了,怎么就你拉胯了,实在不行,我们把你脱光了衣服绑到杨将军床上如何?”钱缺打趣道。
迎面而来的是金玉堂一个翻得很标准的白眼。
这时候,只听两声婴儿的哭啼声响起。
产婆开门恭贺,伸出两根手指,“一男一女,龙凤胎!”
这下好了,玄女绞尽脑汁想得两个名字全部都用上了。
至于谁是哥哥谁是姐姐,倒是说不清楚了。
钱缺迈入产房之中,就见桃夭脸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脸色憔悴而苍白,注视着正被产婆来带的小丫鬟抱着的孩子,面露动人的微笑。
他稍稍看了看两个孩子,眼睛紧紧眯着,哇哇哭泣声,小手坦露在外摸索,蜷缩着细嫩的手指,宣告着自己的诞生。
一点也不好看,反而丑不拉几的,像个小耗子。
他不由得想,自己与桃夭从娘亲肚子里降世的时候,也是如此吗?
孕育了生命的奇迹。
“只顾着看孩子,也不关心我一下,你这个没良心的。”
桃夭嗔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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