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米粒很懒
尤其是提尔比茨开始晃动酒杯,摇酒的时候,双臂剧烈的动作连带着她的整个上半身都在上下起伏。特意解开的纽扣根本无法束缚其中的东西,让齐开只感觉一团白花花的东西在自己眼前晃。
尤其是那白花花当中一点醒目的黑色,仿佛一只手一般,撩拨着齐开的心。
终于,齐开不渴了。
他咽着自己的口水,在提尔比茨一次摇酒的过程中,直接扑了上去。
“指挥官。”提尔比茨轻声嘤咛了一声,放下酒杯,抱住自己怀里的野兽:“您等一下......”
齐开伏在提尔比茨的胸前,一句话也不说,贪婪地呼吸着提尔比茨身上的味道。
提尔比茨看了一眼四周,不知不觉夜已经深了,即使是在北极,这里也终于失去了阳光。
提尔比茨拿起桌子上的红酒瓶塞,伸手一丢,关掉了屋子里的灯,一时间让整个房间都暗了下来。
然而齐开似乎还保留着一丝丝理智,他抱着提尔比茨,却只是单纯地抱着,没有任何继续的动作。
提尔比茨微微迟疑了一下,头上缓缓显现出自己军装的那顶帽子。
当初,就是她亲手将这顶帽子带在了齐开的头上,为这个黑海的提督正式加冕,今天,她重复了同样的动作。
“提督。”提尔比茨说道:“记得这个么?”
齐开点了点头,嘴里除了沉重的呼吸声,就只有更加沉重的呼吸。
“您知道那个时候我为什么要把这帽子给您么?”提尔比茨说着,轻轻把头伏在齐开的耳边:“这说明提尔比茨已经把自己的身份、荣耀,全部交给了您,整个我...都是您的。”
齐开的双臂越收越紧,鼻尖的喘息几乎变成了野兽的咆哮。
“不行......”齐开最后挣扎着:“俾斯麦还在......”
提尔比茨抚摸着齐开的头发:“姐姐不在哦。”
齐开一愣。
“提尔比茨刚才已经悄悄让姐姐出去了......今晚,这里只有您...和我。”
齐开的身子突然一僵,随后身上所有的肌肉都开始剧烈蠕动着。
“如果,您不相信的话。”提尔比茨微微顿了顿,将今天晚上最后的底牌亮出:“您,可以当我是姐姐哦,这样,姐姐在不在这里都没关系了。”
下一刻,齐开感觉自己怀中柔软的身体一僵,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自己头顶传来:
“齐开!”和记忆中的俾斯麦一模一样,提尔比茨惟妙惟肖地模仿着自己的姐姐:“你在干什么?放开我!”
齐开身子一颤。
在自己面前,无论是声音还是语调,就连气场,都在时时刻刻提想着他眼前的人就是俾斯麦。
可这分明是提尔比茨假扮的。
果然,只有像提尔比茨这样和俾斯麦近乎双胞胎的存在,才能模仿俾斯麦模仿得像,就好像俾斯麦本人就在齐开怀里一样。
这下,压抑在齐开心中所有的冲动就都有了一个发泄的出口。
你不是很拽么?你不是海上皇帝么?你不是女王么?你不是不服我么?我今天就让你知道,为什么我是提督,你是舰娘!
巨大的力道从齐开身体中爆发开来,近乎变态的征服欲几乎,让齐开像野兽一般抱着提尔比茨撞翻在地,将桌子上的东西全部打落地面。
“你醒醒,我是俾斯麦!”提尔比茨嘴里说着,趁着黑暗还有桌子倒翻的混乱,逃出了齐开的怀抱:“提尔比茨,是提尔比茨......”
然而不等提尔比茨说完,齐开就又一次冲向了她。
黑暗中,提尔比茨灵巧地躲避着齐开,然后一把重重地,响响地,扭开了原本房门紧闭的书房。
书房中的真俾斯麦一愣。
她原本缩在书房里,脸蛋红的几乎要滴出血来,一边强迫着自己睡觉,不去听门外的动静,一边对自己妹妹沉默安静外表下,如此豪放不羁的“玩法”感到吃惊。
她原本还想明天好好教训一下提尔比茨,就算再怎么玩,也不能拿自己...这太过分了。
然而当书房房门被打开的那一刻,俾斯麦彻底明白了。
自己被算计了。
俾斯麦的床上忽然重重地被砸上了一个东西,床垫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呻吟。黑暗中,齐开似乎收到了信号,一个虎扑就扑上了床。
扑上了,真的俾斯麦的身上。
“齐开!”俾斯麦惊惧地怒吼道:“你...你清醒点,我是俾斯麦!”
然而,齐开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丝毫没有减轻的意思。
俾斯麦心里一急:“提尔比茨,是提尔比茨......”
可是俾斯麦话还没有说完,她就感觉自己的双手被死死地按在床上。
她已经分不清那是齐开的手还是提尔比茨的手,又或者是他们两个的手了。
她的嘴,已经被齐开用浓重的酒气,死死地堵住了。
窗外,风雪微微小了一些,似乎是怕惊醒房间中的人。
今晚,没有日耳曼的黑色皇帝,有的,只是来自日耳曼的黑色猫咪。
[354.第三百四十一章 目标越狱]
首先,科普一个小知识。
男性适度饮酒,是可以增加某些方面的冲动的,但是这个讲究一个适度。
一旦摄入的酒精超过那个度,那么男性就连最基本的战斗状态都无法维持,所以也就根本没有酒后乱X一说。
而如何去界定男性饮酒的那个度呢,其实很好鉴别,关键就在于他酒醒了之后还记不记得喝醉酒干的事情。
如果他记得,那么这个度就还没达到,理论上讲酒精确实对他产生了催情的作用。
如果他不记得,也就是超过了那个度,那么他就根本连那种状态都进入不了。
所以,以后听某些渣男说什么自己喝醉了,干得糊涂事自己一点印象都没有,全都是扯淡。因为如果他真的一点都不记得,那么他根本就弄不了姑娘,而他既然弄了人家姑娘,就说明他当时不能说是清醒的,但至少是有自我意识的。
齐开当时就是这样。
当他发现床上有第三个人存在的时候,他就已经模模糊糊感觉到,自己身子下面可能是真正的猫了。
可是...都已经...对不对?总不能...啊?你说是不是?
反正当时的齐开就没多想,明天的事让明天的齐开去烦心去,现在的齐开只要享受。
所以,当第二天早上齐开醒来时,感觉到自己左右臂膀里,躺着的两个女孩子,除了宿醉带来的头痛,就剩下真正的头痛了。
不知是不是天意,一直以来肆虐北海的风雪在这天早晨突然停了。
明媚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软榻上三个人裸露的皮肤上面,在暖炉供暖的屋子里,既温暖,又舒适。
其实,当齐开恢复意识,感受到自己的处境之后,还是有那么三、四秒钟,小小的幸福感的。
毕竟身为一个男人,还有什么比左拥右抱更能满足齐开那颗龌龊的内心呢?尤其是自己和两个女孩子身体接触的部分,那柔软顺滑的触感,以及自己双手握着的东西,没有一个不再挑逗着齐开作为男人的那一部分。
这天底下,即使是提督,也不是所有人都有这种好福气的。
但是在这小小的幸福之后,齐开感受到的是什么呢?是无尽的......
恐惧。
在齐开怀里,提尔比茨轻轻地枕着齐开的肩膀,瞳孔放大,似乎像是在发呆,又像是在思考什么,洁白宛如羊脂玉般的手指,不断地在齐开的胸膛上画圈。
在那里,有齐开新得到的巨大伤疤。
另一边,俾斯麦则背对着齐开躺在那里,虽然她也枕在齐开的手臂上,但是和提尔比茨几乎整个人都贴在齐开身上相比,俾斯麦就要疏远齐开很多,似乎随时准备从齐开的怀里逃出去一般。
而齐开则躺在中间,脸上是提尔比茨不知道什么时候拿来的,自己的军帽,直接扣在齐开的脸上,将他的整张脸挡地严严实实。
就在齐开思索着,要不要主动承认错误,勇于面对惨淡的人生时,俾斯麦洁白的肩膀忽然起伏了一下,似乎是她在长长地叹气。
吓得齐开这边直接屏住了呼吸。
“你醒了,对吧?”俾斯麦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清冷,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即使她现在赤身裸体地躺在齐开怀里,依然没有丝毫改变。
齐开抿了抿嘴,准备继续装死。
见齐开没有回应,俾斯麦微微停顿了一下,声音依旧没有任何波澜:“昨天的事,我们都忘了吧,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俾斯麦说道。这话似乎已经在她心中憋了一晚上,此刻终于说了出来。
然而,一旁的提尔比茨却缓缓坐起身:“我不同意。”
俾斯麦的肩膀又轻轻起伏了一下。
“你知道我这一辈子,最快乐的时光是什么时候么?”俾斯麦不回话,提尔比茨就继续说道:“就是现在,姐姐......提督...和你......我都不想失去。”
“所以你才做出这种事?”俾斯麦的声音有些僵硬。
“是的。”提尔比茨没有丝毫迟疑,声音坚定而沉稳:“为了能把姐姐留下来,即使更加过分的事情我也愿意去做!”
一旁装尸体的齐开心想,你这骗我强黑猫已经够过分了,更过分的事情是什么?本子剧情么?
不过齐开明显能感觉到俾斯麦的身体在自己怀里僵硬了片刻,过了片刻,俾斯麦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算了,算了......”俾斯麦说着,缓缓也从齐开的怀中坐了起来,目光微微转头,齐开胸前巨大的伤疤似乎刺痛到了她,让她又快速的转过身去:“你还要继续装死到什么时候?”
齐开轻轻咽了口口水,同时松开自己醒来的时候,双手就在握着的东西。
俾斯麦轻轻地喘息了一下:“不许看,听到没有?”
齐开用手捂住自己脸上的军帽,其中似乎还有提尔比茨秀发上淡淡的香气。
随后,自己身边两个滑嫩的触感消失,接着就是一阵阵衣服摩擦的声音。
“今天早饭还是和往常一样?”俾斯麦似乎已经穿好了衣服,站在齐开床前说道。
齐开默然地点点头,一点多余的动作也不敢有。
俾斯麦眯了眯眼,看着齐开,眼中闪过一丝厌恶:“这件事,你做的一点都不男人,你知道么,齐开?”
齐开默然。
不过俾斯麦也没有多纠结,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就转身离开了房间,去给齐开打饭去了。
直到俾斯麦关闭房门的声音传来,提尔比茨才轻轻地从齐开脸上,把自己的帽子拿了回来,扣在自己头上,微微拉低帽檐,遮住自己的眼睛。
帽檐之下,洁白的皮肤,白里透红,秀色可餐。
齐开坐起身,看着像做错事一样站着不动的提尔比茨,也是幽幽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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